香火
秋天的風總讓人感到一絲傷痛,一棵枯木下站著一位臉龐醜惡的少年。
「阿生回家吧!」
阿生回過頭去,看著長髮飄逸的婦人。這婦人不是別人,正是阿生的母親,名叫 秋玲,今年四十歲。但歲月沒在她的臉上留下一點痕跡,白玉般的皮膚與烏溜溜的大 眼,胸部大如西瓜,再加上修長的腿,整體來說真是位美人兒。
阿生今年十六歲,但滿臉肉瘤結在一起,口不分,眼睛不仔細看是看不出來, 因眼周圍都被眼皮給遮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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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5年5月,家住市郊的廿七歲的劉建華,經人介紹迎娶了鄰村的十九歲姑娘楊貴蓮。貴蓮可是一個讓任何男人見了她都會心動的女人,白玉似的肌膚細嫩紅潤,豐滿修長的嬌軀,纖細的柳腰,一頭又亮又長的秀髮,顯得格外的動人,鼓鼓的美臀,迷人的性感小嘴,再加上平常比較會打扮。即使不濃裝豔抹,也是美豔迷人。
鄉鄰上下都誇建華好福氣,娶了這麼個漂亮媳婦,有人遇到建華免不了說上幾句﹕“建華,你走的什麼桃花運,這麼一個靚姐讓你摟了﹗”建華聽後自然笑得合不攏嘴。
建華的父親劉巨得看到兒子娶上這麼一個漂亮堂客,那高興勁就甭提了,劉巨得原一家四口,女兒去年出嫁了。在這不太富裕的市郊,劉巨得可算是這裡數一數二的富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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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七歲的少婦禹莎是個新婚不到半年的美嬌娘,她原本是在一家外商公司擔任英文秘書的工作,但在幾個月嫁給了與她相戀兩年的工程師梅盛,照理說她們兩人是郎才女貌、人人稱羨的一對,不過禹莎卻幾乎是在渡完蜜月以後,便過著形同守活寡的生活,因爲她丈夫梅盛忽然被他的公司調派到中東地區去當主管,而當時中東正是戰火頻傳的危險時刻,因此禹莎礙于規定不能和丈夫同行,衹能萬般無奈的留在台灣獨守空閨,加上同住的公婆又不允許她再回去上班,所以禹莎隻好賦閑在家,過著表面優哉遊哉、但內心卻越來越苦悶的新婚生活。
雖然和丈夫分別已經超過三個月,但禹莎卻很少單獨出門,因爲她知道在教育界都頗富聲望的公婆二人,俱是思想保守、家風嚴謹的衛道人士,加上她自己也不喜歡逛街購物,所以除了偶爾去看次畫展、或是去聽場她最喜愛的交響樂演奏會之外,這位曾經追求者多如過江之鯽的知名美女,就這樣安安份份地過著寂靜無波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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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麗麗,是一個性欲比較旺盛的女人,一天不做愛就感覺空蕩蕩的,我老公是一家公司的業務經理,我們結婚剛兩個月,我老公床上功夫非常好,每次都搞得我欲仙欲死。由於工作的原因,老公經常出差,修完婚假後,公司又派老公出差了。
我抱著老公的脖子撒嬌說:“老公別去了好不?人家不想讓你去嘛,要不帶我一起去。”老公說:“不行,我爸爸剛從老家過來,你也去了我爸爸誰來照顧呀?”
我老公在很小的時候母親就去世了,是他爸爸當爹又當媽的從小拉扯著他長大,所以我老公對公公非常孝順,我是理解老公,不過還是接著撒嬌說:“我們剛結婚嘛,現在你就要出差了,人家想你了怎麼辦嘛”老公捏了一下我的乳房笑著說:“寶貝乖,就兩個月就回來,不會連兩個月都忍不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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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三點整,牆上的掛鍾里面彈出一只小鳥,縮回去又伸出來,再縮回去又伸出來,周而復始地操著懷它的子宮。
房間里很黑,只有電腦還亮著。屏幕向外發散出半截光茬兒,借著這微弱的光線可以看清坐在電腦前邊的是一個十二三歲的瘦弱的男孩子。他那蒼白而消瘦的小臉顯得異常興奮,兩只大眼睛瞪的溜圓,舌頭下意識地舔著半干的嘴唇。
站在他身后的是一位豐滿冷艷的中年美人,此時這位婦人正俯*在男孩的背上,兩只手靈巧地解開男孩子的制服短褲,掀開男孩那印著小騎兵的短褲,右手在前,左手在后深深地插進男孩的內褲里。此時孩子呼吸急促起來,小胸脯不住地起伏,面頰顯出一層紅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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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婚後半年,因為爸媽住的那舊房子要重新裝修一下,所以媽媽打電話給玲秀說要讓爸爸暫時來家里住一陣子直到房子裝修好,一來是我因工作關系外出大陸公乾不在家,媽媽要爸爸過來暫住順便也可以陪陪玲秀怕她一個人在家閑得發慌,二來是爸爸向來喜歡安靜生活,房子裝修這段日子難免敲敲打打,爸爸忍受不了裝修的噪音,便藉此機會來這遊玩。
事情開始是在爸爸暫住家里的一星期後的夜晚,爸爸睡覺前習慣性會在住處街道逛逛,進門後客廳只剩下一盞微弱的燈光,爸爸想媳婦應該睡覺去了,於是乎便回房睡覺,因為爸爸住在三樓客房所以回房時一定會經過二樓主臥室,來到樓梯走廊轉角從主臥室房間里斷斷續續的傳來女人唔唔呀啊的嬌柔呻吟聲,爸爸忽然停下了腳步然後傾著耳朵聆聽聲音,一聽便知媳婦正在做什麼,心里頭一下子癢癢的,想想媳婦光滑柔潤的肌膚明豔照人,長得撫媚漂亮,身裁前凸後翹的身段更是讓爸爸三魂少了兩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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