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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適合十八歲以上成人閱讀,故事純屬虛構,不可提倡,切忌模仿。

週末到海邊玩的計劃,除了林雅君一家四口之外,還有她丈夫許德昌的侄女,也是佩宜和楚宜的堂姊嘉敏。但到了那天,雅君忽然有點不舒服,德昌建議取消計劃,雅君不想女兒失望,堅持要丈夫帶三個女孩去,自己則留在家裡休息。「我想我是太累了,躺一躺就沒事的。」她說。

於是德昌帶了三個女生到海邊,三個女孩換上泳裝,美好的身材在陽光下展露無遺,嘉敏和楚宜都是穿比基尼,嘉敏的是鮮黃色,楚宜有紅綠兩色的大花,很俗艷,卻不失性感;佩宜則是一件頭的黑色泳衣,更襯托出她膚色的白皙。三個充滿青春氣息的女孩,整天在眼前晃來晃去,令德昌褲襠裡面的東西也蠢蠢欲動,好像也想冒出來,欣賞欣賞她們。

今天的海灘很靜,德昌在太陽傘下躺了一會,腦子裡想著的卻只是三個女孩的青春肉體,不知她們脫光了會是怎樣的景象?德昌吞了口口水,站起來,這才發覺三個女孩都不知哪裡去了,他在海邊信步閒逛,繞過一個林子,卻見到嘉敏在前面,蹲在一個草叢裡,鬼鬼祟祟的,德昌以為她在尿尿,走近了想偷看,才見到她泳褲還穿得好好的,有點失望,嘉敏轉頭看見他,作手勢示意他別出聲,德昌這才知道她是在窺看海灘上的另一家人。

那看起來像一家三口的,父母倆比他和雅君要年輕一些,帶著個十三四歲的小男孩,德昌很快就知道嘉敏為什麼好奇偷看他們:三個人都一絲不掛,連泳褲都沒穿,女的晃著一雙大奶,像是她兒子的男孩正給她塗防曬油,在她背上和胸前揉抹,兩手很不老實的在她的奶上搓捏,她卻毫不在意,還發出高興的笑聲,男人坐在一旁,看著他們,好像也很開心,兩腿間那一根豎起老高;而小男孩自己也慢慢興奮起來,不知是不是他媽媽的女人伸手到他胯下,輕輕為他按摩,小男孩的手也往下移,女人張開腿,讓他的手指進入她陰道裡面。

德昌看得下面都硬了,嘉敏卻拉拉他:「叔叔,我們回去吧。」

德昌有點捨不得這場好戲,但也跟著嘉敏離開,回到他們自己的營地。「好像是一家人吧?」他說,有意要沖淡一下那種尷尬的氣氛,畢竟和自己的侄女兒一起偷看人家親熱,並不是那麼自然的事:「原來這是天體海灘嗎,我都不知道耶。」

嘉敏不答,卻抬手解去自己泳衣的奶罩,露出一雙發育良好的乳房,跟著把泳褲也脫掉:「我也不知道,不過既然是天體海灘,那就入境隨俗吧。叔叔,你也把褲子脫了。」

德昌看著她美好的裸體,只想了幾秒鐘,就脫去自己的泳褲。叔侄倆赤條條面對面站著,互相盯著對方的下身,過了半晌,嘉敏輕輕說:「她們回來了。」

德昌只顧看著她的奶和雪白的大腿,一時不知她在說什麼,直至聽到楚宜的聲音:「哎喲,你們這是乾嗎啦?」他才如夢初醒,一轉身,硬梆梆的一根東西正好對著兩個女兒,後者則目不轉睛盯著他裸露的下體,被催眠似的。

「原來這是天體海灘啊。」嘉敏快樂的向她們說:「叔叔和我決定試試一下天體的滋味,你們也來吧。」

「好啊。」楚宜想也不想,馬上就把泳衣脫掉,德昌看著她,下面那一根又猛地暴漲了一下,佩宜紅著臉,忸忸怩怩的終於還是拗不過嘉敏和楚宜的慫恿,也脫光了,德昌只覺得喉頭一陣幹,恨不得馬上撲上去,把她們按在沙灘上,吻遍她們全身,他總算克制住了自己,但下面那一根卻出賣了他,自顧對著女孩子們淌著口水。楚宜抿嘴笑說:「爸,你勃起了耶。」

佩宜搡她一把,忙換了話題:「你們怎麼知道這是天體海灘?」

「我剛才見到那邊有一家人,都脫光了。」

「是那三個人嗎?」楚宜說:「我們也看見了,不過……好像不是一家人吧?」

「父母倆和一個兒子,怎不是一家人?」

「你們沒看見?年輕的男孩和那女人在做愛喔。」

「那又怎麼樣?很多媽媽都偷偷和兒子上床的耶。」

「可這是光天化日的公眾地方啊,他爸爸不是也在嗎?」佩宜不安地偷偷看了爸爸一眼。

「不少人都有亂倫的幻想哦,真正發生亂倫行為的人,可能比我們想像的還多吧。」楚宜也看著德昌,一臉捉狹的神情,德昌有點心虛,卻聽嘉敏說:「對對,我爸爸也有啊,他有時和我媽做愛,我聽到他都在叫我的名字:嘉敏啊嘉敏啊,爸爸好疼你,爽不爽?爽不爽?好像在幻想和我做愛的樣子。」

「你爸也是啊?」楚宜大聲笑起來:「我爸就是這樣耶,還要我媽穿上我們的衣裙和底褲呢,好變態哦!」

「不是嗎?成天板起臉訓誡我們這也不對那也不對,自己關起門來卻那樣……」

德昌感到有點窘,但女孩子們說起這事好像也沒有什麼嫌惡的感覺,只好裝作若無其事的說:「既然關起了門,就是人家的隱私嗎,你們也真是,女孩兒家,怎麼去偷聽爸爸媽媽做愛呢?」

「我想學一點性愛技巧啊。」楚宜說:「說真的,爸,你好厲害耶,每次都把媽媽弄得那樣興奮,叫得好大聲哦,我在外面聽著,下面都癢到不行……」

「那不奇怪啊,你沒看他那跟東西那麼粗,一定把嬸嬸弄得很爽。」嘉敏忽然說:「叔叔,你的東西這樣挺著,不難受嗎?要不要我給你揉一下?」

德昌的心狂跳起來,他試探著問:「只是揉一下嗎?」

「不然你想怎麼樣?」嘉敏捱過來,光滑的身子貼著他:「想和我做愛?」

德昌吞了一口口水,瞄了佩宜和楚宜一眼:「可、可以嗎?」

「當然……不行啊,」嘉敏咬著他的耳垂:「嬸嬸知道了,會打死我的。」

「她怎會知道呢?」德昌再也忍不住,把侄女兒擁進懷裡,一手捏著她的乳房,邊在她臉上狂吻。楚宜在一旁拍手說:「爸爸放心,我們不會告訴媽媽的。」

「先讓我吮一下,」嘉敏笑說:「叔叔,你這根巨砲好可愛哦。」

「我也要。」楚宜也挨了過來,嘉敏已含住了德昌的龜頭,她只好退而求其次,舔舐爸爸的卵蛋。德昌看著佩宜:「佩佩,要不要一起來?」

佩宜紅著臉:「我……我不會。」

楚宜笑說:「她是處女耶,也不交男朋友。」

德昌擁著佩宜,問:「怎麼,你長得這麼漂亮,怎會沒男朋友呢?」

他親她的嘴,佩宜嬌羞地微微張開兩片紅唇,迎接他的舌頭,兩父女纏吻了一會,嘉敏和楚宜品嚐什麼美味似的輪流在他的巨砲和卵蛋上來回吮舔,弄得他下體都是她們的口水。

「叔叔,我受不住了,快給我插一下。」嘉敏說著,平躺下來,兩腿大張,濃密的陰毛間,兩片陰唇嬌豔欲滴。德昌說:「就這樣來?不戴套子嗎?」

「沒準備啊。」嘉敏說:「下次要記住了:就算和爸爸出門玩,也要隨身帶著套子──叔叔你小心一點,甭射在裡面就行。」

「我試試吧。」德昌嘿嘿一笑,把巨砲對準侄女兒的屄,慢慢地推進去,嘉敏閉上眼,渾身起了一陣顫抖,德昌看看兩個女兒,她們都目不轉睛的盯著他,他想起這還是第一次在有人注視的情況下做愛,觀眾又是自己的女兒,更感刺激,動作也就格外誇張,把嘉敏的屄肏得噗噗作響,一旁欣賞的楚宜心癢難搔,兩根手指已在自己的蜜穴內抽插,另一手還伸過來撫摸爸爸的卵蛋,佩宜的手則只在她自己的屄外面搓揉,一邊捏著自己的乳房,把兩顆粉紅色的奶頭弄得又大又硬。

肏了有十幾分鐘,德昌才把屌從嘉敏的洞中拔出來,對著她的嘴巴噴了一大泡精,卻有一半射了在她的頭髮和臉上。楚宜忙撲上去,一滴也不放過的把精液舔光,德昌則轉向佩宜,後者張開嘴,把那根仍沾著叔侄倆黏濕體液的東西含住,經歷了一個回合的德昌有點累,索性躺下來,閉上眼歇息,任由女兒給他舔,他的東西在佩宜口中慢慢軟下來,但在她持續吸吮之下,沒多久又回复狀態,照樣鬥志高昂,又是一條好漢了。

「還說不會呢,吮得相當不錯嘛。」德昌捏捏女兒的臉頰:「下一個,你們姊妹倆,誰先來?」

楚宜笑嘻嘻的急不及待張開她的腿,嘉敏卻說:「不忙,叔叔,你再歇一歇,我給你按摩一下,幫助血液循環。」

嘉敏在他背上推揉兩把,德昌只覺十分受用:「咦,你哪裡學的按摩?」

「不瞞你說,我在一家按摩院打工,做兼職。」

「按摩院?你說的是那些……有特別服務的按摩院?」

「嗯,全身按摩加打手槍,小費給得夠多的話,還有其他的服務。」嘉敏對兩個女孩說:「那按摩院就在你們學校附近哦,你們那位教體育的老師,也常來光顧的。」

「徐老師?」楚宜說:「他是頭色狼,全校的女生都知道:他沒事就在樓梯底下晃來晃去,找機會偷看我們的裙底。」

「他怎會去找按摩小姐呢?」佩宜說:「他不是已經有宋老師那樣漂亮的女朋友嗎?」

「男人都是犯賤啊。」嘉敏說:「你們學校有一個小女生,也在按摩院做兼職呢。」

「真的?叫什麼名字?」

「客人只知道她叫羅拉,她的真名是潔薇,何潔薇。」

「何潔薇?」佩宜叫起來:「我認識她的,他哥哥何仲平就在我們班上啊。徐老師去找她嗎?」

「不,我們在閉路電視裡看見來的是學校老師,就不叫她出去,所以他們沒碰過面。」

「你們做按摩小姐都有另一個名字啊,」德昌問:「哪你叫什麼?」

「我嗎?」嘉敏笑說:「客人叫我安娜。」

經過嘉敏的按摩之後,德昌持械重新上陣,楚宜一穴滴著蜜汁的屄已恭候多時,但她畢竟太年輕,沒經歷過德昌這樣的一根重砲,龜頭才進門,楚宜已哎哎的叫起來:「輕一點,爸,輕一點,你弄痛我了。」

德昌也覺得她實在太緊,把他的包皮擠得往後翻起,只好放慢下來,一點一點的推進,好不容易完全進入了,又被她的陰道包得緊緊的,抽插很不容易,而且每一抽動都會引起楚宜的尖叫:「輕一點,爸!輕一點啊!啊!」

憑良心說,德昌這一炮打得併不爽,但楚宜顯然比他更不好受,他像方才一樣,把精液都射在楚宜臉上,兩人都肏得大汗淋漓,幹過什麼苦工似的,全身乏力,倒在地上喘息,德昌的包皮翻下了一半,露出暗紅色的一根肉棒。

嘉敏和佩宜替楚宜舔去她臉上的精液,嘉敏說:「你的屄太緊,肏這麼大的砲,是有點難度;多來幾次就會習慣的,那時就可以好好享受了。」

德昌抬起眼,看著大女兒:「佩佩……」

佩宜低下了頭,嘉敏明白他的意思:「佩佩是處女,要這一根東西替她開苞,也太殘忍了,叔叔,我有個主意:你先不要動她,現在不少男人都願意出高價買女孩子的初夜,我們打聽一下,待價而沽,你怎麼說?」

「這主意也不賴。」德昌說:「那你就去打聽打聽,反正女孩子的初夜只有一次,這錢不賺也白不賺。」

「記得找一個不要太粗的……」佩宜悄聲說。

「放心吧,都包在我身上。叔叔你這一根也是太誇張了,我只覺得按摩院老闆那根已經夠大的了,沒想到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剛才我也差點招架不住呢。」嘉敏站起來。

佩宜問:「你去哪裡?」

「我尿急了,去撒個尿。」

「要撒尿,就撒在我身上好了。」德昌說:「女孩子暖暖的尿液灑在身上,好受極了,可惜她們媽媽不喜歡這調調,不肯陪我玩。」

「叔叔,原來你真的很變態耶。」嘉敏笑著,當真就在他上方蹲下來,一股金黃色的尿液隨即激濺在他胸膛,然後流得一身都是,德昌用力吸嗅那股尿騷味兒,邊讚歎:「好香,好香!」

「我也來!」休息後的楚宜,又神采飛揚起來,等嘉敏尿完,她就上去,對著德昌那根剛才戮得她哀號連連、現在卻已經軟答答的東西,報仇似的噼頭噼臉來個大水沖倒龍王廟,淋得它抬不起頭來。

「我來說個和尿尿有關的鬼故事吧。」嘉敏說,不等他們回答,就自顧說下去:「這是我聽一個客人說的,說是他的親身經歷,姑且聽聽:他說他十二三歲的時候,有一次在屋子附近的山上發現一個死人的頭骨,那裡本來有一個亂葬崗,所以有死人骨頭也不算什麼;他一時好玩,居然把小雞雞掏出來,對著死人頭骨的嘴巴撒了一泡尿,一邊還問那頭骨:我的尿是什麼味道?冷不防竟然聽到一個陰惻惻的聲音在他耳邊說:有點咸、有點甜、有點苦。他嚇了一跳,看看四周,明明一個人都沒有,那聲音卻一直在他耳邊:有點咸、有點甜、有點苦;有點咸、有點甜、有點苦……他出了一身冷汗,連滾帶爬地逃下山,回了家,也不敢向旁人說。到了晚上,怪事出現了……」

一口氣說到這裡,嘉敏停下來,佩宜怯怯地問:「什麼怪事?」

德昌心中暗笑,他知道這個女兒膽小,偏偏又喜歡聽鬼故事。

嘉敏清了清喉嚨,說下去:「他上了床,還想著白天的事,好久都睡不著,然後他聽見他的房門打開了,一個人悄無聲息地站在門口。他嚇得幾乎尿了褲子,但定睛一看,站在門口的是他媽媽。他鬆了一口氣,問:媽,這麼晚了,有什麼事嗎?他媽媽開口,說的卻是:有點咸、有點甜、有點苦。」

「哎呀!」佩宜驚叫,整個人偎在楚宜身上。

「他一听就明白了:那個白天被他用尿淋過的死人,上了他媽媽的身。他媽媽似乎渾然不覺,只重覆地說:有點咸、有點甜、有點苦;有點咸、有點甜、有點苦,然後她忽然脫下了自己的褲子和底褲,爬上兒子的床,口中發出的仍然是那個陰惻惻的聲音,說:你讓我喝你的尿,我也要你喝我的尿!一面蹲下來,對著他果真就尿起來。這個時候他反而一點都不害怕了。」

「為什麼?」佩宜問。

「雖然說是鬼魂附身,但這個仍然是他的媽媽,現在竟然脫了褲子,光光的下身對著他撒尿,他的興奮早就蓋過了恐懼,毫不猶豫就地張大嘴巴,迎接他媽媽噴射出來的金黃色尿液,喝得一滴不剩,喝完後他想:反正媽媽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不享受白不享受,索性就抱著他媽媽的屁股,嘴巴貼在她的屄上,舔了個夠本,那鬼吃吃笑說:你這小鬼原來是個變態色情狂,你媽媽的尿是什麼味道?他想也不想就答:有點咸、有點甜、有點苦!」

楚宜大笑起來:「你哪裡聽來這麼個變態的鬼故事?尿怎會有點甜?除非是糖尿病!」

「故事還沒完呢。」嘉敏說:「他把媽媽的屄舔夠了,一翻身把她壓在身下,一根雞巴就往媽媽的洞裡插,他肏得正爽,冷不防下面的媽媽發出一聲尖叫……」

「又怎麼了?」佩宜問。

「原來那鬼不知什麼時候已經離開她媽媽的身體了,他媽媽回复神智,卻發現兒子正壓在她身上,和她做愛,還不嚇得半死嗎?」

德昌沉浸在年輕女孩的爆笑聲和尿騷之中,覺得這真是他此生所度過最難忘的一個假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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