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嶽母母女
我今年三十歲,和兩位女性住在一起。女兒小秋是二十七歲,而母親婉芬五十歲。當我寫這故事時,她們就坐在我旁邊,她們正幫助我複述我們自己的故事。
我們可全都是赤身裸體,因我們剛剛結束了兩小時欲仙欲死的美妙絕倫的連床大會。母女一箭雙雕,我一介窮儒,可從來也沒有想到會發生在自己身上。我在高中初遇小秋,高中快畢業時,小秋終于和我成了密友,經常膩在在一塊兒。小秋的父母離婚後母女同住。婉芬也特别喜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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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單位去年年底進來的小夥子趙華要結婚了,我這個頂頭上司自然是在他
的婚禮邀請名單上的,剛畢業就能考上我們單位是非常不容易的,這個小夥子家
又是偏遠地區農村的,在這個大城市里沒權沒錢的人是很難扎住根的,但平時他
是最肯吃苦,最努力的,惜才的我對他頗杲東,他自然也很是巴結著我。
他未婚妻也是他們村的,剛剛才被他接到城里,聽說兩人的家里在村子也算
是大戶人家,小時候就定下的娃娃親,早就聽他驕傲說過他的未婚妻春兒是當地
出名的美人,而他又是村子里唯一的大學生,兩個人算是門當戶對。
趙華婚禮的場地、婚慶、婚車等都是我給他聯系的,雖說就是打了幾個電話,
可是對于人生地不熟的他來說算是幫上大忙了,所以婚禮當天他特意領著新娘子
到我這兒敬了杯酒,這也是我第一次見到春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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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年我十三歲,和一個比我年長15歲的少婦發生了關系,而她是我的鄰居——燕嫂。
燕嫂的身材很好,一頭披散在兩肩長長烏黑的秀發,淡施薄粉的臉上有一雙褐色的大眼睛,淡粉色的肌膚和那豐滿的嘴唇。 雖然已經嫁給松哥5年,人們都說他們奇怪的是肚子還沒有什麽動靜。她婆婆總是歎氣自己兒子不爭氣,娶了一個不會生的媳婦。
那時我雖然還小,但我卻知道好看的女人惹人喜歡。尤其是漂亮的燕嫂,我更是喜歡多看兩眼。時常聽到她婆婆埋怨她,我就想要是我長大了,我就給她生一個!她住在我家隔壁,我經常有意無意地愛看她好看的臉,這個時候,她也看看我,微微一笑,露出兩個小酒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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玲秀的生日快到了,正值炎熱夏季;我說要送玲秀一個生日禮物,但卻不知該送什麽。
玲秀想了一下,覺得自己身材不錯,且長得頗有氣質,可是從來沒有記錄下來,以后生小孩了,可能全部走樣,所以想趁現在留下美好的記錄,於是玲秀就跟我說要拍一組沙龍照,我覺得這個想法不錯,所以我們就到專門拍沙龍照的店里去了。
我跟玲秀到了寫真館,剛好有一個專業的攝影師有空,於是討論過基本的想法及做法后,我跟玲秀和攝影師三人便一同來到了寫真館的地下攝影室。
整個攝影室空間不大,約五十多坪,用隔間分開,分爲三區,第一區是攝影棚,第二區是工作室兼更衣區,第三區休息區作爲客人休息喝茶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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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捧著這條潔白柔軟的窄窄的丁字褲,絲質的布料還透出淡淡的幽香,我的思緒仿佛又回到那快樂的偷情歲月。玉嫻,一個可人的小女子,她的溫香軟肉,至今還不斷浮現在我的腦海,,,
(一)
那年夏天我們剛買了房子,屋裡多出來兩個睡房,我們決定發伊貓廣告到附近的大學裡,把一個睡房出租給那裡的學生,廣告裡寫著亞裔女生優先,希望招一個女的學生,一來可以溝通方便,二來女生相對男生來說也乾淨整潔一些。
依貓發出之後,詢問人的很多,後來我們挑了一位從香港過來讀碩士的學生玉嫻,約她來我們家看看。她自己沒有車,我說那我去學校門口接你過來看房子好了,說好之後,我就開車去她所在的大學門口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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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在一個花園小區,在我所在的這個小區裡,住著幾個老頭,我每天上下班的時候都感覺這幾個老頭的目光在我身上晃來晃去,十分不老實,我心裡飄燃起來,因為我肯定了自己的美麗,今天下班很晚了,我走在漆黑的樓道裡,忽然有幾個男人把我抱了起來,我很害怕,但又看不清楚是誰,那幾個男人將我抱進一個門,一開燈,我才看清原來是同區的那幾個老頭,趙大爺,黃大爺,和陳大爺三個人,我吃驚到:"趙大爺,你們幹什麼啊",我一問,趙大爺立刻苦著臉,對我說道:"姑娘,咱們老哥三個命苦啊!"我問到"怎麼了",趙大爺說道:"我們哥三老早就沒了老伴了,差不多半輩子沒有碰過女人的邊了"我說:"那我也幫不上忙啊"趙大爺說道:"姑娘,你是全樓道最漂亮的女人了"我聽這話心裡美滋滋的,趙大爺接著說道"姑娘你覺的我們哥三個可憐不?"我點點頭,趙大爺繼續說道:"姑娘,你忍心看著大爺這麼可憐麼"我說道:"那我能幫上你們什麼忙麼"趙大爺說道"不用什麼忙?你能不能脫下衣服給我們幾個看看你的奶?"我又羞又急道:"那怎麼行?"趙大爺一聽,撲通一下跪在了我面前,老淚縱橫道:"姑娘你就當可憐我們幾個吧"黃大爺和陳大爺也都苦著臉看著我,我忽然覺的這三個老頭確實很可憐,我連忙扶起趙大爺,說道:"趙大爺,您別這樣,您快起來啊"趙大爺哭著道:"姑娘就當我求你了行麼?"我實在無可奈何,於是點點頭,趙大爺立刻高興的站起來,說道:"走,上我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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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2004年的夏末,在老公再三要求下,我終於同意了他要求交換的請求,不為別的,只為他是我的老公,更何況我受不了他一有機會就提交換的事,事實上我心理防線早被他磨垮了。
我對交換是由開始的認為不道德和道義上的討厭,經過我老公的誘導和社會的耳渲目染,激發了內心的原始的慾望,使我對交換感到新奇和想試一試,只不過因為傳統道德的約束和社會對女人的束縛的緣故,我還不敢表面上表現得熱情和嚮往。
一開始我裝作不答應,後來就裝作不痛快的答應了,其實在心底也是很覺得新鮮,也很想新鮮新鮮。一眨眼都四十歲的人了,眼看著一天一天變老,拚命地工作、帶孩子、侍侯父母和老公,頭上已經有了白髮,該享受一下了,趁著年輕玩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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