堅挺的肉棒
電力仍然沒有恢復,這一陣子風雨稍微小了些,阿明吹熄床頭的蠟燭,躡手躡腳地走出房門。
走廊上閃爍著姑媽和麗兒房間傳來的微弱燭光。
阿明睡在書房,也就是平日替麗兒補習功課的房間,緊鄰著姑媽的臥室,麗兒的房間在較遠走廊上,與書房隔壁。
透過虛掩的房門,隱約還可以聽見姑媽房間內有些聲息。
阿明躊躇著,幾次想要伸手推開虛掩著的門,進入姑媽房間。
...
那天是我外公六十大壽,全家老少齊聚一堂。外公的壽酒在新竹山上老家舉
辦,五點開席,當壽酒快開始時,姨丈突然接到公司召回說有事要趕回去臺北,
那天阿姨穿一身很傳統的寶藍緞面低胸緊身上衣,下身是約膝上十五公分的黑色
百摺波浪及膝裙,黑色透明絲襪露出雪白修長勻稱的美腿,黑色高跟鞋,流行而
不失性感。
我從開席就一直不停的盯著阿姨看:那低胸緊身上衣顯現出阿姨凹凸有致的
玲瓏身段,整個宴席,我一直對阿姨想入非非。想著她美豔如人的臉蛋,想著她
動人的身材,白晰如凝脂般的肌膚。
幸好席間大家一直在揮杯暢飲,沒人注意我在看什麼想什麼。……那雙穿著
黑色絲襪的腳。
壽酒夜裏十點多才結束,由於姨丈已經回去臺北就請阿姨一起坐我們的車回
去臺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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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親在我初中三年級的春天死于癌症。之後,親戚朋友們便積極地游說著四十剛出頭的父親趕快續弦。「如果是為了真理子的話也好。凡事得以真理子的意見為意見,至于我呢!只要嫁過來的人能好好的疼惜真理子的話,我也就沒什麼異議了。」 我清楚的記得當時父親總是這麼回答。
為此姑姑特地約我外出詳談。「真理子呀!說實話吧!奶的一句話就代表奶爸爸的心情喲!怎麼樣!」說的也是,我真被問倒了。母親死後半年多以來,上班族的父親,為了趕在九點前到公司上班,每天早上必須七點起床,八點準時出門。早上除了親自做早點外,還要叫我起床。因為父親的細心照顧也衝淡了我對母親的思念。可是每當我看到爸爸在廚房裡笨拙的做著家事時,才會深深的覺得,的確是需要一個媽媽來照顧我們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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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三歲的老淫蟲袁志海,他的臥房很大,空調開著,室內很暖和,中間擺了一張大床。
這一天進入浴室,袁志海的兒媳婦;二十三歲的陳靜雯,當她把門關上,才發現這門沒有小鎖,陳靜雯想起公公袁志海剛才的舉動,她有點又羞又怕,又有點心癢癢。因為,陳靜雯的丈夫袁永祥去了美國實習了幾個月,她很久沒男人碰過了,而剛才她跟袁志海一起吃飯時,陳靜雯不經地讓袁志海的幾下撫摸撩起了她壓抑了幾個月的情欲。
陳靜雯把衣物脫光,打開淋浴,細心地沖洗她那雪白的身子。袁志海走進臥房,聽見浴室內傳來的流水聲,幻想著兒媳柔軟的身子在自己身下婉轉承歡的樣子,他忍不住拿起兒媳粉紅色三角小內褲放在鼻端嗅著,還伸舌舔幾下,好像這不是內褲而是媳婦的嫩騷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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丈夫和女兒出去了,這段時間以來,他和女兒的關係越來越親密了,可能是
我打女兒打得太兇吧!拉近了父女間的關係。
“媽媽,一個人在想什麼心事?”捷進來了。
兒子今年15歲了,長得越來越像他父親了。捷過來坐在我身邊。
“捷,去洗澡吧!”長久以來都是我替兒子洗澡的。
放好水,捷已經赤裸裸了,我瞄了瞄捷的下體,小淘氣軟綿綿的耷拉著,都
15歲了,應該發育完全了吧!我忽然想要它在我面前勃起。
捷坐在池子裡,我輕輕替他洗臉、洗脖子,不露神色的逐漸往下,撫摩著捷
剛捲捲的毛髮,輕輕拿起耷拉著的小傢夥,“好可愛!”我心裡想。
我替它塗抹上肥皂,輕輕的搓揉著,果然小東西來了精神,逐漸開始有了硬
度。平時我都會立即放開手,去洗其它部位,今天我有點想看看,兒子的小傢夥
到底有多麼粗壯?我有點惡作劇的心態,繼續搓揉它,在龜頭上輕輕撫摩,在肉
棍上重重搓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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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僅比我大了一歲,年齡相當,有許多共同語言,所以我們倆無話不談,加上大姐對我關懷體貼,慈祥如母,所以她在我面前也沒什麼忌諱。
不知是否別有用心呢,大姐經常穿著睡衣、短褲在我倆的臥室之間兩頭跑,久了倒也不覺得什麼。但正因為如此,也在無形中制造了機會,開始了我們之間不同尋常的親密關係。
這天晚上,我走進大姐房中,因為天熱,她只穿著胸衣和短褲,因為她對我從不避忌,所以並沒有因我進來而披上外衣。(後來我閑著無事時猜想,這是不是她從潛意識裡在為我制造機會?或者是因為她對我早已情根深種,所以在心目中早已把我看做她的丈夫或情人,所以才會在我面前身著褻衣而仍是從容自若?也許二者兼而有之,後來我把這個猜測向大姐提出來,她細想過後笑而不答,從她那曖昧的神情中我知道了答案,不過我清楚她從小為照顧我而形成的習慣才是最主要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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