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勾魂的呻吟聲

    我的小言就是這樣一個女碩士生,她就讀於一所大學(具體的就不說了吧),我們認識於QQ,她24歲,而我28歲。小言和我認識時她正享受著和她男友之間的甜蜜愛情,我們經常在QQ上隨口聊著彼此的生活和愛情,以及關於生活和愛情的甜蜜和煩惱,小言是個有主見的女孩,但對社會不多的閱歷和心理上的成熟度的欠缺讓她看什麽事物都有所偏激,甜蜜時如同掉進蜜罐裏的小蜜蜂,煩惱時卻又像長在黃連邊上的苦菜花,而她最偏激的卻是她根本不覺得自己偏激!

    慢慢的和小言變的無話不說,小言也在她的生活中開始享受做女人的樂趣,我也慢慢開始對這個從未謀面的女孩子變得自己都說不清楚的關心,直到小言和她的男友不到半年的時間裏分手——從此小言痛恨愛情——可她告訴我,她懷念性愛的快樂,於是,兩個心猿意馬的人有時候會在同一個QQ界面同一個時間裏想入非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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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網友和我在車里

    4月中旬的某個深夜,我雖然躺在床上了,但是我的睡意全無,習慣性的用

    手機登陸qq,一看好友里面全是“灰頭土臉的”人物,郁悶!嚴重郁悶中!要想找個人聊天都沒有。

    我還是打開騰訊手機網站上去看看新聞吧,浏覽了一些無聊的笑話后我就上

    手機qmoze,在一個公開的某人q空間,而且是系統自動推薦的日志里面看

    到了一張簽名照片。哎呀,那叫一個過瘾啊!十足靓女一個,還是穿的吊帶衫拍

    的,問題就出在這張照片上。試問哪位正常男性於深更半夜看見此類照片會沒有

    想法呢?

    一股原始的“罪惡”的欲望在我的大腦里開始奔騰了,那勁頭,是絕對不會

    輸給xp的系統啊!於是我開始了我的“罪惡”之旅,手機畫面切換到qq聊天

    界面。開始在查找好友里面設定要求開始“獵物”。一開始找到幾個發過去

    的請求認證的消息如沈大海,想想還是算了,關機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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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寢取媽媽

    宋子甯望著飛機艙外熟悉的建築物,心跳不其然地加速起來,闊別了十二年的故鄉變化很大,但心中那份熱切的思念卻沒有多大的改變,望向坐在自己旁邊的新婚妻子,對她雖然沒有多少的愛,但卻花費了自己大量時間、金錢和努力才追求到手的女人。月兒任性、奢侈和愛出風頭的作風並不討喜,只是她的樣貌和自己媽媽很相似,初次見面已令他心動不已,也是自己娶她最重要的原因。

    在機場禁區外的接機處,一個身穿淺紫色套裝的女人緊張地看著每個走出禁區的旅客,她叫甯麗娥,今年四十一歲,她的丈夫曾是一間上市公司的主席,不過在十多年前因車禍去世,遺下孤兒寡婦,幸好她變賣了丈夫公司的股份,換回了龐大的遺産,才令她和兒子可以過著富足的生活。令她遺憾的是兒子在十三歲時便決定到美國念書,令兩母子相隔兩地足足十二年!宋子甯終於在美國華盛頓大學取得了外科醫生的執業資格,他沒有接受美國大學醫院的聘書,反而決定回國開展自己的事業。

    麗娥自從丈夫和自己的父親雙雙去世後,她只剩下子甯一個親人,這令她極為期望可以和兒子團聚。望穿秋水,麗娥終於看到一個穿著深灰色西裝的男人走出了禁區,他慢慢地走到麗娥的臉前,英俊的臉孔帶著淺淺的微笑,麗娥一眼就認出眼前的男人就是自己的寶貝兒子,只因他的樣貌和去世的丈夫極為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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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人妻蘇顏

    一、初見

    為了貫徹政府服務基層的「先進」思想理念,醫院讓我到這南方的小衛生所

    來代職兩年。

    窩著一肚子火,小弟罵罵咧咧的來到了這座山海相望的港口城市,不過看到

    這座城市,心情卻漸漸開朗了起來。閩地山川秀麗,滿眼綠意,迎面的風都彷彿

    帶著大海的潮潤,反正小醫院工作也不忙,就當是帶薪休假來了,心裡自我寬慰

    著,不一會兒就到了代職的單位——一個國企的附屬醫院。

    我跳下車,取下了行李,還沒來得及轉頭,就聽到一聲柔媚的聲音:「請問

    你是閣子嗎?」

    我轉頭,視線所及是一雙穿著白色高跟涼皮鞋,露著蔥蔥玉趾的美人足,沿

    著圓潤的腳踝向上,是皮膚白皙線條優美的小腿,及膝的格子裙束在盈盈一握的

    腰肢上,白色的蕾絲邊襯衣將上身的美好襯托得曲線畢露,淡淡的香水味若有若

    無的撩著我的鼻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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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少年淘古井

    想必大家都上過大學,知道大學附近是有很多小旅館的,小旅館都是些大學生情侶常去的地方,各位狼友肯定也都去過,不過我要跟大家說的是,我怎樣上了小旅館的老闆娘。

    因為我上學的時候家裡比較窮,每月的生活費很少,於是,我就找做兼職,經過尋覓找了這家小旅館當服務員,每天的工作就是給人開房、賣點生活用品、收拾房間什麼的,倒不是很累;工作時間是每天下午5點到第二天的7點,一天15塊錢,工作的地點就是小旅館正對樓梯口的一間房間,叫值班室。

    老闆娘叫張莉,人很好,45歲,以前是我們學校的體育老師,沒有教過我們班,因為年齡偏大,學校就讓她去食堂當個小領導,可是張姐不願意,於是辭職,為了生計就在學校附近開了小旅館。她家離我們學校也不遠,每天就騎著車子往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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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打完四圈後

    第一天長假期的下午,因父母去了大陸,家中只剩我一個,在沒有事情做的情況下,便在家中看四仔.一邊看四仔,一邊自瀆是不錯的事,但到最緊張的關頭,居然有人拍門.心想”邊Q個”.於是便穿回褲去開門,原來是鄰居”張司奶”找我亞媽打牌(因我們自小住在屋村所以左鄰右舍,大大細細全部認識)跟張司奶說明我亞媽去了大陸後她便問我有沒有時間打牌,因三缺一.由於沒有野做便答應.

    ” 張司奶”是我應為在這條屋村中最標青的司奶,我估計她有36歲,但從外表看回只得24歲左右,170CM, 三圍約36-23-36左右.而且她經常著一些低空或小背衫,對36C大的波常常擺下擺下,經常令我的賓州起立致敬,而且她亦常常是我的性幻想對象.到了張司奶的家中,還有其餘兩位李司奶及黃司奶.座好位置後,張司奶座我下家,她今天穿上一件白色的T恤.我發覺她每次舉手摸牌洗牌時,寛鬆的袖口便會露出淺藍色的胸圍,大半對波也可看到.突然她舉高伸手,乳頭及乳芸清色可見.在這情況下,賓州不禁矗立致敬.打完四圈後,我輸近一千元,因我只顧偷窺張司奶的波,很小望牌,所以輸也是正常.有人提意先食飯後再戰,於是黃,李司奶到樓下買食物,而張司奶在家洗米,因我是輸家,就不用做.等兩位司奶出去後,我便走進廚房問張司奶有什麼可以做.剛好張司奶走出來,兩人便撞倒.張司奶便講笑說”死靓仔,想索油”.我便回覆”想呀!”然後張司奶便挺起個胸說”你敢”.於是我便一手搾落張司奶對波上.呀!很彈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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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試試下yoga衫

    當我一入屋時、除左身上果件大褸時,就見到我e個響度打緊PS3、今年得十六歲、讀緊中六的姨甥都話:「阿姨,妳返黎呀?咁夜?」

    「係呀!今晚約左幾個舊同學食飯。」我循例性咁回應佢。

    之後,我又循例咁問返佢:「細路,你食左飯未呀?」

    佢話:「一早食左呀!係呀,阿姨,媽咪上左去上大陸個客度食團年飯,要聽日至返呀!」

    我話:「乜有件咁事咩?」

    佢話:「係前日講的,當時妳響房度改緊d paper,妳果時仲「哦」左一聲添。」

    之後,我又問佢:「做晒功課未?」

    佢話:「一早做晒呀,而且聽日又係星期六,唔駛返學。而且,阿姨,唔好返到屋企後,仲當我係妳果班「女」至得架!」

    當我講完:「咁係你阿媽、即係我家姐叫我睇住你的。你知你依家讀中六,出年仲要考末代的A-level架」後就打算入房換衫、沖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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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換妻名義亂倫

    我和老婆結婚一年多了,我們是大學同學,也是一個地方的。

    先說說老婆,長得其實很漂亮,也是我賺到了吧,身材也是165,豐滿。

    在大學時期,我們確立了戀愛關係後,就已經發生了性關係。 她當然不是第一次,我也不在乎。 誰沒有過去呢。

    本人其實是喜歡刺激的性愛,老婆那時已經被我感染了,試過野戰,長途客車上性愛。 肛交也試過,模仿日本av片里的動作。

    我們彼此很愛對方,都願意接受對方,有事大家都說出來,能不能做,也不會翻臉,商量不好就不做。

    ...

  • 姐妹倆上床,與我二鳳一凰

    我婚後不久就夫妻兩地分居,只有一年一度的探親才能夠有性生活。

    這種日子一直持續了許多年。

    80年代初,交易舞會盛行。

    周末舞會,我會花幾元錢買張票進去,在這兩個多小時的時間,拉拉女人的手、摟摟女人的腰,近距離地感受女人的呼吸與心跳……

    會到家之後,一邊回味、一邊幻想、一邊手淫,也算就過了一回性生活。

    真慘!

    現在多好呀!

    無論何時何地,只要花上幾百到毛便可以弄一回女人。

    徐娘小妹、高矮胖瘦、前庭後門、吹拉彈唱、雙飛3P……

    足可盡情盡興,直至精盡氣竭。

    因此,時下的哥們兄弟恐怕很少不會有我們那樣刻骨銘心的經曆與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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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家公與家嫂

    我系一個五十歲既男人,同個仔、新抱一齊住。

    老婆已經死左十年,呢段時間,鸠硬起來唯有叫雞出火。

    我碌鸠仲系好勁,足有六寸長,D雞見到都贊我夠勁。

    但系丟臭雞塊西一定要戴袋,認真冇瘾。

    如果有乾淨既住家西丟,碌尻就可以再直接插入D又多水、又多汁既西窿裡面,咁就真系正喇。

    其實我心目中已經有個目標,佢就系我新抱阿蓮。

    佢初入門既時候,我已經好留意佢既身材,皮膚好白,波仔細細,個籮又圓又大,知道佢一定系好好鋤架啦。

    起初佢地兩公婆睌晚都撲過野先睡覺,我就住佢系地隔離房,晚睌都聽到佢地既撲野聲,阿蓮D叫床聲好嬌嗲,好淫蕩。

    我每晚都系個氣窗度偷睇,角度就祗睇到床頭既位置,見佢俾阿明丟到眉絲細眼個樣,我就欲火焚身,同自己講∶「哼!終有一日我都要丟妳呢個姣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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