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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適合十八歲以上成人閱讀,故事純屬虛構,不可提倡,切忌模仿。

看著眼前的屋子,拖著行李箱的女子內心感到無比複雜。

這曾經是她幸福人生的象徵,但此時卻成了切割她內心傷痕的殘酷凶器。

發現丈夫外遇是一個月前的事,雖然她一直認為自己仍舊青春貌美,其他人也都認同這觀點,但丈夫懷裡抱著的那個金髮碧眼的外國美女卻用最殘忍的方式砸碎了她的自信。

她想挽回婚姻,但最後挽回的卻只有這棟房子,以及兒子的監護權,她甚至到現在還不敢跟兒子說出這件事,連自己今天回國都沒告訴任何人。

她更不知道如何開口對兒子說他已經沒有爸爸的事實。

(明明是為了他才把兒子一個人丟在國內的,結果在被他拋棄之後居然又回來找兒子求溫暖,我真是個失敗的女人啊……)女子深深嘆了一口氣,拖著沉重的步伐與行李走進了這間掛著“森下”門牌的屋子當中。

這個門牌……是不是應該要換掉呢……”

獨棟的屋子裡沒有半個人,這個情況並未出女子的意料之外,現在兒子應該在學校,保姆還要晚一點才會過來,雖然並不是刻意的,但或許她的潛意識當中不希望第一時間就和自己的兒子碰面吧,畢竟自己可是為了監視丈夫而狠心把十二歲的兒子獨子丟在國內的狠心女人啊!

她甚至還清楚的記得在夫妻即將出國的時候,兒子臉上那想哭卻又強忍著不落淚的樣子。

自己拋棄了兒子,然後沒了丈夫以後又跑回來,連她自己都覺得自己真的是一個渣女。

但她也清楚,自己已經失去了丈夫,不能再失去兒子,所以縱使錯的是丈夫,她還是付出了相當大的代價才讓兒子的監護權歸屬於自己。

回到本屬於夫妻的寢室,女子放開行李撲倒在床上,強烈的倦意頓時吞噬了她。

自從一個月前發現丈夫外遇以來,她就沒有睡過一頓安穩覺,現在回到這裡,她終於撐不住了。

或許也要歸功於保姆的勤勞,雖然已經很久沒有回來了,但是棉被還是保持得相當乾淨,上頭也沒有異味,顯然這段時間內保姆已經清洗過幾次了。

正因為這樣,她才能安穩的睡著,而不至於又觸景傷情。

等到她再度睜開眼睛的時候,外頭的天色已經黑了,但因為天空中還殘留著些許馀暉,所以她能判斷出現在的時間應該在晚上六七點左右……當然前提是她沒有一覺睡到天亮。

她從床上爬起來,看著自己依舊還是剛下飛機時的穿著,連拖鞋都沒脫,露出了苦笑。她一直很注重自己的形象,像這樣沒換衣服就直接趴在床上睡著,真可說是生平頭一遭。

她嘆了口氣,把身上哪件剪裁合身的套裝脫掉,換上了家居服。

(小真應該也回來了吧……)女人、也就是真樹的親生母親稚惠子想道:(這個時候保姆也應該來了,有些話該說的還是要說。)抱著沉重的心情,稚惠子走出房間,連房門都忘記關。但才剛走了幾步就听見女子妖豔的喘息聲,稚惠子下意識地又往前走了幾步,立刻看見走廊的盡頭、也就是挑高的客廳裡面,一個女人正赤裸著下身趴在桌上淫叫著承受男人來自後方的強力衝撞。

因為她們正面對著電視的方向,而且也沒有想過屋子裡頭會出現第三個人,因此無論是男方還是女方都放得很開,女人的淫叫聲更讓她聽得滿臉通紅,已經很久沒有接受男性灌溉的肉體更是不由自主地灼熱了起來。

但她現在沒有回憶自己最後一次性生活到底是多久以前的馀裕,因為客廳裡正在努力耕耘著的男人是自己唯一的兒子真樹。

話說回來,真樹要說是“男人”實在是有點勉強,他頂多就算是個大孩子而已。只不過當稚惠子的目光看到那根正在女人體內出出入入的巨大條狀物時,卻也很難把他和“孩子”兩個字放在一起。

(天哪!小真的那個…居然這麼大!!比他爸爸的還要大好多!!)稚惠子摀著形狀優美的小嘴,腦海中不由自主的喊著。

雖然她只有真樹他爸一個男人,但是從她所擁有的知識上來說,真樹他爸的肉棒已經比日本人的平均值還要大上不少了,但是如果拿來和真樹的肉棒比較的話……雖然稱不上牙籤,但也肯定遠有不及。

畢竟光是粗度,真樹的肉棒就比他爸爸的還要大了將近一倍,甚至已經快要和身材纖細的他手腕差不多一樣粗了。

“來啊…真樹小弟弟……你的肉棒…可以…嗯…再…嗯啊…用力一點……對…就是…這樣……嗯…啊嗯……盡情的…蹂躪你……啊…淫亂的保姆吧……人家是……嗯…你的…性奴隸……永遠都是……啊嗯…你的…玩具……所以…哦嗯……嗯嗯……請用你的…大肉棒…啊…讓人家…嗯嗯…高潮吧……”赤裸下半身趴在桌子上的女人,正是稚惠子請來照顧兒子的保姆木戶優裡,現在看起來,她對自己兒子的“照顧”實在是太周全了,連下半身也照顧得非常完美。

“優里阿姨…妳的小穴……好緊…好熱……我也想要…一直…幹阿姨的小穴……”半閉著眼睛享受女體美妙的少年,喘著氣說道。

“嗯…好啊…快來吧……人家的小穴…哦哦…永遠…都…為你開放……嗯…只要你想要……啊嗯…阿姨…隨時…都可以讓你……幹……”優裡雙手緊抓著桌角,上半身突然反弓了起來。

性經驗豐富的稚惠子自然知道她已經高潮了。

“阿姨…妳又洩了呢……這樣地板上的水…又會…變得更多了哦……”

“那…那是因為……嗯…你實在…太…厲害了……啊啊…真不敢相信……嗯…你…嗯…還只是個…孩子……這麼小就…已經…讓七八個……嗯啊…女人變成…你的……嗯…性奴隸……以後…不知道……啊…還有多少…女孩子……會被你的大肉棒……玩弄得…變成……淫亂的女人…啊……”

優裡的話讓稚惠子腦袋當中又是一陣轟鳴,自己的兒子和優裡做愛也許還沒那麼難以置信,畢竟真樹和優裡孤男寡女長時間相處,再加上優裡還不到三十歲,外表也相當的美麗動人,對於情竇初開的小男孩來說相當的有誘惑力。

所以若優裡有那種想法的話,真樹淪陷也不是什麼奇怪的事情。

但從優裡的話中聽來,和真樹有肉體關係的女人居然不只她一個,而且數量還多達七八人?!

自己也才出國半年而已,兒子在這段時間內到底遇到了什麼事情??

雖然稚惠子想要衝出去質問這對連姿勢都是狗交的狗男女,她的理性也告訴自己這才是該做的事情,但她的雙腿卻違背了主人的意志,無論如何都只是站在原地微微顫抖著,卻連一步也跨不出去。

雖然稚惠子走不出去,但真樹和優裡的激烈性愛可沒有半點停頓的意思,看著兒子和保姆之間的活春宮,原本心中還有憤怒的稚惠子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內褲上就出現了連她自己也沒發覺的水痕。

在和丈夫出現婚姻危機之前,稚惠子實際上已經有將近兩年的時間沒有任何性生活了,當然這並不是稚惠子的問題,而是真樹的爸爸總是以工作很辛苦之類的理由來推辭,因為夫妻倆的工作確實不輕鬆,所以稚惠子居然也沒有發覺異狀,直到親眼看見丈夫摟著那個西方美女為止。

三十幾歲正當成熟冶豔的肉體,在久曠之後突然親眼目擊春宮戲,而且其中一方還是自己的獨生子,對稚惠子來說實在是太過於強烈的刺激,因此身體也敏感的反應了起來。

“真樹小弟…人家…小穴…又要……出來了……啊…你真的好厲害哦…把阿姨幹得…好爽……阿姨從來沒有想過……做愛是…這麼舒服的事情……嗯…和你比起來…啊啊~我那個丈夫…根本…就是性無能的…牙籤……嗯…來吧……快點……再…繼續……啊嗯…干人家…剛剛高潮的小穴……”客廳裡,優裡一邊高潮一邊淫叫著。

優裡的家庭情況,身為雇主的稚惠子當然是知道的,她的丈夫就是那種沒用男人的典範,如果只是家裡蹲也就罷了,偏偏還滿腦子不切實際,只想著天上會掉現金下來讓他花。但實際上真正扛起全家經濟重擔的卻是他的老婆優裡,要不是她克勤克儉的工作著,只怕夫妻兩人加上一個小女兒早已餓死在路邊了。

但這樣的她,現在卻在真樹的肉棒抽插之下,發出無比誘人、屬於雌性動物的放蕩呻吟。

“真樹弟弟…你的…肉棒插到…人家的子宮裡面了……啊啊…你是不是……想要…把人家的…小穴……弄壞……”優裡嬌嗔著說道,但渾圓的臀部卻依舊努力地迎合著真樹的抽插,讓每一次的抽送都發出響亮的水聲和拍擊聲。

稚惠子就這樣站在原地,呆滯地看著自己的兒子和保姆做愛的樣子。

從真樹的動作和技巧可以看出他的性經驗已經很豐富了,想來那七八個女人給他的教導相當地完善,雖然巨大的肉棒確實可以讓女人欲仙欲死,但是也因為太大的緣故,光只是普普通通的活塞運動反而容易讓女人感到疼痛,甚至有可能受傷。

這時候,技巧甚至比尺寸更重要。

而從真樹那雖然稱不上熟練卻頗為流暢的動作來看,他應該是有受過相當的訓練的,這也才能讓他在以自己的粗大攻佔女體深處的同時帶給女性無限的悅樂。

稚惠子冒險再往前走了兩步,終於從樓梯欄杆之間看見兩人的全貌。

(天啊…他們到底…做了多久……地上都濕了一大片了……)看到桌子底下那一大片和失禁沒兩樣的水漬,稚惠子瞪大了雙眼。同樣是女人,稚惠子當然很清楚那代表著什麼。

“嗯……啊……親愛的…大肉棒弟弟……人家…又…出來了……啊…再洩下去……會…不能工作的……求求你…饒了阿姨的小穴吧……嗯……”

“阿姨…想被射精了嗎?”聽到優裡這麼說,真樹一邊繼續著活塞運動,一邊再她耳邊說道。

“嗯……阿姨…想要……真樹弟弟的…精液…射滿……阿姨…淫亂的子宮……嗯…人家想…想被射……射到懷孕……”

聽著優裡毫無矜持的嬌喘呻吟,真樹好整以暇地繼續他的抽插動作,雙手還伸向她壓在桌面上的豐滿乳房,盡情搓揉著。

這時候稚惠子也正在搓揉著自己尺寸不亞於優裡的豐滿胸部,她甚至有種錯覺,以為是真樹在揉著它們。

(啊啊…小真…你的手……讓媽媽的胸部…好舒服,我最愛的…乖兒子……啊啊,媽媽的乳房……喜歡嗎?你小時候…可是……一直都在吸的哦…)幸好稚惠子還留著一點理智,沒有真正地放聲淫叫出來,否則底下的兩人肯定會發現她的存在。

光是幻想就已經快要洩出來的稚惠子旁觀著兩人的性愛,終於將手伸向了自己痠疼的股間,然後幾乎是在隔著幾層布料碰到陰蒂的瞬間就高潮了。

而在客廳當中,真樹和優裡的激情也到了最終階段,已經連續洩了至少十次的優裡面對真樹越來越激烈的抽插,以及再度膨脹的肉棒,毫不吝惜地將自己寶貴的陰精噴灑在真樹的龜頭上,與此同時,真樹也爆發了。

比一般男人更多而且噴射力道更強的白濁黏液如同子彈一般朝著優裡的穴心深處打了進去,每一次的噴發造成的刺激都讓優裡的嬌軀大力抽搐一下,當真樹在一分多鐘後射出最後一點存量時,優裡也已經被他硬生生地射上了又一次的高潮。

“啊啊啊~真樹弟弟…好厲害……啊啊……”

在射精結束之後,客廳裡的兩人動作都停了下來,享受著男女結合的極樂快感,又過了將近五分鐘,真樹才把自己的大肉棒從優裡狹窄美妙的蜜處裡抽出來。

而這一拔,卻又讓稚惠子嚇了一大跳,第一次看見全貌的肉棒比她想像中的還要雄偉壯觀,而且縱使才剛射出過一次,此時卻仍舊直挺挺地翹得老高,一點也沒有疲軟的感覺。

另一方面,優裡失去肉棒堵塞的陰戶中逆流出大量白色黏液,啪嗒啪嗒地落在地板上的淫水潭中,光是這部分的量就已經比正常男人還要多好幾倍,何況後續還有源源不絕的精液加入其中,可見真樹一次射精的量有多少。

“真可惜……這麼多的精液都流出來了……”優裡努力從桌上爬起來,看著地上的精液水窪,遺憾地說道。

“阿姨可不能去舔喔,地上很髒的。”真樹說道。

“真是的……人家知道啦~真樹弟弟好像越來越把人家當小孩子了……可是人家還是想要舔你的肉棒呢……”

優裡跪在真樹面前,雙手握著他垂流著精液淫水的大肉棒,伸出舌頭無微不至地舔了起來。

“嗯嗯…好棒…真樹弟弟…你的肉棒……好好吃…嗯…精液很美味…阿姨好想要……你把…精液射在人家的嘴裡……”

“可以啊!只要阿姨想要的話……”

“可是時間不夠用了,你等一下不是還要去那邊嗎?”優裡聽到真樹答應射在她嘴裡,臉上立刻浮現出淫靡的笑容,但她還是如此說道。

“那麼………我們到浴室裡去,一邊洗澡一邊讓阿姨口交,這樣就趕得上了不是嗎?”

真樹已經不是幾個月前連精液都以為是化膿的純潔少年了,因此很快就提出了兩全其美的方法,身材纖細如少女的少年,在優裡的依偎下兩人一起進了浴室,隨後就傳來了優裡貪婬的喘息聲。

“啊…啊…啊……真樹弟弟你…還想要…插…阿姨的小穴嗎?不行啦~這樣…會…遲到的……而且……阿姨也已經…受不了了……人家用嘴巴…幫你射出來好嗎……”

“好吧…可是…阿姨要答應我,下一次讓我插妳的屁股哦!”

“真是個好色的壞孩子……為什麼…就那麼喜歡…阿姨的屁股呢?如果讓你的大肉棒插的話……阿姨走路會變得很奇怪……這樣會被發現的……”

“不然……阿姨就說媽媽要求妳照顧我幾天,這樣阿姨就不用回去了,我們也能一直做下去!”

“討厭!不要這樣誘惑人家……人家還得照顧美雪呢~~”

美雪是優裡的女兒,是個剛上小學的可愛小女生,優裡會這麼努力工作,大部分的原因就是這個女兒。

“再過幾年,如果美雪願意的話,你想不想要美雪的處女啊?”優裡說出讓正在偷聽浴室內動靜的稚惠子嚇了一大跳的話來。

(難不成…小真的魅力居然大到能讓優裡心甘情願的把寶貝女兒奉獻出來的地步了嗎??)想到這裡,稚惠子心裡就湧現了一股衝動,想要看看到底是何方神聖能讓自己單純的兒子變成對女人有致命吸引力的情聖,這種事情絕對不是擁有一根超級大肉棒就能搞定的。

稚惠子小心翼翼的回到房間,將身上的家居服和已經濕透的內褲通通換掉,趁這兩人還在浴室裡面鴛鴦戲水的時候開門走了出去,找了個角落等待真樹出門。

真樹並沒有讓稚惠子等太久,只見他蹦蹦跳跳的離開自己家,完全不知道他的媽媽正在跟踪他,就這樣來到一間診所的後門,拿出鑰匙來開門走了進去。

從他的樣子來看,這麼做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泌尿科診所……為什麼小真會到這種地方來?)稚惠子小心翼翼地走到已經關上的後門旁,狐疑地自言自語著。

再怎麼說,像他這樣的小男孩和泌尿科診所應該是很難有什麼瓜葛的。

“是不是應該進去看看呢……啊啊啊!!!”還在想著是不是應該冒險混進去的稚惠子身體勐烈抽搐了幾下,嘴裡發出微弱的慘叫聲後,整個人垮了下來。

“偷偷摸摸地在診所後門張望,肯定不是什麼好人。”把手上的電擊棒收起來,穿著一身護士服的小靜說道。

“咦?原來是女人嗎?這個樣子……怎麼好像有點眼熟……”

稚惠子暈倒在地之後,原本被帽T遮蓋住的長髮甩了出來,同時成熟姣好的面孔也暴露在小靜視線下。

“不管了,先拖進去再說,如果不是什麼好人的話,剛好可以讓真樹弟弟享用一下新鮮貨……討厭!人家的想法好像越來越像真樹(MAKI)姐姐了。”

小靜將暈倒的稚惠子拉進診所裡頭,隨即就有幾個同樣嬌美的年輕女子把她帶上二樓,也就是醫生的私宅。

二樓內部的裝潢並不怎麼華麗,其中一間房間裡還不斷傳出女子的嬌叫聲與淫靡的喘息聲。

(這裡是哪裡……為什麼我會在這裡?)不知道過了多久,稚惠子終於醒了過來,她只記得自己跟踪著真樹來到一間診所的後門,看著兒子走了進去之後,記憶就停止在這個地方。而此時自己卻躺在某個陌生的房間裡頭,從觸覺來判斷,自己身下的並不是床鋪或者榻榻米,而是某種塑膠材質──例如泡棉類軟墊之類的東西。

“妳醒了嗎?醒得真是快啊,人家才剛把妳綁起來而已,還沒來得及用道具呢~”軟綿綿的女聲讓稚惠子轉過頭去,就看見一個大約二十幾歲、戴著無框眼鏡,感覺相當知性的女人,以及她手上那根深紫色的大型電動按摩棒。

稚惠子被電擊棒弄得有點昏沉沉的腦袋現在才終於理解了那個女人剛剛話中的意思,因為她此時幾乎完全動彈不得,只能像青蟲一樣在地上扭動著。

而其原因,就是綑綁在她白嫩肌膚上頭的鮮紅色繩索。

“為什麼……我的衣服呢??”看見自己白皙滑嫩的肌膚暴露在外,稚惠子大驚失色,同時也拼命掙扎了起來,但這卻只是讓紅色的繩子更加陷入她柔軟的嬌軀當中而已。最要命的還是股間那裡被特意打了幾個結的部位,因為她的掙扎而卡進陰唇當中,帶給她不知道該說痛苦還是刺激的奇妙感覺。

“妳看看人家的技術怎麼樣?”那個女人放下電動按摩棒,拿起一面半身鏡放到稚惠子的身邊,讓她能看到自己此時的模樣。

鏡子裡頭,一個成熟美豔的女人披散著秀髮躺在地板上,一絲不掛的嬌軀上頭,紅色的繩索以龜甲縛的形式將她綑綁了起來,同時還將她的手腳反綁到背後,讓她除了蠕動之外無法再做任何事情。

“對壞孩子就是要用這樣懲罰她。”女人欣賞著自己的傑作,知性的臉龐上滿是妖豔而陶醉的神情。

“妳到底是誰!快點把我放開!”稚惠子把心中的不安與恐慌強制壓回意識深處,勉強保持冷靜說道。

“我是……”女人的話還沒有說完,一個穿著護士服的漂亮女孩和一個穿著醫師白袍的美豔女人就走了進來。

“問得怎麼樣了?”

“人家的道具還沒有用上呢~”知性女子嘟起小嘴說道。

“我是叫妳問問題,不是叫妳調教她好嗎?”穿著醫師白袍的女人抬起手來按著自己的額頭,無奈地說道。

“像這種偷偷摸摸的小賊,就算和真樹弟弟有什麼關係又怎樣?不如就交給人家把她調教成一個每天都想要被繩子綁起來的淫亂女奴,對社會還比較有貢獻一點呢!”

“抖M性奴隸到底能對社會有什麼貢獻啊?”穿著護士服的女孩說道。

“最大的貢獻當然是讓真樹弟弟有新的玩具可以玩弄啊!”

“真樹……小真在哪裡?!”聽到兒子的名字,稚惠子瞬間忘記自己還被龜甲縛丟在地上,慌張地問道。

“你真的認識真樹弟弟?”穿著醫師服的女人問道。

“當然!他是我唯一的兒子!妳們到底對他做了什麼事情?優裡說的那七八個女人是不是就是妳們?”

“她認識優里耶……看來真的是真樹弟弟的媽媽……”護士女孩有些不安地說道。

“就算是真樹弟弟的媽媽,那又怎樣呢?”知性女子撇了撇嘴,不屑地說道:“會把自己的兒子獨自留在國內,自己跑到外國去的女人,哪有資格當人家的媽媽?”

這句話深深地刺傷了稚惠子的內心,無法反駁對方的指控,因為自己真的就是這樣的女人。

“我知道我是個不及格的媽媽,但我還是想知道小真到底遇到了什麼事情!

和妳們有什麼關係?”“什麼關係?當然是肉體關係啊。”知性女子說出和她的氣質一點也不搭嘎的話,護士女孩的臉蛋瞬間就變得紅通通的,女醫師也不免有些害羞地偏過頭去,但知性女子就好像什麼事也沒發生過一樣繼續說道:“真樹弟弟,也就是妳兒子,在我們子宮裡面射出來的精液都可以用桶子來裝了,妳說我們是什麼關係?”

“時雨…妳的話也說得太露骨了點吧……”女醫師忍不住說道。

“妳這個要用好幾個桶子才裝得完的淫亂女人就不要假惺惺了,妳不但奪走了真樹弟弟的處男,而且我們這些人全都是妳說服或者拐騙過來的,雖然人家不在乎,但是妳最沒有資格說人家好嗎!

“這位太太看清楚了,眼前這個道貌岸然的女醫師,就是你家兒子后宮的正宮娘娘MAKI,名字和妳兒子一樣都寫做真樹,而她身邊的這個小護士是你兒子的第二個女人小靜,她們兩個現在雖然裝得很純潔,但是聽說她們和真樹弟弟的第一次就讓你兒子射了二十八次喔!”

“二十八次……怎麼可能……”聽到這驚世駭俗的數字,稚惠子的臉都白了。

一夜七次郎就已經是相當驚人的次數了,真樹居然能夠創造四倍的記錄,就算精力再怎麼旺盛,只怕也已經被榨乾了吧,搞不好還會留下什麼後遺症!

“放心吧,妳兒子可是遠超普通男人的超級性愛怪獸,二十八次根本不算什麼,要不是真樹和小靜被他幹暈過去,這個數字搞不好還可以加上一倍,人家也是因為他這麼特殊才心甘情願當他的玩具呢。”時雨繼續說道:“從人家的檢驗來看,真樹不但有一根超級大肉棒,而且堅硬程度不是那些軟綿綿的巨根所能比擬的。一般說來,越大的肉棒就越軟,這是因為要支撐海綿體的血液不足的緣故,如果血液充足得能讓巨根硬梆梆的話,在沒有勃起的時候血壓就會太高,而真樹他體內卻有個奇怪的組織,能夠在平時充當容納多馀血量的『滯洪池』,所以他就能在維持平時血壓的情況下擁有一根又粗、又大、又熱、又硬的好棒子了!”

時雨似乎是解說上癮了,手舞足蹈的說道:“除此之外,他的精囊和前列腺製造精液的速度也不是普通的快,就算前一次射精已經清空了所有存貨,他也能在短短的十分鐘裡製造出超過3㏄的精液,而他最大的容量是3㏄!妳能想像嗎?只要一百分鐘,他就能分泌出普通男人三十到一百五十倍的精液量!!而他一次做愛最長的時間卻是兩個小時!中間完全不需要休息就可以繼續做愛,如果不是他還需要睡覺的話,我完全不懷疑他可以一直做下去,直到把我們通通蹂躪到死為止!”

“真樹才不會那麼殘忍呢!他可是個好孩子啊!”女醫真樹不滿地說道。

“哼!正宮娘娘不開心了,人家只是說他能辦得到,又沒說他會這麼做。”

時雨說道。

聽著女人們的對話,稚惠子感覺自己搞不好是在做夢,自己的兒子被稱作性愛怪獸什麼的……身為母親的她實在很難接受。她下意識地忽略了先前真樹和優裡做愛的情況,那時候的真樹可不就是完全不需要休息就能繼續作戰嗎?

“不相信嗎?這也難怪啦,人家一開始本來也不相信的。”時雨說道。

“所以這就是妳心甘情願讓他射得像是懷孕一樣的理由嗎?”小靜說道。

“才…才不是呢……”時雨露出些許害羞的表情,對她來說算是很罕見的情況,這也讓女醫真樹稍微瞪大了雙眼,自己這個同事居然會害羞?

“很訝異嗎?明明是妳的親生兒子?妳對他的身體狀況就完全沒關心過?”

真樹對稚惠子說道。

“我知道…我一直把他丟著不管…可是我現在也只有他了……”稚惠子低聲說道。

或許是察覺到了什麼,女醫真樹蹲了下來,對稚惠子說道:“妳不覺得這樣做很自私嗎?把兒子丟在國內不管,現在沒了丈夫就又跑回來找兒子,妳到底把真樹當成什麼了?自己的財產嗎?”

沒等稚惠子回答,真樹繼續說道:“妳知道他為什麼會來我這裡嗎?妳是不是覺得像真樹這樣的小孩跟泌尿科診所不應該有什麼關聯?我告訴妳吧,真樹當時之所以會來,是因為『他夢遺了』!而且他把這當做是病!”

這件事情,除了真樹和小靜以外,其他人都不知道,因此站在一旁的時雨倒是聽得相當高興。

“把夢遺當作是化膿……我們國家的性教育到底是有多失敗啊?”聽完之後,時雨說道。

“然後妳們就當場幫他排毒了嗎?”時雨明知故問。

“雖然是這樣沒錯,但是妳可以不要用這種形容詞好嗎?”女醫真樹說道。

“沒問題!然後妳們就和他乾了嗎?”時雨說出了更加露骨的形容詞。

“總而言之,在這之後真樹弟弟就成了我們的主人。”聽不下去的小靜說道。

“明明就是妳家老闆利用真樹弟弟的大肉棒來把她丈夫的情婦一個個睡走,與其說是主人還不如說是好用的工具吧?”時雨不予苟同地說道。

她不是真樹丈夫的情婦,而是意外當中發現了真樹的“陰謀”,結果反而被她綁起來弄上床給真樹乾了六七個小時,於是才徹底的拜倒在真樹的大肉棒下……當然,時雨是不會承認這件事的。

她可是大醫院的檢驗室主任,醫藥大學有史以來的才女,怎麼可能被一個小男孩的肉棒子征服呢?

因此所有人都以為時雨是因為想要研究真樹弟弟到底有什麼特殊之處,才會成為他的玩物的。

雖然在此之前還是處女的時雨不可能用自己的身體來綁住實驗對象,但是她在大學的時候就已經有為了實驗數據把教授打昏的前科,還被稱作科學狂人,會這麼做倒不令其他女孩感到意外。

附帶一提,真樹的丈夫也曾想要把魔爪伸向時雨,畢竟她在醫院裡頭也是有名的美女之一,但後來不知發生了什麼事情,真樹的丈夫別說把她泡到手了,之後只要在醫院裡頭看到她都是繞著走的。

“也許一開始是這樣吧,但是人家現在可是真樹弟弟最忠誠的性奴隸喔!”

女醫真樹無視了時雨的指控,一臉幸福地說道。

“性…性奴隸什麼的……”被晾在地上的稚惠子依舊不太敢相信眼前三個美人全都是兒子的性奴隸,畢竟不管是哪一個的氣質和相貌都不亞於她,小靜更是青春無敵,雖然年紀都比真樹大,但以她們的外貌,要什麼男人沒有?

“不相信嗎?那就去親眼見識一下吧。”時雨拿起鉗口球,不由分說地塞進稚惠子嘴裡,堵住了她的話,然後解開她腳上的繩子,牽著她走出門外。自從第一次被繩子綁起來奪走處女之後,時雨不但喜歡上被綁的感覺,還喜歡綁別人。

“嗚嗚……”剛剛躺在地上還沒什麼感覺,現在站起來之後,稚惠子卻立刻覺得胸前和兩腿之間涼颼颼的,想用手去遮卻又辦不到。

時雨牽著稚惠子走出門,稚惠子的耳裡立刻聽到女子放蕩的喘息聲和淫叫聲,但是時雨沒有帶稚惠子走進那間傳來叫聲的房間,而是該房間隔壁的那間。

時雨推開掛在牆上的裝飾畫,畫的背後居然有一片玻璃,而在玻璃的對面,赫然是隔壁房間的景象。

“這個魔術玻璃機關可不是我弄的,而是妳那個『大媳婦』真樹弄的。”時雨說道。

“如果是我的話,我會直接做監控系統,才不會用這麼古老的方法呢!”

“什麼叫做古老的方法?這是情趣好嗎!”女醫真樹走進門來說道。

“一邊偷窺主人和其他女人做愛,然後用電動按摩棒自慰的情趣嗎?”

“也可以一邊欣賞妳們玩百合,然後一邊和主人做愛啊。”小靜說道:“主人雖然沒有說,但好像很喜歡看我們玩百合呢!”

“年紀輕輕就這麼色,難不成這也是他的特殊之處嗎?”時雨突然間又陷入了科研模式,喃喃自語著。

稚惠子並沒有聽她們在說些什麼,因為她的視線和心緒通通被玻璃對面的景像給吸引過去了。

真樹瘦瘦的裸體被兩個女人左右包夾著,整個人幾乎都要陷到溫柔的女體當中,除此之外,他的肉棒還抽插著一個短髮的美女,讓她舒服的渾身顫抖,一雙幾乎要和真樹醫師有的一比的巨乳也跟著震顫不休。

“對了!真樹弟弟好像比較喜歡大胸部,像人家這種尺寸普普通通的,他似乎就不太感興趣的樣子。”時雨說道:“搞不好這是為了彌補失去的母愛才會這樣的吧?”

說著,時雨看了看稚惠子胸前那傲人的雙峰,有些酸熘熘的說道:“畢竟……他的媽媽就是很大嘛!”

“不過妳老公似乎也喜歡大的,搞不好這只是男人的天性也說不定?”時雨順便對女醫真樹說道。

“森下太太,裡面那三個正在和你兒子翻雲覆雨的女人,其實就是真樹她老公的情婦,全都是醫院的護士,不過現在全都變成真樹弟弟的情婦了,也不知道該說是真樹手腕真的那麼厲害,還是真樹弟弟的肉棒實在太強呢……”

“是因為他是個好孩子吧!”小靜說道。

稚惠子此時的視線全都集中在兒子身上,更精確地說是兒子正在短髮美女體內出出入入的那根大肉棒上頭。那根尺寸驚人的肉棒每一次的進入都會讓短髮美女平坦緊實的小腹凸出一塊,然後在拔出去的時候又恢復原狀,雖然旁人看起來觸目驚心,但從短髮美女臉上的神情來看,她不但沒有感覺到半點痛楚,反而爽得像是上了天堂一般。

而抱著真樹的兩個女人也沒有因為短髮美女的小穴被粗大肉棒撐開到幾乎要裂開的程度而有所畏懼,反倒是一臉羨慕外帶飢渴的樣子。

“真樹弟弟…你的…嗯啊…肉棒……實在是太…厲害了……啊哦…好爽……人家的淫穴…從來……嗯嗯…沒有被…撐開到這種程度啊啊~而且…連子宮都…被碰到了……人家覺得……好幸福哦……嗯…能遇到…像你這樣……強悍的男人……”

“裕美…妳還不高潮嗎?還是說……妳早就已經洩出來了,卻還是偷偷的佔用真樹弟弟的大肉棒呢?”摟著真樹左手的長髮美女狐疑地說道。

“人家…可是…拼命…忍耐著呢……才沒有……嗚嗯……”短髮美女裕美斷斷續續地說道,但還是被長髮美女發現了異狀。

“明明水就那麼多,小穴也抖得這麼厲害,還說沒有高潮?”長髮美女伸出手來按著裕美的小腹,立刻感覺到了強烈的抽搐,顯然她不但已經高潮了,而且還正在高潮中。

“我們都和真樹弟弟做了那麼多次,真以為人家不清楚妳高潮時的樣子嗎?”長髮美女和另一位把披肩秀髮綁成馬尾的年輕女孩合力將真樹少年往後拉,讓肉棒脫離裕美貪婪的小穴。

“討厭!人家~啊啊……不要、不要把肉棒抽出去……人家還要還要…更多次高潮………”裕美髮出了哀鳴聲來,不過因為這層房子的整體隔音有做過加強,倒不用怕被鄰居發現,不過只隔著魔術玻璃和裝潢隔間的隔壁可是聽得一清二楚。

“明明說好了只要高潮就換人,妳居然作弊?等一下精液沒妳的份了!”馬尾女孩不滿地說道。

“不要啊!對不起!人家只是一時煳塗!人家要真樹的精液啦~~!!”裕美花容失色的說道。

“來吧……接下來就是人家了……”長髮美女無視了自作自受的裕美,伸手握著真樹沾滿裕美愛液的肉棒,翹起渾圓的美臀,引導著那根粗大的凶器一吋一吋地沒入自己早已春水滿溢的肉穴。

“嗯啊…哦…好大…真樹弟弟的肉棒…好像又…變大了耶……嗯……以後…姐姐的小穴…會不會被…撐壞呢……嗯……”

“那…那我小一點……”變成了一邊馬尾女孩一邊裕美的真樹少年,有些猶豫地說道。

“不行…大的才…好……嗯……真樹弟弟…要是小了的話……嗯…人家會…被真樹她們…打死的……”一邊前後套弄著肉棒,長髮美女一邊說道。

“撫子喜歡大肉棒就直說嘛,每次都裝淑女。”裕美股著腮幫子說道,同時拉著真樹少年的手摸向自己剛剛被大肉棒蹂躪,此時還流著淫液的蜜穴。

“來吧…人家的穴……你可以盡情玩弄哦………”真樹少年的手指進入陰道的瞬間,裕美舒服地呻吟了起來。

手指雖然比較細,但可是靈活多了。

“人家也要……”看到裕美淫浪的樣子,馬尾女孩也依樣畫葫蘆,牽著真樹少年的手往自己還沒被肉棒滿足的小穴前進,然後加入了淫叫三重唱的陣容。

“裡面那三個,短髮的叫做工藤裕美,長髮的叫做御園撫子,雖然是護士,但也是院長的千金,真樹的丈夫…啊!不對,離婚了,中田那傢伙當時就是看上撫子的身份才攻略她的,想不到最後卻便宜了真樹弟弟……”

時雨也不管稚惠子有沒有在聽,繼續說道:“最後一位馬尾的叫做蜜雪兒.紫藤,是美國回來的日裔,所以說話有點口音。”

“說完了她們,再來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做七瀨時雨,她叫做中…不對、黑木真樹,然後這是她的跟班護士井伊靜。其實還有一個鹿島楓,不過她今天值班不在這裡,加上優裡,就是妳兒子的所有后宮囉。”

“現階段啦~”黑木真樹用只有自己聽得到的音量低聲自語著。

對中田的報復算是結束了,在其他已經暗地裡變成森下真樹性奴的女孩幫助下,離婚協議對她相當有利,她也不想真的逼死這個沒了老婆、丟了情人,連財產都少了八成的負心漢,現在的她只想幫“真樹主人”管理后宮,有機會的話擴張一下編制她也是不反對的……例如身邊這個被紅色繩索龜甲縛的美艷婦人……介紹完之後,就算是時雨也沒什麼話好說了,因此四個各有千秋的美女就靜靜的看著玻璃對面一男三女的激烈春宮戲,在眼前畫面的催化之下,她們很快就雙眼迷濛、嬌軀顫抖,兩條腿之間更是淫汁潺潺,穿著長大衣的時雨和真樹還看不出來,穿護士短裙的小靜和只有繩子纏身的稚惠子可就明顯多了。

“可惡!人家受不了了!”時雨輕喊了一聲之後,就把稚惠子摟進懷中,開始上下其手了起來,同時還毛手毛腳地脫著自己的衣服,很快就和稚惠子一樣渾身赤裸,恢復了剛出生時的樣子……當然她身上是沒有繩子的。

“真樹姐姐~人家也要……”小靜嬌喘著依偎到了真樹懷中,真樹也伸出手來開始解除她的護士服,小靜當然也替真樹解開衣服,露出潔白的肌膚。

無論是真樹還是小靜,甚至是時雨,身上的衣服都很少,尤其是真樹,大衣底下就只有一件胸罩和窄裙,上衣內褲什麼的完全不存在。

小靜和時雨則比較好一些,至少有穿齊配備,但以現在的天氣來看依舊是少了一些。

“嗯嗯…啊…大胸部的手感好好……人家……好羨慕…嗯…來啊…再…磨蹭人家…多一點……”時雨嬌吟著用自己的裸體磨蹭著稚惠子的嬌軀,尤其是她身上的繩子,這樣的動作自然也帶給稚惠子同樣強烈的快感,甚至因為兩人的動作而使得繩索勒得更緊,繩結也更加深入她的陰唇當中。

但因為嘴巴被塞住的緣故,所以稚惠子只能發出模煳的呻吟聲。

“妳看看…她們多麼熟練啊……”時雨捧著稚惠子的臉頰,將她的頭轉向真樹和小靜的百合春宮。

這時候兩人身上唯一的布料就只有小靜被褪到大腿上的內褲了,真樹熱情的吻著這個小護士,同時手也在她的股間玩弄著。

小靜也沒有單方面接受真樹的疼愛,她也用自己的手來帶給真樹強烈的快樂。

“妳不要誤會喔…我們本來並沒有這種興趣,這都是在成為你兒子玩具之後才養成的壞習慣……不過因為真的很舒服,所以現在也改不掉了。”時雨搓揉著稚惠子被繩子擠壓得更加高挺的雙峰說道:“看著自己兒子和其他女人做愛,妳好像很興奮的樣子呢……”

時雨在稚惠子的淫穴上摸了一把,放到稚惠子麵前,清澈的黏液立刻從她的手指上一點一滴的落下,看得稚惠子滿臉通紅。

(我居然會這麼濕……難不成真的是因為看著真樹和其他女人做愛嗎?)看著隔壁房間裡越來越激烈的性遊戲,稚惠子的腦海也漸漸混沌了起來,她甚至有了一種自己也參與其中的錯覺,時雨那纖細柔嫩的玉指似乎也變成了兒子的手指一般。

最先感覺到稚惠子變化的自然是時雨,雖然她自己也快感叢生,但科研人員的本能還是沒有澹忘,不過她並沒有說什麼,只是把玩弄稚惠子的動作變得更加激烈一些而已。

隔壁房間裡頭的真樹在讓撫子高潮之後,就把姦淫的矛頭指向了蜜雪兒。身為在美國長大的女孩,蜜雪兒相當地開放,她自己用手分開溼淋淋的淫穴,懸空挺起臀部,像歐美A片女主角一般主動迎接真樹肉棒的侵入,少年也沒有讓她多做等待,從進入的第一時間開始就狠狠的插乾著她,每一次都讓肉棒整根沒入女孩的體內,讓淫蕩的她在短短不到十分鐘的時間內就噴出了淫精垮了下來。

接下來,自然又是裕子的回合。

就這樣,真樹一邊用肉棒姦淫著一個女孩,同時用雙手或者嘴巴來讓其他兩個女孩淫叫連連,在又經過三次的循環後,真樹才從撫子正在高潮中的小穴裡頭拔出肉棒,要她們三人一起舔他的肉棒。

包括剛剛到達高潮、渾身還在顫抖的撫子在內,三個女孩立刻溫順地把臉蛋湊到真樹肉棒邊,熱情地舔著肉棒和陰囊的每一個角落。

沒過多久,真樹少年悶哼一聲,粗大的肉棒從三個女孩的口唇包圍網中跳出,有小孩子拳頭大的龜頭前端同時如火山爆發般噴出了大量白色的黏液,在打到真樹自己擋在前方的手掌之後,化為精液的甘霖灑落在三個美女的臉龐和頭髮上。

“好多…好濃的精液~人家最喜歡…真樹的精液了……”

“從來沒想過……有男人能夠射出這麼多精液來呢……”

“人家好想要這些精液通通射在人家的子宮裡面~”

“撫子不可以獨吞!”

“要射在裡面的話,也得我們三個人平分才行!”

在外頭欣賞著的稚惠子看見真樹射出的精液之後,渾身又是一陣抽搐,大量的陰精也灑落在時雨的手上,她竟然看著兒子的射精而高潮了!

“告訴妳一件好事,真樹之所以把手放在肉棒前面,就是為了擋住精液,不然他射出的精液有可能直接打在牆上甚至天花板上,那就實在太浪費了。”

“天花板上……怎麼可能……”稚惠子雙眼依舊沒有焦距,只是下意識的呢喃著。

要把精液射上天花板,那需要多快的發射速度啊?稚惠子雖然不是理科出身,但也很清楚男人射精的力量有多少。

“別小看你的兒子,我說他是性愛怪獸不是沒有道理的。”時雨說道。

“裡面的人結束了,我們還是趁他們梅開二度之前進去吧。”真樹說道。

裡面那三個女人,尤其是外表看似文靜、實際上卻是個蕩婦淫娃的撫子,可不是區區幾次高潮就能滿足的。

“嗚嗚……”聽到這話,稚惠子掙扎了起來。

“進去再幫妳拿下來。”時雨摟著稚惠子,帶著她一起走進隔壁充滿淫靡氣味的房間中。

因為真樹少年是背對著門口的緣故,他並未發現走進來的人當中有一個裸女是自己的母親。

“真樹……”小靜歪了歪頭,看了稚惠子一眼之後,調皮地笑了笑,開口說道:“該換這邊囉!”

“咦?”面對著門口、滿臉精液的三個女人第一時間發現了稚惠子的存在,而真樹少年連在轉過身去看到多出來的那位身材姣好、被紅繩緊縛的女性時,都還沒發現那是自己的母親。

畢竟在少年的印像中,母親現在應該在國外。

時雨拿掉稚惠子嘴裡的鉗口球,突然間,雙手仍舊反綁的稚惠子往前走了幾步。

“媽…媽媽!妳怎麼會…在這裡……”當看清楚了眼前女人的臉龐之後,少年大驚失色,原本昂揚挺立的大肉棒瞬間掉了九十度。

看到這情景的女孩們,心中不自覺的都浮現出“抓姦”兩個字,當然更適切的形容詞應該是正在看A片打手槍的兒子突然被母親闖進房來,真樹沒有當場再起不能已經算是相當厲害了。

沒等真樹有其他的反應,稚惠子就突然跪了下來,讓在場所有人都嚇了一跳,尤其是正站在稚惠子麵前的真樹。

“媽媽!”真樹驚叫一聲,慌忙衝上前去一把抱住膝蓋已經快要著地的稚惠子。無論如何,讓母親跪在面前……他可還沒有挑戰道德下限的心理準備。

何況,稚惠子在他心目中也從來不是一個應該對兒子下跪的母親。

“小真……請原諒我這個不負責任的媽媽……”感覺到兒子的體溫,稚惠子抬起頭來淚汪汪地看著他。

“小真已經…沒有爸爸了……”

“咦?什麼意思??”真樹呆滯地看著母親梨花帶雨的嬌媚臉蛋,有些無法理解她話中的意思。

“媽媽…和爸爸離婚了……因為爸爸在美國……有了……喜歡的人……”稚惠子的淚水終於忍不住從眼框中滑落。

“是、是嗎……”真樹覺得胸口好像有一陣強烈的疼痛,但卻又有一股莫名的輕鬆感,但或許是因為已經見識過真樹和她丈夫離婚的事情,所以少年居然沒有太大的反應。

“我還有媽媽啊。”真樹的回答讓稚惠子哭得更加厲害,就好像要把所有的淚水一口氣通通發洩出來般,在真樹的懷中放聲哭喊著。

稚惠子的哭泣持續了十幾分鐘之後終於漸漸的收斂了起來,但是不管是真樹還是稚惠子都沒有更進一步的動作。

先不論把頭埋在真樹胸口的稚惠子,正在數落少年父親不是東西的眾女很快就發現真樹此時的表情變得有點古怪。

“小真…頂到了……”好一陣子之後,稚惠子微弱的聲音才從真樹胸前傳來。

這一句話就好像當頭雷擊一樣,讓真樹渾身劇烈顫抖了一下,隨即就要往後跳開。但是彷彿已經預知到真樹動作的稚惠子卻又立刻說道:“不要動…好嗎……”

稚惠子抬起頭來,哭紅了的雙眼此時滿是柔情。

“小真……長大了很多呢……”稚惠子看著兒子近在眼前的臉龐說道:“已經開始有男人的感覺了……我明明出國沒多久…卻變得…讓媽媽差點都不認識了……”

“因為我…正在發育嘛……”真樹說道:“媽媽就沒有什麼變化呢,還是一樣……”

“一樣什麼?”稚惠子下意識地問道,卻發現兒子的臉龐也跟著變得紅通通的。

“一樣…一樣……漂亮……”

被兒子稱讚之後,稚惠子臉上的紅暈又變得更紅了,而且她還感覺到原本頂在自己腹部的條狀物體突然間變得更加灼熱,而且好像還往上抬升了一點,都快要頂到她豐滿的胸部了。

雖然真樹現在的身高和稚惠子差不多,但是他的肉棒之所以能頂到稚惠子的胸部,主要還是因為姿勢的緣故。

剛剛為了阻止稚惠子跪下,真樹是單膝跪地的姿勢,而稚惠子則是已快要撲倒的姿勢靠在真樹身上,因此真樹的肉棒只要稍微勃起一些,就能將龜頭塞進母親豐滿雙峰間的深谷當中,現在就是這麼個情況。

對於兒子的褻瀆,稚惠子並沒有開口責罵他,反倒是主動讓自己柔軟的胸部夾著真樹越來越粗大灼熱的肉棒。

“小真…媽媽的身體……想要嗎?”稚惠子抬起頭來,對著兒子露出艷麗的笑容。

“媽媽……可以嗎?”聽到稚惠子這麼說,真樹的肉棒突然之間又爆脹了一大截,瞬間恢復了全盛時期的大小。

“真是個壞孩子……一聽到媽媽這麼說…就變得這麼大……媽媽的身體會被你玩壞的……”稚惠子寵溺地看著兒子,伸出舌頭輕輕在真樹碩大的龜頭前端舔了一下。

“媽媽!”就像是接收到什麼訊號一樣,真樹一下子就推倒了稚惠子,將她成熟豐滿的嬌軀壓在身下,正想挺槍長驅直入的時候突然間又停了下來。

他已經不是當時那個只想著發洩,結果把真樹和小靜幹得滿身精液暈死過去、好幾天走路都不正常的小處男了。他知道自己的肉棒很大,所以在插入之前的準備也要更多,尤其是對那些從來沒有接受過他肉棒的女人。

看到少年停下了動作,女醫的目光當中多了一些讚許,雖然稚惠子在這之前已經高潮過了,就算現在他真的直接插進去,她也不見得受不了,但是少年這樣做說明了他不是只顧著自己爽,而是會考慮到女方狀況的好男人。

無論他有多少后宮佳麗,女醫師仍希望他是個溫柔的男孩,而不是只靠著一根大肉棒征服女性的暴君。

在稚惠子有些迷惑的目光注視下,真樹把臉埋到她的兩腿之間,伸出舌頭對著濕淋淋的小穴舔了起來。

“啊啊~小真……你居然…舔媽媽的……那裡…啊…你的舌頭碰到…人家的…小豆豆……了啊~不行!人家那裡很敏感…不可以……一直舔……不然…嗯…媽媽會洩出來的……”兒子的舌頭在曾經把他生出來的部位仔仔細細的舔舐著,身體原本就很敏感的稚惠子連夾緊雙腿的力氣都沒有,只能反弓起背部發出一陣陣誘人的嬌吟聲。

稚惠子浪蕩的淫叫聲對少年來說是一種顯而易見的鼓勵,因此他也放下心中最後一點道德顧慮,將這段時間學到的口交技術用到美豔的母親身上。

除此之外,原本只是站在一旁看好戲的幾個美女這時候也圍到母子倆身邊,吱吱喳喳的替真樹提供建議,或者乾脆把玩起稚惠子逐漸滲出汗水的嬌軀。

“啊啊…妳們…不可以……不要……”在眾人的玩弄之下,雙手依舊被反綁著的稚惠子毫無抵抗之力,就算想要扭動身軀避開也會被正在舔舐著她淫穴的真樹按住,最後她只能認命地任由七個人在她身上製造出陣陣足以讓她的腦袋完全無法運作的強烈快感,整個人就好像飛上了雲端一般。

“小真…媽媽要洩了……要在兒子的玩弄下…高潮了……”稚惠子渾身抽搐著叫道。

“快點…快點洩吧……洩了以後…妳的小淫穴就能得到真樹大肉棒的疼愛哦~~”時雨像是惡魔一般在稚惠子耳邊低語著。

已經處於高潮邊緣卻還不斷接受著愛撫的稚惠子腦袋空空蕩蕩的,完全沒有能力阻止高潮的來臨,當然更沒有辦法不把自己的淫精噴灑在兒子臉上。

“哇歐!噴了好多出來,想不到稚惠子姐姐妳居然有這麼淫蕩的身體,真是令人羨慕!”看著少年滿臉都是陰精的樣子,蜜雪兒訝異地說道,同時還真的露出了羨慕的表情。

要是自己的身體也這麼敏感,那享受高潮的次數肯定更多,做愛的樂趣也就更大了!

“比剛剛還多呢……”親自把稚惠子送上過一次高潮的時雨說道:“真樹小弟,你媽媽已經準備好了,現在你可以把這根大肉棒插進……不,插回你曾經住過的地方了哦。”

看著兒子握著他那根粗大得嚇人的肉棒漸漸靠近自己陰戶的樣子,稚惠子的心中居然沒有半點畏懼,反倒只有強烈的期待感和飢渴慾望充斥其中。

“啊啊~小真的…大肉棒…進來了……嗯啊……進到媽媽的……小穴裡頭……快點…媽媽的子宮是…小真……你以前住了好幾個月的…地方喔……”

雖然稚惠子是第一次接納如此巨大的肉棒,但或許是因為她生過孩子的緣故,對於疼痛的忍耐能力原本就比沒生過的人高,所以真樹的肉棒才剛進去,她就已經陶醉地發出了淫叫聲。

“居然這麼快就習慣了真樹弟弟的肉棒子!不愧是把他生出來的女人,在十幾年前就已經讓他的肉棒穿過自己的小穴了呢!”正在玩弄著稚惠子乳頭的時雨說道,然後立刻招來女醫師的白眼。

“不要把很普通的生產過程說得這麼猥褻好嗎?”

其他女人們聽到兩人的對話也都笑了起來,而唯二沒有發笑的真樹少年和稚惠子此時則都在感受著男女交合時的親密感。

這和母子間平時的相處又是不一樣的心情,親情和愛情的融合讓真樹與稚惠子一下子就明白了為什麼會有人沉溺在亂倫的世界當中,兩份感情的重合可不是一加一等於二這麼簡單的東西。

“媽媽的小穴…裡面…好緊……好熱…好舒服……肉棒子好像要融化了……”少年把肉棒插到稚惠子的穴心深處之後,停下動作發出了滿足的叫聲。

而被自己兒子完全充滿的稚惠子,也發出了放蕩的淫叫聲,一雙美腿更是緊夾著真樹的腰,不讓肉棒從她的體內離開。

“小真…小真……你的肉棒子……嗯…啊~把媽媽的…小穴都……撐開了……快點……快點動…媽媽的小穴…要給你…盡量…插……嗯…然後把精液…通通…射進來……”稚惠子扭擺著臀部,渴求地說道。

“媽媽的小穴…從來沒有被…這樣大的肉棒……插過…小真的龜頭……嗯…已經…碰到最裡面了……媽媽…這樣就…好像要洩出來了~啊~~啊嗯…所以…你可以……用力的…插…沒有關係……嗯哦…媽媽會…通通承受下來的……”

“好厲害!真的干了呢!”

“這樣母子亂倫真的沒關係嗎?”

“反正他們兩個都很高興,應該沒什麼問題吧?而且這種道德問題在我們和真樹做愛的時候就已經是不能提的東西了啦!”

“說得也是。”

眾女看著眼前母子相姦的畫面,交頭接耳著,不過她們很快就得到了共識,既然當事人都不在乎了,旁人緊張個什麼勁?

“討厭~真是激烈啊……”

“真樹好像很興奮呢……”

“稚惠子也是啊,你看她的臉爽成這樣……啊!高潮了,這麼快就洩出來了。”

“明明是第一次……人家和真樹第一次的時候可是痛了好久呢~”

“是嗎?可是後來妳不是洩得死去活來的,在真樹射精之後還主動用嘴巴幫他弄乾淨嗎?”

“討厭…不要說!”

欣賞著真樹和稚惠子逐漸激烈的性愛遊戲,幾個美女臉蛋也跟著越來越紅,熟知真樹威力的她們很快就呼吸粗重的盯著兩人,扭動著嬌軀,兩腿之間也出現了一條條的淫汁小溪。

“可惡!人家忍不住了!!”第一個投降的是時雨,她轉過身去打開一個櫃子,原本應該是衣櫃的櫃子裡裝的卻是許許多多的情趣用品以及情趣服裝,什麼按摩棒、跳蛋、皮鞭、蠟燭、夾子、毛刷、女王裝、拘束服和兔女郎裝應有盡有,而且像這樣的櫃子,房間裡頭還有好幾個。

時雨從櫃子裡頭拿出一根相當粗長的雙頭龍,兩邊陽具造型的橡膠棒都快要和真樹的肉棒一樣大了,而且還都有各自不同的花紋。

“請也幫人家拿一根過來好嗎……”這個語氣羞答答卻又無比大膽的人自然就是外表文靜、內心放蕩的撫子了,只見她披散著烏黑的長髮,以可以用悽豔來形容的姿態坐在牆邊,雙手卻不斷的在自己嬌軀上搓揉著,偶爾還會吐出紅潤的舌頭來舔食被汗水帶到嘴角的精液。

“妳要的是普通的按摩棒吧?”時雨從櫃子裡頭拿出一根紅色的按摩棒:“這個昨天才剛充好電,應該能夠滿足妳吧?”

一臉春情洋溢的撫子看著時雨手上的按摩棒,滿意地點點頭:“幫人家…插進去好嗎……”

時雨照做了。

而時雨獲得的報酬就是讓撫子用小嘴和舌頭幫她的淫穴洩出一次。

時雨就著自己洩出來的陰精,把雙頭龍環狀造型的那一端插入小穴裡頭,然後將固定用的皮帶固定在自己的腰臀上,像男人一樣挺著一根螺旋狀的大肉棒物色著自己的對象。

她很快就選定了獵物,那就是正在另一個櫃子前挑選道具的裕美。

“呀啊!”

“裕美~妳的屁股翹得這麼高,是不是在誘惑我啊?”時雨用雙頭龍前端磨蹭著裕美的臀縫,同時伸出手來掌握住她的胸部。

“啊嗯…討厭……時雨…不要揉……啊、啊啊……進來了……”裕美手上的跳蛋落到了地上,但渾身酸軟的她已經沒有馀力撿起來了。因為時雨那根有螺旋花紋的假陽具已經深深地埋進她的小穴當中,而且迫不及待的開始前後抽動了起來。

裕美並沒有拒絕時雨的玩弄,反倒是把手撐在櫃子上,擺出了母狗的姿勢,讓時雨能夠插得更深一些。

除了時雨和裕美這一對以外,其他的三個美女也各自找上了自己的對象。

真樹的對手是蜜雪兒,一根造型不太相同卻一樣粗大的黑色雙頭龍將這兩個四條腿交叉著的美女一百八十度地連結在一起,而小靜卻盯上了正在用按摩棒自慰的撫子,把她推倒在地墊上,面對著正在激烈交合的眾人,然後將自己股間塗滿潤滑液的雙頭龍插入撫子的後庭當中,讓她前後都有一根大肉棒塞得滿滿的。

“小真……媽媽好舒服……舒服得快要死掉了~~我可愛的兒子…啊啊…好厲害…啊……居然能讓……嗯啊…媽媽變得…這麼舒服……啊…你快點……嗯哦哦…用力干…媽媽的子宮……把精液射進來吧……啊啊啊…讓媽媽…生下你的…嗯啊……弟弟或…妹妹……”

聽到稚惠子的話,正在全力姦淫著裕美的時雨嘴巴動了動,卻沒有說出話來。她早就研究過了,真樹雖然擁有普通男人無法企及的性能力,但是精液量變多的同時精子的數量卻沒有相應增加,換句話說,他精液當中的精子濃度極端不足,已經到達了不孕症的標準,所以他很難以正常的方式讓女人懷孕──如果是試管嬰兒的話還是沒問題的。

這也是為什麼在這間已經化為淫窟的私人住宅當中沒有普通保險套存貨的主要原因………情趣保險套還是有的。

不知道這件事的少年和稚惠子熱情的相吻著,巨大的陽物每次都拔出到只剩下半個龜頭還留在陰道中,然後再以雷霆萬鈞的氣勢沖向母親的子宮、撞擊著柔軟敏感的穴心,帶給她一陣電擊般強烈的刺激。

“媽媽…我要媽媽……我要讓媽媽懷孕……”少年喃喃自語著。

“好啊…媽媽願意為小真……生寶寶………”稚惠子美目如絲地回應著。

“媽媽~我要射了!要射在媽媽的子宮裡面……”在稚惠子身上努力耕耘了將近一個小時,身邊那幾個美女有好幾個已經完事了,現在正欣賞著母子亂倫的春宮戲,真樹才終於有了發射的慾望。

雖然他還想要多享用稚惠子美妙的肉體,但這時候的稚惠子卻已經高潮的慾仙欲死,幾乎快要失去意識了,真樹不想把精液射在毫無反應的母親體內,因此他只能趁著稚惠子還沒暈倒之前把自己的精華髮洩出來。

當灼熱的精液射進小穴時,稚惠子發出了女人最為幸福的淫叫聲,兒子的精液像衝鋒槍的子彈一般連續不斷地打在子宮深處,讓她感覺到上天堂一般的極樂快感,身體就像是被電擊一般不斷抽搐著,想伸出雙手擁抱真樹,卻因為紅色繩索的緊縛而無法達成,讓她感覺到了一絲遺憾。

“哈啊…哈啊……媽媽的子宮裡面……全部都是…小真的精液呢……想不到你居然……這麼厲害…難怪…這些漂亮女生……一個個都想要當你的女人……”

稚惠子看著射精之後臉頰微紅、額頭稍微有些汗水的真樹,溫柔地說道。

兒子可愛的表情讓稚惠子充滿了精液的子宮卻又突然搔疼了起來,她彷彿察覺了女人們為什麼會喜歡和真樹做愛的原因,畢竟他實在太容易激發女人的母性了。

“那麼……接下來,我們就徹夜狂歡吧……”才剛解決掉裕美的時雨挺著那根沾滿裕美淫水的雙頭龍,腳步有些踉蹌地走到稚惠子身邊,幫她解開手上的繩索,至於身上的部分……就看吧稚惠子自己要不要弄掉了,不過從她的樣子來看,短時間內多半是不會這麼做的。

“不行!小真還是孩子,不可以熬夜!”

“放心吧,以他的能力,我們想熬夜還真的有點困難呢。”女醫師說道。

現在的少年早已不是當時性知識薄弱的小笨蛋,就算房間裡頭有這麼多女人,也不見得就能擋得住他超常的性能力。

“是嗎?”稚惠子還是有些懷疑,雖然已經把身體交給了真樹,但她可沒打算用真樹的健康來換取自己的快樂。

“來吧,真樹弟弟,接下來你想爽誰就爽誰喔!不管是我們…還是你媽媽……都可以,反正明天是周末,我們就盡情地來做吧!”真樹摟住少年,豐滿的乳房直接壓在他的背上。

“哼!又是這招!還是被她搶先了!胸部大了不起嗎!”時雨看著已經被真樹推倒在地墊上的少年,不滿地說道:“乾脆人家去隆乳好了。”

“不行喔!這樣很傷身體的。”正在用臉頰磨蹭著真樹雙峰的少年突然抬起頭來說道:“不可以為了這種事情去整形啦!”

“好好好~人家知道了~~”時雨露出甜蜜的笑容說道。

看到這副表情,稚惠子就知道這個戴著眼鏡的知性美女,實際上也已經徹底淪陷在真樹的愛情陷阱當中了。

雖然真樹做不到一心一意,但他對每個女人卻都是真心實意的,這也使得這些女人們心甘情願的成為他胯下的性奴隸……當然以少年溫柔善良的個性來說,他變成了她們的性愛玩具才是比較正確的情況。

“來吧…快點進來……”真樹抱著少年的腦袋,讓他的大肉棒對準自己濕淋淋的股間,這上頭的淫水有些是她自己的,但更多是現在還躺在地上顫抖的蜜雪兒的。

就著豐沛的潤滑液,真樹的肉棒一路順暢地進入女人的最深處,讓她發出和先前稚惠子不相上下的淫靡叫聲。

在稚惠子不在的這段時間,真樹扮演的就是母親的角色,因此當稚惠子出現之後,真樹內心隱隱感覺到了威脅,所以雖然把稚惠子電暈帶進診所是小靜的意外之舉,但是她也沒有阻止接下來會發生的事情……尤其是讓真樹和稚惠子近親相姦這件事。

唯有這樣,她才會覺得自己和稚惠子是站在同一個位置上的。

(我這樣做是不是很卑鄙?)接受著少年的抽插,真樹的心中突然浮現出這個念頭。

“來吧……真樹弟弟……用力一點…再…用力一點……嗯…把人家玩壞吧……人家想要…你的肉棒……懲罰…淫亂的我……”

“真樹今天好激烈,難不成是想要和稚惠子互別苗頭嗎?”蜜雪兒躺在地上看著不久前把自己弄得渾身酸軟的女醫師說道。

如果說這裡面有人能稍微理解真樹現在的想法,那無以就是稚惠子了,畢竟她也隱約察覺到對少年來說,女醫師也算是母親一般的存在。

而除了有肉體關係以外,女醫師或許也真的把少年當成兒子對待。

“啊嗯…親愛的…大雞巴弟弟…嗯……再…用力……更…更深一點…啊啊…幹…幹壞人家…淫亂的…穴…”

真樹皺著秀美的眉頭,卻依舊懇求著少年更加強烈的摧殘,正在努力耕耘著的少年雖然覺得有些奇怪,但還是依言照做了。

當然他也沒有笨到真的把真樹弄傷,多少還是有點節制的,只是其他人看起來就有些觸目驚心了。

“啊啊啊……這麼用力……該不會頂到肺了吧?”

“胡說!就算是黑人也辦不到啊!”

“妳覺得真樹小弟的肉棒會比黑人的差嗎?”

“雖、雖然人家沒有和黑人做過,但是……真樹弟弟的肉棒搞不好比較厲害…呢……”蜜雪兒想了想,說道。

她在美國的時候也聽室友說過她們的情史,裡面當然也包含著許多香豔的床上八卦,不過在她的印象當中顯然沒有特別強悍的男人。而在她之後所遇到的男人當中,最強悍的自然還是真樹少年。

當女人們一邊撫慰著彼此的裸體,一邊欣賞著眼前春宮戲的時候,女醫師已經在痛苦與快樂的夾擊中攀上了高潮。

(討厭…人家居然…被真樹弟弟這樣蹂躪……還會高潮……)發現自己好像開發出新興趣的真樹在高潮的快感衝擊下苦惱的想著:(人家會不會和時雨一樣……變成SM世界的人啊……用繩子把人家的身體綁起來,然後讓真樹弟弟用皮鞭鞭打人家的身體………)真樹越想越是興奮,被狠狠蹂躪著的淫穴也不斷纏繞、壓榨著他的大肉棒。

少年把頭塞在真樹的乳溝當中“埋頭苦幹”著,他不知道真樹此時心裡在想些什麼,但他卻知道自己只需要努力讓這個美人不斷洩身就行了。

女醫師在稚惠子出國的這段時間幾乎取代了母親這個地位,因此她想要的話,他當然要好好“孝順”她。

“真樹弟弟…你的肉棒…好像……嗯…又變得更大了……啊啊~是不是…還在……嗯…長大~啊~人家…會被你……爽死的……明明就像個…女孩子……一樣……嗯啊…為什麼會…這麼……嗯…厲害呢……”

“我才不是女孩子呢!”少年不滿地說道,肉棒又狠狠地朝裡頭頂了幾次,對於口無遮攔的女孩就是要用這種方法來懲罰她!

但是這對於一心想要讓少年懲罰的真樹來說卻是正合了她的心意,在少年近乎狂暴的抽插當中,真樹承受著連子宮深處都被撞得發麻的痛苦,同時一次又一次的全力洩了出來。

(算了……就算變成真正的被虐狂…我也願意……)在連續的高潮當中失去意識前,美麗的女醫師腦海中浮現這麼一股念頭。

等到真樹再度醒過來之時,少年已經趴在稚惠子的懷中睡著了。

真樹環顧四周,看到的卻是幾個貌美如花的裸女橫七豎八地躺在地上,每個人的兩腿之間都積著一灘白色的小水池。這樣的情景看起來確實有點驚悚,但真樹卻一點也不在意,畢竟這樣的畫面她常常看見。

“怎麼?睡著了嗎?”真樹拖著沉重的嬌軀爬到稚惠子身邊,看著真樹可愛的睡臉。

明明就長得像個女孩子似的,可是不但有一根大得嚇人的肉棒子,性能力更是驚世駭俗。

每次看到少年那肖似母親稚惠子的臉龐,真樹都有這樣的想法,他就彷彿是上天特別製造出來誘發女人母性和雌性慾望的超級兵器,不管是什麼樣的女人他都好像有辦法在無意間征服似的。

“剛剛才睡著的,小聲一點。”稚惠子用手撫摸著兒子的頭髮,低聲說道:“剛剛妳們做的時候,她們跑過來圍著人家說要把人家子宮裡的精液通通吸出來……結果被他聽見了,在你被他射得暈死過去之後,他就把她們一個個抓起來……狠狠的……蹂躪,然後…射了她們一肚子。他還說……『妳們不是要精液嗎?那我就給妳們!』……之類的。”

“真是個會保護媽媽的好孩子呢。然後她們就通通被擺平了嗎?”

“嗯,實在是太厲害了……”稚惠子回憶起真樹幹翻最後一個女孩之後走向自己的樣子,雖然當時的他已經睡眼惺忪,但是跨下的大肉棒卻依舊精神百倍的昂首挺立,只不過那時候已經接近十一點了,他也已經乾了三四個小時,對於一個少年來說已經太晚了,所以當他趴到稚惠子身上時,竟然就這樣睡著了。

“我得承認…他有時候真的會和我們玩通宵……”真樹老實地承認道:“不過大概只有幾次而已,例如學校旅行之前那天晚上他睡不著,所以就……”

“真是的……和以前一樣嘛……每次遠足之前都這樣……”稚惠子溫柔地看著兒子的睡臉說道:“以前他都會興奮過度所以睡不著,然後我就要跟著他一起睡不著……”

“真樹弟弟不讓妳睡~~”真樹一臉調侃地說道。

“討厭!才不是這種意思呢!”稚惠子臉蛋微紅地說道:“雖然現在已經變成這種關係了,但是那時候我們可是純潔的很。”

稚惠子抬起頭來看著女醫師精緻的面容,突然嚴肅地說道:“我……可以和妳商量一件事嗎?”

“什麼事,說來聽聽。”真樹也一臉正經地回答道,只不過兩人身上都是一絲不掛,而且子宮中還裝滿著少年的精液,如此正經感覺實在有點奇怪。

一個月後,暑假來臨了。

真樹和稚惠子母子倆坐在新幹線上,看著窗外的風景。

“媽媽!那個是不是富士山?”真樹興奮地指著遠方的山影說道。

“對啊,那個就是富士山。第一次看到嗎?”坐在隔壁座位的老婆婆慈祥地看著興奮的真樹說道。

“嗯!這是我和媽媽第一次一起坐新幹線哦!”真樹回答道。

“那要好好聽媽媽的話喔,出門不比在家,可不能太任性,不然會被壞人抓走的。”老婆婆說道。

“沒問題!我很聽媽媽的話的!”真樹自信滿滿的說道。

(是啊…尤其是在床上……)稚惠子的心中暗自補上這麼一句。

這一個月以來,她深刻地用身體了解到兒子的性能力有多麼強悍,他幾乎每天都至少在稚惠子的小穴裡頭髮射一次,而這對他來說似乎就像是尿尿一般簡單的事情,稚惠子甚至覺得他射精也許比尿尿還要容易,畢竟他射精的次數比他尿尿的次數都還要多。

尤其是接近月考的這段時間,包括因為稚惠子的安排而沒有丟掉工作的優裡在內,她們每個人都用身體來鼓勵真樹認真讀書,還答應他只要考一百分就讓他盡情享用她們的身體。

結果就是真樹以前所未有的高分結束這個學期,而他的七個情人也因此在成績公佈之後被真樹蹂躪得死去活來的,每個人都幾乎快要被她們身上乾涸的精液黏在床上或地板上了。

但是這之中並不包含稚惠子。

“這是我們第一次一起出遠門旅行呢。”稚惠子笑著對老婆婆說道。

“媽媽,真樹阿姨她們為什麼不來?”真樹有些狐疑地問道。

扣除必須值班的裕美等人,至少真樹和小靜應該是可以跟過來的,但奇怪的是她們卻都推說有事。

“她們不是說有事要做嗎?以後有機會再一起旅行吧。”稚惠子有點心虛地說道。

事實上,女醫師她們之所以沒有跟來,是因為稚惠子私下和她們商量過了,她想要和兒子一起進行這五天四夜的旅行。

在女醫師的體諒和協調之下,她的願望才得以實現。

母子出遊這種事情並不罕見,所以包括老太太和旅館櫃檯在內,沒有人發覺這對美女媽媽與可愛少年的組合其實有了超越母子關係的關係。

“哇啊!好漂亮!”一進到房間,少年就發出了讚嘆聲。

稚惠子白皙的臉龐微微一紅,但她也知道兒子稱讚的並不是自己,而是這個房間。

稚惠子訂的房型是純日式套房,甚至還附有獨立庭院和溫泉池,感覺非常有日本風情。

這樣的房間自然不便宜,但是對現在的稚惠子而言倒是不那麼昂貴,因為知道了真樹他爸的出軌行徑之後,蜜雪兒運用了她老家的力量替稚惠子討回了一些“公道”,因此她現在的財產雖然稱不上多,但也負擔得起這房間的費用。

“這就是我們接下來幾天要住的房間了。”稚惠子放下行李說道。

“媽媽~~”真樹從稚惠子的背後摟著她,稚惠子也立刻察覺到自己挺翹的臀部被某個灼熱的硬物碰觸著。

她羞紅著臉說道:“小真,我們才剛進房間…還沒有洗澡呢……不要那麼急,這幾天媽媽都是…屬於你的……”

稚惠子轉過身來,溫柔地送上香吻。

一個月的時間,可以讓新婚夫妻了解到彼此床上的愛好,真樹和稚惠子這一對自然也不例外,但這時畢竟是在旅館當中,和平時的感覺又有所不同。

“啊…啊嗯……小真…不要那麼急……嗯…這樣…會…扯壞衣服的……這裡有拉鍊…嗯…對……就是這樣……脫吧……”稚惠子半推半就地讓真樹脫掉自己身上的衣服,同時她也脫著兒子的衣服。

就這樣,從門口開始往露天溫泉池,從外套襯衫、褲子裙子、內衣、內褲、襪子……零散而隨意的掉了一路。

“媽媽…我幫妳…洗身體……好嗎……”

“那媽媽也…幫你…洗身體……”稚惠子拿起沐浴乳,將帶著花香的白色黏液倒在自己豐滿的胸前,來回搓抹著製造出許多綿密的泡沫,然後才抱著兒子的身體,像泰國浴女郎一般開始上下搓動了起來。

“啊…媽媽……好舒服……這樣感覺…癢癢的……我也要幫…媽媽…洗……”真樹手捧著稚惠子的胸部,掬起兩手泡沫,朝著稚惠子渾圓的臀部塗抹了過去。

“小真…媽媽…不行了……啊啊………”母子倆再也承受不住快感的刺激,一起躺到鑲著磁磚的地面上,用彼此的身體和雙手帶給對方溫柔而強烈的刺激。

“嗯……嗯嗯…小真……你的肉棒子…一直…在媽媽的肚子上……摩擦……是不是脹得很痛苦啊……媽媽幫你…用手洗乾淨……嗯…這樣……等一下你就可以…一直享用媽媽的身體了……”稚惠子伸手握著兒子粗長碩大的巨砲,來回搓洗了起來。

身上全是泡沫的兩人在地上滾來滾去,有時真樹在上面,有時稚惠子在上面,不管是用雙手套弄肉棒多過於清洗的稚惠子,還是雖然處於下風卻仍舊不斷反擊著母親身上每一個敏感處所的真樹,都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樂。

“媽媽…我要射了!”在稚惠子柔軟玉手的泡沫奉侍下,真樹的肉棒不斷抽動著,幾乎要跳出稚惠子的掌握。

“快…快射…射給媽媽……把你的精液……射在媽媽身上……”聽到兒子說要射精了,稚惠子的套弄動作更是變本加厲了起來,而結果就是一股股充滿濃厚雄性氣味的白色黏液從雪白的泡沫之間激射而出,強而有力地打在稚惠子嬌豔的臉龐以及秀髮上,連覆蓋在胸部上的泡沫也被白濁黏液打出了好幾個缺口。

“真是厲害…明明昨天晚上才射了那麼多……現在卻又累積得滿滿的……小真你可要記得多多補充蛋白質喔~”

“為了讓媽媽滿足,我一定會多補充蛋白質的!這樣才能射出更多的精液,讓喜歡精液的媽媽享用!”

“討厭~人家才不是喜歡精液呢……人家喜歡的是……小真你的精液……”

稚惠子任由精液從頭髮和臉頰上滑落,說道。

她在和真樹發生肉體關係之前可從來不認為精液有多麼美味……正確點說她根本不認為這種用以傳宗接代的白色黏液能入口。

真樹他爸爸過去也曾經要求稚惠子口交,而她毫不猶豫地拒絕了,某方面來說稚惠子對性的保守也是夫妻關係變差的原因之一,要是讓真樹他爸爸看到現在稚惠子淫蕩的樣子,只怕會驚訝得連下巴都掉下來。

“哈啊~好舒服~~泡溫泉果然能消除疲勞呢!”真樹把身體泡入溫泉當中,大大嘆了一口氣。

“小真……難不成我們給你造成壓力了嗎?”聽到兒子的話,稚惠子有些擔憂地看著他,雖然他有著超越常人的性能力,但做愛畢竟是體力勞動,他要滿足八個女人,而且年紀都比他還要大一截,若說他體力跟不上也是很有可能的。

“不是啦~這是搭火車的疲勞呢。和媽媽妳們做愛非常舒服,而且總感覺做得越多身體就越輕鬆,搞不好還變得強壯了呢!之前班上笑我豆芽菜的傢伙,現在他們可都打不贏我了哦~”

“怎麼還和同學打架呢?這樣不好哦。”稚惠子也跟著泡進溫泉中,說道。

“誰叫他們……沒什麼,總之他們看我不順眼。”真樹說道。事實上那些人欺負真樹的主要原因還是因為他的父母不在他身邊,不過這種事情真樹當然不會告訴稚惠子。

他不想讓母親更加內疚。

“媽媽現在…可以了吧?”多少是為了轉移話題,真樹一把抱住稚惠子溫軟滑嫩的嬌軀,雙手也不老實的在她身上到處愛撫著。

“小真…真是太猴急了……媽媽又不會跑掉……”稚惠子挺起胸部讓兒子能更輕易地搓揉著它們。

“啊!對了…媽媽你看潛水艇要出水了!”正想改變姿勢的真樹突然開心地對稚惠子說道,同時往後把腦袋靠在池邊的石頭上,讓身體自然的浮起。

如此一來,那根硬梆梆的肉棒子自然從水裡探出頭來,朝天聳立著。

稚惠子寵溺地看著兒子,伸出手來輕輕抓住那根聳立在水面上的巨大肉棒,然後上下搓動了起來。

“那……快點發射魚雷給媽媽看看……”稚惠子也有些調皮的說道,手上的動作隨之變得更加激烈,但因為要避免潛水艇“沉沒”,所以她不敢太用力,只是在輕輕套弄時用軟嫩的手指挑逗著暗紅色的碩大龜頭。

在稚惠子的玩弄之下,真樹有些不情願地放開稚惠子的胸部,用手撐著溫泉池的台階,維持身體漂浮的狀態,最後甚至閉上眼睛,把所有註意力全部放在被母親雙手仔細奉侍的部位上。

要是在一個月前,稚惠子的手上功夫肯定沒有那麼厲害,但是這一個月以來的耳濡目染,就算她不想學,光是看也都看得背起來了。

與此同時一起增長的還有口交的技術,在稚惠子的舌頭碰觸到龜頭前端的瞬間,真樹差點爽得整個人沉到水裡去,嘴巴的觸感和雙手當然是截然不同的,帶給他的快感強度自然也差了許多。

一開始稚惠子還不敢將肉棒含進嘴裡,因為下壓的力量會把真樹的身體也跟著壓到水裡去,不過後來她就發現了一個小技巧,當她沉下頭來把肉棒含得更深時,握著肉棒的雙手只需要往上稍微用力就能抵銷掉這股力量,反之亦然。

隨著稚惠子的抽動和口交,真樹的身體在溫泉池裡載浮載沉,製造出一圈圈漣漪,讓他渾身放鬆得甚至有些想睡,但肉棒上傳來的快感卻提醒著他,還有一個美艷動人的女子正在期待著他的服務。

現在可不是睡覺的時候!

稚惠子口交了大約二十幾分鐘之後,真樹終於再度發射了,粗大的巨砲在強烈的顫動同時,以發射洲際導彈的氣勢將白色的黏液一大股一大股地往天空垂直發射而去,稚惠子也再度用自己的眼睛見證了兒子強悍的性能力。

因為他的精液竟然往上飛了三四公尺高才終於耗盡了動能往下落,然後和正在上升的後續砲彈撞在一起,化為精液的雨滴落到池子裡、以及兩人的身上。

“飛得好高喔……”稚惠子抬起頭來,一點一滴的精液灑在她的臉上,但她沒有理會,只是訝異地看著半空中說道。

想起如此氣勢磅礡的精液每天都往自己子宮裡頭髮射的情景,稚惠子就覺得自己好像偷偷洩了一次。

“媽媽…我想要幹妳了……”射完精之後,真樹號潛水艇再度潛航,但戰鬥力可沒有半點損耗,他抱著稚惠子敏感的身軀,粗大的肉棒通過她圓潤雙腿與股間形成的三角空隙摩擦著她敏感的嫩肉。

“不可以…嗯…說粗話哦……”渾身酸軟的稚惠子抱著兒子說道。

“那……媽媽,我想要和妳做愛可以嗎?”真樹換了個說法。

“好啊,媽媽隨時都可以……”稚惠子獻上香吻,微微調整了一下彼此的姿勢之後,就在水中接納了兒子粗大的肉棒。

有了溫泉水的潤滑,肉棒順暢地通過稚惠子緊窄的陰道,直達柔軟的穴心。

這樣的姿勢其實不太容易深入,但對擁有一條雄壯巨蟒的真樹來說並不是什麼困難的事情。

這回,溫泉池的水面就已經不能用漣漪來形容了,要也只能說是波浪,而且還是越來越大、越來越激烈的波浪。

在真樹的抽插下,稚惠子不斷嬌喘呻吟著,透過茂密樹葉遮擋的陽光撒落兩人身上,與水光輝映之間形成了相當美麗的景色,甚至有種聖潔感,只可惜在場除了這對母子之外別無他人,明珠暗投,憾甚。

“哈啊……小真快…快點…蹂躪…媽媽的穴……啊嗯…媽媽還要…還要更多……嗯…你的…肉棒子…插…插進子宮了……媽媽的肚子裡面…能感覺到…你的肉棒……嗯啊…啊啊…再來啊……小真…我的小真…媽媽…又要洩了……啊啊……小真………要射的話…就射吧……不要忍耐……媽媽會…啊啊…全部…接下來的……”稚惠子捧起胸部讓真樹吸吮,同時夾緊了因為多次高潮而顫抖不已的小穴。

沒有特意忍耐的真樹,抽插的動作變得更加凌亂、卻也更加用力,不久之後,稚惠子的子宮迎來了今天第一發精液。

能夠垂直上升三四公尺的精液零距離打在稚惠子的穴心上,才剛發射了兩波,她就被推上了一次高潮,幸好她的身體被真樹緊緊抱著,否則只怕會整個人倒進水裡。

前一次的高潮還沒結束,後續激射而來的砲彈就又將她推上更強烈的銷魂絕頂,這不是她第一次體驗這種感受,但每一次都讓她爽得幾乎要暈死過去──這一次當然也不例外。

“小真………”高潮過後,稚惠子癱軟在兒子胸前喘著氣,渾身散發出高潮後特有的慵懶美感,但她也清楚這不過就是第一次而已。

果然,真樹連拔出肉棒都沒有,就把稚惠子壓倒在剛剛自己用以支撐身體玩“潛水艇發射”的石階上頭,再度開始了活塞運動。

粗大的肉棒讓稚惠子體內的精液完全沒有洩漏出來的機會,在肉棒的攪拌之下來回沖刷著她敏感的淫穴以及子宮內部,帶給她迥異於陽具抽插的快感。

“呀啊…媽媽…不行了……要被…弄得…再洩出來了…小真好厲害…好棒…好棒哦…嗯嗯……小真快…快點…蹂躪媽媽…玩弄媽媽的胸部……嗯…啊嗯……咦?陰蒂…不…啊啊…現在碰的話…會…洩……啊啊啊~~”

發現了母親一個弱點的真樹對著她的陰蒂集中攻勢,讓原本就已經敗象盡露的她渾身抽搐地大洩特洩了起來,噴得少年跟著渾身一陣顫抖。

在溫泉池當中,真樹總共在稚惠子的子宮裡噴射出了三次精液,把稚惠子平坦的小腹脹得微微鼓起了一些。他抱著已經渾身軟綿綿的母親,邊小心翼翼的不讓肉棒滑出來邊走到池子旁的清洗處,才在用一個熱吻堵住母親櫻唇的同時用最快的速度抽出肉棒,讓稚惠子子宮裡頭的精液像是噴泉一樣一鼓作氣的逆流出來,在磁磚地面上製造出一大片白色的湖泊。

之所以不在浴池裡這麼做,是因為兩人怕這麼多的精液漂浮在水面上會被旅館發現。

“啊啊~媽媽…又…洩了………”大量精液沖刷陰道的強烈刺激讓稚惠子哀鳴了一聲,暈死在真樹懷中。

但這只是接下來幾天母子倆性愛狂宴的序曲而已。

五天四夜的旅程,母子倆完全沒有離開房間過,除了從服務生手上接過每天三餐的時候外,兩人幾乎都是全裸的,這樣他們才能在想做的時候以最快的速度結合在一起。

又或者說,他們幾乎隨時隨地都結合在一起,沒有穿衣服的必要性。

之前的一個月,稚惠子已經徹底擺脫過去在性愛上無比保守的心態,讓自己能夠忠實的面對慾望,而在這幾天,她則是讓自己變成最放蕩的淫婦,無論兒子要求什麼她都願意做,各種各樣她想得到、想不到的姿勢,甚至有些小孩子異想天開的怪花樣,她都完全承受了下來。

無論在房間內、廁所中、庭院裡還是溫泉池畔,每個地方她都曾經高潮過,甚至是接納兒子永無止盡的白濁慾望。

讓真樹把精液射在她的碗裡,然後她再把這碗“精液泡飯”美味地吃完,更是第二天以來照三餐做的事情。

(回去以後要不要推廣一下呢……?)稚惠子心中暗想道,連她自己也沒有發覺她的心理狀態已經大幅度的往婬女路線靠攏了。

“媽媽,我又要射了!”真樹提醒著稚惠子,因為他發射的範圍實在太大,如果不事先通知的話,要是不小心把精液射到兩人清理不到的地方就麻煩了。

雖然是花了大錢租下旅館的房間,但是兩人畢竟是母子關係,要是讓旅館的人發現房間裡頭到處都是精液淫水,兩人的不倫關係肯定會被發現。

“要…要射了嗎……這樣…媽媽的屁股……你…通通射進來吧……”在這幾天裡,稚惠子的嘴巴、淫穴和菊蕾全都承受著真樹完全不會疲累的抽插,當一個穴快要受不了的時候就換下一個穴,如果三穴都承受不了,那她還可以用胸部、雙手、大腿甚至腳掌、腋下來替真樹排出精液。

在這溫泉套房中,真樹最喜歡的地方還是露天溫泉池旁的洗浴場,因為只有在那個地方他才可以毫無顧忌的將精液噴射在母親的嬌軀上,反正地上鋪著磁磚,就算全都射滿了精液也只要用水沖衝就乾淨了,連味道都不會留下來。

“媽媽…聽說精液有美白護膚的效果呢……”

“討厭!小真越來越色了……”雖然嘴裡這麼說著,但是稚惠子還是迫不及待地把兒子剛剛射出來的新鮮精液抹在臉上和碩大飽滿的胸部上。

“還不夠哦~”濃烈的精液氣息包裹著的稚惠子露出迷人的笑容對著兒子說道。

“沒問題!新貨很快就到了!”真樹露出燦爛的笑容說道。

“嗯…小真…媽媽知道你辦得到……來吧…快點讓媽媽變得更漂亮……”稚惠子滿是兒子精液的臉龐上露出微笑服務著兒子。

真樹當然也沒有讓母親失望,在很短的時間內就發射了三次,讓稚惠子徹底變成了精液娃娃。

“媽媽滿意嗎?”看著自己的傑作,少年感到十分自豪。

“嗯…啊……兒子的精液……”短時間內發射三次的代價就是稚惠子被真樹蹂躪得幾乎失去意識,半開半閉的雙眼無神地看著天空,任由無數精液沿著她同樣覆滿精漿的嬌軀滑落地面。

像這樣的精液護膚,這幾天裡稚惠子也體驗了許多次,也不知道是不是鍛鍊的結果,真樹到了後來居然只要兩次就能讓稚惠子滿身都是精液,護膚的“療程”自然也就更容易辦到了。

“媽媽今天高潮了幾次呢?”

“不…不要問人家這種問題……”稚惠子滿臉通紅。

“可是我真的很想知道嘛!”

“你都把媽媽玩成這個樣子了,媽媽哪還有辦法算自己到底高潮了幾次……”稚惠子的藕臂摟著真樹說道。

因為不能洩漏秘密的緣故,他們唯一不能做愛的地方就是在床上,甚至在進棉被之前還得先把身上的黏液洗乾淨,但稚惠子還是會用自己的蜜穴包容真樹的大肉棒,摟著他一起睡覺,然後隔天早上用自己的小嘴吞下他累積了一個晚上的精液……甚至是尿液。

“那媽媽最後算到的次數是幾呢?”

“不、不知道啦……”稚惠子滿臉通紅地偏過頭去,好一陣子才用蚊子一般的聲音說道:“大概是…七十幾次吧……”

“那麼…明天挑戰一百次好嗎?而且今天我才射了二十五次,感覺有點少。”

“你說這話讓別的男人聽見了只怕要氣死,一天發射二十五次,那是會精盡人亡的!”稚惠子撫摸著兒子的頭髮,嬌聲說道。

“會嗎?可是我以前一天曾經射了六十幾次也沒有什麼感覺啊?頂多就是每一次的精液少一點而已。”

“你的少一點和別人比起來可是多得嚇人……好啦,快點睡覺,明天才有力氣繼續玩弄媽媽……”

五天四夜的旅行中,母子倆近乎瘋狂的做著愛,尤其是最後一天,從起床開始兩人就毫不停歇地渴求著彼此的肉體,也都完全沒有忍耐的意思,一次高潮接著一次高潮,一次射精之後又是一次射精,彷彿明天就是世界末日一般,將自己所有的體力和淫液全都在今天徹底發洩出來,雙雙破了自己的記錄。最後甚至連把身體洗乾淨回到被窩裡的力氣都沒有,就這樣裸體相擁著在最後的戰場浴室裡頭睡著了。

隔天,母子兩個都是日上三竿才醒來,幸好還不到退房的時間,否則他們都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哇!磁磚的花紋!”在浴室裡頭睡著的結果自然就是身上轉印了地上磁磚的紋路,但是不知為何,兩人本該被掏空的身體,居然沒有什麼不舒服的感覺。

“小真!快點!退房的時間快要到了!”稚惠子以不像幾個小時前還洩得翻白眼的模樣輕盈地跳了起來,顧不得檢查自己身上的異狀,拿起蓮蓬頭開始為彼此清理了起來。

這種事情她已經做了很多次,因此很快就解決了,而真樹也用最快的速度幫彼此洗乾淨,同時順便毀滅牆上和地上的跡證。

當又檢查過一次之後,兩人才像是普通的母子一般退了房,像是逃命一般坐上了回程的新幹線。

剛坐上車,真樹就好像斷了電的機器人一般睡著了,腦袋就這樣靠在稚惠子被他按摩了好幾天的豐胸上,稚惠子也沒有推開他,只是溫柔地看著兒子的睡臉,直到電車靠站。

她不是不累,只是捨不得不看。

回到家後,真樹和稚惠子沒有第一時間跑到診所去,而是打了個電話約好明天晚上見面。

奇怪的是,隔天晚上稚惠子並沒有和真樹一起出門,而是在吃過晚飯後就提早出門了,留下真樹和繼續當著保母的優裡等待約定的時間來臨。

“媽媽今天怪怪的…”少年看著母親的背影,說道。

保母…現在是性奴隸之一的優裡看著少年,臉上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苦笑。

同樣是母親的她很能理解稚惠子的心情,但她也知道,稚惠子這麼做,從某個角度來看也算是徹底破壞了母子關係。

“這樣做…真的好嗎……”優裡呢喃著只有自己聽得到的話語。

少年在優裡的陪伴下來到診所後門,迎接他的不是小靜,而是穿著白長袍的時雨,他沒有多想什麼,畢竟小靜也不是什麼時候都有空。

上了樓之後,少年立刻看到同樣穿著白長袍的女醫師,兩個都是穿著白長袍的美女一左一右地站在客廳裡頭,十分的賞心悅目。

“真樹弟弟,今天要送個禮物給你。”

“這不好意思吧?我和媽媽也沒有買什麼旅行的伴手禮回來,怎麼好意思讓你們反過來送禮物給我呢?”真樹說道。

“真是有禮貌的孩子,不過這個禮物你一定得收,不然就枉費一番心意了。”女醫真樹說道。

“那…好吧……是什麼樣的禮物呢?”少年流露出難以壓抑的好奇心,迫不及待的想要看看到底是什麼樣的禮物。

(難不成是遊戲機嗎?)少年內心暗想著。雖然因為種種原因,他沒有什麼時間玩遊戲機,但作為一個男學生,要說對電視遊戲沒有興趣,那肯定是騙人的。

只不過接下來的劇情和他預想的截然不同,因為她們要給他的禮物現在正被小靜牽著從房間裡頭爬了出來。

“媽媽……”真樹瞪大了雙眼看著爬到自己面前的母親,那是他從未見過的樣子。

成熟美豔的嬌軀上穿著一件黑色的拘束服,皮革的表面在燈光下閃閃發光,雖然真樹不是第一次看到穿著拘束服的女人,甚至稚惠子也不是第一次穿給真樹看,但這次的衣服遮蔽率卻遠低於過去那些,甚至讓人有種這其實只是用皮革帶子把身體綁住的錯覺。而且最應該遮住的乳頭以及陰阜部分,這件衣服卻都通通把它大膽的顯露出來,甚至有種反過來強調的感覺。

在她的胸前,幾根不到一根手指寬的皮帶就彷彿撐不住胸部的重量一般,讓兩顆肉球沉甸甸地垂掛了下來,而且還左右來回搖晃著,十分吸引人眼球。

稚惠子烏黑的長髮披散了開來,而在她秀髮間居然可以看到一個同樣是黑色系的貓耳髮箍,但最令真樹驚訝的卻是在母親渾圓挺翹的臀峰之間居然有一條黑色的尾巴隨著她爬行的動作而搖擺著。

真樹很清楚自己的媽媽是個不折不扣的人類,當然不可能有尾巴之類的器官,因此那條不斷吸引著他目光的東西理所當然就是加裝上去的,而到底裝在哪裡……他當然也心裡有數。

“從今天開始,稚惠子就是小真…真樹主人的寵物了,希望主人可以好好疼愛人家。”稚惠子抬起頭來對真樹說道,最後還不忘補上一聲喵。

說起來一個三十幾歲的女人、還是一個孩子的媽賣萌是很不適合的,但不知為何,包括少年在內所有人都不感到奇怪,甚至還覺得有種異樣的萌點。

這或許是因為稚惠子年輕的外表一點也不像三十幾歲的女人吧,尤其是在這趟旅行之後,稚惠子驚訝地發現自己好像年輕了好幾歲,尤其是肌膚更加的光滑水嫩,都快要比得上女高中生時代的自己了,只不過不知道是溫泉還是精液護膚的效果。

“媽媽………”真樹呆滯地看著趴在地上像貓咪一樣的母親,心中一團混亂。

過去,即使是做愛時,稚惠子稱呼真樹也都是用“小真”,可是她剛剛用的卻是“真樹”。

換句話說,當他接過小靜手上那條狗鍊的瞬間,以後真樹和稚惠子之間就不再是母子,而是主人與性奴隸、主人與寵物之間的關係。

“這樣對你們來說或許都比較輕鬆吧。”女醫師低聲說道。

稚惠子的本性是相當保守的女人,讓她以母親的身分和自己的兒子近親相姦,對她來說實在是個太過嚴苛的經歷,累積了巨大壓力的她最後選擇了逃避,而之前無比淫靡的旅行就是她對母子關係的告別。

在母子關係的最後,用母親的身份把自己完全交給兒子,然後捨棄身為母親的身份、甚至身為人類的身份,完完全全的成為他的寵物。

“媽媽…”年紀尚輕的真樹難以理解這其中的關竅,但他還是隱約查覺到,如果他接過狗鍊,有些很重要的東西就會一去不復返。

事實上,從周圍這些女人的神情來看,眼前的一幕也肯定不是送禮這種應該覺得快樂的事情。

只要少年不是真的傻,那他就能察覺有異。

而全場當中唯一露出笑容的就只有稚惠子一人,但不管少年怎麼看,他都覺得這個笑容很假,一點也不像是母子旅行當中她曾經流露出來的美麗微笑,這樣的表情甚至讓他覺得有點心痛。

真樹沒有說話,只是一個箭步上前把稚惠子抱了起來,化身母貓的女人瞪大了雙眼,不知道他想幹什麼。

就算真樹拒絕了,稚惠子和其他女人們也不會這麼驚訝,但現在少年卻完全超脫了她們預測過的劇本,讓她們一時之間有些無所適從。

“媽媽就是媽媽,就算變成貓也是媽媽。”不久之後,真樹說出了這個讓所有女人都渾身一震的話來。

他這句話的意思就是無論稚惠子再怎麼逃避,他都不會放棄她、放棄母子之間的關係……因為媽媽就是媽媽。

其實包括稚惠子在內的女人們都太小看真樹了,雖然他年紀不大,人生閱歷也不豐富,但是已經泡在女人堆裡那麼久了,多多少少還是能察覺到稚惠子和其他女人之間的不同。

這使得他有了稚惠子總有一天會打破這同時是母子也同時是情人關係的心理準備,只不過任他怎麼想,他都覺得稚惠子會中止的是彼此的肉體關係,卻沒猜到她居然會想要結束母子關係。這變化讓少年有點反應不及,不過他很快就決定了未來的道路,那就是不管怎麼樣,媽媽永遠是媽媽。

“如果媽媽覺得這樣很痛苦的話…我寧願以後都不和媽媽做了……”真樹說道。

這句話讓所有的女人嬌軀都再度為之一震,因為她們發現原來真樹是會拒絕的。

一直以來,少年都是逆來順受的類型,他並不是不知道她們和他上床算是性犯罪,但是他卻從來都沒有說什麼,甚至也沒有在其他地方炫耀甚至提起過,這也就是為什麼她們明明沉淪慾海了這麼久,卻還沒有警察上門的原因。

再加上真樹對於她們提出的玩法也從來都沒有什麼意見,因此她們下意識地就認為這個少年沒什麼主見,此時他的表現自然是讓她們狠狠驚訝了一把。

這就好比動物園裡面一臉呆萌的貓熊突然跳起來狂奔甚至咬人一般令人訝異。

“小真…不喜歡媽媽的身體了嗎?”稚惠子終於回復了一點反應能力,在真樹耳邊低聲問道。

“很喜歡喔,如果可以的話還想要一直插下去,我最喜歡看媽媽高潮時的樣子了。”真樹說道:“可是如果這樣會讓媽媽感到痛苦,讓媽媽不想當媽媽的話,我寧可放棄!”

真樹前面大膽的告白讓稚惠子滿臉通紅,但後面的話卻讓她忍不住落下淚來,她突然想感謝上天讓她有一個這麼好的兒子,一個在肉體和心靈上都能撫慰她的兒子。

“小真,我真的還能繼續當你媽媽嗎?”稚惠子問道。

“為什麼媽媽覺得不可以呢?”真樹反問道。

“因為媽媽之前拋下了你,現在卻又厚著臉皮跑回來,實在太自私了……”

“我覺得真正自私的人是不會這麼說的喔,雖然媽媽不在會感覺寂寞,但是我可從來沒有怨恨過媽媽呢!”

“小真……”無比感動的稚惠子抱住兒子,突然之間她覺得自己很蠢,因為她又再度無視了兒子的心情,如果不是真樹拉了她一把,母子倆的關係或許永遠也回不到過去。

她會失去兒子,真樹會失去母親,剩下的只有無法彌補的裂痕和僅馀肉慾的空虛。

“小真,從今以後,我是你的媽媽,也是你的寵物,請好好疼愛人家,好嗎?…喵!”幾乎同樣的話語,還有幾乎同樣的貓叫聲,但稚惠子此時臉上的笑容,卻連旁觀的女人們也覺得無比耀眼。

“好!”少年也露出燦爛的笑容,毫不猶豫地回答道。

“令人羨慕的母子之情呢!”感動得雙眼含淚的裕美說道。

“這麼好的兒子,人家都想馬上生一個了呢。”有著一頭茶色短髮的美女護士小楓也含淚說道。

“然後讓他跟你上床嗎?”相對於其他人比較平靜的蜜雪兒調笑著說道。

“討厭!才不是這個意思呢!”小楓氣呼呼地說道,她可不希望自己的小情人認為她是個會覬覦兒子肉棒的沒節操女性……雖然她兒子此時多半還連精子都不是。

“小真…她們想要生你的寶寶呢。”稚惠子幸福地依偎在兒子懷中,說道。

“那媽媽呢?”

“小傻瓜,媽媽是不行的,要是生出來的話,會有遺傳疾病的。”稚惠子說道:“何況…媽媽有小真就夠了啊~”

“可是我…一直都直接射在媽媽裡面……”

“真樹弟弟你放心,你的精液很難讓我們懷孕哦。”時雨插話道:“畢竟你的精液太多,精子濃度不足,正常情況下很難讓女人懷孕嘛……不然的話,我們每一個肯定都已經被你搞大肚子了呢。”

“如果你想要的話,我可以安排人工受精哦。”女醫師笑咪咪地說道:“你想搞大誰的肚子都可以,包括人家哦。”

“嗯……以後再說吧。”少年想了想,說道。

他們的快樂時光現在才剛剛開始,倒是不急著製造下一代。

而且讓一個小孩子思考這種事情也實在太早了一點。

“好吧,反正我們隨時都可以幫你生孩子,想要的時候說一聲就好。”真樹說道。

“就算你要玩孕婦play也是可以的喔!”蜜雪兒在旁邊補上了一句,弄得眾女滿臉通紅。

“妳們這什麼表情啊?又不是第一次被他弄得大肚子,只不過就是從裝精液變成裝小孩子而已嘛!”

“媽媽的肚子雖然不能幫小真你裝寶寶,但是媽媽願意幫你裝精液哦~~”

稚惠子在真樹懷中溫柔無比的說道。

“那我一定要讓媽媽的子宮重溫我還住在裡面時的感覺!”真樹也微笑著說道。

“不可以喔,怎麼可以獨自享受呢?”時雨說道:“我們這裡可還有八個人哦!”

“小真…你辦得到嗎?”稚惠子看著臉上帶著些許急切的知性美人,以及其他正把期待目光投向這邊的美女們,甩給真樹一個媚眼說道。

少年也露出自信的笑容說道:“媽媽,不要問我辦不辦得到,要問妳們受不受得了。”

之後,真樹用他越發強悍的性能力證實了這句話。

“啊啊…人家…哦…快要…死掉了…這樣下去…嗯…明天要…怎麼上班啊………”

“肚子裡面…全部…都是精液,人家的卵子…嗯……要被精液……淹死了……哦哦……”

“怎麼可能…才……嗯……射了…三次……人家的子宮就……已經…滿滿的……你的精液量比之前…多了好多……”

“真樹弟弟你…實在……啊啊…太厲害了……姊姊不能沒有你……”

“這就是…孕婦play嗎……感覺真的…太…舒服了……要是上癮了……怎麼辦……”

“啊~啊~~懷孕了…人家又…懷孕了……嗯啊啊…這一次的懷孕…好舒服……好爽…人家還想要……啊啊…多…懷孕幾次……”

“啊~啊啊…姐姐……人家…和姐姐一起…懷了真樹弟弟的……精液寶寶……了啊~”

“來吧,用這個…塞起來…嗯嗯…哦嗯…精液才不會…流出去喔……我們要一直…懷著他的…精液寶寶……”

“嗯啊~小真…在媽媽的子宮裡面……嗯…還在射……你到底…有多少……精液啊…嗯…媽媽…滿滿的……好像又懷了…小真呢……那時候從來…嗯…沒想過…小真有一天…會……嗯…把媽媽射得…滿滿的……媽媽好幸福……”

挺著一個大肚子的稚惠子依偎在少年懷中,看著少年,也看著圍繞在少年身邊的八個美女,現在她們都和自己一樣挺著大肚子,裡頭裝的自然也都是真樹的精液。

不過她和她們之間還是有差別的,因為她們是穿著一件類似貞操帶的皮革內褲來堵住精液逆流,而她卻是一臉幸福的讓兒子用他那根永遠不會疲勞的大肉棒堵住積存在淫穴與子宮內的精液。

而且他還答應了自己,等到白天其他人上班或回家之後,他還會讓她懷孕很多次。

想到這裡,稚惠子忍不住摟著兒子,幸福地洩了出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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