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母的紅褲頭
妻子在一次意外中不幸離開了我,正值中年的我飽償了人生三大不幸中的中
年喪妻。
為了妻子臨終的托付和對妻子的感情,我一直沒有再續絃,而是不計辛苦的
將孩子供養到了大學。
期間,也有生理需求難耐的時候,也曾嘗試去過風花雪月的場所,但終還是
沒有賣出買樂的一步,也許那時的我還守護著自己的道德底線吧。
這些年也多虧岳母幫襯,才使得我度過樂失去妻子後的一個又一個難關。隨
著孩子上學遠去,岳母的概念在我腦海裡逐漸淡漠了,很久也未曾想起,也很少
登門探望和問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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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母蔡杏娟她披著長長的秀髮,那雙黑白分明、水汪汪的桃花眼甚為迷人,姣白的粉臉白中透紅,而豔紅唇膏彩繪下的櫻桃小嘴顯得鮮嫩欲滴。
雖然已經暗通款曲,不過,龍劍飛越看岳母蔡杏娟越覺得她保養的真好,肌膚雪白細嫩,身材凹凸玲瓏,被緊緊包裹在一條開了很高岔的黑色的低胸洋裝內,露出大半的趐胸,渾圓而飽滿的乳房擠出一道乳溝,被纖纖柳腰,裙下一雙穿著黑色長絲襪的迷人、勻稱而又修長的玉腿從裙子的開岔露了出來,豐滿渾圓的大腿根都依晰可見,腳上穿著一雙粉紅色的拖鞋,潔白圓潤的粉臂,成熟、豔麗,充滿著成熟美婦嫵媚的豐韻。
蔡依依蔡憐憐還沒有走遠呢,龍劍飛已經把大手摸上岳母蔡杏娟豐腴滾圓的美臀撫摩揉搓一把。
龍劍飛雙手用力,把她整個上身抱到懷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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暑假作業總算寫完了,走到春玲背後我一手一個抓住了她胸脯上微微下垂的乳房,嘴唇兒也順勢偎在她軟軟滑滑的脖子裡尋覓地吻到了她的嘴唇兒邊。
春玲是我的女朋友,從初一就好上到現在己經五年了,這五年當中我們倆性交了多少次恐怕數也數不清,根本沒計算過。這?說吧:我們倆不是夫妻但關係好的又勝似夫妻,從上高一那時候起就堂而皇之的住在了一起,閣樓就是我們倆尋歡作樂的愛巢,進入夏季就更沒了節制,不出去我們倆很少穿什?,大半時間總是赤裸裸的。
常去美術館參觀,見的多了自然知道什?樣的美女是我最可心的,春玲就屬上上之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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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尹丹丹到底還是離婚了。
我們的婚姻僅僅維持了一年零三個月。坦白說,對於這段婚姻,我的感覺很差勁,從頭至尾都非常的壓抑。我這麼說,可能會有人反駁,既然感覺這麼差,當初幹嗎要結婚?是呀,當初幹嗎要結婚?現在回想起來,我覺得跟丈母娘尹貝貝有很大的關係。
丈母娘尹貝貝是個棄婦,她的老公,也就是我至今未謀面的丈人,大約在她三十六歲的時候跟一個很有錢的女人遠走高飛了,連離婚證都沒來得及辦理。很自然的,沒過多久,他們的女兒彭丹丹被改隨母姓,也就是後來的尹丹丹。當然,那時候我還不認識尹丹丹,也不知道世上還有個叫尹貝貝的棄婦。我認識尹丹丹是在尹貝貝守活寡的十二年以後,當時我二十四歲,尹丹丹也是二十四歲,倆人加起來的年齡正好與尹貝貝的年齡相等–四十八歲。不僅如此,更有趣的是,我的生日與尹貝貝湊巧在同一天,都是12月1日。以前,我覺得12月1日是一個很有意義的日子,不僅是我的生日,同時還是世界艾滋病日以及革命前輩朱德元帥的誕辰。自從那天得知尹貝貝的生日也是12月1日的時候,我覺得12月1日的意義已不能用「重大」來形容了,而應該用「史無前例」.就好像某些報紙雜誌形容「文化大革命」是一場「史無前例」的浩劫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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