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種性愛
涼爽的秋風,隨著季節的舞動,又再次激起心中的漣漪…….出軌的念頭又一波波夜襲上心頭。
那天晚上,我趁著老婆帶兩個小孩回娘家的機會,把一幹好友全邀出來。
說實話,大家各自結婚後,難得個機會和他們好好聊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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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是一對交往了五年的情侶,我三十二歲,女友叫雯秀,二十六歲。雯秀
在唸大學時認識我,我那時是一家電子公司的工程師,我們在一次聯誼中認識,
進而交往到同居。
女友身高162公分/47公斤,身材32C•24•34,屬於纖瘦型美
女,雪白的肌膚,32C的胸部說大不大,但卻上挺渾圓,已經是屬於豐胸肉彈
型,許多男人看到都不僅流口水,更羨慕站在她身邊的男友我呢!
在開始交往不到兩個月我們就上了床,那時我們幾乎天天做愛,只要兩人一
碰面就難免有愛要做。剛開始時,我們顧及形象,都在自家的床上嘿啾,但有時
候在郊外,或是我在公司加班時,也開始禁不起內心的慾火。在相互擁吻之下,
我們在車上、戶外停車場、公園、辦公室、廁所……等,都是我們做愛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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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朝起身見到冇家姐返工,但係著得好性感,從領口可以見到佢個白色喱士胸圍,佢對波都好大,有34C,下面著住條好短迷你裙,佢坐係梳化睇緊電視,條裙收起左小小,但係已經足夠我睇清楚佢條白色喱士底褲,心想佢一出門口,我一定要入佢房搵一搵佢個櫃,搵佢D底褲打飛機。
其實琴晚佢返屋企時,我係樓梯下面已經偷睇到佢裙底春光,佢係做Sales,自己有好多時都著短裙,我都好喜歡佢咁著。而且佢有5呎5吋高,對腳又長波又大,若果唔著到咁性感,真係浪費。
但係近一個小時佢仍然冇出門口,咁我唯有落街食早餐。去到快餐店,見到Gloria,住在我樓上,佢又係一個不折不扣的美女,我坐係佢對面,因為佢又係著條短裙,我可以偷睇佢條裙底。我一坐低,已經見到佢條粉紅色底褲,過了一陣,我就借意行去佢道,打招呼,點知居高臨下,見到佢對波原來信唔細,可能因為今日佢著件緊身衫,佢同我Say Hi之後就走佐。我就好冇隱咁帶住我條扯到硬的賓周返屋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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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介紹一下我們的情況,本人男,30歲,身高170,體重63KG,電腦工作者。
我老婆,夢兒,30歲,身高164,體重55KG,護士。
我和老婆相愛已經八年,結婚四年,沒有小孩。
說實話,在八年的時間裡,我們幾乎嘗試了所有的做愛方式,八年的磨合,八年的經歷,讓我們之間的性愛不再有那種激情的感覺,雖然並不覺得厭倦,但總覺得很平淡…後來,我在網上看到一些有關於夫妻交換的文章,感覺很刺激,很想試試,於是就在和老婆做愛的時候說起,她起初不同意(女人嘛,都是這樣)。
我就慢慢地開導她,終於有一天,在我插她的時候,我問她:「老婆,想不想試試別的男人的味道啊?」她竟然輕輕地說了一聲:「嗯」…從這以後,我就帶著她一起上成人網站,一起看有關夫妻交換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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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快要和前妻分道揚镳的時候,偶然機會認識了潔,一個成熟漂亮的北方女子,那年她27歲,我30歲,一個月后鬼使神差我去了她所在城市,那夜她背著新婚丈夫上了我的床,並和我開始了長達三年的情感糾葛。
我不知道我是否真愛潔,從第一次上床,我一直沈浸在她的身體欲望中,她是一個身材非常性感欲望非常強烈的女人,她嘴小,陰阜肥厚。每次見面我們都會一起共到高潮,可以說她是我經曆過衆多女子中最特別的一個。她喜歡接吻,喜歡我吻她身體,吻她背部,她喜歡給我口做,親、舔、吸、吹讓她的技術漸入佳境,現在我都很驚訝平時那麽端莊那麽矜持的她何以那麽淫蕩那麽大膽。
每次做的時候我都喜歡問她以前的做的經曆和經過,她開始不太愛說,后來經不住我的一再誘惑簡要描述了她和老公的經曆,很奇怪那次她很激動,我也是特別激動,我們逐步明白做的時候談論過去的性經曆也是一件刺激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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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2年8月間,突然有一個姓李的香港人來到我家,說他是從加拿大過來的,他認識我丈夫,所以這次來上海,就順便探望我。
李先生年紀大概有37、8,長相一般,但身材高大,戴著一副眼鏡,第一眼看上去需說不上討人喜歡,但也不令人討厭。而他講話很甜,善解人意,國語也說得很標準。從他口裡,我知道了丈夫是在他的清潔公司打過工,不過現在已經另謀高就。
因為大家都講國語,又談得來,很快就談得很熟絡了。他說他這次來大陸做生意,要長住一段時間,還希望我有空陪他熟悉熟悉上海,並說我長得很漂亮,說我丈夫怎麼忍心把這樣的美人兒獨自留在國內,說得我粉臉通紅怪不好意思的,但心底裡卻很受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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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我們新婚後一個月,而且還是我太太小玲的生日,可惜她要開夜班,於是我便帶著蛋糕和禮物來到太太工作的地點,我要給她一個驚喜。
在值班室中裡不見小玲,我看見只有走廊最後一個房間的門縫下還滲出一條光亮,於是便來到那房間前想看一看,忽然在房間中隱約傳出一把熟悉的女性聲音,傳出了微弱但顯得很嬌媚的呻吟,又聽到幾聲沙啞的男性哼聲。
這不是太太的聲音嗎?又一陣「唔唔呀呀」有男有女的雜聲。我越發懷疑,細聽又聽不出究竟,在男人最敏感的疑心之下我急於求個明白,於是走回值班室登上陽臺左沿,大著膽縱身攀過對面距離不到兩公尺的陽臺上,然後又再攀過另一個陽臺再到下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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