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分開了舅媽的雙腿
我今年二十歲,現在是大三生,我有個舅舅長年在外,更在去年被總公司調到美國分公司去當總經理。不久後,舅舅從美國寄了一份離婚協議書回來,要舅媽簽字以後再寄回去。
其實舅舅在去美國之前就跟他公司的業務經理,一個妖豔的女人有了不正常的關係,夜不歸營是常有的事,對舅媽和表弟舅子的關心,不過是用銀行裡的定期存款來應付他們的生活所須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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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在我11歲時就去世了。媽媽那時才32歲,還很年輕。她們學校的一個男的看上我媽了。那人條件還不錯,比我媽大6歲。剛分了套房子,又有存款。但因為我總不搭理他,他很厭惡我。有時和我母親吵急了,還指著我罵:“這小崽子再沒大沒小的我可揍他。”
最後我母親也沒同意:“苦點沒什么,但這氣可受不得!你走吧。”我知道母親是為了我。那男的心胸狹窄,到處編造對我母親不好的謠言。後來在她們學校傳開了。不光讓她帶畢業班了,連評職稱的事也吹了。對那些閑言碎語,母親什么也沒說。但心裡一定很痛苦。那時我半懂不懂的,但也明白她這是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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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八年我父親從勞改農場出來,但是還戴著右派的帽子,於是我們全家跟著下放到農村。那時候農村最下面的組織叫小隊,小隊上面有大隊,大隊上面有公社,公社上面就跟現在叫法一樣了縣、市、省……
我們大隊有六個小隊,我們家下放地是六隊,是全大隊最貧窮的小隊,公分低得有很多家忙活了一年,年終結帳時還欠隊裡不少錢。
我們村老光棍很多,印象最深的是個叫尹慶高的老光棍,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在我懂事時他好像已經四十多了。整天遊手好閒,隊裡的人管他這種人叫二流子。應該跟當年的趙本山差不多,農活啥也不會,但是吹拉彈唱倒會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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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宏偉自幼父母雙亡,被孤兒院收養長大,所以自小就養成刻苦耐勞的獨立個性,從讀國中開始,就半工半讀的完成大學的學業,現任職一家**大企業公司,擔任有關英文業務之處理事項,生活尚稱餬口,在這個工商業發達,到處都是競爭的對手,職少人多,人浮於世的社會中,能求得一職,也算是幸運兒了。
若無人事背景,別說陞遷加薪,稍有不慎,可能就被老闆炒魷魚了,因為每年都有數萬的大學畢業生,尚徘徊在就業的大門外,翹首等待著這萬餘元的工作呢!
故此林宏偉競競業業默默的工作,知道錢是人的第二生命。每月的薪資除了房租及伙食外,所剩下來已寥寥無幾,為了開源節流,不得不去找一份晚間的兼差,多賺點錢,蓄存起來,日後也好成家立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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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人的一生中,或多或少都會有一些事兒,你無法忘懷但卻不能跟外人提起包括你最好的朋友,你的老婆,你的父母。總有些誘惑,明知是錯的,卻無法自拔,深深地陷入其中。我以為我能藏在心裡一生的秘密今天把它寫了出來,跟大家分享。
我叫趙強,22歲,體重足足有一百八十斤的我卻只有可憐的一米七,加上不富有的家庭和平凡的外貌,讓我用純屌絲來形容絲毫不為過。我對性的渴望很早,但是不善表達再加上一副屌絲的樣子,使我只能在夜深人靜的時候幻想著班花,靠自己萬能的雙手,來撫平我對性的飢渴。原以為,我會一直這樣直到將來找一個嫁不出去的姑娘,一件事兒的發生,讓我灰暗的人生又重新充滿了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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