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住秘密真的很難
我不知道這裡有多少人是真的做了那樣的事,但我是真的,我不想把秘密爛
掉,玩女人的玩家很多,但我覺得我才是達到了真正的高度。
我現在已經弄過六個女人,只有兩個是妓女,另四個都是標準的良家婦女,
其中有一個女人,是我媽。那些真做過或想做的朋友可以來看看,小河也來吧!
我第一次看到女人的身體是我上初中的時候,那天下午上體育課,我沒穿球
鞋,老師讓我回家換去。走到巷子口時,我看見我媽騎車進了車隊宿舍的大門,
她同事,小缪跟在後面不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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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周瑞,今年28歲,跟我那個死鬼老公結婚四年,至今沒有懷孕,到醫院做了兩次檢查,結果是我倆都很健康。老公對此倒是滿不在乎,說他不要孩子也無所謂,但是作為妻子的我來講,總覺得他家人的眼光怪怪的,心裡一直是個疙瘩。
最近更是雪上加霜,老公跟我做愛的次數越來越少,以前起碼一週一次,現在快一個月一次了,要不是我主動要求,可能連這一次都省了,做愛對他來講就像是在例行公事。
我有個同事兼死黨,名叫林寶寶,也是28歲,可人家的孩子都已經快一歲了,有一次我問她:「你和你老公怎麼那麼能幹?結婚才一年就弄出個孩子。」她得意地說:「我老公在那方面就是個畜生,天天和我那個,每天幾億精子殺進來,不懷上才怪!」直聽得我浮想聯翩,唉!是我不爭氣呢?還是老公不爭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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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名字是約翰,我妻子的名字是勞拉。我們最近去紐約過聖誕節。我對去並不感到興奮,但它給了我一個與我的女朋友聯繫的好機會。
我知道你在想什麼,所以在我告訴你我的故事之前,讓我給你一個概述。
我和我的妻子已經結婚三十年了,她在 55 歲時突然決定不再對性感興趣。
隨著時間的推移,我找到並遇到了麗莎,她是一個 50 歲的離異女性,有一個 18 歲的女兒。
麗莎和我在很短的時間內從朋友變成了戀人。我們住在同一個地區,只要有可能,我們就會聚在一起做一些很棒的性愛。
我見過她的女兒傑西(Jessie),她是一名大學生,她知道我和她媽媽會聚在一起做愛,並認為這對她媽媽有好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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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大陸的改革開放,黃色錄像、小說的廣泛流行,使得人們的性觀念越來越開放,政府雖然一直在叫喊著掃黃,可是這種事是無法真正掃清的,反而越掃越烈,大部份家庭都在偷偷欣賞著既刺激又誘人的色情錄像和淫穢書刊。
黃小梅是一個專賣黃色影碟和書刊的經銷商,她今年25歲,人長得水靈靈的,柳腰豐臀,白白淨淨,和姐姐黃小霞合夥開了一家音像商店,表面上是賣書和正版影碟,實際上正版只是幌子,背地裡是專賣黃色的。黃小梅的姐夫是文化局的,男朋友趙軍在公安局,有了這麼強有力的保護,自然沒人來查,因此不出一年,姐妹兩個就賺了大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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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噹!叮噹!
老公按了門鈴,在一陣匆促的腳步聲中,雪莉來開了門。
「嗨!好久不見。」
「對啊!好久不見。」
「趕快進來,阿健和淑敏已經來了呢。」
進入寬敞的客廳,沙發上的阿城和阿健與淑敏都站了起來,幾個人又是一陣
寒喧。
雖說是好久不見,但其實只不過經過十多天而已。
但老公和他們幾個熱切的樣子,就真的好像幾個月甚至幾年沒見面了一樣。
我微笑著和雪莉及淑敏分別拉了拉手表示親近,就一起坐在沙發上。
阿城和阿健都是老公高中的同學,大學又考上同一所,雖然不同系,但感情
卻好得和親兄弟差不多,因此大學畢業都十幾年了還經常混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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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關泰國女人,近年來對香港人來說,似乎比較熟悉。因為除了旅遊熱,令到許多男士可以享受到所謂「肉體按摩」之外,還有不少泰女偷偷地來本港賣肉賺錢。但是,我這裡所講的,卻是別開生面,而且只有我們海員才可以享受得到的「登船伴侶」。
每當我們的船在泰國港口靠岸時,岸邊照例出現的,不是苦力,而是一隊穿紅著綠的女子隊伍。一個個身材健美,打扮得花枝招展的美麗姑娘,有些來自清邁,有些來自曼谷。她們在碼頭上,以等待情人似的心情,迎接我們。
她們很有耐性,等到海關查船查完了之後,就開始上船,很有秩序的,站在船舷之上,等我們像檢閱一樣巡視了一遍,然援才決定如何選擇。我們的船員有限,但這支隊伍,住往多達百人,所以,比例約莫是四比一,也就是我們可以在四個女人中挑一個。餘下來的,只好帶住失望的心情返回岸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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