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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適合十八歲以上成人閱讀,故事純屬虛構,不可提倡,切忌模仿。

陳遠森和梁舒桐的婚姻是沒有感情基礎的,或者說在他們結婚的時候已經沒有什麼感情了,其實他一直心知肚明,不過是他一直在追她一直在逃,只是不願承認罷了。

當初結婚也不過是因為那一夜的意外,梁舒桐有了孩子,雖然兩人都還是學生,但陳遠森想著只要能留住她,怎麼都好。他不能接受青梅竹馬的戀人在大學裡愛上了別人,乘著醉酒強要了她,還有了孩子。起初梁舒桐知道自己懷孕也想過要打掉,畢竟還是學生,她的未來,她的理想,有太多的理由容不下這個孩子。

可畢竟是自己肚子裡的血脈,要真的剜下還是會心痛不捨。她和陳遠森不是一點感情都沒有的,只是在那之前她沒遇見季尚懷。梁舒桐一直以為她和陳遠森會這樣一直下去,他們是青梅竹馬,相戀的成分更多的是由於這之前那麼多年的相處,更顯得理所當然,她以為他們會無波無瀾的到老。在被陳遠森強暴之後,一直鬱鬱寡歡,他一直不停的道歉,求她原諒,說他願意負責。但她心裡更多的糾結是因為季尚懷。她知道自己離他更遠了,她才得知季尚懷對她也是有感覺的,可是樣的自己讓她無法面對他。

就那一次的意外,她情緒低落連自己好久沒來月事都未曾察覺,當同寢室的女生說起自己痛經時才恍然發覺到。心裡有種壓得她不能喘氣的懷疑!她偷偷去了醫院,檢查的結果竟然是已經懷孕11周了,對梁舒桐來說簡直是個晴天霹靂,她很清楚不管打掉還是留下她和季尚懷這輩子是沒可能了。孩子已經成形有了心跳,長在她身體裡的一團血肉她也實在是狠不下心做手術,只能無奈的告訴了陳遠森。他說他們該結婚,不完全是因為孩子,他想爭取她,不甘心那麼多年的感情和默契竟然輸給了一個認識還不到一年的男人。孩子是他的轉機,儘管那時他們才大一。因為年齡還不到,梁舒桐還是休了學,住到陳遠森家待產。陳家早就把梁舒桐當成是未來兒媳婦,所以當陳遠森告訴家裡梁舒桐懷孕的消息時,陳媽媽也只是感歎沒想到這麼早就要當奶奶了,這個孩子是兩家老人的心尖尖,雖然來得早了些,可他們都已經默認了兩人的關係,認定他們將來是要結婚的。也都希望梁舒桐把孩子生下來。新生命的喜悅不足以完全沖淡梁抒彤心裡的鬱結,自己的要當媽媽了,除了剛開始的不知所措,後來也漸漸接受了這個事實,雖然不經意間想起他還是會心裡抽痛,但也只能歸結為這這輩子有緣無分了。

媽媽這個角色是可以接受,但是作為陳遠森的的妻子,她還是排斥的。一旦心裡有了那樣的一個影子,想要在回到從前幾乎是不可能了,兩個人漸行漸遠也是意料之中的事。孩子出生後他們之間的關係幾乎可以用相敬如賓來形容,她刻意的迴避他冷淡他。她生活的重心全部放在了孩子身上而妻子這個身份是他強迫給她的,從前那麼多年積累的好感消耗殆盡了。也許這輩子就這樣過了。

梁舒桐生下了一個女兒。取名陳子然,小小的生命捧在手心內心一陣激盪,讓他想用盡所有的柔情來對待。他的女兒。從今後他有了和自己血脈相連的骨肉,。那年他才19歲。孩子出生後他比同齡人努力的多他想要給孩子一個最好的成長環境,傾盡他的所有。他是學建築設計的,到大學畢業時已經簽約了國內排名前十的建築師事務所。到他三十二歲時已經是國內同行業中的佼佼者了。

外人提到陳遠森,都會會異口同聲的稱讚他一聲青年才俊,不僅在自己的專業上聲名鵲起,還成立了自己的設計師事務所。當然換來名氣和地位的是他時常將進十二個小時的工作時間有事甚至更多。他付出的是同齡人的數倍。只是週末他是必定會在家裡陪著子然的,陪她玩,聽她講學校的老師和小朋友。在陳子然看來,和爸爸相處的時間是最珍貴的,她很喜歡這個雖然平時沒有太多時間陪著她但週末一定會陪她去動物園遊樂場她所有要求都會答應的父親。他總是那樣無條件的寵她,對著她的時候全是笑容。媽媽對她也很好,但父母的關係冷淡在子然小時候就已經察覺了,雖然他們努力的在她面前表現默契。但是成人的表演在小孩子坦誠又直接的目光下一擊即碎!


陳子然開始在心裡排斥梁舒桐,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對這個總是能陳遠森不開心的女人有多不滿。梁舒桐是這個世界上除了陳遠森之外最疼愛她的人,子然自小也很黏她。只是在子然十六時發生了一件事讓這對母女開始疏離。

那一年暑假陳遠森帶子然去野營,打算回家的前一晚他們露營的山區開始下雨,雨勢很大,陳遠森決定提前回去,開車經過山間公路的時候發現前方的路已經被滑坡阻斷,他下車查看,子然隨後跟了出來正準備原路返回打算找家農房先住下再想辦法,卻在說話間山上又有泥土滾落,陳遠森來不及將子然推開,只能將她護在懷裡,當泥土掩埋的時候用身體給她撐起了一片生存的空間。好在前一次的滑坡已經落下了大量的泥土和碎石,這一次土量不是很大。子然毫髮無損,陳遠森卻因被碎石擊傷身上好幾處的傷口都在流血,頭部右側的傷口尤其深,血留下來滴在了子然的臉上。他們被救後陳遠森昏迷了,送到了當地的醫院診出是腦震盪。子然在被救後才發現原來自己臉上的不是雨水而是陳遠森的血。他給她支起生存的空間,滑坡過後的第一時間是問她有沒有傷到,他呼吸急促是傷到了背痛得不行,卻鎮定的開口不讓她慌亂。明明是他為她承受了所有的傷害,他不停的和她說話,讓她不要害怕,她當然不怕有他在她還怕什麼,他連命都不要的保護自己顛覆了子然對於感情的認知。她生活的象牙塔裡處處是呵護和寵愛,第一次這樣親身經歷這樣捨命的呵護著實震撼到了她。也許就是從那個時候開始,她對陳遠森的感情開始慢慢變質了,在子然還未察覺的時候不可抑制的感情就這樣瘋長,她會把陳遠森想像成一個不是父親的角色,那樣致命的疼愛呵護對她而言就像是上癮的毒藥。被困時陳遠森說過的話,護住她的身軀,和蜷在他懷裡時的溫度,讓她上了癮!

同班的幾個要好的同學已經開始和自己班或者高年級的學長開始早戀了,陳子然繼承了梁舒桐的美貌,有一種介乎於純淨和嫵媚的氣質。給人感覺很乾淨清爽,但是眼睛裡卻總是像有講不完的故事似的。兩種截然不同的氣質出現在同一個人身上,奇異的融會,構成了一個男人看見了都會想要好好珍藏疼愛的小女子。子然已經快十八歲了,身高在同齡女生當中算是高的將近一米六五了。西裝式的校服下包裹著玲瓏有致的身材,格子裙下露出的半截小腿給了男生們太多瞎想的空間,陳子然當然不會知道,她的名字曾出現在多少同校男生戰慄時的幻想中。

她開始把身邊出現的異性都拿來同陳遠森相比,不管是同齡的男生還是和陳遠森年紀相仿的老師。陳遠森不是屬於英俊型的男人,但卻是個高大俊朗的男人。比起學校的男生他成熟穩重,比起三十出頭的男老師,他溫柔細心又體貼。總之沒有男人能與她心中的陳遠森相提並論。她開始有意無意的把陳遠森的形象想像成自己另一半的樣子,想著他對她的溫柔,疼愛,呵護,想著他們能走到老的樣子。

當陳子然意識到的時候這樣的想像已經佔據了她全部的思維,她開始沒有辦法只在早餐時見到他,她想要時時膩著他。陳子然的嘴角掛著的無名笑意名為陳遠森,陳子然的眼中積聚的失意名為陳遠森,就連她夜裡落下的沁涼的淚也叫陳遠森。甚至連上課時握在手中的筆都會不由自主的練習模仿他簽字的筆跡,蒼勁的筆畫,字字淩厲。遠森,遠森……她一遍遍的在心裡臨摹她的名字!

陳子然徹底淪陷了,在陳遠森無意識的舉動下愛上了他,陷在了一遍遍想像他也愛她的狂熱裡,但當她意識到這段感情在世人眼中看來有多荒唐時,她害怕了,怕他會因此而疏離她。她無論如何也不能滿足於他對她僅止於對女兒的疼愛,想要自己的感情得到他更多的回應!她很清楚自己是真的愛上了,不是那種對父親的依戀!


子然開始纏陳遠森比往常纏更勤,以往他工作忙應酬多時常都是她們母女倆在家吃飯,現在子然每天早上都會跟陳遠森撒嬌要他早些回家。甚至在行為上也開始比以往更親密,喜歡賴在他懷裡或者坐在他腿上雙手環住他的腰,或是在逛街時挽住他的手臂,用她柔軟的胸蹭到他的手臂。一開始陳遠森並沒有察覺到異常,只是由於身體間常常接觸他也慢慢瞭解到女兒長大了,懷中的她不再是小時候的肉團團,而是一個青澀卻曲線優美的少女,甚至是胸前的飽滿蹭到陳遠森的胸膛時他也會尷尬。當他談笑著稍稍與子然拉開距離時子然只會不滿的抱他更緊,將胸前的柔軟擠在他的胸前。她用女兒的特權與他親近,吃他豆腐,像水滴石穿的腐蝕他的意志!陳遠森是個正常的男人,又由於與梁舒桐的夫妻關係冷淡,房事上已經是能省就省了。是在是忍不住也只能自己解決或是用工作來麻痺自己,當自然的聞香軟體在懷裡蹭來蹭去時,一開始還能把持住,但到後來也會漸漸的有點反應,每當這時他都會把子然放下自己跑到廁所去解決,完事後還會在心裡羞愧得不行,竟然對女兒的舉動起反應,甚至在自己解決的時候腦中閃現子然的樣子!他被自己驚了一跳,暗罵自己是變態,這個時候子然還不滿十八歲,而自己是個成熟男人,怎麼能……他開始有意識的迴避子然的親近。但是子然是下足了功夫的,這小半年裡她私下裡研究了多少資料,官方的,非官方的,文字的,視頻的,能看的能學的不管動作片裡的那些內容是有多讓她想吐。但是為了能迅速擺脫在這方面的空白,成為一個能夠激起他反應的小女人她是真的用了功!

子然當然知道陳遠森的變化,從一開始無論她怎麼親近他都當她是小女兒,對於她隱晦的挑逗完全不放在心上。到最近幾個月她已經能感受到他哪裡的堅硬了,說明他至少已經沒有辦法完全把她當成小孩子了。打從自己下了決心開始,他就逃不開了,她愛上了他怎麼還能置身事外呢?愛得發狂的子然根本不在乎這份感情是不是荒唐,亂倫與否她已經顧不了了,別人怎麼看她都不想理會……樓下熟悉的發動機聲音越來越近,她已經能通過聽車子引擎的聲音來辨別他是不是到家了。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前兩次她特意穿著能顯露她小嫵媚的吊帶睡衣在她回家時到他面前晃悠,他竟將他的西裝外套脫下來披到她身上還囑咐她說:已經是初春了,晚上還是挺冷的別著涼了!她含含糊糊的答應著。

這次她故意掐著時間洗完澡,身上只裹著一條浴巾,露出秀氣的肩以及修長又白嫩的雙腿,臉頰上是被浴室的溫度熏出的粉紅,頭髮還沒有散下來挽著一個髻,但鬢邊兩縷發垂到鎖骨處,說不出的嬌艷!

陳遠森剛開門進來就見到子然從房間裡出來,這樣子!看得他頓時愣了神。他的子然很美,從小就家人朋友的讚美就沒斷過。但是這樣的子然還是讓他驚艷了一把,心裡不自覺的緊了緊,想說什麼張了嘴卻沒有聲音。真是長大了,再過幾個月就十八歲了,是大姑娘了!只有那麼一瞬他竟不想別人看到此刻的子然。

「還沒睡。」他一邊坐下脫鞋一邊問道。

「嗯,剛洗了澡,口渴出來喝點水。你吃飯了嗎?媽媽睡了,我幫你煮點面吧。」她知道他在外應酬其實常常是只喝了酒沒怎麼吃東西,所以她才常纏著他讓他少在外面應酬盡量按時回家吃晚飯。

「我在外面跟你葉叔叔他們吃過了。早點休息吧,明天還要上課呢。」

「好,晚安!」

「嗯,晚安!」

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的,子然不大叫他爸爸了,剛發現時他還為此有些小小的失落,但發現子然並未因此疏遠父女倆的溝通依舊,只不過是個稱謂的問題也就隨她去了,就像是國外的家庭一樣孩子也能直呼父母的名字。他怎麼能理解陳子然複雜的感情。她是愛陳遠森的,怎麼還能把爸爸兩個字掛在嘴邊。這是她的第一部,不喊他爸爸,她要開始把他當成一個普通的男人才能進行之後的動作!

目的達到,她看到了,他眼中的驚艷和那一剎那的閃光錯不了。她只需要靜待時機也拉他陷落罷了!


這天晚上陳遠森卻被一個夢驚醒了,不是噩夢卻驚得他忽然醒了過來。他竟夢見自己……自己在吻子然,不是那種吻女兒的方法,而是實實在在的濕吻,夢見自己飢渴的吮著她的舌,雙手把她固在懷裡,死死的貼著自己的身體想要……很真實的夢。而他醒過來時也發現自己的下身竟然高高的翹起。轉過頭看看旁邊睡著的梁舒桐,心裡很不是滋味,竟然對子然有了幻想,他想大概是回來的時候看到了那樣的子然吧。身體是最誠實的,實在是沒辦法睡了。他起身來到臥室外的大洗手間,打開馬桶的蓋子,右手握住自己的肉棒開始不停的擼動,他開始呼吸急促臉上也潮紅起來,頭腦中不停的出現子然裹著浴巾仰頭喝水的樣子,他開始想像著扯下包裹著她的浴巾,那嫩白的胴體,他想狠狠的摟在懷裡蹂躪一番,然後爆發!看著馬桶壁上的白濁,陳遠森有些反應不過來,他竟想像著子然的身子達到了高潮,自己究竟是怎麼了!

不管兩個人心中又怎樣的暗潮洶湧,但表面上的日子還是這樣平靜無瀾的過著。子然依舊會抓住機會與陳遠森適時的親近。而他也不再躲避著她,甚至開始偷偷的輕輕的嗅她的髮香和頸間的體香,那次之後子然更是常常出現在他的夢裡,在夢裡他對她一次比一次過分。有一次他甚至夢見自己差點要了子然!他想大概是自己太久沒要女人的關係了,與梁舒桐的冷淡關係讓他沒有辦法強迫她履行夫妻間的義務,那只能再次證明自己的失敗,他只把他的子然偷偷的藏在心裡,不是說女兒是爸爸上輩子的情人麼……接到梁舒桐電話的時候其實陳遠森就在離她不遠的位置,看她隔著電話對自己扯謊。她說公司臨時要求她到海南出差,要去一個禮拜,讓他早點回家照顧子然。可事實是她在酒店外和從國外回來的季尚懷一起上了出租車!他來酒店找客戶談事情,結果卻在大堂看見這樣的一幕,看到電話響起,他退到稍遠處的柱子後,接起電話看她和季尚懷兩人牽著手上了電梯。陳遠森覺得像是被人當眾扇了一巴掌!雖然結婚多年他們的感情已經淡得像水一樣,但他依然有種被欺騙的不甘和憤怒,沒有男人的自尊能受得了。畢竟他們還沒有離婚呢,她就這麼迫不及待了!整整七天和那人廝混在一起。

和客戶吃飯時他沒有推辭客戶的酒,有種下意識想把自己灌酒的感覺,他出來應酬極少時候會允許自己喝醉的。可是今天怎麼喝都還是覺得清醒著。

送走客戶回家時已經是十點多了。開門後發現子然還沒睡,聞到他滿身酒氣,扶他回房躺下,她絮絮叨叨的說著讓他少喝酒,給他泡了醒酒茶又給他投了濕毛巾幫他擦臉。比起梁舒桐,她更像他的妻子。看著她低頭鬆開他襯衫的扣子,問他還難不難受,粉色的唇開開合合。陳遠森有一瞬間被打動了,手不自覺的撫上她的臉,伸到她的後腦處,將她拉近吻上她的粉唇,一開始只是吮著她的唇瓣然後舌頭頂開齒關引過她的舌到自己口中,就像夢裡做的一樣,就像他們這樣吻過一樣。他吮得她的舌頭都麻了,而她只是雙手交叉搭在他頸後,主動挺起胸,他要的她都給,子然主動的回應,他的吻與她呼吸相聞。連一絲錯愕都沒有,她那樣看她的時候她就希望她能這樣吻自己。他將她的舌放走,自己的溜進她的口中,翻攪著吮吸她的津液,有時吻得滋滋作響,甚至不再滿足於只吻她的唇,她那麼甜,讓他想要得到更多!他的吻流連在他的頸間飢渴的留下一個個紫紅色的印記,被吮痛了她也不吭聲。那雙大手不停得揉搓著她的乳房,她只著睡衣綿軟在他手中像是要被擠爆,撕開她的吊帶睡衣,手中雪白的乳房讓陳遠森血脈噴張,低下頭直接含住乳頭大口的吮吸,像是要吸出乳汁來似的!吃夠了她的柔軟他的唇吮著平坦的腹部了來到了那片密林,毫不猶豫的分開她的腿,私密的粉紅花谷就這樣露了出來,黑森林下是另一番景象,貝肉護衛著那顆小珠,還有私密的洞穴,無一不刺激著陳遠森的所有知覺!在她的大腿兩側深深的吸出許多吻痕來,她也呼吸急促,手指探到洞口還不夠濕潤,他低下頭撥開貝肉舌頭輕舔那顆香珠,她瞬間十指深入他的發間抓緊,像是擱淺的魚大口大口的喘息著。一陣舔舐覺得她濕了好多,褪下自己的衣褲,扶住肉棒沾了些她的粘液在洞口處來回摩擦,然後抵住入口直接貫入瞬間將她撕裂!「啊……」她痛苦的聲音傳來,將他帶出了夢境,發現自己竟真的將子然壓在了身下。陳遠森錯愕了,酒意已經全醒了。想要退出但稍稍一動她就痛得不行,還伸出手將自己拉下壓在她身上,雙腿擡起環住他的腰讓他入得更深。「不要走。」她執起她的手放在自己的綿乳上,帶著他的手揉搓自己,讓他體會她的心甘情願……左手勾在他的頸後把他拉得更進,望著他的眼睛說到:感覺到了嗎?我是你的了!從頭到尾都是你的。她輕輕扭動纖腰困難的套弄著他的腫大說:

「我不信你對我一點感覺都沒有。你明明是喜歡我的,你想要我,為什麼現在退縮呢?我已經是你的人了,不管你繼不繼續,都不能改變我是你的女人這個事實!為什麼要用哪些世俗的眼光困住自己的心呢?遠森,我只想給你,愛我好不好……」


子然的告白迅速瓦解著陳遠森的意志,是啊,已經這樣了,她已經是他的了!他的雙手就像是有自己的意識一樣在他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覆上了她的一雙椒乳,一面看著子然的眼睛一面不停的揉弄疼愛著她……得到了他的回音她仰頭吻住他,與他唇舌交纏分享唾液,感覺到他在她體內脹大,她已經過了剛剛撕裂時的不適!下體的蜜汁不斷分泌潤濕了兩人的毛髮,她扭動身子示意他可以開始愛她了。陳遠森的吻離開她的唇不斷在她胸前糾纏,感受到她的濕潤,緩緩撐起腰將她的雙腿扳的更開折在胸前,望著他們的交合處開始慢慢的抽插。那樣淫靡的場面刺激著陳遠森的神經,子然的呻吟環繞在耳畔,他身下愛著的是他陳遠森的女人,不是女兒,已經這樣了怎麼可能再講什麼父女,他們只是一對相互愛著的男女,用最原始的方式親暱告白,向對方宣告著佔有和寵愛。

陳遠森俯下深將子然抱起在懷裡,她的雙腿子然的圈住他,整個人都臣服在他身下,承受著他的操弄,結合處水光瀲灩,他快速的抽動拍得她的小屁股都紅了,房間裡只有子然有些不適的鼻音,他的粗喘和身下拍打的水聲,他太快太用力的愛她,讓初經人事的她有些不適應,快得讓她承受不住的求饒:

「遠森,慢些,你慢些……太快了我疼!」他太大了,又那麼快,弄得她的蜜汁都在結合處成了白色的細沫,她從未體驗過這些,一時間有些受不住,開口求他慢些愛她。他太久沒有這樣暢快的愛著一個人了,有些控制不住自己。

陳遠森聽到她的求饒聲,心中騰起一股奇異的感受,有些心疼,放慢速度慢慢的進出,細細的研磨尋找她的敏感點,每一次都退到盡頭再入到盡頭,死死的嵌入她。他發現她的敏感點在很深的地方,只能他全部進去的時候才觸得到。他低頭含住她的挺翹乳珠,那麼艷紅像是為他而生的,就翹在哪裡等他去含住,他用力的吮,聽到她從喉嚨深處發出的呻吟,明白了她是喜歡他這樣對她的。突然覺得很想用盡各種方法取悅她,只想讓她像剛才一樣呻吟,他要她跟他一樣有快感,讓她知道他們是可以一起的。他漸漸離開那朵桃花,在白嫩的乳房上啄著,是他的,都是他的,埋在乳溝處深深的嗅這她的氣味,她抱著他的頭,挺起身子,將自己獻給他!感受到了她的主動,心下更生憐惜,吻她的唇,她的眼,眉,額頭,太陽穴,耳垂,最後在耳畔留下愛語:

「寶貝,謝謝你,我愛你!」

「寶貝這樣好不好,要不要我再愛得深一些,嗯~」專制的男人說話間已經頂入了她的最深處,她的花道那麼緊,他在裡面的每一寸一動都被包裹著,吮吸著,每一個動作都能釋放無限的甜蜜。

「遠森,太深了,我怕!」他將整個都給了她,已經戳進了子宮裡,她是第一次,怎麼能承受這樣的狂肆的愛。

她喊他的名,讓他的感覺更真實了,她已經徹徹底底是他的人了,被他疼愛著靈肉合一,不知怎麼的他就是知道子然是愛他的,他也愛她,想要她,除了生理上的原因外,更多的是他就是知道自己想與身下的女人結合,把她徹底變成自己的,他陳遠森的女人,女兒有怎麼樣,那只能使他們更親密。他心裡說不出的滿足,冥冥之中就以注定了,從今往後他們再不能做父女,這樣愛著對方的兩個人怎麼能只做父女!世上只能留下一對叫陳遠森和陳子然的血脈相連的情人!

「子然……子然……」他無意識的呢喃著,聲聲都是盛滿愛的呼喊。他的子然,從今後他終於有了只屬於他的子然,在沒有任何隔膜,他們是這樣的緊密相連!

子然是從沒做過,而陳遠森是太久沒做,在他希望她也快了的刻意疼愛下她和陳遠森一起顫抖著到了頂峰,他將自己的精華全部灌入她體內,真正的水乳交融也不過如此吧。他們終於完成了這個儀式,將對方變成了自己的。子然是幸運的,她的第一次給了有經驗的陳遠森,才能在初夜即體會快樂!

陳遠森將她環在懷裡撫著她汗濕的額頭,將劉海撥到一旁吻著她的額頭,眉眼問道「寶貝……寶貝,你剛剛舒不舒服?還痛不痛?」

「嗯──」她雙頰紅暈不知是被愛的還是羞的,將頭埋在他頸間,畢竟才剛剛破身,雖然愛他也給了他,還是有些少女的矜持和嬌羞,哪裡能像他一樣肆無忌憚的與他談論自己那樣私密的地方。面對他她永遠只想做一個小女人。

陳遠森看著她臉頰上的紅暈,兩人的下身還連在一起,他不想出來,她不捨得他離開,就這樣雙腿交疊連在一起……低下頭吻她的紅暈,她躲,他尋,玩鬧間又擦出了火花。

陳遠森將她翻轉過來趴在床上,雙手從她的腋下穿過,一手包一個,將她的綿乳握在手中揉撚,這樣的體位他入得深,她仰起頭承受他的疼愛,他俯下身含住她的唇吮過她的舌,在口中品味著,像那是吮不盡的密根,吻得滋滋作響,她連破碎的呻吟都喊不出來,只能給他佔著。身下用力的拍打著她,想要給她最多的愛,她要的他都給她,只要她快樂!他忽然退了出來,大手扳開她的臀瓣,剛剛被愛過的密口還沒能合上,泛著水光,他毫不猶豫的用口整個含住用力的吮吸蜜汁。

「啊……!」不知是被驚的還是被愛的,她沒想到他會這樣愛她,這樣毫不掩飾的愛她,纖指死死的抓住身下的床單將臀翹得更高腿分得更開,給他更多!他們,到底是誰在給,誰在要!

子然才初經人事哪裡受得了這樣的手段,陳遠森沒吮幾下她便在他口中顫抖著洩了身。

「第二次了。寶貝,這樣好不好?」

「嗯……」她已經沒什麼力氣了,昏昏的有些想睡,可陳遠森哪裡會讓她這樣睡過去,他家小弟還那麼精神。他和她靠在一起,像連個吻合的湯匙,陳遠森擡高他一條腿從後面插了進去,子然已經沒什麼力氣的任他操弄了,是不是的被弄深了哼兩聲,手握住他環在她纖腰上的手臂,就這樣給他。不知他弄了多久才射,又是滿滿一肚子,完事了還不出來,把東西都堵在她肚子裡,沈沈的睡去了……


第二天早晨九點多陳遠森醒來,懷中的小女人還在睡,昨晚是她的初夜,他卻這樣累她,實在是不該!怕吵醒她,她發短信給秘書告知今天不會到公司,所有的事情都往後延。昨夜的一切都像夢一樣,他們的關係有了質的變化,而今天是新開始的第一天,怎能不在她身邊呢。

被她含了一夜,感覺真是該死的好。陳遠森享受著與她無間的親密,昨夜的纏綿太過美好熱烈,他們連語言都很少,只是在他愛她時都望著對方的眼睛,他們已經達成了默契,他給予,她包容!彷彿天生就該如此!他輕微的動作還是被她感知到了,她漸漸轉醒,眼神還沒有焦點,朦朧可愛的模樣讓陳遠森愛得不行,偏過頭親了親她的臉頰,看到他,昨夜纏綿的回憶瞬間在腦子裡翻閱,等著他說些什麼。「寶貝……」他聲音彷彿還有昨夜的沙啞。她忽然有些害怕,怕他醒來後跟她道歉,說昨晚的種種都是他醉酒後的無心之舉!「你後悔了?」她子然搶先問到,忘記了剛剛明明他還親了自己也忘了他們的私密處還連在一起!「啊!」他挺動身體讓她感受到男人早晨勃發的慾望!可是她不濕他的一個動作便讓她難以招架。「遠森……」「你還懷疑什麼,在我這樣疼過你之後不要懷疑我。」如果昨晚的開始是因為他醉了,但是後來她說了那些話後他就已經清醒了,之後那兩次歡愛他都是清醒的,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只是他不確定子然能接受這樣身份的轉變。他們的關係太過驚世駭俗!「對你我不後悔!只怕你會嫌我老。」既然知道是她了他就沒有退路了。「不管你是什麼身份,我都會這樣愛你,因為我實在阻止不了自己的感情……你呢,後悔嗎?寶貝……」「後悔就不會勾引你!」說著探過頭吻上他!他被鼓勵,擡起她的一條腿翻到她上面鐵杵在她體內研磨著,就是不離開。雙手扶著她的腰慢慢的聳動,舌尖抵住她的乳尖挑逗著她的熱情,兩顆乳珠在他的逗弄下快速起立,她難耐的呢喃:「遠森……給我。」雖然才踏入女人的行列但陳遠森每次都刻意要在她洩身後才滿足自己,所以子然已經開始會享受這樣的歡愛了。她主動要求,他當然樂意給予,只是她還不夠濕,他的雙手來到她胸前愛撫她的兩隻白兔,封住那張溢出令他心癢的呻吟的唇,讓她加快濕潤爾後重重的愛她!她的雙手攀著他的背在他後背留下暗紅的劃痕,嘴咬著他的肩發出悶悶的鼻音,雙腿勾在他腰後隨著他的起伏而起伏……直到她實在是累得勾不住了才被他勾在臂灣以更深入的體位疼愛。到他發洩完已經不知是昏過去還是睡過去了他退了出來,看到她身下一片泥濘腦中閃過一絲懊惱,他沒保護她,要去買藥,不然她很有可能懷上他的骨肉,而她還太小現在不是讓她懷孕的時機。他對兩人的身份已經沒有什麼芥蒂了,反正該做的不該做的都做了個徹底,反而是想到讓她懷孕的可能令陳遠森心中一陣激盪。

到浴室放好水,將昏睡的她抱起走進去,兩人一起沈進水裡,玫瑰精油的香氣讓人頓感放鬆,待會兒還要打電話給她的老師請假,這個星期他想要好好把握。她給她清洗私處,知道昨夜他太放肆了,她才懂情事,竟然要了她好幾次,哪裡都被他插腫了!他伸出一根手指將裡面殘餘的白濁帶出來。洗完後用浴巾包好她擦乾身上的水珠給她穿上睡裙放回她自己的房間,然後回到他和梁舒桐的臥室把床單換了。那上面有她的處子落紅也有他射出的精液痕跡,但他卻不捨得洗掉,想了想還是疊起來藏到了書房的保險箱裡。那是他用來裝重要文件和一些權證的私人保險箱,和家裡用來裝財務的是區分開的。

都弄好後他拿起鑰匙出門去給子然買藥,他們住的高級公寓區附近就有一個24小時營業的藥房,買了藥出來路過超市他想給子然做些她喜歡的菜,小東西被他累慘了,現在還餓著,家裡也沒什麼吃的。提著購物藍在生鮮區逛悠,打算給她做她愛吃的辣子雞丁,青椒肉絲,炒個青菜再做個紫菜蛋花湯。拿了一盒草莓又走到食品區拿了她愛吃的零食,結賬的時候看到收銀台前的岡本拿起一盒香草味的超級薄放進籃子裡。此刻他才走了一種為人丈夫的真實感!這才是他要的生活。

回家的時候快十二點了,子然還沒醒。他想到反正梁舒桐要一個禮拜後才回來,正好這幾天好好寵寵他的小女人。把菜提到廚房,草莓進冰箱,其他的先洗好備用,摘菜切菜,淘米煮飯,下鍋爆炒,慢火細煮,三菜一湯上桌的時候飯也剛好。盛好飯去子然房間叫她的時候她貌似也剛剛醒過來。他走過去坐在床邊俯下身吻上她的額頭:

「寶貝,我做了飯,吃點?」

「唔……我覺得身上好酸啊~」兩條腿像擡不起來似的,她撒嬌蹭到他胸前要他抱,他掀開被子將她打橫抱起。走到餐桌前卻沒有放她在椅子上坐下而是放到了自己的腿上。他環抱著她讓她在他的懷裡吃飯,偶爾也學著她在一大盤辣椒裡扒拉雞丁餵她吃。一頓飯吃了將近一個小時,飯菜都冷了,倆人放下碗筷臉挨著臉傻傻的笑著。他扭頭吻她,她躲,嫌他嘴油。最後還是在他懷裡被吻得呼吸急促。

陳遠森把她放在沙發上看電視,到了杯水摳出剛才買回來的避孕藥拿出來遞給子然,她已經猜到那是什麼了,咬了咬唇還是吃了。果然沒過多久,事後避孕藥的副作用就顯現出來了,她說頭暈,躺在他懷裡沒精神的樣子讓陳遠森後悔那麼衝動的在她體內爆發,現在還讓她來承擔後果。不停的吻著她道歉:

「寶貝,對不起,下次不會,一定保護好你!」

她聽了心裡甜甜的,他說還有下次,就是真正接受了他們的關係!精神也上來了。

「沒事,也沒那麼嚴重,現在好多了,我只要你記住,我是你的女人,你對我做什麼我都接受。我只想為你活當你的女人,只是你的!是女人不是女兒!」

這些話簡直撞進了陳遠森的心坎裡。他終於也有了一個屬於自己的女人,沒有欺騙沒有強迫,只是純粹的屬於他陳遠森。這麼多年這個夢居然在子然這裡實現了,他還顧忌什麼倫理道德,自己的親生女兒又怎麼樣,他就是愛她,這個女人只是他陳遠森的女人,他們那樣親密,比和他結婚多年的梁舒桐不知親密多少倍。

「我知道……」他有些激動。

「你說的我都知道,我已經把你放在了心上,是心頭肉也是心上人!」雙手穿過她的腋下包住她的柔軟開始在手裡把玩揉搓,舔弄吮吸她的耳垂,和旁邊的肌膚,以情人的方式對待她,讓她感受到他的心意也讓她安心。

「寶貝,等你再大些,我們就離開這裡,我們會有新的家,你會是新家的女主人和我們孩子的媽媽。不會一直是這樣的,好嗎……」他在她耳邊許下諾言,承諾了她一個全新的未來!

「孩子?我們會有孩子嗎?」她期望有有些擔心的問到。

「當然會有!是只屬於我們的骨肉!」既然要了她愛了她,他已決定堅持到底,畢竟不是人人都有這樣的幸運,在有生之年遇見那個人。他珍視這份幸運也珍視她,心中已有些打算,要慢慢的展開……他將她吻了又吻,放到沙發上,起身去廚房拿出草莓洗好了裝在盤子裡,回到沙發裡將她抱起一個一個的喂。有時餵給了她他又從她嘴裡搶奪,乘機吻她,玩得不亦樂乎差點擦槍走火。但想到她的花谷都被他插腫了,心疼她,又按下了心中的慾望。他們還有將來,不是嗎……作家的話:

右手受傷要動刀子……難道這就是寫不倫文的現世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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