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龍,換個班啦,今天替我上個夜班。老黃呲著大黃牙咧嘴沖我笑。這條老
狗,如果不是和我換班,從來都是拉著個臭臉。
我靠,你有沒有問題啊?這個時候告訴我,難道要我回去啊?無論誰一大清
早到了工廠才被要求換班都不會有好心情。我正在和老黃爭辯的時候,主管走了
過來,一點沒商量地說:阿龍,今天你和老黃換班,上夜班。
...
我是一名在上海上大學的大四學生,名叫躍揚。眼看著就要大學畢業了,隨著論文答辯的通過、畢業典禮的舉行、工作的落實,再也不能在學校宿舍賴著了,我不得不把租房子的事提上了日程。在同城網站上找了幾天,跑了幾處房子,終於敲定了一處。緊臨地鐵,兩室一廳的房子,兩間臥室都朝南,房東把兩間臥室分開出租,其中一間已經有個男生在住了,共用的客廳、廚房和衛生間,月租一千一,水電煤氣和網費另算。這個房子對我來說非常理想,交通方便,價格也能夠承受,所以在經過簡單比對之後,我決定就租它了。當然,我的豔遇也從此開始了。
夏末的夜晚格外悶熱,松林屯的村民們都早早的入睡了。幾縷舒爽的清風撩動起村口一間普通民宅的窗簾,皎潔的月光透過撩起的窗簾縫隙灑進房中。正對著大炕的牆上貼著一張大紅的喜字,下方的桌案上擺著一對燃燒了一半的紅燭,房梁上掛著許多裝飾用的彩綢和絲帶,儼然是一派洞房花燭的景象。
洞房花燭,春色無邊。大炕上,一個豐滿肥熟的中年美婦屁股底下墊著一個枕頭,一雙玉腿大張,雙手捂著羞紅的俏臉,任憑一名英俊的少年壓在她那赤條條的雪白豐滿的肉體上,胯部在她肥軟膩熱、愛液淋漓的大腿間用力猛砸著。這竟是一對年齡相差懸殊的老妻少夫。
這一對姊妹是新加坡人,姊姊Rosanna 黃婉君是我的朋友,妹妹Race黃婉伶
四天前才來到香港正在找地方住,一個二十五歲,一個才二十二歲. 我這人出名
的熱心過度,只要有人拜託,尤其是漂亮的女人,絕對上刀山下油鍋,赴湯蹈火
在所不辭. 我就拍胸保證讓她們搬進我家,就這樣,我這間屋裡多了兩個漂亮的
女孩,這讓家人都很高興. 女孩子就是不一樣!她們一住進來就開始大掃除,客
廳、廚房、樓梯、裡裡外外全都掃的乾乾淨淨的。Rosanna 一面刷著馬桶一面說
「這麼髒的地方怎麼住人!」
我是一個小單位的小部門的小頭頭。雖然權力不大,但也有很令人愉
快的事,就是手下一群美艷的熟婦同事。秀梅是中很潑辣的一個,人長得也
很漂亮,很有成熟女人的風韻。男人好色是很正常的事,哪有不吃腥的貓呢?
整日面對著如此動人的秀梅,我不禁心猿意馬。但一直苦於沒有什麼機會。
偶爾動動手,但換來的只是秀梅的笑罵,她並不真的動怒。看來機會是有的。
那年我18歲,正在讀大學,這大概是發生在第一、二學年之間的事情吧。儘管從我家到學校只有20英裡,我還是選擇了住校,只在週末的時候回家。秋季開學後一個週末,爸爸怒氣沖沖地告訴我,他和媽媽要離婚了。媽媽證實了他的說法,隨後他們又陷入了彼此抱怨之中。關於他們離婚的原因,我所知道的唯一一點,就是媽媽說他們已不再相愛。爸爸之所以那麼生氣,是因為他將不得不支付離婚贍養費。離婚後爸爸拒絕從家裡搬走,媽媽沒有為此與他爭執。
我和老公康捷都是1989年大學畢業的,由于學潮的緣故,那年分配得都不好,我們也不例外。我們經人介紹認識並在1990年結婚,婚后的生活很幸福,但我們都是不甘寂寞的人。1991年,下海創業成爲一種時尚,到深圳更是潮流。那年夏天,我們商量后也辭職到了深圳,準備在那里開創自己的事業。
一年前的一個週末晚上﹐我第一次帶女兒到張先生家裡玩女兒交換的遊
戲。張先生住在台北。張先生的女兒十九歲﹐張先生大約四十歲左右。我偶然在
網上發現張先生登出一段廣告﹐他徵求女兒交換玩性遊戲。我讓女兒看了這段廣
告。我女兒笑道﹕人家女兒十九﹐而我才十八歲你忍心讓別人玩你的女兒啊。
雖然我勸她跟我一起去試一試﹐可她總是嬌羞地推搪著﹐後來經過我反覆地
遊說﹐她總算被我勸服﹐終於同意到張先生玩女兒交換了。
那天,我正在家裡觀賞一個影片的時候我的妹妹從門邊經過。
她已經滿十四歲了,所以她那原本平坦的小胸部正開始發育。她撲通一聲坐在我旁邊的沙發上,而且問著我正在看甚麼東西。
此時我試著保持著無姑且毫不知情的表情,並且想法子找到那個該死的遙控器,好關掉螢幕上正在撥放的色情錄影帶。我沒能找到搖控器,所以我只好自己起身去關掉它。
當我在深圳工作的時候,有個和我一起工作的同事,他有個女朋友,叫小柔
是個舞女,在市中心的一家夜總會上班。小柔長的清秀漂亮,皮膚很白,一米六
七八的樣子,一頭烏黑的長髮和一雙水靈的大眼睛,身材特棒,胸前的那對奶子
應該有c罩杯。
我這個同事也是位尋花問柳的狼,經常在我面前炫耀他的女友多浪多騷。一
天晚上,我們一起出去喝酒尋歡作樂,他告訴我他的女友小柔是唯一一位肯讓他
幹屁眼的小妞,尤其是她的口活非常出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