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母的紅褲頭
妻子在一次意外中不幸離開了我,正值中年的我飽償了人生三大不幸中的中
年喪妻。
為了妻子臨終的托付和對妻子的感情,我一直沒有再續絃,而是不計辛苦的
將孩子供養到了大學。
期間,也有生理需求難耐的時候,也曾嘗試去過風花雪月的場所,但終還是
沒有賣出買樂的一步,也許那時的我還守護著自己的道德底線吧。
這些年也多虧岳母幫襯,才使得我度過樂失去妻子後的一個又一個難關。隨
著孩子上學遠去,岳母的概念在我腦海裡逐漸淡漠了,很久也未曾想起,也很少
登門探望和問候了。
...
蘇雪覺得自己非常羞惱和尷尬,她從來沒想過,自己竟然會
陷入這樣的窘境。
蘇雪神智很清醒,所處的環境也是自己所熟悉的臥室,但是她只覺得自己全
身就像是一根在開水中煮了三個鐘頭的面條一樣,軟的入手就化。
偏偏身上的感覺卻無比敏銳。
她感受著柔順的絲綢睡衣與肌膚互相摩擦,輕軟的天鵝絨空調被在身上上的
輕輕的滑過,空調吹出的涼風靜靜在她的手臂上吹過……蘇雪輕輕的咬緊牙關,
任由一只不大的小手掌伸入到自己的胸前,蘇雪甚至能感覺到那只手輕輕的顫抖
著撫過自己的乳房,輕輕的拎著尖尖的乳頭,細細的搓揉著。
蘇雪完全失去了主意,她只能假裝自己還在香甜的睡夢中,任由自己兒子玩
弄著自己的乳房。
...
我在街口賣面的小攤子停下來吃一碗陽春麵,順便和賣面的老頭閒聊幾句,說出了要來這裡住一陣子,並向他打探旅館的所在。他向我打量了一陣,然後說道「外鄉的讀書人,如果你想在我們小鎮渡假,倒有一個比旅館更悠靜舒適的所在。不知你有沒有興趣呢」 我笑道「何止有興趣,簡直是求之不得呀」 於是老漢祥細地指點了我。吃完麵,我付過錢,便依照他的指示,走過兩個街口,在一條小小的巷子裡找到一個青石鋪地的門口。
我依照老漢給我的說法,拍了三聲門,應聲來開門的是一個十六七歲的小姑娘。我說明了自己是一個遠道客,想在小鎮渡過暑假。可是此地沒有親友,所以想找間房住。是明街口賣面的老伯告訴我,可以到這裡問問,聽說這兒有房子分租。小姑娘把我上下打量了一下,要我等一等,又把門關上了,我注意地看了看這所房子,還真不小,建築也不錯。不一會兒功夫,小姑娘又開門請我進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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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今年24歲,身高181 ,體格健壯,大學畢業在做倉儲工作,每天工作事不多,下班回家也沒什麽事做。
我家兩套房子,都在二樓,是隔壁。
我自己住的那套房子是個兩室一廳,很簡陋,一間臥室,有一張很大的床,另一間就放了我的電腦和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晚上我上網,經常去一些色情的網站,看到刺激的時候,也打打手槍什麽的。
由於一年前和女朋友分手後,就再沒有找過,每到看到情慾高脹的東西,就忍受不住,想找個女人來肏肏.
我家樓上住有一個寡婦,叫方萍今年34歲了,個子不算高,屬於那種比較豐滿的女人,丈夫五年前因病去世了,由於她丈夫和我父親是老朋友,所以兩家關係也非常好,她的兒子只有六歲,和我關係也非常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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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尹丹丹到底還是離婚了。
我們的婚姻僅僅維持了一年零三個月。坦白說,對於這段婚姻,我的感覺很差勁,從頭至尾都非常的壓抑。我這麼說,可能會有人反駁,既然感覺這麼差,當初幹嗎要結婚?是呀,當初幹嗎要結婚?現在回想起來,我覺得跟丈母娘尹貝貝有很大的關係。
丈母娘尹貝貝是個棄婦,她的老公,也就是我至今未謀面的丈人,大約在她三十六歲的時候跟一個很有錢的女人遠走高飛了,連離婚證都沒來得及辦理。很自然的,沒過多久,他們的女兒彭丹丹被改隨母姓,也就是後來的尹丹丹。當然,那時候我還不認識尹丹丹,也不知道世上還有個叫尹貝貝的棄婦。我認識尹丹丹是在尹貝貝守活寡的十二年以後,當時我二十四歲,尹丹丹也是二十四歲,倆人加起來的年齡正好與尹貝貝的年齡相等–四十八歲。不僅如此,更有趣的是,我的生日與尹貝貝湊巧在同一天,都是12月1日。以前,我覺得12月1日是一個很有意義的日子,不僅是我的生日,同時還是世界艾滋病日以及革命前輩朱德元帥的誕辰。自從那天得知尹貝貝的生日也是12月1日的時候,我覺得12月1日的意義已不能用「重大」來形容了,而應該用「史無前例」.就好像某些報紙雜誌形容「文化大革命」是一場「史無前例」的浩劫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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