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開淫亂
2062,經曆2012年地球洪水大清洗後的第50周年,人類再次回到
了大地的懷抱,那僅餘的幾百萬人再次在一塊全新的陸地上建立起自己的家園。
雖然地球上所有的物質已被洪水洗刷得一幹二淨,但是幾艘諾亞方舟保存住
了人類所有的科技,人類的文明並沒有因此而喪失。相反,由于人口的急劇下降,
剩餘的少數人口卻坐擁諾大的地球,富僥的資源讓人們過上了更勝從前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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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妻子生了個胖娃娃,岳母和小姨子來探望,一進家門,忽然眼前一亮,一位
20左右歲,滿頭長髮,身穿白色短裙的女孩提了一大袋的禮物,面目清秀,
未施粉黛,一副女大學生的神采,像一陣風似的,撲向我老婆和孩子,高興的問
這問那。她就是我小姨子。我仔細的端詳她,身材高挑,一對對稱的乳房把白色
緊身T 恤撐得高高的,腰很細,充分發育的臀部被白色短裙包裹得更顯豐滿。
小姨子在北京念大學3 年,我也是第2 次見她,真是女大十八變啊,更漂亮
啊。她大方的向我道喜說我厲害,生了個大胖小子。我心想:我的小弟才厲害,
可惜你沒機會領教。岳母忙著看外孫,小姨子也爬在床邊看外甥,豐滿的臀部對
著我,露出隱隱內褲痕。我操,我已經好長時間沒和她姐幹那事啦,這不是讓我
難受嘛。我也裝做看兒子,把硬硬的弟弟在她的臀邊蹭,手背假裝無意地蹭著她
的臀峰,啊,好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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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人的一生中,或多或少都會有一些事兒,你無法忘懷但卻不能跟外人提起包括你最好的朋友,你的老婆,你的父母。總有些誘惑,明知是錯的,卻無法自拔,深深地陷入其中。我以為我能藏在心裡一生的秘密今天把它寫了出來,跟大家分享。
我叫趙強,22歲,體重足足有一百八十斤的我卻只有可憐的一米七,加上不富有的家庭和平凡的外貌,讓我用純屌絲來形容絲毫不為過。我對性的渴望很早,但是不善表達再加上一副屌絲的樣子,使我只能在夜深人靜的時候幻想著班花,靠自己萬能的雙手,來撫平我對性的飢渴。原以為,我會一直這樣直到將來找一個嫁不出去的姑娘,一件事兒的發生,讓我灰暗的人生又重新充滿了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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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小姨子叫小芹,小她姐姐3歲,身材很苗條,模樣也還可以。頭兩天,我和小姨子都在醫院陪老婆,可醫生說老婆產期延後,又不許她離開醫院,就建議我和小姨子輪換著去。有一天,本來是小姨子在家我在醫院陪老婆,我看老婆睡著了,就想抓緊時間回家去洗個澡換件衣服,因為當時是熱天,在醫院沒辦法洗澡。
我回到家裡,就聽見衛生間有“嘩嘩”的水響聲。 “咦,小姨子在洗澡?”??我頓時非常高興,那水響聲太誘人了,我就悄悄地向衛生間走去。
衛生間的門是開的,可能是小姨子覺得鎖了大門,衛生間就不用關了,這樣客廳空調的冷氣會降低衛生間的溫度,覺得涼快些,她沒想到我會提前回來,她也沒聽見我開大門的響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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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老婆新婚的時候,因為我倆的工作關係,就住在老婆娘家。她家很大,是眷村中將軍級的住宅,有一個小院子,而且包住整個二樓的建築物,一樓有客廳、廚房、和室和岳父母的房間,我和老婆的房間在二樓,小姨子的房間也在二樓,那年她還是大二,樓下的和室幾乎都是她在使用,二樓的部份則還有岳父專用的書房。
岳父五十五歲,是將官階級退伍,退伍後任職的公司經常要出差,也時常要應酬,當時只要岳父在家,一個星期總是有兩三天,我要到岳父應酬的地方載他回家。岳母四十八歲,是家管,標準的眷村太太,沒事都要去打幾圈麻將。
我和老婆當時都大學剛畢業不久,也都在附近的公司上班。小姨子不在的時間,我都會利用小姨子的和室工作,因為岳父的書房都會鎖上,老婆也要我不要亂進去那裡,我問過老婆是什麼原因,她說也許有什麼機密,反正不要進去就對了,我也遵守著這個規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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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媽媽田天鳳
我叫白玉,今年十七歲,我長的高大健壯,英俊瀟灑。爸爸叫白大雄,50歲,媽媽叫田天鳳,38歲。我家住郊區的花園別墅,家境富裕,很小的時侯爸爸就給我說了三個媳婦,讓我長大後選一個。我們這個家每一份子的生活都有點不正常。
爸爸每天忙著事業上的交際酬又不時到各地分公司去考察業務,錢是賺得很多,可是一年頭真難得見他一面;媽媽又因為爸爸常年不在家裡,精神和心理都覺得很空虛,只有藉打牌和出國旅行來麻醉她自己,讓她有事做,因此也是幾乎常常不見人影,每天若不去朋友家裡串門子打牌,就是不在國內,出國遊玩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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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認識嫂子還是在堂哥的婚禮,因為自己工作很忙,所以之前對堂哥要結婚的事情一點都不知道,還是在結婚前父母通知我來參加婚禮時才知道的。婚禮時看到了她,人長得很不錯,應該屬於中上水準,身材在婚紗的襯托下顯現出來,我當時就想,堂哥真有福,娶了個這麼漂亮的老婆,以後晚上可要很辛苦了。
婚禮完後才知道堂哥的新家就在我住的小區裡,這樣我們接觸的機會就多了起來。經過幾次來往才知道嫂子不是上海人,她和我的身世很相像,我們的父親都是上海知青,我們都是按政策回的上海,雖然都是上海戶口,我們都感覺自己不是上海人,在上海都遭到過歧視和不公平待遇,所以共同語言很多。到後來竟然發現我們還來自同一個城市,那以後我們的來往就多了起來。
漸漸地我對嫂子有了好感,有幾次對她有了動手動腳的動作,她都表現得很自然,沒有對我的反感,但我們彼此都在控制自己,因為我們畢竟是親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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