獻給哥哥
序章 妹妹
一個難以入眠的夜晚,對深山中的偏僻鄉村而言,今年的夏天真是太悶熱了。
籠罩在黑夜裡的中庭,樹梢隨風搖動,是強風的緣故吧。儘管如此,拉開窗戶的房間中,空氣仍沉澱澱地停滯著。
我閉上眼,朦朧地眺望橘黃色的夜燈,慢慢翻過身。
...
清晨,吱吱喳喳的鳥鳴聲提醒著人們新一天的到來。在某棟樓房的一個房間
內,一個大約X歲的男孩正與一個美少婦相擁而眠。不算厚重的窗簾阻擋了所有可 能
窺探的目光,既不明亮,也不昏暗的房間裡,能看見男孩那埋在少婦豐盈雙乳間的小腦袋
正含著少婦的一顆紅葡萄,在睡夢中仍然無意識地吸吮著。少婦臉上
帶著淡淡的紅暈,抱著男孩的手有一下沒一下地輕輕拍打著,均勻的呼吸表示著
她仍在沉沉的睡眠中。
在睡夢中,男孩翻了個身,鬆開了口中的殷紅乳珠,仰天而睡,隨著他的
動作一道清晰的划痕,在大概是小男孩腰胯的部位,被子被高高頂
起,那是與小男孩可愛的小臉和稚幼的體型完全不匹配的巨大形狀。
男孩的臉上露出了不舒服的表情,被高高頂起的被子左右搖晃了幾下。男孩
的小手伸出被子,舉高伸直「啊——」了一聲,開始揉起了眼睛。
...
(一)
我一直都在懷念她——一位教了我很東西的老師,她叫方碧如。
那是個水深火熱的年代,我還在南方的一個小山村裡,那時候好像是1971年初,我只有十五歲,正是青春發育的時期,我在村裡的中學上初一。
那一年的春天,從城裡來了幾個下放的黑五類分子,其中就有方碧如老師,她的父親是國民黨的官員,解放戰爭時起義,她當時嫁給了解放軍的一 個團長,現在這個團長因為說了幾句某位中央首長的壞話而被送進了監獄,再加上她那個國民黨的父親,她不可避免地下放到了我們這個偏僻的小山村。
當時她有四十多歲了,她的身體看上去很柔弱,村長是個好人,不讓她下地幹農活,她就做了我們的老師,所有的課都上,她是北大畢業的,足以應付我們這群山村的孩子了,這也正是為什麼文革後我要考北大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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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第一次接客
回籠覺通常都睡得特別的香,如果不是媽媽叫醒我,這一覺恐怕要睡到中午也不一定。
我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七點半鐘了,媽媽早上上班的時間是八點,所以她一個勁兒地催促我快點洗漱。我連穿衣帶洗漱衹用了不到十分鐘,臨出門時我發現媽媽身上穿了一條淺綠色起碎花的吊帶裙,上身還穿了一件牛仔小馬甲,看上去顯得青春靚麗,儀態萬方。
「快點啊!」媽媽開了門,蹬上一雙翠綠色的高跟涼鞋,先出了門。我急匆匆地穿上鞋子緊跟在媽媽身後。「媽媽,妳走這麼快幹嘛?爸爸呢?他今天不用上班嗎?」我一路上追問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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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第一次性交示範課
這是我衛校三年級時發生的事。那年6月,畢業考試剛剛結束,在校內閑著
沒事,就去找我一年級的班主任陳老師。陳老師對我一直都很照顧,我很是感激
她。
我在陳老師的辦公室坐了一會,隨便聊了些過去的往事,聊著聊著就聊到了
她最近上的人體解剖課,她說現在她帶的這個班全部都是女生,學習起來笨得很,她問我是否可以幫忙一下教導學妹,我當然說沒問題,因為陳老師是我最喜歡的
一位老師,又是本校第一的美女老師。這樣的美女老師請我幫忙,我當然是義不
容辭了。
當時陳老師大約三十四五歲,雖然已經結婚,但還是美貌動人。她過去帶我
們班時,我是班長,她從不掩飾對我的偏愛,甚至引起了班上許多男生的嫉妒,
可惜她衹教了我兩年,到三年級時就換了一位男老師,而陳老師也重新回到一年
級帶她現在的這個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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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壹章回鄉我叫程建,壹個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名字,和大多數的蕓蕓眾生壹樣,我也是壹個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人,家境不富裕,起點也不高,只是壹所普普通通大學出來的畢業生。不過幸好,我有壹個聰明漂亮的女友。
我的女友叫蘇妍,是當初我們系公認的校花,能夠追到她,也讓我在大學時光中自豪了好壹段時間。
當初追求蘇妍的男生能夠從宿舍樓排到教學樓,其中也不乏在大學時候開著豪車的富二代,按照以往的故事,像我這種只能騎著自行車的普通學生,是無論如何也和蘇妍搭不上線的,甚至我們都不是壹個世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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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天,安藝倫也和命運相遇。他看著白色的帽子在櫻花中飄飛,感覺到生
命在悸動,於是有了個大膽的想法:
我要做一個震精所有人的二次元黃油!
經過倫也不懈的努力下,如今製作奶油的社團有四人。除了負責策劃的自己,
還有擅長畫色圖的英梨梨、熱門小說家霞之丘詩羽學姐,最後還有黃油的靈魂女
主加藤惠同學。
只要保持熱情,繼續努力,一定能在冬季漫展之前做出讓所有人震驚的黃油
的哈哈哈……
之前是這麼想的,直到……
社團教室內,傳出一聲女孩的嬌喘。
「呼呼……不要啦……不要做那種事啦……」加藤惠低頭看著稿子,默默地
把台詞念出來。
旁邊的倫也皺著眉,臉色沉重:「不對啦,這裡劇情是女主角被男主角強硬推倒,
手都放到乳胸上了,女主角應該是十分嬌羞,而不是你這種平淡的語氣,好像毫無
情緒波動甚至想去寫作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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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媽媽田天鳳
我叫白玉,今年十七歲,我長的高大健壯,英俊瀟灑。爸爸叫白大雄,50歲,媽媽叫田天鳳,38歲。我家住郊區的花園別墅,家境富裕,很小的時侯爸爸就給我說了三個媳婦,讓我長大後選一個。我們這個家每一份子的生活都有點不正常。
爸爸每天忙著事業上的交際酬又不時到各地分公司去考察業務,錢是賺得很多,可是一年頭真難得見他一面;媽媽又因為爸爸常年不在家裡,精神和心理都覺得很空虛,只有藉打牌和出國旅行來麻醉她自己,讓她有事做,因此也是幾乎常常不見人影,每天若不去朋友家裡串門子打牌,就是不在國內,出國遊玩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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