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過我吧
在外人的眼裡,我是個幸福的女孩子,有疼我的爸爸和哥哥,
而且他們經常 來學校接我放學,不允許我跟任何的男生有任何的接觸,
包括見面點一點頭,我 的生活都在他們的控制下,曾經的我是覺得很滿足,
覺得這是一種愛,確實是愛, 但不是親情,而是愛情。
在我的眼中,我覺得很噁心,不管多麼噁心,生活還是得繼續不是嗎?
只要 有一次那麼機會,大概我會讓自己永遠消失在他們面前吧。
每一天在學校的日子,都短的讓我想24小時在這裡,不回去那個家。
...
我現在已經工作快五年了,但想起我跟瑩她媽那些禁忌的激情,我心跳依然
加速。
首先從我初二接觸三級片說起,學校封閉管理,我跟朋友晚上經常爬牆到外
面網吧通宵玩傳奇。有天晚上老闆的朋友帶來了金瓶梅,晚上人少直接就放。叫
床聲音把我們吸引了過去,那晚上我第一次看到了女人的裸體,下半身第一次有
衝動的感覺。楊思敏那對完美的乳房在我腦裡一直揮散不去,從此我對大乳房特
別癡迷。
從懂事起我看女人通常都是以貌取人,外表過關了才看內在,外表不行內在
好的女人是放在好兄弟講義氣那類。
瑩跟我從初中一直到高中,是個很特別很有主見的女人,她很少表現出柔弱
的一面,就算是爸媽離婚以及我們第一次做愛她都好像很坦然面對,想要的東西
她都會主動爭取。
...
我、小文、小偉三家是鄰居,我們的父親在同一家公司工作,且都經常在外
地。所以就我們三個男孩和母親們快樂的生活。這天傍晚,我放學回家,
媽正在廚房做飯,我趕緊跑過去,一手摟著媽的身體,一手探進裙子,隔著內褲
摸著媽的陰戶,親了媽一口:「媽,我回來了。」
「乖,放好書包,馬上吃飯。」媽也回親我一口。
我依依不舍回到房放好東西。這時,晚飯已準備好了,依偎著媽媽,我一手
拿筷子吃飯,一手在媽媽大腿上摸來摸去。
「乖,快點吃完飯,晚上有好節目。」
「什麼好節目?」我停下來問。
「晚上,我們、小偉和她媽一塊到小文家玩。你說好不好?」媽沖我淫蕩一
笑。
...
清晨,吱吱喳喳的鳥鳴聲提醒著人們新一天的到來。在某棟樓房的一個房間
內,一個大約X歲的男孩正與一個美少婦相擁而眠。不算厚重的窗簾阻擋了所有可 能
窺探的目光,既不明亮,也不昏暗的房間裡,能看見男孩那埋在少婦豐盈雙乳間的小腦袋
正含著少婦的一顆紅葡萄,在睡夢中仍然無意識地吸吮著。少婦臉上
帶著淡淡的紅暈,抱著男孩的手有一下沒一下地輕輕拍打著,均勻的呼吸表示著
她仍在沉沉的睡眠中。
在睡夢中,男孩翻了個身,鬆開了口中的殷紅乳珠,仰天而睡,隨著他的
動作一道清晰的划痕,在大概是小男孩腰胯的部位,被子被高高頂
起,那是與小男孩可愛的小臉和稚幼的體型完全不匹配的巨大形狀。
男孩的臉上露出了不舒服的表情,被高高頂起的被子左右搖晃了幾下。男孩
的小手伸出被子,舉高伸直「啊——」了一聲,開始揉起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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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曼蒂·托德趴在寬大的毛巾上伸展她修長苗條的身體,熾熱的細沙被她壓在
身下。她將她的面顔枕在交叉疊放在一起的手臂上,而她欲望閃動的眼睛隱藏在
墨鏡之后。她那頭濃密赤褐色的頭發,任由海面吹來的徐風吹舞。
她年輕的兒子——戴瑞坐在她的身旁邊,在往她的后背傾倒防曬油,將它搓
揉滋潤進她光滑柔軟的肌膚。他的雙手在她的皮膚上感覺非常的好,它們慢慢的
從她的肩膀搓撫到她小得可憐的比基尼底褲。她已經解開她比基尼乳罩的系帶,
不想在她的肌膚上留下白色顯眼的印記。非常的糟糕,曼蒂必須像現在這樣身穿
著底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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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哥酒量不行,三、四瓶後有些不適,我也不好意思再強求人家陪喝。女人
們倒是酒後,臉頰扉紅,愈發讓人心動。我沒讓收拾菜,因為趁熱才能打鐵,我
先帶老婆洗澡,說是洗澡也就是沖沖。
一分鐘後我出來,給老哥說:「你給我老婆搓搓背。」就連推帶搡的把老哥
引進衛生間。浴室裡蒸氣很大,看不很清楚,反而覺得沒什麼不好意。
很快老婆與老哥出來後,我再陪嫂子進去沖,嫂子皮膚細膩,從背後緊緊地
貼著,我把頭貼在她脖子上,雙手扣住咪咪,水從指縫裡流進了乳房,我就輕輕
的擠捏……怕他們在外面等急了,匆匆的沖完後來到客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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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年前,我曾在這裡發過帖子。
我妻子非常寵愛她的侄子,侄子是她們家三代小輩中唯一的男性,是她們全
家的命根子,寵到不可思議,令人發指的地步,基本上孩子要啥給啥,要怎麼就
怎麼。
兩年前,為了孩子的將來,她們老家人把孩子轉到上海我們這裡讀書,當時
才初三,當時我就發現孩子喜歡和我老婆睡,喜歡摸我老婆奶子,當時也說過她
,結果不了了之,後來發展到孩子摸奶子,老婆摸他小雞雞,為此我們吵過不止
一次,還把我大舅子給叫到上海來,讓把孩子送回老家,結果可想而知,老婆和
我翻臉狂吵,結果最後結果就是,孩子繼續留在我們家在上海讀書,但是老婆不
讓孩子再和她一起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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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歲的阿勇是日本高中生,為了要應付明年的大學聯考,每天都在家里念
書,壓力也一天一天的增加。阿勇減壓的方法就是打手槍,今天晚上他又要打一
次手槍才去睡覺,打手槍之幻想對象就是……他的媽媽。
阿勇的媽媽名叫家敏,大家都稱她“敏”。敏二十歲便嫁了給大她十年之山
田先生,結婚後一年就生下了阿勇。阿勇出世後,敏和丈夫間之行房次數就越來
越少,由原來每星期一次變為一個月一次,最近已經半年沒有行房了,甚至連碰
都沒有碰過她。每當敏向丈夫提出性需求時,丈夫都說工作後很累,明天吧!就
這樣過了半年。
每一天晚上,家敏睡到半夜都會聽到鄰居竹下小姐的呻吟聲:“呀……老公
我要……大力點……啊……大力點……再大力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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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女友分手有段時間了,從用盡姿勢的分手炮算起,到現在已經将近一年了。
分手的理由,不值一提。那時候還小吧,随口說分,也就分了,并沒有傷及
感情。所以跟她,跟她的家人,也都還算不錯,還偶有聯絡。
所謂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所謂念念不忘,必有回響。對小姨子垂涎已久的
我,時常幻想着何時能把她騎在胯下。
通常情況下,一次,等于沒有。但是在我心裏,如果能和小姨子有一次,卻
等同于永遠,能填補我最深埋的淫望。
平時和小姨子聯系甚少,每次一聯絡都像是在摸獎。這不,三兩次摸獎之後,
我終于中獎了。
那是一次宿醉後的聯絡,那一時興起而不抱希望的嘗試,卻令我正中彩頭。
那一聲問候,終于讓我對小姨子的欲念,如願所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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