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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適合十八歲以上成人閱讀,故事純屬虛構,不可提倡,切忌模仿。

楔子 寡母幼女

宇天集團總裁,衛浩天死了。

消息一下子震動了社會,成為各界人士,茶餘飯後聊天的一個熱門話題。

這消息,本來沒什麼,這世上那一天沒死人,宇天集團也不過是北部大城市中,一個靠投資發財的中型財團,雖比上不足比下有餘,但死了一個總裁,還不致於引起人們的過份關注。

會造成這麼一個熱門話題,其實也沒什麼,只不過是因為人們,在傳遞流言八卦的小道消息時,特別有一種難以言喻的好奇和熱心,而這個事件恰好滿足了這個條件。

宇天集團總裁衛浩天,是一個白手興業的傳奇人物,從一個擺地攤的小販起家,到擠身豪富之列,他以他過人的眼光和精準的投資手段,無中生有賺進大把鈔票的事跡,一件一件無不讓人津津樂道。

但除此之外,人們只知道,他特別重視隱私權,衛浩天是一個很低調的人,不喜歡讓他的私生活曝光,有關他的一切,總是埋藏在一層一層的迷霧中,除了他成功之後在公開場合的一切,關於他過去的事跡,竟沒有一個人知道真切。

不過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經過記者鍥而不捨的追查,終於查出,原來他是當年商界聞人衛慶余庶出的第三個兒子。

衛氏生前長袖善舞,嬌妻美妾四子五女,曾富甲一方,領袖商界,但他身後飄零,衛慶余這棵大樹一倒,後嗣子孫便敗光了家業,猢猻似的各地星散,全沒了消息,怎麼知道,竟還留有一個爭氣的兒子衛浩天。

記者還查出,衛浩天生前,曾娶有一個美若天仙艷若桃李的妻子紀沙瞳,還生育有一個可愛的小女兒衛依人,這更是一個吸引人的話題,一時間各種猜測紛紛出籠,這逽大財富和寡母幼女,會是誰來接手?青空看著人世的一切,默默無語,微風依舊,明月如霜。

01兒時記趣

「奇怪,你身上的氣味,最近怎麼好像變了,聞起來很舒服啊,你用了什麼香水嗎?」

「沒有啊,怎麼了?不好聞嗎?」

「不會啊,很好聞啊,很迷人的氣味呢,媽咪好喜歡這種味道,所以才會問你啊,嗯?真的和以前不一樣,尤其是這兩個月來,氣味越來越重,奇怪?」

媽咪彎下腰伏在我身上到處嗅著,我心跳的好厲害,眼睛直往她敞開的胸口裡盯著她豐滿的乳球,我褲襠裡充氣似的隆起,瞬間碰到了媽咪光滑的大腿。

「小王八蛋!你就不怕長針眼!」

媽咪一下子紅了臉,輕啐了我一口,電話聲響起,她俏生生的白了我一眼,臉上神情似笑非笑的,我一下子羞的低下了頭,她輕笑著轉身過去接電話。

聞了聞我的手,奇怪,剛剛媽咪說我身上的氣味,最近好像變了,我自己無論怎麼聞,都聞不出來,有什麼不對嗎?算了,管他的!趁著媽咪正在接電話,轉過身去,我,衛長風,帶著一抹微微猥褻的淺笑,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抬起頭來,大大方方的欣賞我媽,衛晴舞她那一身成熟迷人的玲瓏身段。

今晚媽咪穿的是那件新買的,乳白色細肩帶貼身真絲睡衣,那一件睡衣,穿在媽咪高挑迷人的身段上,看起來真是性感極了,結實飽滿的酥胸,撐起乳白的光滑衣料,將她那如脂似雪的柔膚,襯得更是柔嫩誘人,我舔了舔唇,腦海中沒辦法不充滿猥褻的淫穢念頭。

我們母子一向相依為命,15歲的少年和36歲的艷美少婦,是大城市中很常見的單親家庭。

因為家裡沒有外人在,媽咪總是穿的很隨性,然後不經意的在我面前走光,害我無時無刻的,經常處在亢奮充血的美媽地獄中,還養刁了我的審美眼光,我現在出門看到那些俗不可耐的女人,總覺得對我的視力,是一種傷害。

媽咪這一件睡衣,是名家精工,剪裁合身,是低胸連身的款式,質地很薄很輕軟,穿起來能充分表現女性優美身材的曲線,暴露中帶著性感,我從她背後望去,總有她那一抹纖纖柳腰顯的好柔弱的錯覺。

今晚媽咪盤起了髮髻,露出了她優美如詩的頸項、光滑的香肩,和大片性感誘人的雪背肌膚,我的目光,繼續順著她腰間誘人的弧線往下看。

睡衣下擺長度,只蓋到她的臀下大腿處,遮掩不住她小小純白的蕾絲三角褲,媽有173公分高,從背面望去,我的視線正對著媽咪一翹一翹擺動的香臀,和她修長的美腿,真是賞心悅目,撩人遐思,讓人好想把手放上去啊,我心中讚歎著。

不過我手最想放的地方,是媽咪胸前高高聳峙,裂衣欲出的那一對豐挺美乳,剛剛她遞香蕉給我的時候,還有聞我身上味道的時候,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的,她彎下了腰來,睡衣裡那美好的春光,正好方便我一覽無遺。

媽咪習慣在穿上睡衣時,就把胸罩給解下來,那兩粒渾圓雪白的豐滿乳球,就伴著她迷人的體香,在我眼前不住晃動著,乳蕾上嫣紅的兩點隱約可見,害我差點將鼻血噴進她深深的乳溝裡面。

看媽咪滿臉笑意,小口小口吃著香蕉的誘人模樣,說實在的,我的大香蕉也好想湊到她小嘴前,讓她吃上那麼一口,一口接一口。

我一直在猜,媽咪她究竟是忽略了我這血氣方剛的兒子,心理與生理上的成長變化呢?還是她心中,確實隱藏了想勾引我的不倫念頭!雖然我媽咪不止氣質優雅高貴,人長的美艷絕倫,身材更是惹火動人之極,可以說是男人們夢中情人的典範,但我其實是個很孝順的孩子,媽咪也是個很正經的女人,我會對媽咪生出不純潔的念頭,其實也不能全怪我,媽咪才是始作俑者。

若非我無意中知道了,我是媽咪她暗地裡性幻想的對象,我也不致於越陷越深,這彷彿是很老套的情色亂文情節,沒想到卻真讓我遇上了。

記得是滿十歲那一年,生日前一個月,我不知怎麼的,忽然生病發燒了,整個人昏昏沉沉的,一直昏睡不醒,偶爾醒來,身體就沉重的像灌入了水泥,筋骨脹痛的像要裂開似的。

這一病,把和我相依為命的媽咪急壞了,她抱我去看了好些個名醫生,不知道他們是否因為沒見過我這種怪病,怕診錯了壞了名頭,一個一個,都打著摸不著邊際的太極拳,只會說沒病沒病,多休息幾天就好了。

說沒病,醫生們診金半點可也沒少收,就讓媽咪把我帶回家睡覺休息了,我後來聽媽咪說起這碼子事,心裡頭只有一個想法,當醫生還真好賺。

我昏睡了幾天,媽咪意外的收到了久未聯絡的外婆,寄來的一份快遞,裡面附著一個精巧的玉瓶,說是給我的藥,那時我剛好醒著,記得媽咪收到快遞包裹時,還很錯愕,因為外婆在她小時候,帶著我二舅避世修道去了,帶給她童年很不愉快的一段回憶。

吃了藥,我終於有了好轉的跡象,在生日前兩天燒退了,整個人開始精神多了,只是仍然極度嗜睡,我感覺體內像有個東西要掙扎著出來似的,但我沒對媽咪說,我怕她擔心,生日那天夜裡,我忽然間醒來了。

剛醒來時,我還迷迷糊糊的,發了好一會兒愣,因為我的視聽五感,不知怎麼的,感覺忽然變的好靈敏,讓我嚇了老大一跳,那種感覺,該怎麼說呢?打個比方吧,就好像你耳朵被人長期用綿花摀住,忽然有一天,綿花拿掉了,那麼你的聽覺,忽然間清晰了起來,就像那樣。

我覺得醒來後,一切都變得不太一樣了,不僅精神飽滿,血液裡像瀰漫著無窮精力,視聽五感的感覺更是好敏銳,在黑暗中,連房間中最細微的角落,絲毫不用費力,我也忽然看的清清楚楚的,那讓我不禁發起了愣,怎麼回事?咦?是誰在哭呢?我忽然聽到了另一個房中傳來,一陣陣若有似無的哭泣聲響,和斷斷續續的微弱呻吟聲音,心裡不免好奇,是誰在哭?因為家裡只有我和媽咪兩個人,我顧不得我身上發生的奇異變化,擔心的急忙跳下了床,睜著我圓亮的大眼,推開了房間門,在黑暗中延著走廊,一步一步往媽咪房中走去,那聲音是媽咪的聲音沒錯,我確定。

黑暗中,媽咪的聲音,為什麼聽起來那麼的奇怪呢?是因為我身上發生的變化,所以聽起來才會感覺那麼奇怪嗎?正要推開房門,我忽然有些遲疑,別笑我,我一向膽小又內向,更何況我那時才只有十歲,我停下了推門的動作,用我變得比貓還靈敏的耳朵,更仔細的聽著。

媽咪的聲音,聽起來既像呻吟又像喘息,好像痛苦著,又好像很快樂。

也不知怎麼的,我覺得莫名其妙的心中有些怦然,還感覺有點慌,我心跳的節奏,一下子像亂了規律似的,我好害怕,我事後當然知道那是怎麼了,但那一瞬間,我真的一點都不明白,我記得我當時好害怕。

噗通噗通的,我心臟急遽的跳動著,微微發顫的小手,帶著一絲怯意,悄悄的將門打開了一道縫,我往房間裡偷看著。

眼前的門,就像是一個秘密的入口,通往了一個神秘的世界,打開門我會看到什麼呢?我為我看到的景象大吃一驚,房間裡很亮,我視力又變的這麼好,所以看的很清楚,打開的門縫,正對著房中的大床。

我看到平時端莊貞潔的媽咪,正赤裸裸的躺在床上,用她經常撫摸我臉頰的雙手,在手淫自慰著。

別懷疑我那時候,一個剛十歲的小孩,怎麼懂得什麼叫手淫自慰,在這樣一個資訊爆炸的時代,很多的小孩的心智,都比你想像的要早熟。

我七歲開始上網,到十歲時,都不知道看過多少男女姦淫的色情網頁了,當然我只是好奇,因為我那時還不懂什麼叫興奮的感覺。

而這些事,當然要避開我媽,讓她知道了我看色情網頁還得了,不過,我知道她偶爾也看的,有時候我會偷偷的用她拿來寫作的那台電腦上網,她沒有消除網頁瀏覽記錄的習慣,所以我知道她逛過那些網站,不囉嗦,這些是題外話。

我當時看的一清二楚,媽咪在身體下面,墊了兩個枕頭,她修長而優雅的雙腿屈著膝彎著,左右往外張的開開,她雪白大腿根處的幽谷之地,剛好整個暴露在我眼前。

雖然小時候常和媽咪一起洗澡,但我從沒這麼仔細的看過,心臟一下子劇烈的上下狂跳了起來,下體同時亢奮的硬了,以前我也有勃起過,但第一次有這樣強烈的感覺,又硬又痛好難受,我拉了拉褲子,眼睛沒離開過媽咪。

飽滿渾圓的雪股中,濕亮亮而略帶肉褐色的皺折小孔,那是媽咪的屁眼,我眼睛張的大大的,吞了口口水,感覺口乾舌燥,雖然明明知道不應該偷看,但眼前這一幕,卻對我有著莫大的吸引力。

屁眼再上去賁起的部位,是媽咪的陰戶,媽的恥毛很濃很密,黑忽忽的一片叢生在雪白的陰戶上。

我看到我出生的地方,那粉嫩的紅紅肉瓣,現在已經整個翻了開來,露出水光濕亮,蚌肉似的小穴口,媽咪用她纖長的手指,正噗嗤噗嗤的插著!咕嚕!我一下子又吞嚥了一口口水。

媽咪另一隻手撫在她的胸口揉著,烏黑的長髮像黑瀑披散,落在她欺霜賽雪的惹火胴體上,性感的紅唇輕輕咬住,原本靈采動人的一雙秋水明眸,蕩漾著春情媚意。

那表情,讓我血液奔流加速,媽咪好誘人的表情啊,一下子,我從一個小孩,踏入了成人的世界,就像毛毛蟲蛻變成蝴蝶,我看的目不轉睛,這比網路上的色情影片還讓人血脈噴張。

「…喔喔喔啊啊…小風…小風…我的乖兒子親兒子…媽咪好想要你…好想要你的大肉棒干進來…啊…啊啊啊……」

乖兒子?小風?聽到媽咪口中小聲的叫著我名字,我再度大吃一驚,差點往前仆倒,不敢置信,媽咪自慰時,性幻想的對象,竟然是我!我臉整個火燒似的紅了起來。

紅著臉,我為自己的看到聽到的一切,感到不可思議、慌張及羞恥,但我又感覺十分興奮,有點不知所措。

心靈中某個角落,彷彿張開了一個迷離騷亂的角落,理智和慾望激烈的衝突掙扎著。

媽咪神秘的小穴,暴露著翻開的淫肉,我看到她的陰蒂充血突起,媽咪反覆用手指撥弄著,我猜她用她的手,幻想著是我的手。

纖指如玉,媽咪那蚌肉似的嫩滑小穴汁水淋漓,不時噴出騷動的淫潮,看的我好亢奮,媽咪渴望和我性交,她不斷的叫著我的名字,我得花很大的力氣去克制,我想衝進門去的雙腳。

突然間,我衝動的將手伸入褲中,把陰莖握在手裡,本能的套弄了起來,在那一扇門外,那是我生平第一次的自慰,我發現我以前的勃起似乎沒這麼粗長,我心中驚疑不定,今晚醒來後,整個世界忽然變的完全不一樣了。

我的陰莖,變得粗長的好嚇人,但是我的注意力,已經被媽咪吸引住了,管他變大不變大,我正在自慰,可無暇細想那麼多。

空間不再是距離,媽咪和我淫動的節奏此起彼落,猥褻的浪潮像一個神秘的聯繫,再無房內房外之隔。

媽咪一定幻想著我正在愛撫她,她淫水一波一波的洩了出來,墊在屁股下面枕頭都濕了,為了撫養我,她已經這麼多年沒和男人做愛了,只能靠自慰來發洩,媽咪一定很飢渴,我真的好想要衝上去安慰她。

但我終究是忍住了沒衝進去,說來又讓人不禁臉紅,不是因為我懂事,而是因為我膽小,我只敢在房間外,偷偷的發洩我猥褻的慾望。

自慰的快感,忽然生動而真實了起來,不知是否母子連心,一種無法明白的事發生了,我感覺媽咪似乎有感受到了我的窺視,她忽然閉上了眼睛,整個臉都羞紅了起來,再不敢叫著我的名字,只剩下她喘息的聲音在房中迴繞著。

她是否因為這是不應該的亂倫禁忌,而她又情不自禁的幻想著,而生出了羞為人母的感覺?這樣想著,我有一種止不住的興奮刺激,現在回想,我還真是早熟啊。

「…小風…干死媽咪吧…小風…干的媽咪的小穴美死了…小風啊…啊啊…」

看媽咪纖手不斷在她的蜜穴中,解放著情慾,我似乎又聽見了她的呻吟,沒錯,我又驚又喜,她聲音微弱的幾乎聽不出來,但我聽力變得這麼靈敏,聽的很明白。

媽咪換了個姿勢,向前跪在床上,頭靠著大床前面絲被,她圓圓的屁股翹的老高,不知道是否幻想著我從她後方奸了進去,幹了她一次又一次。

我看著她美麗的小手,從兩條性感的大腿之間穿了出來,媽咪用手指快速的抽插著她的小穴,整個身子都在發抖,淫水順著高跪的雙腿,從蜜穴中蜿蜒而下,濕透了床巾。

「…小風…小風…美死媽了…小風啊…啊啊…」

媽咪喘著氣,渾身亂顫,俏臉上充滿狂喜而騷媚的艷色,我知道她要高潮了,要高潮了,卻不知道她淫蕩的呻吟,已經先一步引爆了我的高潮。

天啊,我急忙用另一隻手摀住我的嘴巴,我差點舒服的喊出來!好想幹進母親那誘人的小穴,我感覺到我要爆發了,急忙放開手抽了出來,一瞬間我哆嗦了一下,黏濁的精液,勁射在我的內褲上,媽咪的淫水還真多,腦筋一片空白前,我只記得這個印象。

陰莖持續抖動抽射著,舒爽之後,一回過神,我對自己衝動的猥褻行為感到震驚,還有些自責,這是不應該的,我的道德良知斥責我,但是媽咪性幻想的對象竟然是我,一想到她那充滿誘惑的呻吟聲,我立刻又興奮無比。

門內門外,我和媽咪真是心有靈犀,我們同時警覺著,壓抑住喘息的聲音,我嗅到空氣中,漫延著說不出的曖昧氣味,褲中的濕黏冰涼,讓我感覺不太舒服,頭有些暈眩,更有一絲褻瀆了媽咪的罪惡感。

我那時心頭怦怦的止不住狂跳,我很困惑,記得前幾個月以前,我還每天都和媽咪一起洗澡啊,為什麼那時候,我對媽咪沒有任何的感覺,究竟我現在這樣才是正常的呢?還是我以前那樣才是正常的呢?唉,這就是少年成長過程的煩惱,就算我心智再怎麼早熟,第一次面對的時候,一樣帶給我困擾,你可別笑啊。

在十歲生日前幾個月,第一次勃起前,我一直都是和媽咪一起洗澡,所以我在很小的時候,就知道男生和女生的不一樣。

我是男生,有小雞雞,而媽咪是漂亮的女生,在她的肚臍下面,屁眼上面,那處隆起的小丘上,長著一片柔柔細細黑色的毛髮,那裡有一道粉紅色的肉縫,好像蚌肉一樣,那是她的陰戶。

不知道是五歲還是六歲時,記得有一次,我和媽咪洗澡,我曾經十分好奇的用手摸了那裡問媽咪。

媽咪臉就紅了起來咯咯咯的直笑,媽咪說我就是從那裡生出來的,我雖然不太相信,但是媽咪應該不會騙我吧,所以我當時半信半疑,直到後來慢慢長大,才終於明白是真的。

想到這,我臉上不禁浮起一片紅暈,那時候我什麼都不懂,因為好奇,老是喜歡去摸媽咪的陰戶,剛開始媽咪還不太願意的樣子,一直笑一直笑,不過幾次後,慢慢的媽咪就習慣了,也不再推開我的手,反而還教我要怎麼摸才行。

無知真是一種幸福啊,我不禁要讚歎著。

想到當時的我,還覺得好奇怪啊,怎麼摸就摸,這裡面還有學問嗎?現在想起來,我還真白白錯過了那段幸福的童年時光。

我現在早已經明白了,我和媽咪當時做了什麼,我這一雙手啊,早已經安慰過媽咪無數次了,難怪那時候,我每一次和媽咪玩這遊戲,當她不停尿出來的時候,她美麗的雙頰,總是會紅成那動人的模樣。

原來當時我以為是尿的液體,全是媽咪高潮時洩出的淫水啊,我一面臉上浮現淫淫的微笑,一面想著,我真是不禁要讚美起我那過人的良好記憶力了。

想著想著,我又回想起十歲生日那晚,後面發生的事情。

才剛射完精,我身體又燥熱了起來,我無法克制心中生出想要和媽咪做愛的猥褻念頭,陰莖不知何時,又亢奮挺舉了起來,媽咪赤裸的肉體,就在眼前,好想衝進去幹她,我舔了舔唇,感覺好乾渴。

我才十歲,難道我是一個變態嗎?別笑我,在那一瞬間,我真的為此感到煩躁而且困惑,無法釐清心中的感覺,況且忽然間我頭又暈眩了起來。

從頭看到現在,忽然發現我對媽咪她生出了非份之想,這是不對的,我成功的說服了自己,這是媽咪的秘密,她有她生理上情慾的需要,她靠幻想和自慰來解決,但我竟然偷看了,還因此生出不該有的衝動,這怎麼可以?看著媽咪整個人癱軟在床,我心中不禁又開始擔心,我雖知道母親在做什麼,但畢竟對這種事完全毫無經驗,看到媽咪高潮後癱軟無力,我心中實在擔心,我看著媽咪的臉,怎麼這麼紅啊,是不是她發燒了?我這樣想著。

「媽咪,你怎麼了?」

不顧一切的,我推開了門,闖了進去,頭好暈啊,我這才發現我的身體站太久了,又僵硬又不舒服,一步一步搖搖晃晃的。

「啊,小風,你怎麼起床了,你身子不舒服,怎麼不乖乖睡覺?」

媽咪顯然十分吃驚,她看著闖進來的俊美男孩,也就是她兒子我,她才剛發洩完性衝動的慾望,渾身一絲不掛,洩的一塌糊塗,正軟軟的癱在床上,被闖入的我嚇了好大一跳。

不知是否察覺我的視線,目不轉睛的盯著她的私處,媽咪俏臉一下子通紅,她併攏了雙腿,盛放的曇花藏起了嬌艷的蕊瓣,我心中為之一慟,媽,別對你兒子這麼狠心啊。

一見到媽咪表情不自然的僵硬著,我登時醒悟我真是太莽撞了,媽咪臉皮一向甚薄,怕羞的緊,她剛自慰完,那春情蕩漾的美肉騷穴汁水淋漓,怎麼能和我裸裎相見?我立刻決定裝做若無其事,一如往常的天真微笑著。

「我睡醒來聽到媽咪在哭,心裡頭擔心,所以來找媽咪,你也生病了嗎?」

「哭?哦媽咪沒事,媽咪很好,媽咪沒生病。」

媽咪大概暗暗地鬆了口氣,還好我不知道她在做什麼,但顯然她羞意仍在,臉頰還是紅的發燙,她一面問,一面拿了早預備好的潔淨毛巾,若無其事的擦拭了她的下體,沒發覺她不經意的動作,讓我看的眼睛又差點凸出來。

「媽咪,今晚我們一起睡好嗎?我好久沒有同你一起睡了。」

「嗯,你都這麼大了還這麼愛撒嬌,好吧,今晚媽就陪你睡吧。」

媽咪還來不及穿上衣服,我便一臉企盼的投入她懷中撒嬌。

我第一次勃起時,就被媽咪發現了,那時候我正和她一起洗澡,媽咪手抓著我的小雞雞正要衝水,她的手一抓住我的小雞雞,我的小雞雞就在她手裡充氣似的勃起了,躲都沒地方躲。

那時我就感覺她的表情很奇怪,也從那天開始,我被迫開始了我的獨立,這幾個月,她讓我一個小男孩,開始獨自一個房間睡了。

摟著脫的一絲不掛的媽咪,貼在她溫香柔軟的豐滿胸脯,有意無意的磨蹭著,那真是幸福啊,媽咪身上,那我一向熟悉的氣味,第一次讓我聞起來感覺十分的迷醉。

我腦子裡不斷的回想著,方才母親手淫時種種淫穢的動作,我懷疑,禁忌的情慾種子,就在那一夜,在我體內萌芽,然後不斷的茁壯起來!摟著媽咪,我使壞的蹭著她胸前敏感的地方,不知道有沒有蹭的她芳心大亂,暗暗叫苦,我聽見母親的喘息聲立刻粗重了許多,我暗暗得意著。

但我忽然發現不妙,我下面硬梆梆的,正頂著媽咪的小腹,那異樣的觸感,會不會讓她知道兒子生理上正處於勃起的狀態,但發現了這點,我那蠢蠢欲動的情火,卻更如火上添油似的亢奮著,我好想一口含住媽咪腫脹如珠的乳頭。

「寶貝,你在門外站多久了?」

媽咪若無其事的問著我,我心頭立刻涼了半截,媽咪發現了什麼不對勁嗎?

她問我在門外站了多久了,就是間接問我看了多久了,我該怎麼回答?「站了…

…沒多久……」

嘿嘿,沒多久是要多久有多久,我言不由衷的回答著,56分鐘,剛出房門前,我有望了望床邊的小鐘,再看一下媽咪房中的電子鐘,站了56分鐘耶,剛剛竟然站了那麼久,難怪我身體會那麼的不舒服。

媽咪忽然摸著我的衣服,像在感受溫度,一臉若有所思的模樣。

糟了!我忘記人如果剛從被窩出來,體溫一定會比較高,媽咪肯定發現我的衣服是冷的,不像剛從被窩出來的樣子。

天啊,該不會她察覺,她叫著我的名字手淫的過程,真的讓我從頭看到尾一覽無遺吧。

我急了,不管三七二十一,我用我下體發硬的凸緣,有意無意的往她蜜穴上的花蕊蹭著,從小時候和她洗澡的經驗,我知道媽咪的體質很敏感,希望有效,那時我頭正暈眩著,很難理智思考。

媽咪登時半瞇起了眼,我後來才知道那叫媚眼如絲,當時我看她眼中像要滴出水來似的,瞇著眼睛瞄著我,不知道她是否骨酥腿軟了一半,我心中得意,蹭啊蹭,看我蹭的媽咪你受不受的了!媽咪如玉般的俏臉,整個紅霞密佈,我想她再顧不得問我話,也顧不得渾身一絲不掛了,再讓我這樣蹭下去,情火燒身,只怕她當場就真的和我幹出淫穢的事來了。

不知是否身體發生變化的關係,我心中萬分肯定,那時候我已經有了行房的能力了,若真幹出事來,說不定我和媽咪,現在就會多了個兒子或女兒了。

媽咪一把將心愛的寶貝兒子我,抱在懷裡,急忙下床想回身拿絲被來裹身。

當她一回頭,便看到整個床上一片狼藉,床上的絲被衣物,全讓她的淫水給濡濕了,她雙頰又是一陣陣發燙,她又羞澀又淫蕩的神情,全落入我眼中,我好喜歡媽咪這個表情,差點當場又射了精,還好我忍住了。

媽咪,還是等明天再來整理房間吧,當然我不敢說出來,我是在心中暗地裡說著,而媽咪果然和我心有靈犀。

媽咪抱起了我,她飛也似的逃離尷尬的現場,我猜,媽咪心中一定想,我究竟看到了那令人尷尬的事沒有?她有沒有想到這問題呢?我看見她臉更紅了。

「寶貝,趕緊睡了,睡得飽飽的才會強壯,別讓媽咪擔心。」

一到我房中,媽咪就抱著我,趕緊鑽入了被窩裡,她溫柔的說著。

在媽咪那讓人無比安心的懷抱裡,暈眩的頭昏腦脹的我,疲累的一下子就沉入夢鄉,我記得我好像說了什麼話,但我不記得了。

很久以後,我才知道,我說了什麼話,呵呵。

那天晚上,我做了生平第一個春夢,那個夢我到現在還記得清清楚楚的。


02人生如夢

我感覺我迷迷糊糊的,處在一種奇異的幻覺裡,像是飛了起來,飄入了一個不知名的地方,一片綠草如茵,落花繽紛,天上還高掛著美麗的彩虹,然後我就看到了一個性感美麗的女神,是媽咪。

我高興的跑向媽咪,忽然發現我長大了,我和她一樣高了,我快樂的拉起媽媽的手來跳舞,那是媽媽小時候最愛跳的兔子舞,不知道我為什麼忽然會知道,是媽咪有教過我嗎?我並不記得了,看到媽媽好開心,我也好開心。

我和媽媽手牽手跳著跳著,媽媽迷人的眼睛看著我,她眼中閃動著情慾愛意,讓我心頭好像有一把火竄了起來,我吃驚的順應著本能,感覺媽咪很需要我的撫慰,我開始撫摸她。

忽然間,許多混雜的、迷惑的、道德的、興奮的、淫亂的想法,許多我從未想過的念頭像流水一樣,一一的流入了我的腦海,我嚇了一大跳。

我有些迷惑,又有些領悟,感覺越來越清楚,不知什麼原因,好像在我身上,有某種事發生了。

流入心中的各種想法,讓我因一向少和旁人接觸,而顯的有些天真未鑿的思考力,飛快的踏入了真正的成熟領域。

一切好真實,卻又好虛幻,在做夢嗎?我懷疑著,如果是做夢,我怎麼還能思考?如果不是做夢,又該怎麼解釋?這是一個奇怪的經驗,一切的感覺是那麼的真實,肉體的感覺,並未消失,而我的意識,更是完全存在,分享著某個人心中此起彼落的念頭,這是靈魂和靈魂赤裸裸的接觸吧,我這樣猜測,生出了從未有過的興奮。

這是我的想法嗎?還是誰的想法?這是媽咪的想法嗎?我發現了讓我臉紅心跳的想法,不知道為什麼,我認為那全是媽咪幻想著和我交媾的幻想,我從不知道,一向端雅貞潔的媽咪,心底深處竟有著如此淫穢不堪的性幻想念頭。

就當是做夢吧,我拋開了一切顧忌,體內萌芽的性慾,驅使我迎向慾望的深淵,看著媽咪春意盎然的媚態,她越來越歡愉,我盡情的取悅母親,和媽咪玩著禁忌的成人遊戲。

我為自己找了一個脫罪的理由,不是我的錯,是她要為她心底那極度淫亂的幻想負責。

我終於進入了媽咪的體內,精神中產生強烈的興奮,像要膨脹爆炸的感覺,一陣狂喜,顫慄著,我感覺我射精了,眼前忽然一片空白,發生了什麼事?我害怕了起來,是夢醒了嗎?為什麼我還沒醒過來?感覺上又開始不舒服了,呼吸不順暢,媽咪……媽咪,我呼喚著,然後我就醒來了。

才剛從母子亂倫的夢裡醒來,沒想還沒睜開眼睛,就發現媽咪伏在我身上,舔吮著我的陰莖,一時間,夢與現實交錯,一切似夢似幻似真似假,我竟有些分不清,也不敢亂動。

感覺陰莖被一團軟肉束縛著,那又軟又緊又啜吸的力道,舒服的我差點呻吟出聲音。

大腿旁的皮膚,感覺到呼出的熱氣,陰囊被媽咪長長的髮絲刺的癢癢的,在我敏感的龜頭上,那滑動舔抵的軟肉是……媽咪的舌頭!我差點叫出來,我確定我現在是醒的,而早先真的是作夢。

原來媽咪聽到我睡夢中微弱的呼聲,從夢中驚醒,她低頭看著我,我那時還正在亂倫的夢裡掙扎著,其實還沒醒來,媽咪看到我臉頰酒醉似的酡紅,聽到我夢囈的叫喚著媽媽,好像不知做了什麼夢,媽咪臉上紅紅的,我後來才知道,那晚她做了和我一模一樣的春夢。

媽咪在醒來後鬆了口氣,拉起被子,發覺她的下身,和我褲子上都是一片水淋淋的,她再度滿臉通紅,一望而知,那上面全是她洩出的淫水,她趁我還沒醒來,趕緊要幫我換一身乾爽衣物。

媽咪急忙下了床,拿了一套我的內衣褲,剛脫去了我渾身衣物,她就怔住了,她發現我夢遺了,好尷尬,但其實重點並不是這個。

根據我八九不離十的推測,她當時看到我粗長的陰莖,鼓脹的老高挺舉著,那猙獰逞兇的龜頭,一定看的她心慌意亂,未干的精液,隱隱散發著一股媚惑的氣味。

媽咪性感的紅唇,不自覺微吐出香舌舔了舔,我那異軍突起,雄壯威武的肉棒,看的她心癢難耐。

一陣情迷意亂,媽咪忽然生出一個衝動,她伏下了身子,素手握住了我陰莖的根處,小嘴一張,她含住了我的陰莖,香舌抵在我的龜頭上,如癡如狂的舔吮了起來,我就在那時醒來了。

好刺激,我年紀雖小,但也禁不住慾火狂熾,僅存殘餘的理智讓我極力忍耐著,但肉體不受控制,舒爽爆發了高潮,兒子的精液全射到母親小嘴裡,給媽咪吞了,我心頭狂跳,只希望媽咪沒發現我醒著的事實。

好腥啊,媽咪在意識到她做了什麼時,她已經將我夢遺的精液舔了個一乾二淨吞了下去,正慌張的想吐出含在她口中的我的肉棒,沒料到我的身體忽然一顫,濃濁的精液一股一股激射而出,讓她來不及反應,立時大口的吞嚥了下去。

「該死,我怎麼對兒子做出這種事來?……小風什麼時候長這麼大了,好粗好長的肉棒啊……」

媽咪羞紅滿臉,又愛又怕的撫摸著我肉棒自言自語,害我原想起身摟住她的衝動,嚇得不知道躲那兒去了,我動也不敢亂動,繼續裝睡,只把眼睛偷偷睜開一線。

雖然幾乎吞下了我所有爆發的精液,但還是有幾滴濃白濁精,意外的射到了媽咪秀麗清艷的臉上,在破曉的晨光中,看起來就像一個美麗優雅的女神,沾了幾滴清晨的朝露,多麼聖潔,又多麼華麗的一幕啊。

我看的好有罪惡感,因為我竟然好想將所有的精液都射到她臉上。

似乎感覺到羞恥,咬了咬唇,媽咪不敢再細看我那沾滿她唾液,而顯得更是鮮紅通亮的大肉棒,沒想到我射完後還高高的挺舉著,我真是不禁要驕傲,她細心的為我換好衣物,匆忙起身,急急忙忙的離開了我房間。

等媽咪離開,我這才鬆了口氣睜開眼睛,大口大口的喘起氣來。

沒有立刻起身,我仍靜靜的躺在床上,迷惘的看著天花板,我和媽咪之間,以後該怎麼相處呢?我認真想了好久好久,始終想不出一個好的辦法,直到媽咪收拾好一切,來叫我起床,我才發現,顯然我是多慮了,媽咪根本一副若無其事的模樣,我怎麼還好意思拆她的台?匆匆一晃五年了,我還是沒弄明白,十歲那一年生日,發生在我身上的變化是怎麼一回事。

而我和媽咪之間,彷彿有著某種曖昧的默契,我們相處介乎於母子與情人的關係,但我們並沒有真越過亂倫的禁忌界線,我們只是相處的有點過份親密些罷了。

媽咪身邊,自然有很多男人在追求她,只不過他們都不知道,一臉天真無辜的我,就是阻礙他們戀情的最大障礙,我的小把戲當然瞞不過媽咪,她還常跟我開玩笑,說總有一天我會被馬踢死,嗚~,人家為的還不是媽咪的幸福。

這些年來,媽咪她依舊避開我暗地裡自慰,而我當然每次都不肯錯過一飽眼福的機會,但我總覺得,她好像知道我在偷看,她時常變著花樣手淫,讓我看的好興奮,她每次叫的都是我的名字,害我養成了每一天裡,不打幾個手槍,射個好幾回精,就覺得恍然若失的壞習慣。

我有時有一種想法,我和媽咪,就好像一對掩耳盜鈴的母子大盜,彼此心知肚明,卻又彼此自欺欺人,我們什麼時候,才能真正的面對,那糾纏在我們母子心中的禁忌情結呢?看媽咪一放下電話,就神情異樣的恍惚了起來,我不禁嚇了好大一跳,正回想著過去的我,沒注意她電話說了些什麼,片刻前我還和她說說笑笑的,發生了什麼事?「媽,怎麼了?」

移步靠近媽咪身邊,我擔心的問著,「你舅媽說你舅舅車禍死了!」

媽咪茫然的轉頭,回答著我的問話,看到她那一向靈美動人的眼睛,忽然失去了往日的明麗神采,呈現一種鬱鬱的傷痛,不禁讓我湧起一片深深的心疼。

舅舅死了?舅舅是個聰明絕頂的人物,他胸中所羅,幾乎遍及古今中外諸般雜藝,向來是我崇拜的對象,他死了?我真吃了一驚,自小和媽咪相依為命,我明白舅舅在我們家,代表了什麼意義,在世上我和媽咪最親的人,除了外婆,也就只有這個舅舅而已。

而所有的親戚,一見到我們母子,不是當面一臉鄙夷,就是暗地裡說三道四,也只有舅舅,是真正的把我們放在心上,當成自己親人在照顧疼惜。

我外公是個大商人,一生中一共明娶暗討了三個大小老婆,媽咪和舅舅的親生母親,也就是我的外婆蘭宛玉,是外公身邊最美麗的偏房姨太太。

我外婆是個德貌兼具的絕色才女,出身名門世家,自小聰慧過人,不僅知書達禮,俱說還曾師從異人,習得一身玄不可測的道巫秘術。

可惜我外婆娘家,後來因遭人妒害,以至家道中落,我外婆也因此受了連累,以至於流落煙花風塵,在一次社交場合,我外婆遇上了我外公這惜花浪子,才終得結成美好姻緣。

雖然我外公偏愛我外婆,但他死的早,我外婆既是偏房,又因出自風塵,更據說會一些巫法道術,讓附庸風雅自視詩書傳家的衛家人又懼又怕,鄙視她為狐狸精。

因為我二舅衛海天生性慕玄好道,和我那風華絕代的外婆一向走的相近,家裡開始蜚短流長,背著人指指點點的,都說她勾引了我二舅,有著一些不清不楚的曖昧關係。

我外婆是叛逆的性格,她在衛家人風言風語,又冷眼相待之下,和我二舅卻更不避嫌,出入親密無間,有一天竟然就真拐了我二舅離家,倆人攜手遁世修道去了。

外婆她這瀟灑一走,可沒料到我媽和舅舅兄妹兩人,受到了牽累,大家都暗地裡傳聞,我外婆是和我二舅搞大了肚子,沒臉見人,這才一走了之。

那年我媽咪才五歲,沒爹沒娘的孩子,說有多可憐就有多可憐,在衛家是連下人也敢欺負他們兄妹,若非我舅舅死命護著我媽,大概現在也沒有我了。

在我媽咪慢慢長大以後,衛家在商場上的實力已大不如前,而看媽咪現在這風情萬種的嬌俏模樣也知道,她越大越是遺傳了我外婆的美貌。

她21歲那年,我那些不是親戚的親戚,把我外公的生意都敗光了,我大舅衛連天就打著壞主意,他想拿我媽來嫁給一個聲名狼藉的商場大亨做妾。

我媽當然死活不肯,沒多久我媽咪就未婚懷孕了,生下了我這寶貝兒子,嫁給大亨做妾事自然泡湯了,也引起他們衛氏家族喧然大波,認為她敗壞門風。

媽咪是好樣的,她堅決不透露我爸是誰,被趕出了家門,流落街頭,三餐不繼,全靠舅舅暗地裡接濟著。

有一回我們母子同時發起了高燒,那時若非舅舅,剛好適時來訪,在最緊要的關頭救了我們母子,我和媽咪只怕也早就不在世上了,這些事從我懂事起,媽咪就一再的說給我聽。

印象中,舅舅是個斯文而憂鬱的人,而從我懂事起就知道,舅舅是我們家的支柱,舅舅一直照顧著我和媽咪,直到他娶了舅媽後,媽咪才漸漸和舅舅少了往來,但舅舅和舅媽還是常來我們家做客,我知道,舅舅一直是媽咪生命中的重要支柱。

所以我一聽到舅舅死了,心神不由一震,怎麼會?同時我想到了和我感情好的像姊弟的舅媽,她心情一定也很悲傷。

「媽,你別太傷心,或者哭出來會好一些。」

看著好強的媽咪緊咬著嘴唇,想哭又哭不出來的神情,我想都沒想,本能的伸手將媽咪摟在懷裡,輕撫著她背柔聲安慰。

嗅著媽咪身上迷人的淡淡香氣,這一刻我忽然感覺,我真的長大了,我再不是以往那個不懂事的小孩,擁著脆弱的媽咪,媽,以後就讓我來保護你吧,我在心中大聲吶喊著。

聽著我貼心的安慰,媽咪悲傷的淚水,卻反而像止不住似的流了下來。

她伏在我懷中顫抖啜泣著,我感覺她從沒有一刻,像此刻一般的脆弱無助,她激動的緊緊摟住了我,像要將心中長久的委屈都哭出來似的痛哭。

要命,胸口讓媽咪豐滿堅挺的柔軟乳房一蹭,舒服的要死,我臉上一下子火燒似的通紅了一片。

我176公分高,比媽咪才高了三公分,將媽咪惹火動人的成熟嬌軀擁在懷中,正好和她全身上下貼合的剛剛好,一瞬間我生出了比以往更強烈的性衝動!

別說媽咪還正因舅舅的去世而在傷心呢,我們可是有血緣關係的親母子啊,在這個時候,我怎麼還能生出淫穢不堪的遐想。

轟,一聲巨響伴隨著閃光驚現,雷聲隆隆鳴閃長空,份外惹人心驚。

都是風月網站惹的禍,手忙腳亂的安慰著媽咪,我心驚肉跳的想著,一定是看了太多亂文的原因,不會被天打雷劈吧。

放肆的哭了一陣,慢慢的止住了哭泣,媽咪軟弱的靠在我懷裡,她臉頰浮起淡淡害羞的紅暈,她是否正想著,她怎麼會在兒子懷裡,就這樣的哭了起來?我忐忑不安的揣摩媽咪心中的想法。

媽咪她已經不再是個小女孩,一路跌跌撞撞走來,她應該懂得該怎麼去調適心情,雖然忽然間聽到噩耗,仍讓她感覺悲傷無助,但大概也在忽然間,她真正感受到讓我抱在懷中的滋味,是多麼令人有安全感吧。

就好像我保護了她,讓她再不受任何的苦痛似的,她心中的痛苦,在我身上,彷彿找到了依托,不再是那麼的令人難受。

是否她終於體認到,原來她捧在手心呵護的兒子,已經長大了,大的足以張開臂膀,給她一個溫暖的依靠,我感覺到心中有一絲微微的顫動。

媽咪迷惑的看著我,我容貌很有她的遺傳,我們母子長相極為相似,但我身型並不高大,才176公分,不過比例還算勻稱,自認俊美的外型,只可惜動作上還有些孩子氣,因為我一向習慣依戀著媽咪,但我最近已經開始揣摩一些穩重成熟的動作,她會不會因此這樣想,我不再是需要她呵護照顧的孩子了嗎?看著看著,我在媽咪眼中看到一絲絲的迷惘,我粗重的鼻息,呼在她光潔的頸子上,我亢奮的勃起,就隔著衣裳頂在她柔軟的幽處,忽然間她似有所覺,避開我火熱的注視,轉頭將臉頰靠在我肩上枕著,望向玻璃窗外的一片蕭然夜色。

「什麼時候下起了雨?這一場雨看來不小啊,只怕要下上一夜!」

媽咪幽幽的問著,她的手仍緊攬著我腰間,沒將我推開,只怕也是捨不得。

「剛剛下的!還閃電打雷的,有颱風要來,今晚大概會一直下了,媽你別怕!我就在你身邊保護著你!」

我將媽咪緊擁在懷中,溫柔的俯在她耳旁低聲說著,不經意間,我看見她耳朵像塊紅玉般的紅了起來。

媽咪乍聞噩耗正自黯然神傷,誰知風聲雨聲也來相擾愁腸,憑添著悲意幾許,夜空裡星滅月隱,風聲颯颯,窗外驟雨突來,我和媽咪都沉靜了下來,誰也沒再開口,就這樣情人般的靜靜相擁。

忽然一個霹靂,閃光一現,乍明忽滅,我眼前一片黑暗,燈光全沒了,停電了!媽咪讓雷聲嚇了一跳,驚呼著,她平時膽子挺大,但此刻卻嚇的摟緊了我不放,黑暗中,我奇異的感官份外靈敏,很快就適應了,將她滿臉害怕的神情,看的一清二楚,讓我不禁從心底湧出陣陣疼惜。

「小風,今晚和媽一起睡吧,雷聲好大,媽怕。」

衝動的說了出口,媽咪咬著下唇,低下頭來,她似乎好難為情。

摟著媽咪,聽到她的要求,我並不感到意外,如果不是對媽咪的瞭解,知道她沒別的意思,她這樣說,實在讓我感覺,她像在暗示些什麼似的,我都這麼大了,她的心事我看的懂,她心裡正為舅舅去世傷心著,這盈盈秋雨,沁人肌冷膚寒,讓人怎堪一枕獨眠?不過媽咪瑟縮在我懷裡,讓人感覺好有成就感,或許今夜是一個契機,一個讓我和媽咪,開始面對我們母子間,那一層情慾交纏的曖昧關係。

「嗯!好啊!我好久沒和媽一起睡了!」

想起小時候,媽咪經常伴著我睡,我心中感覺好溫馨,似乎有重溫童年舊夢的感覺。

「嗯,那媽先進房間了睡了,你檢查一下門窗,也快來睡吧。」

媽咪自我耳旁小聲說著,那嬌羞的語氣,感覺好像一個小妻子在叮嚀她的丈夫,害我不禁恍惚了一下。

我忽然記起,我和媽咪都有裸睡的習慣,五年了,我和媽咪之間,再沒有過同床共寢的行為,今晚媽咪讓我和她一起睡,我不禁心中怦然的浮起猥褻的念頭,她今天還會裸睡嗎?憑著我在黑暗中良好的視力,檢查好門窗,關了燈光、電器的開關,走進媽咪房中,我胡思亂想著,衣服該全脫了嗎?雖然這時候時機不太恰當,有點趁火打劫的嫌疑,但一想到媽咪那美艷動人的風采,一個一個淫穢不堪的想法,立刻在我心頭盤繞著,遲疑了片刻,咬咬牙我硬著頭皮全脫了,將一切都推到裸睡的習慣上吧。

屋外風雨交加,屋內我大著膽子,我爬上媽咪房間中的大床,掀起絲被,一頭鑽進充滿了她體香的被窩中,心中七上八下的,我乖乖躺在媽咪身旁。

「媽,你睡了嗎?」

我小聲的問著,感覺心跳的好厲害。

「嗯!還沒!我們好久沒一起睡了,今晚讓媽抱著你睡!」

媽咪柔軟的身段,在被中翻了個身,大腿往我身上跨了上來,她雙手從我腋下穿過摟住我腰背,整個人毫不避諱的,以極曖昧的男女相對交媾的姿勢,趴伏在我身上,親密的摟抱住我。

「啊!小風你沒穿?」

媽咪一聲驚呼,她身子明顯僵硬了一下,有些遲疑,但她最後還是將身體貼了上來,把我緊緊摟住,我的肉棒就夾在她兩腿間,黑暗中我隱約看見她臉紅的厲害。

「啊,對不起媽,我沒想到你會抱住我……」

嘿嘿,就算打死我,我都不會承認,我剛剛滿腦子想的是,怎樣和媽咪生米煮成熟飯的念頭,只是我沒料到她就這樣摟了上來,著實大吃一驚,和媽咪肌膚相親,那溫香軟綿的柔滑觸感,讓我差點噴出鼻血來。

我身體立刻就亢奮了起來,勃起的陰莖,讓媽咪柔嫩的大腿夾住,龜頭恰好嵌在她的臀溝中,我刺激的差點當場就出了精。

小腹下傳來異樣的刺癢,我用心感覺,是媽咪小腹下那毛茸茸一片的恥毛,正磨擦著我的小腹,媽咪已經把內褲脫了,她睡衣下什麼都沒穿,沒有胸罩,沒有內褲,她全脫了,除了那件薄到像不存在的性感睡衣,媽咪差不多是全裸的。

這原本是我心中希冀的猥褻願望,但人真的很奇怪,當我真的面對這場面時,心中卻又感到不安,當然我身體上的亢奮除外,我小弟弟老實不客氣的碰觸著我媽咪的小妹妹。

我感覺和媽咪曖昧的那一層關係,在今夜似乎有了改變,溫柔美貌的媽咪,主動的將大腿跨過了我身上,以這樣母子不宜的男女交媾姿態,投入我懷中將我緊緊抱住,就好像我的小妻子,等待著我寵愛似的!我很懷疑,就算我沒脫光衣服,她難道就沒有想過,這樣接下來很可能會繼續發生什麼事嗎?一時間我和媽咪都尷尬的沉默著,我們兩人都不敢亂動。

黑暗中,溫暖的被窩裡,媽咪那對豐滿挺聳的美乳,只隔著一件薄若無物的真絲睡衣,緊緊的壓迫著我赤裸裸的胸膛,真美死人了,她兩手兩腳抱住圓木似的,沒留半分空隙,就這樣把我纏個密實,在風雨交加的夜裡,我有種在做夢的感覺。

同媽咪貼的那麼緊密,我察覺到她乳珠悄悄脹大的變化,那讓我胸膛劇烈的起伏著,裡面的心臟因缺氧無法正常的跳動,我意識有點迷迷糊糊的,正應了一句成語,色令智昏。

媽咪柔軟的胸脯,也劇烈的起伏著,她安靜的抱著我,但我感覺到她激烈的心跳,她的唇,彷彿輕輕擦過我的唇,溫熱的氣息,離我好近好近。

我有些恍惚,她想吻我嗎?但我立即清醒過來,我用一隻手攬住媽咪的纖纖細腰,另一手在她的美背上,輕輕的拍撫著,期望給她帶來慰藉,還好她穿著睡衣,我尷尬的想著。

「媽,好久沒聽你說小時候的事了,再講一次給我聽好嗎?」

連忙低聲問起媽咪,她小時候的事,舅舅小時候的事,和我自己小時候的事情。

儘管這些事我都很熟悉,但我希望讓媽咪在回憶中,慢慢沖淡她的悲傷,轉移她難過的心情,但最重要是,希望能趕緊驅散我心中逐漸燃起的慾望火苗。

「好啊,嗯,記得媽小時候……」

黑暗中,溫暖的被窩裡,媽咪伏在我懷中,聽著窗外風聲雨聲,喃喃的說著她遙遠的記憶,我童年的印象。

聽著媽咪甜美的嗓音,低聲述說著一個又一個悲傷的心情,快樂的往事,媽咪的心跳,伴著我的心跳,匯聚成奇異的節奏,黑暗中宛如一個奇異的迷離的世界,我感覺我彷彿離塵世好遠好遠,不知不覺的困了,我閉上了眼睛,也沒仔細聽媽咪說些什麼。

「你知不知道,你好像你爸!」

矇矓中,這句話抓住我入夢前的意識,爸爸?我迷迷糊糊的心中一跳,媽咪從不和我說起有關爸爸的事,我希望她能再多說一些。

「嗯,我那兒像爸爸啊?」

「每次我不快樂的時候,他總是像你這樣安慰我……」

彷彿察覺失言,媽咪沒再透露半分,只是低下頭伏在我胸口,用手指輕劃著我赤裸的胸膛,像回憶著什麼,她無聊的玩著我那小小的乳頭。

我有些失望,媽咪為什麼就不肯再多說一些呢?「小風……你睡著了嗎?」

沉默了許久,黑暗中,媽咪忽然低聲喃喃問著。

「還沒……」

我迷迷糊糊的回答著,窗外風聲雨聲呼呼,室內媽咪她細語喃喃,聽起來好遙遠,我有一種半夢半醒,不真切的感覺,她的手指,似乎誘發了我藏不住的慾望,像團火似的猛的竄起。

怒凸的陰莖,不知什麼時候,已囂張的頂在媽咪兩腿間毛茸茸的柔軟私處,龜頭緊貼住她騷熱而軟濡濕潤的美肉,恰好嵌在蚌肉口上,一顫一顫的頂著,我下意識的想頂進去,卻讓媽咪的手巧妙的擋住。

我迷迷糊的心神猛然一震,我在做什麼?我一下子慌了起來,像個做錯事的小孩般手足無措,忐忑的等待媽咪的責罰。

出乎意料的,媽咪並沒有生氣,反而一把抓住我的肉棒,撫弄了起來。

「小風,我的乖兒子,你對媽起了什麼壞念頭?」

媽咪幽幽的問著。

「媽……對不起……我……我不該胡思亂想!」

聽到媽咪的詰問,我訥訥的不知怎麼回答。

「你喜歡媽嗎?」

媽咪將我的肉棒,放回她兩腿之間夾磨著,我感覺到一股子濕熱溫潤的液體,我心中一震,媽咪流出淫水來了,我知道她很敏感的。

「我喜歡媽!」

我感覺我的聲音有些乾澀,吃驚的說不出話來,我在做夢嗎?媽咪這樣的舉止,十足折磨著我的理智,我心裡有一個衝動,我要說出藏在我心中好久,一直想對媽咪說的話。

「我想和媽做愛!」

我忐忑不安的等待,等待命運揭開祂神秘不可測的面紗。


03長夜漫漫

「你想和媽做愛?可是我們是母子啊!這是亂倫啊!」

媽咪幽幽的歎了口氣,我心裡頭涼了半截,但她又用她毛茸茸的陰戶,在我小腹上來回不斷的磨蹭,淫水潤滑了乾澀的皮膚接觸,這帶給我一線希望,媽咪放蕩大膽的行為,完全沒有她平日優雅端莊的氣質,反而像個好色的夜之魔女莉莉絲。

「媽,對不起,是我不該……」

「我們是不可以的,小風你知道,這是不行的!我是你媽,我們絕不可以做出亂倫的事來……」

媽咪咬了咬唇,欲言又止,她的行為,可和她話中表達的意思截然相反。

她的手在我赤裸的胸膛摩挲,如同對待情人那般挑逗著我,媽咪柔滑豐腴的大腿,在我大腿上游移,她光滑的皮膚在我裸露的皮膚上,磨蹭著撩人的溫度。

老天啊,她就像條不安份的蛇,帶來一顆看來甜香可口的禁果,對我說那是毒藥,卻又在我面吃的津津有味的,我該怎麼辦?她側了側身子,柔夷輕握住我的陰莖根處,微微出力,上下的套弄著,似乎完全沒考慮,她一個媽媽,怎麼能這樣猥褻的把玩親生兒子的性器。

我不敢相信我竟得到這樣的待遇,陰莖在媽咪柔嫩的掌心中跳動,我心臟噗通噗通的狂跳著,她恰到好處的用力握住了我的要害,就像掐住了我的靈魂。

有些喘不過氣,我忍不住將手從媽咪睡衣下伸入,撩起她的睡衣,手掌貼住她柔軟的乳峰,媽咪顫慄了一下,這就是媽咪乳房的觸感,好大好有彈性啊,我輕輕狎玩著,黑暗中,我看見媽咪的臉上,浮出一抹奇異的妖媚艷紅。

「別動!閉上眼睛!」

黑暗中,媽咪忽然呼吸急促的說著,她呼呼的熱氣在我脖子上游移。

我動都不敢動,乖乖的閉上眼睛,一顆心快從胸口裡跳出來了,我不規矩的手指,正停留在媽咪腫脹的乳珠上,愛不釋手的搔著她乳頭上凸起的神經叢。

媽咪生氣了嗎?我有些惶恐,還是她知道了我在黑暗中也看的見的秘密?臉上溫溫熱熱的,一個香滑濕膩的柔軟物體,順著臉頰滑入了我口裡,好甜美的汁液,我本能的吸吮著,這是什麼?忽然間心中閃電照亮了似的明白,是媽咪的舌頭,我不敢置信。

兩唇相接,媽咪的舌頭滑入我口中,勾引著我,電氣般的刺激在舌端上爆炸,靈魂輕飄飄的不知身在何方。

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火熱的喘息,滾燙的體溫,熊熊燃燒的不倫情焰,在黑暗中橫行。

「媽……」

啞著聲音,我喊了一聲,卻不知道該說什麼,媽咪竟主動吻了我,以情人間最深入靈魂的方式吻了我,而她的手完全沒停下來,持續在我的陰莖上激烈的套弄著。

很奇怪,儘管這是我夢想已久的淫穢畫面,此刻我腦海卻是一片空白。

「噓……」

黑暗中,媽咪壓抑的喘息聲,份外使人心蕩神搖。

媽咪握著我的陰莖,她靈活的手淫技巧,讓我舒服的像要死去,感覺一個哆嗦,就要將精液射出來了,但媽咪警覺的手指一收,忽然緊束住我的陰莖,有效的扼住我射精的前奏。

媽咪抓著我的肉棒,小嘴貼在我耳旁,我耳朵讓她呵的熱烘烘的,有種偷情似的刺激。

「兒子,告訴媽,你是不是要快要射出來了?」

她很小聲的問著,像在問一個天大的秘密。

「唔……是、是的!」

我狼狽的說著,陰莖不由自主抖動的厲害,我怎麼有一種錯覺,這好像貓咪在逗弄玩具似的,媽咪是貓,而我是玩具。

「想不想射到媽嘴裡來啊?」

媽咪舔了一下我的耳洞,忽然一本正經的問著。

「啊?」

我吃驚的差點爆發出來,但媽咪卻鬆開了手,瀕臨爆發的快感像潮水般消退。

「想嗎?想讓媽吃下你的精液嗎?」

她低聲又問了一次,手指在我龜頭上輕輕繞著。

「想!」

我當然想,一瞬間,腦海浮出媽咪平日優雅端莊的面孔,張開她性感的小嘴,裸身含住我陰莖啜吸的淫穢畫面,我還怎麼能理智思考呢?我本能的接受了誘惑。

「乖兒子!你竟然真的有這樣的想法?你聽不出媽只是在和你開玩笑?」

媽咪吃驚的問著我,她那不敢置信的口氣,讓我感覺自己好羞恥!「媽,對不起,我太齷齪了,我不該……」

我愧疚萬分的說著,話還沒說完就我怔住了。

媽咪在被窩裡轉過身子,濕潤火熱的小嘴,將我的肉棒一口含住,深深的含在嘴裡後,她舌尖捲著我龜頭的軟溝舔著,還用牙齒摩擦我腫脹的陰莖,一次又一次滑軟緊束的啜吸力道,像迫不及待的要把我吞了,我差點舒服的射出精。

媽咪吮著我的肉棒?!

好刺激,我慾火狂熾,殘存的理智讓我極力忍耐著,但肉體妥協了,我立刻繳械,舒爽的禁忌刺激讓我爆發了高潮,一股一股激射的精液,全射到媽咪小嘴裡,給她咕嚕咕嚕的全吞了下去。

我心頭狂跳,媽咪真的將我的精液全吞下去了。

這還沒完,吞下我所有的精液後,她舌頭還捲著我的龜頭,舔的徹底,連一滴殘留都沒放過。

「嘗起來還真是美味極了,乖兒子,你有一根完美的大肉棒。」

嘖了嘖舌,媽咪意猶未盡的讚美著。

聽媽咪這樣說,我心中不免有些得意,但我臉一下子就紅了起來,我一向很害羞,而且我還有些不安,我現在很混亂,媽咪的態度讓我迷惑,她在我的陰囊陰莖龜頭處,左撫右揉,讓我的慾望,又再一次的挺槍上了膛。

「兒子,你真的很想和媽媽做愛啊?」

「嗯,很想……呃?媽你說什麼?」

她不經意的問,我聽的心中猛的一跳,媽咪說了什麼了嗎?媽咪在被窩裡轉回身來,側著身子,光滑的大腿跨在我腿上廝磨著,濕潤的恥毛,緊貼著我大腿敏感的肌膚,她在我耳旁絮絮耳語,手一直沒放開我肉棒,不知道是她適應了習慣,還是我適應了習慣,我竟然覺得我們這樣好天經地義。

伏在我懷裡,媽咪笑的花枝亂顫,我感覺好尷尬,母子之間,怎麼能真的發展出禁忌的肉慾關係?她果然是在開我玩笑,我心中好失望。

「想和媽媽做愛啊,兒子,你是不是常偷偷幻想著和媽媽做愛啊?」

媽咪笑的沒力氣了,她伏在我耳旁,悄聲的問著,黑暗中,她靈美的眼睛,眨的像個狡猾好色的美麗妖精。

「啊!媽你怎麼知道……啊!」

我胸中一跳,脫口招供,話說完才囁嚅著不知如何言語。

聽到我不假思索的回答,媽咪又吃吃笑著,手指在我龜頭處繞啊繞著。

「呵,小色鬼,你還真是媽的乖兒子啊!媽媽知道,你常在網路上看母子亂倫的情色文章!跟媽說,你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偷偷幻想著和媽媽做愛啊?」

「從十歲開始……」

她怎麼知道我看情色文章?我瞠目結舌,那真不是一個母親能對兒子說的禁忌對話,難道媽咪想把我和她之間的曖昧情愫,赤裸裸的攤開來談了嗎?「呵,我想起來了,你快十歲前,就開始會勃起了,是不是那時候開始對媽媽起了壞念頭啊?媽有沒有說錯?」

「啊……媽你還記得啊?」

「嘿,媽當然記得啊,也不想想你良好的記憶力是遺傳誰,媽還記得……」

想不到媽咪的套話技巧,竟和她的手交的技術一樣,都是那麼犀利,更想不到她記憶力也那麼好,我一下子措手不及招架不住,滿臉通紅,接下來只能結結巴巴的供出我心中許多的秘密。

在單親家庭中長大,從小就和美艷過人的媽咪相依為命,每天和她一起洗澡睡覺,我在生理上和心理上又怎麼能不早熟呢?要不是當年,我年紀小不懂事,也不懂得該小心謹慎,不要讓媽咪發現我的勃起,我也不會那麼早就被迫獨立,若非如此,說不定在我後來,開始真正懂得對女人生出慾望時,我早就和媽咪成就好事了,我不禁要後悔我當時的無知。

媽咪五指微微出力,指端在我龜頭上最敏感的軟溝上輕搔著,肉棒讓她溫熱的掌心緊緊束住,我感覺有說不出的舒服。

「乖兒子,你真誠實,其實這些媽早都知道了,媽咪為此要獎賞你……」

不知道何時,媽咪已脫去了身上那件極暴露的細肩帶真絲睡衣,她淫美成熟的肉體,和我再沒任何隔閡,媽咪在我赤裸的軀幹上扭動,挑逗著我。

「媽,你要怎麼獎賞我?」

我心頭血液流速加快。

黑暗中,我看見媽咪眨了眨眼,她俏皮的問著。

「你想要媽咪怎麼獎賞你啊?」

我訥訥的說不出話來,這叫我怎麼回答?老實說我想幹她嗎?都到了這個節骨眼了,媽咪應該也很想要吧?但我會不會會錯意了?若我會錯意了,那可是個大笑話啊!「兒子,你都不說話,你若不想要媽媽的獎賞那就算了……」

黑暗中,媽咪滿臉失望的說著,她幽幽的歎著氣。

「不!媽,我想和你做愛!」

心中一急,我再顧不得羞恥,摟著媽咪纖腰就勢一翻,將她壓到身下。

「有多想?嗯?」

媽咪順勢仰躺在我身體下,修長的美腿,八爪魚似的盤在我腰上,她在我耳旁低聲問著。

「好想好想!媽~我好想和你做愛啊!」

黑暗中,我感覺龜頭在媽咪的引導下,緊貼著她濕滑溫熱的柔嫩肉縫,就要成了,我急著想要往前挺進操入,媽咪卻挑逗的左閃右躲,她不讓我進入。

「不行啊!我是你媽,我們這樣是亂倫啊?」

她笑的像個頑皮的小女孩,行為卻像個狡猾的魔女,她誘惑了她兒子,挑起我肉體上最猛烈的慾望,同時也挖掘出我記憶裡最不純潔的禁忌幻想。

「媽,我受不了了,你快讓我干進去吧!」

不行也得行,我實在受不了了!緊摟住媽咪豐滿挺翹的臀部,我用力一頂,感覺陰莖一鑽入媽咪那緊窄的肉穴裡面,就被她的肉穴緊緊吸住收束著,像磁石吸住生鐵,又好像蜜蜂落入了蜘蛛網裡,我再逃不開她的手掌心。

我是自投羅網的蜜蜂,而媽咪是個蜘蛛精,這一切都是媽咪的預謀,在無邊黑暗的夜色裡,她誘惑了我這親生兒子,跌入她以肉慾編織的亂倫情網中,我生出了這樣的奇怪想法。

「啊啊啊輕點輕點……好兒子,乖兒子,你竟然真的干進來了?這可是亂倫啊!你怎麼可以真的干進來?哎哎哎兒子你的肉棒真大,干死人了,別干的那麼深啊,這是亂倫啊……啊啊啊啊啊……乖兒子你好厲害,媽媽從沒讓你爸干到那麼深……」

難道我和媽咪性交,干的淺一點就不算亂倫嗎?但我已經無法去思考媽咪話中的合理性,我粗長的陰莖,正從她的下體,分開了她的兩片陰唇,直貫入她緊乎乎的小嫩穴中,媽咪和我的性器串在一起,我和她終於淫亂的交媾了。

媽咪一句一句的討饒,但她雙腿死命的纏著我的腰幹,小穴貪婪的吮咬住我肉棒不放,整個人波浪似的起伏著,雙手在我背上交纏,豐滿的乳房在我胸膛上蹭著。

媽咪欲拒還迎的挑逗,猛烈的慾火,燒熔了我的肉體及靈魂。

我的陽具貫穿著媽咪的陰道,我龜頭頂到了她子宮深處的軟肉,那種衝破亂倫禁忌的刺激,讓我產生無比愉悅的酣暢快感。

「媽,你知不知道,我每天都想著要和你做愛,媽,我愛你愛的發狂!」

我一次又一次的在媽咪肉體上發洩慾望,龜頭前端在她淫穴深處姦淫,撞擊著她花心開了又開,那種讓媽咪的肉穴纏吮住我肉棒的滋味,那種因母子亂倫帶來的禁忌快感,我咬牙切齒埋頭苦幹。

「你怎麼可以愛上媽,你怎麼可以有這樣的荒唐念頭,不可以,你不可以,這是亂倫啊!這是錯誤的,我們不可以亂倫!」

聽到媽咪這樣義正詞嚴的斥責我,我真是無地自容,但她的肉體,卻和我交纏的更是難捨難分,我又興奮無比。

她腳跟頂著我的臀部,壓迫我不由自主的干到她穴心更深的地方,每抽插一次,她的淫水就會從穴肉邊緣擠壓出來,腥騷的淫汁蜜水淋漓成一片汪汪。

「媽,我要射了!」

我大聲喘氣喊著!媽咪不斷的提醒我這是亂倫,卻又做出相反的行為,我思考力全讓她給弄混亂了,我美妙的哆嗦,最後的幾下,有刺穿媽咪穴心肉壁的奇妙感覺,龜頭像被那她穴心裡一團嫩肉給緊緊包裹住似的,就要爆發了。

我急忙想抽出還深埋在媽咪小穴內的肉棒。

「射進來!」

媽咪也哆嗦著,高潮從她穴心深處猛然爆發,陰道整個收縮痙攣著,忽然生出一道強烈的吸力。

「什麼?」

「全射到媽子宮裡!」

她帶著渾身顫慄命令著我,媽咪在我臀後交叉的腳跟一收,我身不由己的往前一頂,我好吃驚,還來不及細想該不該,熱燙的陽精已經一股腦兒激射出去,一股一股的全射在媽咪淫穴中。

舒服死人了,媽咪的淫穴絞纏著我的陰莖,她的雙腿使力禁錮著我的下體,她像要搾出我身體裡面所有的汁液似的,不斷的將我壓迫,擠入她膣腔盡頭深處的屄肉裡,媽咪痙攣了,她歇斯底里的用力抱緊我,渾身顫慄哆嗦著。

濃濃的倦意,都從骨子裡竄出,感覺靈魂像被媽咪扯離了肉體,渾身勁兒都射了出去,那舒服讓人懶洋洋的,這樣射到死我也甘願。

像過了好久,但其實才一瞬間,我對時間的知覺感到遲鈍。

屋外風聲雨聲轟雷猛然作響,我卻什麼也聽不見。

在黑暗中,只有媽咪急促的喘息聲,宛如巨大的回聲,像她艷媚的肉體一樣,將我緊緊纏住,媽咪淫亂的肉穴,飢渴的吮吸著我的陰莖,絲毫沒有鬆口的跡象。

我慢慢回過神來,發現我和媽咪還維持著最親密的性器連結狀態,想不到媽咪讓我把精液全射進去了,我腦海中一片混亂,完全不敢相信,我真的和我端莊秀麗的媽咪,發生了肉體上最親密的交媾行為。

黑暗中,不真切的虛幻感,和深深的罪惡感,在激情浪潮中交錯漫衍。

「小風……」

「嗯?媽~什麼事?」

「你應該還是第一次吧?第一次做愛,就給了媽媽,你喜歡嗎?」

「嗯,媽,我覺得我好幸福。」

「乖兒子,那~~~你還想不想再來一次啊?」

「媽,你還要?我們這是亂倫耶!」

媽咪漫不經心的問,又讓我再度驚奇。

我感覺她像個渴慕男人精氣的海妖,誘惑著她的親生兒子我,她豐滿的乳房壓迫著我的胸膛,乳頭似有意又似無意的擦拂著我的乳頭,撩撥著我體內的慾火再一次狂燃。

明明身體已經倦極乏力了,但當媽咪的手指一撫過,卻又像火種引發了未熄的火苗,止不住的淫念,像小樹紮了根,見風抽芽,才射完,我那尚未疲軟的肉棒,在媽咪的小穴裡又亢奮了起來。

我著實吃了一驚,雖然在黑暗中,但我卻能看見媽咪她臉上淫艷的神情,並且察覺她聲音裡的濃濃嬌媚情意。

她動作那麼挑逗,顯然她對性慾的渴求強烈無比,讓我感覺好難以適應,雖然我知道她有每天自慰手淫的習慣,但一向在我面前冰清玉潔的媽咪,忽然間把她騷淫媚浪的一面讓我看見,我還是禁不住要心中吃驚。

「你是不是嫌棄媽淫蕩不貞?還是嫌棄媽性慾需求太強?」

媽咪幽怨的自責著。

「都是媽的錯,媽不該和你做愛的!」

她彷彿就要哭了出來。

「不,媽你越淫蕩我越愛你,你性慾需求越強我越喜歡,是我想和媽做愛,一切都是我的錯!」

我急了,口不擇言的哄著她。

「咯咯咯咯……你啊,傻兒子,你怎麼可以說出這樣的話!」

我感覺羞恥,是啊,我怎麼可以對媽咪說出這樣的話!「……所以,媽要獎賞你的誠實,也要懲罰你對媽的不敬……」

媽咪低聲的說著,她摟著我翻了個身,小嘴兒湊上我的嘴吻上,靈活的香舌頑皮的逗著我舌頭,媽咪下身和她兒子我下體仍勾的緊緊的,不,她已經開始上下波浪似的套動了起來。

她已經獎賞我了,那她要怎麼責罰我?我心跳的好快。

「……小風,媽的乖兒子,媽要搾乾你的每一滴精液,媽要讓你這一生永遠都離不開媽的小淫穴。」

我恍惚了起來,媽咪說的好淫蕩,我不覺脫口。

「媽,我好愛你……」

在射出精後,我原本已生出愧疚的念頭,心中充滿母子亂倫的罪惡感,沒想到媽咪這樣誘惑我,我初嘗魚水之歡,在實貪戀那快活,既然無法克制體內就要爆炸的慾望,我那還能管它罪不罪惡。

我只感覺興奮無比,出外時高貴優雅,居家是賢妻良母,床上是騷淫蕩婦,誰不希望身邊有這樣的女人,尤其這樣的女人,又是和自己亂倫的母親,那真是完美極了。

慾火一發不可收拾,我手裡把玩著媽咪柔軟滑膩,而深富彈性的豐挺豪乳,手指在她乳峰上遊走,玩弄著她腫脹如珠的乳蒂,這是逆倫犯母的,但我全不顧得了。

媽咪的蜜穴還鎖著我的肉棒,就像連身的槓桿,連結著我們兩人姦淫的鐵證,我們的肉體成為一個分不開的個體。

「媽知道……你心裡想什麼媽都知道……媽要告訴你一個秘密……」

喘著氣兒,媽咪一面啃著我的耳朵,一面說著。

「嗯?什麼秘密?」

我也喘著氣兒,感覺媽咪的小穴裡面,那一層一層的肉凸皺折,又絞吮著我的肉棒,真美死人了,我猜想這就所謂的名器,該怎麼幫媽咪命名呢?我直覺想到「千環套月」

這個詞兒。

她的汗水濕膩膩的水滑一片,她的肉體是如此甜美,她的性器像會吸人精魂的小嘴兒,我在心中許下想和媽咪永遠做愛的願望。

「媽咪其實是個……同性戀!媽對男人沒感覺的!」

「什麼?媽,你別開玩笑!這怎麼可能?你說的是真的嗎?」

我真是大吃一驚!我媽咪是個同性戀?「ㄎㄎㄎ,傻兒子!媽隨便說說你也信?誰讓你對你媽打著壞主意?」

「媽~~~!」

我氣不過,大力的抽插了幾下。

「啊啊啊啊啊,別別別……啊啊啊……媽的小穴要讓你干壞了……」

媽咪的呻吟,像一道大浪,將我道德理智的最後一道堤防徹底衝垮,我要和她干個天長地久,我要和她干到海枯石濫,我要和媽咪干在一塊,生生世世永不離分,我不顧一切用力的幹了起來。

「媽,我要天天和你做愛,我要天天干你!」

「喔啊啊美死人了……媽愛死你了……以後媽和你天天做愛……讓你天天乾媽媽的小穴……干穿你親妹妹的浪穴……啊啊……啊啊啊啊……」

黑暗的被窩裡,媽咪脫口對我許下荒唐的承諾,我心中激盪,喜不自抑,用我的陰莖,奸著母親的淫美肉穴,抽插再抽插。

媽咪小穴外紅嫩嫩的陰唇開了又開,腥騷的愛水從小穴和肉棒密合的肉縫邊緣,一股一股噴濺出淫穴外頭,再一滴一滴的滴落在我火熱的肌膚上,血液裡最原始的慾望在狂奔。

啪吱!啪吱!啪吱!啪吱!啪吱!啪吱!啪吱!啪吱!啪吱!啪吱……「媽咪,我不行了!」

我不知道我射了幾次,感覺越來越疲累,全身發虛,會精盡人亡嗎?「……

小風……我們再一次……再來一次……」

媽咪的子宮中,明明已經充滿了我射出的精液,但她仍然不滿足的纏著我要,害我停不下來,軟了又硬,為了我最愛的媽咪,我再度勇猛的干了進去。

啪吱!啪吱!啪吱!啪吱!啪吱!啪吱!啪吱!啪吱!啪吱!啪吱……「媽咪,我這次真的不行了!」

腰骨好酸,我陰囊都有些隱隱作痛了,媽咪啊,求你饒了你兒子吧!「……

小風不要停……我們再一次就好……真的最後一次……」

媽咪又再一次成功的挑起了我的慾望,我實在很懷疑,我怎麼會有這麼強壯的性能力,照理說,男人射精後性慾將降至低點,但我非常驚奇的發現,我的身體完全不受生理法則的控制,只要媽咪略一撩撥,我立刻就再度亢奮了。

啪吱!啪吱!啪吱!啪吱!啪吱!啪吱!啪吱!啪吱!啪吱!啪吱……「媽咪,我腿都軟了!」

「……啊啊啊小風不要停啊……你可以的……媽求你再來一次……我們再一次就好……」

沒想到媽咪是這麼的飢渴,難道我會死在媽咪大腿下?我腦海中閃過這樣的恐懼,但媽咪淫美的肉體,對我漫無節制的索求,她是如此的渴望著親生兒子的恩寵,我又怎能拒絕?不知道和媽咪幹了幾次的最後一次,兩眼一黑,我大概就要脫陽而死了,我一定是自投羅網的採花蜂,在蜘蛛精媽咪的小穴裡,不斷的貢獻我的處男童精,昏過去前,我腦海中再一次浮現這個瘋狂的想法。

奇妙的是,昏迷時,我彷彿感覺媽咪的穴心裡,隱隱有一股冷流,順著我龜頭馬眼孔逆行上來了,一到我體內就像冰雪遇火般的化了,這感覺一閃而過,是我的錯覺嗎?長夜漫漫,一夜風雨終過,明媚的陽光,懶洋洋的照著大地。


04世情冷暖

「小風!小風!該起床了!」

我從睡夢中矇矓醒來,感覺體內像瀰漫著一股無比強壯的精力,整個人好清爽,我無法理解,怎麼整夜瘋狂的做愛,竟然不但沒耗費半分體力,還感覺像吃了什麼仙丹妙藥似的,有脫胎換骨的感覺呢?「媽,還早嘛,怎麼不再睡一會兒?我們昨晚才……」

我習慣性的賴床,自覺昨晚和媽咪有了肉體上的親密關係,媽咪應該順著我的心意才對,但忽然感覺不對,我連忙將話吞了下去,不是媽咪看起來不正常,而是她一切都正常極了,我反而吃驚。

「早安小風!昨晚怎麼了嗎?你做了什麼好夢嗎?」

夢?不會吧?媽咪在說什麼?我警覺著,睡意一哄而散!媽咪表情沒什麼變化,但我似乎看見她眼睛不經意的往我下身瞄了一眼,瞳孔縮放了一下,唇角彷彿帶著一絲若隱若現的笑意,她神情自若,一如過去無數個早晨一樣,她點頭朝我微笑道早,以我向來自負的敏銳觀察力,竟看不出個所以然來。

「早安媽咪!沒什麼?我只是想問昨晚的颱風過去了嗎?」

我小心的觀察著,四角內褲穿在我身上好好的,床鋪上乾淨如新,沒有半點男女交歡淫愛後的痕跡,媽咪穿著一身素黑的雪紡紗禮服,看來真高貴極了,她面色平靜如常,我絲毫瞧不出,她身上有和我整夜瘋狂做愛的風流跡象,那昨晚究竟是怎麼回事?看不出任何跡象,我可不敢胡亂造次,媽咪雖然不輕易發怒,但她可沒有寵縱孩子的前例,我只敢在心中懷疑,媽咪她是不是利用我快活了一整晚,現在吃光抹淨不認帳了,由於證據被湮滅了,我再不情願也只得吞下這只死貓。

「嗯,都出太陽了,颱風當然過去啦,時間不早了,九點了,快起來把衣服換一換吧,晚上媽帶你去舅舅家見你舅媽,等下我們還得趕去機場,明天律師要公佈你舅舅的遺囑。」

媽咪站在床前,用力推了一下我。

「什麼?我們要去舅舅家?」

我一面起床,一面詫異的問著。

「媽~你不是不想見到我們那些親戚?律師宣佈遺囑的時候,他們難道不會想來分一杯羹嗎?」

「傻兒子,你想的也太單純了,宇天集團是你舅舅生前赤手空拳創下的基業,可沒半分他們衛家人的資助,你舅舅預立了遺囑下來,他們憑什麼分一杯羹?

媽咪平靜的說著,她眼神中憂傷依舊,但多了分安定,讓人感覺既優雅又充滿了從容的自信神采。

「媽~人心是肉做的,若他們低聲下氣的求你,你真的能無動於衷嗎?」

我反問著,媽咪默然無語,良久才幽幽說著。

「媽早已不是當初那個只懂做夢的天真小女孩了,我們去拿回屬於你應得的一切。」

「可是我們去了有什麼用?舅舅的遺囑,又不一定拿我當他繼承人,何況舅舅家還有舅媽和小依在啊!」

拿回我應得的一切?我疑惑著,媽咪的語氣,似乎我就是舅舅的繼承人。

「嗯,我忘了告訴你了嗎?」

媽咪一臉歉意的笑著,不知怎麼的,我覺得她眼中閃爍著一絲狡獪的光芒,我心中有種不好的預感。

「你小時候就過繼給你舅舅了,在戶籍上,你是你舅舅和你舅媽的長子,小依的哥哥!你猜你舅舅遺囑裡面會不會漏了你啊?」

「我是舅舅和舅媽的兒子?」

我真是大吃一驚,媽咪的意思,就是說除了舅媽和小依母女以外,我也是舅舅的法定繼承人之一?舅媽?我心中噗通一跳,腦海中浮出舅媽那清艷秀麗的容顏。

舅媽是個不輸媽咪的絕世佳人,她不嫌我年紀小,拿我當大人的態度對待,就好像是一個姊姊寵她的弟弟一樣,我很喜歡她摟著我抱抱親親的,卻沒想到她竟然是我戶籍上的媽咪,不知道她現在還會不會跟我抱抱親親,我忽然好期待。

「對極了!快把衣服換一換吧,我還得幫你向學校請假,我們中午出發,別讓你舅媽等不到人!」

媽咪理所當然的說著。

「知道了!」

壓下心中所有的疑問,我直接跑進媽咪房中的浴室梳洗,太可惡了,媽咪真的消滅了昨晚遺下的所有證據,我原以為能找到一些蛛絲馬跡的說。

哼,都說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看媽咪昨晚上那飢渴的騷樣,她可能以為她滿足了,只要假裝什麼事都沒發生過,她就解脫了,但在嘗了親兒子我的甜頭之後,我就不相信當那性慾挑起的渴求,重新煎熬著她身心時,她還能忍受多久。

換好衣衫,收拾好簡單行李,媽咪已代我向學校請好了假,匆忙間帶上了我的手提電腦,我和媽咪出門直奔機場,由南部的港口都市,飛往北部的另一個大城市,飛往舅舅生前遺下的豪宅去了。

華燈初上,我和媽咪終於到了目的地。

拎著簡單的行李,下了計程車,望著眼前美輪美奐的豪宅,這是上流社會的象徵,我心中忽然有些不安,路上媽咪說這一棟房子早登記在我名下,雖然法律上它是屬於我的,但我以前從來也沒來過,這裡真的屬於我嗎?「晴舞小姐!你可來啦!」

門口一位老態龍鍾,雞皮鶴髮的老門房,從警衛室中的玻璃窗抬起頭來,看到媽咪時,一臉驚喜的喊了出來,隨即臉上一黯,滿臉悲慼。

「可惜浩天少爺他過世了!」

「這真是讓人難過的事!小風,見過劉伯,劉伯是當年你外婆娘家的老家人,劉伯,這是我兒子,小時候你還抱過的。」

媽咪神情也是一黯,感受到她的心情,我和媽咪握在一起的手,用力緊了緊,希望能傳給媽咪一些力量,我轉頭過去打量劉伯,同時道了聲好。

「劉伯!你好,我是小風!」

我心中不解,劉伯年紀這麼大了,怎麼還干看門的工作?這麼大一間豪宅,怎麼也沒多幾個精壯的保全警衛,憑劉伯一個老人家,顧的來嗎?當然,我沒多開口。

「哎呀!是小風小少爺啊,都長這麼大了,小少爺長的可真俊啊,和浩天少爺小時候還真是一模一樣啊……」

劉伯一臉慈祥的看著我,不勝唏噓的回想著當年往事。

「劉伯!你老糊塗啦?小風是我兒子,浩天是我哥哥,都說外甥像舅舅,這當然像啦!沙瞳在裡面吧?」

媽咪微微一笑,接口說著。

「啊啊啊!呵哈哈哈~~我老劉真是越老越糊塗了,對了對了!少奶奶還在盼著晴舞小姐呢,快請進來,快請進來!」

劉伯滿臉尷尬的說著,媽咪點了點頭,領我進了大門,大門裡是個幽靜的庭園,我注意到旁邊已停了好幾部車。

「小少爺,那一部是你大舅衛連天家的車,那部是你四舅衛翰天家的車,這一部是你二姨衛晴媛家的,還有這一部是你小姨衛晴瑄家開來的,哼哼,財帛動人心吶,這家子賊胚,一個一個都等著明天,看浩天少爺是不是真的有預留遺囑下來呢!」

劉伯鬼魅現形般的出現在我身後,像說給我聽,又像說給媽咪聽似的,以我異變後無比靈敏的耳目,竟然也沒能察覺他的動作,我不禁好生吃驚,這一把老骨頭都快入土的劉伯,是個什麼來歷?據我所知道的,我外公三個大小老婆,膝下有四個兒子,五個女兒,老大衛連天〈正房〉、老二衛海天〈二房〉、老三就是我舅舅衛浩天〈三房〉、老四是衛翰天〈正房〉,大女兒衛晴鳳〈二房〉、二女兒衛晴媛〈正房〉、最美麗的三女兒就是我媽咪衛晴舞〈三房〉、四女兒衛晴琇〈正房〉、和最小的女兒衛晴瑄〈二房〉。

這其中排行依次是51歲的大舅連天、50歲的晴鳳大姨年紀最長、47歲的二舅衛海天、46歲的二姨衛晴媛居次,而43歲舅舅浩天和43歲的四舅翰天是同年生的,只差一個月,我媽咪和四姨晴琇也是同年生的36歲、小姨晴瑄則小媽咪一歲。

除了我二舅衛海天,據說是跟我外婆雙宿雙飛……呃!遁世修道去了,我大姨死的早,四姨遠嫁異鄉,其他幾個誰來了我都不意外,我意外的是晴瑄小姨怎麼也來了!在家族裡,小姨的美貌算是僅次於媽咪,十分的嬌美可人,和媽咪處的也還不算壞,至少她沒像其他人那樣鄙視我和我媽,也常來探望我媽,我只希望晴瑄小姨不是為錢來的,她是為了悼念和舅舅的兄妹之情來的,我在心中這樣期盼,但我還是歎了口氣,難道真的是財帛動人心嗎?隨著媽咪踏進大廳,我就見到果然幾家親戚都到了,兩個年輕貌美的女孩,我猜是女傭,正站在一旁侍候著這一大家子。

大舅一家佔據了靠火爐邊的主位,我兩個表哥文彬、文龍都來了,翹著腿旁若無人的看著牆上特大的平面電視,大舅媽穿的了一身像孔雀似的盛裝,正以她高八度的尖細聲調,同我那古板保守的四舅媽聊著。

而我大舅用行動電話,似乎和生意夥伴正在通話,看他氣急敗壞的狼狽模樣,這些年來他生意每況愈下的傳聞應該不假。

四舅一家佔據了西首的沙發,在某私立高校當老師的四舅媽,看來正極力的忍受大舅媽的疲勞轟炸,表姐育珊、表哥育智看來比大舅家的兩個有教養的多,默默的看著自己的雜誌,選了幾次市議員都沒選上的四舅,和我那離了三次婚的二姨正在竊竊私語。

二姨家的程淑惠表姊,一身時髦名牌行頭,臉上頂個大濃彩妝,正在一旁講電話,淑惠表姊從小一直努力想踏入演藝圈,我知道她憑著火辣的性感身材,拍了幾本寫真集,終於踏入演藝圈成了明星,現在改名叫可琪。

上次網友寄來了一些寫真照片,裡面有十張,就是淑惠表姊的精采全裸艷照,拍的還真是清楚極了,那天我雖然為此多打了一次手槍,不過我總覺得她犧牲太大了,說實在的,家族遺傳給她的樣貌身材,各方面條件都很不錯,靠這條拍寫真集的捷徑踏入演藝圈,其實對她以後的星路,不見得是好事。

陪二姨來的男人,看來是個能說善道的小白臉,我以前沒見過,不知道會不會成為我第四任的二姨丈,看他一副油頭粉面的,遊走在幾個女人之間插科打諢,眼睛飄啊飄的,就知道不是個好東西。

小姨一個人安安靜靜的坐在陰暗的角落,臉色蒼白的彷彿像個幽魂,我沒看到小姨家的表妹雯雯,倒看到了已經和小姨離了婚的姨丈,尷尬的杵在客廳另一角,他又是以什麼身份來的?我不禁心中玩味著。

我和媽咪這一進了大廳,還沒見到舅媽和小依,就先見到了這一大家子人。

顯然媽咪和我一樣,都沒料到,這一大幫子人,除了那兩個女孩面露一點好奇外,其他人一看到我們進來,都是一副往常見不到的的熱絡,拚命了似的奉承巴結。

這個喊小舞,那個喊妹妹,五個年記大了我老大一截的表哥表姊,同時圍上前來喊三姑姑、三阿姨、小風弟弟的,最扯的是陪二姨來的那個小白臉男,一派親熱的喊我媽咪「大妹子」,讓媽咪直皺了皺眉。

我隱隱猜到是怎麼回事,一切似乎正如我所料。

當初舅媽捧著大肚,和我舅舅閃電結婚的時候,舅舅還是個兩手空空的窮光蛋,當時媽咪抱著只有4歲的我,參加了他們簡單的婚禮,而嫌貧愛富的衛家人,一個一個托詞忙的分不開身,誰也沒來出席,當時他們怎能料到,舅舅後來會創下這麼一大筆產業呢?平時不燒香,臨時抱佛腳,他們和我舅媽平日沒積下什麼交情,我那舅媽又是個難捉摸的主兒,如果舅舅真的有什麼預留遺囑下來,那我這些同一個外公生下來的親戚們,若想從去世的舅舅口袋中撈點好處,舅媽這一關恐怕沒那麼容易過。

於是他們大概就想到我媽咪才是關鍵,胳膊不會往外彎,舅舅和媽咪畢竟是才是同一個媽生的,舅舅若有預立遺囑,我媽這兒理所當然跑不掉她的一份,可是為什麼他們就不懂,早幾年來拉交情呢?就算是虛情假意也好,人在不得意時,記的總是最真,媽咪和我吃了那麼些年苦頭,可也不是白吃的,倘若他們懂得雪中送炭,也無須今日來錦上添花了,舅舅生前極力低調處理私生活,是否他早看透了眼前這一幕?一時間我一個十五歲半大不小的少年,對世情倒有些感歎了!「舞姊,你可終於來了!」

一道悅耳的嗓音,在通往二樓的巴洛克式華麗樓梯上幽幽響起,那說話的聲音,讓我感覺有一種淡淡的哀傷,和微微喜悅的矛盾感覺,奇怪的是聽起來卻很諧調,大廳中的混亂一下子靜了下來。

「阿瞳!你還好嗎?」

無視我那些熱情招呼的親戚們,一個個尷尬的表情,媽咪優雅的越過人群阻隔,一步步的走上樓梯,一瞬間我感覺媽咪,就像個傲視眾生的美麗女神。

「嗯,只要舞姊你肯來了,我什麼都好!」

撒嬌似的回應了媽咪一聲,一個看來年約雙十年華的艷美麗人,和媽咪親熱的勾著手,靜靜的佇立在樓梯頂,望著我那些親戚,性感的紅菱唇型撇了一撇,似乎帶著一絲嘲弄,正是我那美人兒舅媽,紀沙瞳。

舅媽小了媽咪五、六歲,現在正是三十上下,小時候我就感覺舅媽長的很美,但我沒想到過了兩年,再次見到她時,她還是這樣要命的美極了,無情的時光,難道竟不曾在她身上,鏤下歲月的痕跡?我並不是第一次見到舅媽,事實上我和舅媽感情好的像姊弟,她和小依和舅舅,直到兩年前還常來我家,但我仍然像第一次一樣,看傻了眼,感覺一顆心,快的就像要從胸口裡蹦出來似的,我心兒怦怦狂跳著看著舅媽。

她水靈靈的一雙美眸,眼波流轉時似有風情萬種,一頭及腰的黑長髮挑染著魅紫,優美的玉頸,發下若隱若現的閃動著鑽石耳環的光芒,一身代表著哀悼的深黑紗裳,將她盈盈纖腰,玲瓏飽滿的曲線,襯托的更是高貴動人。

彷彿看著一位雲端上高貴的女王,我生出這樣的崇拜感受,舅媽實在很懂得打扮的藝術,但舅媽臉上那淡淡的哀傷神情,卻又讓我不由自主心生憐愛之情,看她那纖盈的細腰,柔弱的像輕易就能折斷似的。

沒由來的,我首次發現舅媽和媽咪,有著極高的相似度,若非她們相異的眼型,給人不大相同的感覺,其實她們的五官、輪廓、體態都長的相似極了,而且她們似乎都有一種難以言喻的氣質,既讓我感覺到她們的端莊,又讓我又迷惑她們是否骨子裡,其實都是淫蕩好色的女人。

那種相反的特質,同時出現在兩張既相像,又各具絕色的俏臉上,實在筆墨難以形容,當媽咪走到舅媽身邊勾起她臂彎時,我這樣的感覺尤其強烈。

我迷惑的注視著舅媽,似乎察覺到我過份熱情的盯視,舅媽性感的紅唇微微上揚了一道弧線,俏麗美眸朝我調皮的眨了一眨,她臉上溜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微妙神情。

「舅媽!我們好久不見了!」

忽然發現到自己失態了,我不禁一下紅了臉,連忙低下頭來,我這才發現,現場所有的男人,全都失神的望著我媽咪和舅媽兩大美人,幾個女人則不約而同露出了嫉妒的表情,連我晴瑄小姨都不例外。

「是啊,好久不見了,都快兩年了,小風,我和小依可都想死你了!」

舅媽朝我微微點頭一笑。

「啊,小依呢?我也好久沒看到她了,在樓上嗎?」

我巧妙的脫出重圍,往樓上走去,憑著往昔聽來的印象,若我估計沒錯誤,樓上該是屬於主人家的領域。

「嗯!小依在樓上,她本來一直要等著你來,但這麼晚了,我就讓她先睡了!娜娃,幫小風把行李拿到小依房裡,今晚小風會去小依房裡陪她,被子枕頭都預備好了嗎?」

「好的,瞳姊!絲被和枕頭都早預備好了!」

我還沒能走上去,站在一旁侍候的少女娜娃,便笑著將我手上的行李、手提電腦一骨腦兒接了過去。

看不出她人長的嬌小,力氣還真大,聽她的口音有些生硬,我猜是越南籍的女傭,但娜娃這樣的名字聽來又像苗人,長相可真甜美,膚色又白皙,穿著素灰色的麻織連身裙,剪裁十分高雅的款式,真看不出是個下人。

「路上只胡亂喝了些果汁,我有點餓了!阿瞳陪我吃點東西吧!小風一起來啊,胡嫂也是你外婆娘家的老家人,她的手藝,可是頂尖的哦,媽都好些年沒嘗到了,今兒個可要好好一飽口福!」

媽咪挽著舅媽的手,親熱的走下了樓梯,「呵,你就知道我晚上也還沒吃,正好一塊吃!姜欣,去廚房跟胡嫂說舞姊到了,讓她做幾道拿手的料理。」

舅媽吩咐著另一個比較高挑的少女。

「好滴,瞳姊!咱姑婆可都嘀咕了好一會兒了,怎麼舞妞兒還沒來呢?這會兒晴舞姊同小風來了,她一定開心死了,正好讓她顯點本事!」

姜欣的口音是純正的一口京片子,一樣是個美妞兒,齊肩的清秀短髮,襯衫牛仔褲的,像個學生多些,聽她口氣是似乎胡嫂的姑侄孫女,口氣還挺大也挺親熱的,真叫人意外,我實在有些好奇,這樣的女孩,怎麼也會到舅媽家來幫手當傭呢?雖然沒說幾句話,但看媽咪一副好像她才是這兒的女主人似的架勢,而舅媽也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我不禁有些懷疑著,難道除了我過繼給舅舅和舅媽當兒子之外,還有什麼隱情是我不知道的嗎?一想到往昔舅舅和舅媽來家裡作客時,他們從沒讓我知道這些事,而顯然媽咪也不願多說,若非舅舅忽然去世了,只怕我還被蒙在鼓裡,我不禁在心中暗暗的多了些心眼兒思量著。

「都這麼晚了,你們也都還沒吃嗎?要不要一起來用餐啊?」

踏進飯廳前,舅媽回過頭,淡淡的掃了一眼,對著後頭我那些親戚們問。

「吃過了!吃過了!我們剛剛都吃過了,你們別客氣!不用招呼我們了!」

二姨一面代表著大家發言,一面狠狠的掐了身邊,那個一副色迷心竅,想跟上來的小白臉男一屁股肉,我看的暗自覺得好笑。

進了飯廳聊了會兒,一個約摸五、六十歲的中年婦女,雙手端著一大盤烏沉木托盤走了進來,媽咪看到她,欣喜的叫了聲胡嫂,我原以為胡嫂大約跟劉伯一樣的年紀,沒料到胡嫂看來這麼年輕,但我也規矩的向胡嫂問好。

胡嫂是老一輩的人,激動的拉住媽咪的手噓寒問暖的,看的出媽咪心裡是暖烘烘的,從她們對話中,我才知道,胡嫂早享著清福讓兒女奉養了,這兩天她原純粹是來弔喪的,但知道媽咪要來,她特地留了下來,這份情意著實讓人感動。

至於姜欣和娜娃,倒是我想擰了,她們也不是女傭,姜欣確實是胡嫂的姑侄孫女,聽說是學財務管理的,原是舅舅宇天集團裡培養的一把好手,這兩天特地來幫著照料一切的。

而娜娃則據說劉伯前幾年回鄉探親時,帶回來的一個苗裔孤女,劉伯據說是個練家子,娜娃是劉伯當年一個師兄弟的後人,現在跟劉伯習武,爺孫女倆可說是家裡的護衛。

胡嫂的手藝真不是蓋的,兩葷兩素四道家常菜一盅鮮湯,外加一道銀絲雪香卷,和一道翡翠八寶粥,簡單的主食配菜,吃在嘴裡卻滋味無窮,差點連舌頭都要吞下了,我第一次瞭解,什麼叫追求人生美食無上佳味的真諦。

聽得舅媽噗嗤一聲的笑了,我為我不雅的吃相有些臉紅,從剛剛到現在,舅媽就一直盯著我瞧,看的人家怪不好意思的。

「小風,慢慢吃啊,胡嫂的手藝,都傳給舅媽了,要是這些都合你口味,往後舅媽也可以弄給你吃。」

舅媽看著我溫柔的說著,一臉寵愛的慈祥表情,還為我夾了菜到碗裡,我很感動,她還是像以前一樣,打心眼裡的寵我疼我。

「呵~怎麼?阿瞳你就這麼迫不及待跟我搶兒子啊?怎麼從來都沒聽你說弄兩道菜讓我嘗嘗啊?這小子金玉其外,敗絮其內,你別看他眼下這討人喜歡的模樣,其實他骨子裡可壞透了,你真想要他當兒子就別客氣啊,小風,還不叫她聲媽來著?」

媽咪瞅了我一眼,似真似假的說著,我挺尷尬的,也不敢答腔,兩個女人我都得喊聲娘,任誰都不好得罪,怕說錯了什麼,那往後日子我可難過了。

「嗤嗤嗤嗤……原來舞姊把過繼的那事兒跟小風說啦?其實舞姊想吃什麼,妹妹怎麼會不幫你弄呢?人家只不過想跟兒子拉一下關係,畢竟我這他名義上的媽,又怎麼及得上你這親媽呢?舞姊你大人大量,就原諒妹妹這點小心眼嘍!」

舅媽吃吃笑著,她伶牙俐齒的將媽咪的話,輕輕兜了回去,又夾了塊肉放她面前,她兩面討好,手腕可真是厲害。

「你還真拿他當塊寶啊,往後叫你知道他那一肚子壞水,可別怨舞姊我沒警告你啊!」

媽咪話中酸溜溜的,似有意又似無意的洩我的底,我臉好紅,就憑媽咪無意中露了這麼一點口風,我敢肯定昨晚她確實把我吃了!「媽~~~給人家留點面子啦!」

我一喊,媽咪立時發現她自己差點露了馬腳,當下俏生生的白了我一眼,警覺的住口不言,媽咪自家沒留意,她那一記白眼兒中無心流露的春情媚意,可真讓我嚇出一身冷汗!我在心裡頭直埋怨,一個巴掌拍不響,咱們家母子的醜事,可也不全是我一個人的錯吶,但這話我敢想可不敢講,媽咪都在我面前裝做若無其事了,我沒真逮著她狐狸尾巴之前,也只能含冤以待。

媽咪方纔的眼神果真壞事,舅媽立時狐疑著,媽咪也不是吃素的,她擺出優雅的笑容無懈可擊,連我也再看不出什麼異樣。

「咦,你用了什麼香水嗎?」

舅媽螓首一偏,她眼波一轉,微微朝我綻放一個迷人的笑容,一把拉起我的手,幽香入懷,她傾身靠在我耳旁呵氣,一副小女孩的嬌態。

「沒有啊,我沒用什麼香水啊,舅媽怎麼了嗎?」

我疑惑著,難道我身上真的有什麼不尋常的氣味嗎?「你身上有一種很好聞的氣味……」

舅媽不知怎麼的忽然紅了臉,眼中閃過一絲迷惑,隨即她搖了搖頭,壓低了聲音悄聲問著。

「小風啊,你究竟幹了什麼壞事,讓你媽這麼咬牙切齒啊?快偷偷跟舅媽說,咱們倆可是一夥的,讓舅媽也防著你點兒!」

我眼尖,瞧見媽咪耳朵脖子處剎那間有些紅了,顯然媽咪聽到了。

「呵呵呵呵呵……」

我呵呵的乾笑著裝傻,舅媽柔軟的雙峰就緊緊的靠在我手臂上蹭著,我皮膚的觸感很靈敏,立時讚歎著舅媽乳峰的尖挺美好,她穿的胸罩料子肯定是最輕軟的,我心跳的很快,眼睛對上舅媽促狹的美眸,我霎時好窘,見我面紅耳赤,舅媽噗嗤一聲笑的燦爛!其實我有點吃驚,小時候舅媽是常抱我沒錯,但我都長這麼大了,舅媽怎麼一點顧忌也沒有?這樣的行為對一個小男孩,是疼愛沒錯,但對一個十五歲的大男孩,卻是一種帶有挑逗意味的曖昧行為,這委實太親熱了。

「小風,就叫你舅媽一聲媽,讓她高興一下吧!」

媽咪若無其事的轉移話題,卻在桌底下不聲不響的輕輕踢了我一下。

「媽~~~!」

媽咪若心裡頭沒鬼幹嗎踢我?嘿,自己露了餡兒,卻將爛攤子轉手給我,我親熱的喚舅媽一聲媽,別懷疑,這一刻我倒是真心誠意的認娘。

舅媽,可不是我不想告訴你,而是昨夜裡我和媽咪脫光了衣服,幹了一晚上的賣力活兒,我那一肚子壞水,全灌溉在她那塊淫田里,這事見不得光的,又怎能說出來?我心知肚明,我和媽咪通姦這事兒,是一條線上拴著兩隻蚱蜢。

她可以對我假裝的像啥事也沒發生似的,但外婆和二舅的事可為前車之鑒,不管我和媽咪誰露了什麼蛛絲馬跡,只要讓人一捕風捉影,別說我們是真擦出火了,即便我和媽咪平素是端端正正的,都難逃眾口悠悠,我們母子倆往後就別再想要抬頭做人了。

所以我立刻打蛇隨棍上,衝著舅媽這樣的美人,叫她一聲媽我可也不吃虧,想想我和媽咪可幹了什麼好事?嘿嘿,逮著機會,我也會好好孝順舅媽你的,瞇著笑彎彎的眼睛,看著舅媽美若天仙的嬌靨,我心裡頭邪邪的想著,方纔的誠意全化成一肚子壞水!說到底,全怪舅媽長太美了,害我都生出些亂七八糟的遐思,但我的心思或許也墮落了,我再不是十歲前那個純潔的小男孩,我是一個充滿了慾望的早熟少年,而更危險的是,我已經在媽咪身上嘗到了夏娃的禁果。

「乖兒子,哎……可惜你舅舅死了,他一直為沒有兒子而鬱鬱寡歡,若他能在生前聽你叫他一聲爸,他一定會樂壞的。」

舅媽美眸裡水氣迷濛,無限傷感的說著,勾起了傷心事,媽咪登時也紅了眼,低頭沉默不語,濃濃的憂傷,在餐桌上無聲的漫延著。

是啊,我心中默默歎了口氣想著,媽都讓我過繼給舅舅了,為什麼我沒能在生前叫他一聲爸,讓他高興一下呢?陡然我心中一震,為什麼他們從沒跟我提起這碼子事?難不成這其中還有我不明白的什麼關鍵?飯後,娜娃帶我去小依房裡,而媽咪則和舅媽一同回舅媽房裡去了,經過大廳時,大廳只剩大舅家的文彬文龍,四舅家的育智三個表哥,纏著姜欣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窈窕淑女,君子好俅,他們早來好幾天了,大概都混熟了,而其他人看來都回房間去了。


05陳年往事

小依睡前在桌上留了一盞燈亮著,其實黑暗中我也看的清楚,我好奇的打量著女孩子的房間,看起來蠻大的,除了大大的衣櫥外,一邊靠牆上都是擺滿了書的書架,另一邊牆上擺了幾個極精緻的人偶娃娃,男女都有,約有5、6歲小孩高,乍看之下宛若真人縮小了比例,在那瞪著你,挺恐怖的!房中只有一張大床,原是小依一個人睡的,現在她睡在一邊,空出了另一邊給我。

小依睡的很熟,長長的睫毛輕輕顫動,似乎做著美夢,她甜美的像個天使,熟睡的像個洋娃娃似的,絲被下纖巧的胸膛微微起伏,著實在惹人憐愛。

我看的慾火不斷高漲,陽具整個亢奮了起來,從昨晚和媽咪真的發生了禁忌關係之後,我的道德良心就像給慾望吞噬了似的。

我真不知道舅媽是怎麼安排的,小依雖然才十一、二歲,但也是個女孩子啊,她又這麼美,怎麼舅媽就沒想要防著我點?她不怕明早起來,小依就要讓她的新兒子給破了貞操,告別了童女歲月嗎?我靜靜的注視了一會兒小依,然後轉身打開行李,拿了件替換的四角內褲,我逕自走進小依房中的浴室,好豪華啊,我嘖嘖讚歎著,放了一池熱水,我把疲憊的身子,舒服的泡進了熱水裡。

小依是我最疼愛的妹妹,我怎能傷害她呢?溫熱的池水,熨燙著我每一寸的肌膚毛孔,徹底放鬆了我的精神,我恍惚的聽到有人交談的聲音,是我的錯覺嗎?我仔細聆聽著,我聽見各處傳來的細微聲響,我驚奇著,以往我的耳力只不過能聽見極細微的聲音,但現在卻更進一步了,只要我意識專注在什麼地方,我就能聽見那裡的聲音,彷彿就在身前,我究竟發生了什麼事?「真氣死我了,這小婊子和她那小雜種,當真沒把我放在眼裡!老三家的那小妖精又和小婊子一個鼻孔出氣,真氣死我了!」

是連天大舅的聲音!他和誰在說話?我不由得將注意力放了過去!「去,得了吧!大哥,你也不想想,當初你拿什麼態度對人家母子的,誰會把你放在眼裡?人家是老三的親妹妹,自然早巴上了老三女人這一條線了,還用的著你說!」

這是晴媛二姨的聲音,他們說的肯定是我和我媽咪還有舅媽,我心中冷笑著,本來我還打算把舅舅遺下的財富,分些給他們應用的,這下想都別想。

「那小雜種目中無人,這倒好對付,老三那婆娘性子可沉的很,連小婊子今天看來也轉了性似的平靜無波,我看一切關竅還得落在小雜種身上!「哼!老三娶的這小妖精不識好歹,早晚奸破她個臭屄!」

「喲,大哥你這麼多年了還死性不改啊?當年你不也想迷姦老婊子,結果辛苦弄回來什麼「野火」

的秘藥,只白白便宜了老二和老婊子逍遙快活去……」

我心中一震,二姨在說什麼?難道她說的是當年外婆和二舅的事?「阿媛!

誰讓你又提這事?」

大舅一聲怒斥,二姨立時閉口。

「都什麼節骨眼了,你們倆個還鬧窩裡反?老大你還差三億的資金來軋票補窟窿,二姊你賣那什麼老鼠會的狗屁美容聖品,法院判決強制你求償一億八千萬,上次選舉,我跟太陽陳調了兩億五千萬資金,就算他看在我沒選上的份上能少拿點回去,算算我少說也得弄個三億兩千萬補他,我們得快想個法子,怎麼從老三棺材裡弄出來錢來才是正題啊!」

「去,什麼老鼠會啊,是多層次傳銷!不過老四說的容易,可咱們要怎麼挖錢呢?」

「二姊你方才給了我一個靈感,老大當年那什麼「野火」

的方子,肯定是非常有效的,要不然老婊子她那麼貞烈的女人,又一身妖術,對老頭子愛的那麼死心塌地,也不會就這麼著了道,和老二乾柴烈火的幹上了一天一夜!我有一個計劃,我們想弄錢,還得靠老大這藥方子!藥方子還在嗎?

「藥方子……,老四!其實當年那藥方子不是我的!」

大舅的聲音聽起來吞吞吐吐的,我在意的卻是四舅的話,心中震驚,原來二舅和外婆當年會真弄出事來,中間還有這一段秘辛!「得了吧!老大!那方子不是你弄回來的?就算不是你的,有這樣的好東西你不會留底?」

四舅的語氣聽來有點火大,大舅無奈壓低了聲音解釋著。

「藥方子我是留了,但當年那藥方子,其實是老三給我的,沒有老三那些鬼明堂,我也不知道該怎麼配法,藥材雖然是少見的一些中藥,但也不難到手,只是我試了二、三十年了,卻沒配一副成功過的!」

什麼,這才真正叫人吃驚,我差點從浴池裡跳了出來!「真的假的?模範生老三?別開玩笑了!老大你想騙誰啊?他那年也才不過十二歲啊!二姊你信嗎?

「是老三?不會吧?是老三嗎?嗯……難怪……」

我聽到二姨和四舅倒抽了口氣的聲音,顯然這事也著實出乎她們意料之外,據我所知,三舅從小就是家族裡出名乖乖牌模範生,即使是全家族最挑剔的大房外婆,也挑不出他一絲毛病,他怎麼可能拿這樣淫邪的藥方子,給大舅去陷害自己的親娘?但二姨言中未盡之意代表了些什麼?「老大,老三怎麼可能是這種人?啊?老大,是真的嗎?」

「老四,你不明白,老三真的很邪,你沒見過他另一張面目,告訴你們倆個一個藏在我心中幾十年的秘密……」

大舅依舊壓低了聲音。

「……那年他才12歲,手裡拿著我虧空了公司財務三千萬的證據,對我笑著,他那一張人畜無害的笑臉,眼神卻深不見底,讓人不寒而慄,我到現在還會做惡夢呢,還好他死的早,我原以為他要要脅我,沒想到他卻拿了那張藥方子要我去買藥材讓他配藥。

那藥可不好配啊,當年花了一百萬搜羅藥材,也才讓老三配了五服藥,我原不知道為了什麼,他要我去給老婊子下藥,我連下了三服,都沒拿她奈何,氣得我將剩下的兩服藥騙小婊子吃了下去,也沒見小婊子有什麼異常,我不敢說小婊子也吃了藥,只回報老三那藥對老婊子沒用!老三這才冷笑著對我說,他只不過是拿這張藥方,試一下我聽話的程度,憑他老娘的道術,這藥沒效那是必然的,我登時明白了,老三他只是在玩我!誰又知道老婊子熬不住慾火,當天半夜就拖著老二躲到別墅,幹了一天一夜沒下過床,這後面的事,你們都知道,紙包不住火,老婊子偷人偷到老二身上,沒臉見人,才會在三天後和老二一聲不響一起離家!這件事讓老三很意外,那時他著實乖了好一陣子呢!」

媽咪小時候,竟然吃過這什麼該死的「野火」

淫藥?我又驚又怒,這該死的衛連天,千刀萬剮不足以贖其罪衍,媽咪那時才5歲啊,野火野火,我思量著這藥名聽起來挺邪的,總有點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的意味!舅舅當年也才不過12歲,又怎麼會幹出這種禍事?我不相信,一定是大舅在譭謗舅舅的名譽,但我的心臟卻狂跳的厲害,如果當年是我抓住了大舅的小辮子,我會不會幹出這種事?「大哥,記得那時候你也收斂了許多,難不成也是這事的後遺症?」

二姨聲音中有一絲壓抑感覺,隱約的,我彷彿聽見他們急促而不安的呼吸。

「我能不乖嗎?老三手裡捏著我的要害,壞了他老娘貞節這事,雖然出於意外,但這事畢竟我也有份,你們都不知道,我怕老三的習慣,就是那時候種下的因!」

「既然老三死了,藥也沒了,我那個法子就沒什麼把握了!」

「老四倒說說看?」

「你們說說,據你們探到的消息,老三的遺囑裡,他所有財產最可能都留給誰?」

「有八成可能是小雜種!」

不會吧?還有媽咪、舅媽和小依啊,或許有我的一份跑不掉,但舅舅怎麼可能會把所有的財產都留給我?「正是,我手裡的消息也是,關鍵似乎就在那小雜種身上,小雜種年紀雖然還小,但也是個男人,如果有當年那什麼「野火」

的藥方,給小雜種和阿瑄各服下一服,關到一間房裡,咱們弄個V8攝錄機拍下來要脅,不怕要不到錢!」

「老四你會不會太缺德了?這法子會把阿瑄也弄下水的……」

二姨有些猶豫!「二姊,無毒不丈夫,頂多事後分她個五千萬,讓她去還債,唐威麟那混球欠了地下錢莊三千萬,拿阿瑄做擔保人,錢莊要錢可狠的緊,反正阿瑄也得想法子弄錢,跟親侄子干,總比下海賣肉去要來的好吧?」

「唉,老四你還真狠啊,那現在沒藥了,該怎麼辦?」

大舅假惺惺的說著。

「我有個拜把兄弟,這些陰損的藥物倒是不缺,只不過可能藥力還比不上當年老大手裡的「野火」,要不說不定老三媳婦兒也能玩上一玩……」

「去去去,我回房去了,老大老四你們看著辦吧!」

該死的這幾個王八蛋!我勃然大怒!這樣的人也出來選議員,幸虧老天有眼沒給他選上!再細聽下去沒別的了,我心中冷笑著,隨即一陣悲哀,這世上有幾個人不是算計來算計去的?這世間步步坎坷,我自小讓媽咪呵護在掌心中,原還自以為早熟,沒想竟連人世的險惡都尚未看清。

浴池有恆溫的控制,依然燙熱的池水,我心頭卻有點寒意,大舅的說法,三言兩語間,摧毀了我對舅舅善良斯文的印象,舅舅從發跡到掘起,也不過短短十年,從無到有,他成功的速度之快,不能不叫人吃驚,要說其中沒有些過人的手段,倒也讓人難以相信。

倘若舅舅城府真個如此深沉,那媽咪和舅媽都是聰慧靈心之人,多少會知道些底蘊才對,她們對舅舅又是什麼評價?像歎了口氣,我將注意力往晴瑄小姨住的房間去,不知道她睡了沒?「唐先生你還是走了吧!我不想再見到你!錢的事我自己會想辦法!」

正想著,忽然傳來小姨的聲音,聽來掩不住濃濃疲倦的感覺,聽晴瑄小姨的呼吸紊亂,哽咽中略帶哭腔,她怎麼了?身邊還有一個人,氣息短促,不知是誰,是已離婚的姨丈唐威麟嗎?「瑄,對不起,我知道一切都是我的錯,但我全是為了讓你和雯雯過更好的生活啊!我不求你的原諒,但求你給我一個補償的機會好嗎?為了我們美好的未來,跟你三姊求個情,她一定能幫我們的!」

唐威麟說的言辭墾切,聲淚俱下,真希望我能看的見他精彩的表情。

「唐先生,我們再沒有瓜葛,我不會做出對不起三姊的事,況且這些話我早已聽慣了,你還是對明新路二段327號的那個女人說吧!」

「你!」

「請自重,唐先生!」

啪的一聲!我聽到晴瑄小姨呼痛的哭聲!唉!打人不打臉,揭樹不揭皮,小姨怎麼笨的自討苦吃?連個虛與委蛇的手段也不懂使!「你個臭婊子,給你臉不要臉,敬酒不吃吃罰酒!敢管起老子外面有女人的事來了?」

「不要啊~~~啊!」

撕的一聲,是布料的撕裂聲,一陣拳打腳踢,在晴瑄小姨的驚喊聲中,我幾乎可以看到那個暴虐畫面,我有點擔心小姨,但出乎意料的,我陰莖整個鼓脹暴挺了起來!「臭婊子,給老子張嘴!」

「唔……唔……」

是口交吧?我不由的想像著,晴瑄小姨被撕破了衣裳袒胸露乳,衣衫不整的美好胴體上,白嫩的肌膚青一塊、紫一塊的,她清秀倔強的小臉,含淚忍辱,張嘴吞下男人醜惡陽具的畫面,喔啊,我生出好想強姦小姨的衝動。

咳咳……咳咳……「操你媽的臭雞歪!給老子都吞下去!」

嘔……嘔……!不會吧?早洩?還沒三分鐘耶!雖然只能聽看不見,但我仍目瞪口呆!同時為小姨性生活的不美滿感到悲哀!「咳咳……你走吧!我不怪你,你想要的是不屬於你的錢,那也不屬於我,如果你再碰我一下,我立刻告你傷害、強暴、勒索……」

「干你娘冽!什麼叫不屬於我的錢?難道雯雯不是衛浩天的種?你當我不知道你是來等衛老三的遺囑,看他有沒有安排雯雯的一份,媽的臭屄姎,那死鬼平白干我老婆十幾年,我不能跟他要點皮肉錢……」

「住口!他前前後後都給了你五千萬了,你還不滿足?若不是當初你為了向三哥勒索,安排好這陷阱,三哥是連碰都不會碰我一根手指的……」

晴瑄小姨歇斯底里的哭喊著!我呆了,小姨竟和舅舅有一腿?這又是件讓我震驚的事,聽起來晴瑄小姨似乎和舅舅,還有著長期的性關係,而雯雯竟是舅舅和晴瑄小姨的女兒?印象中舅舅那儒雅敦厚的面孔,忽然間模糊了起來,舅舅他究竟是個有著什麼樣面貌的人?姨丈卻像聽了最好笑的笑話似的,大聲笑了起來,他壓低了聲音。

「赫赫赫!你這白癡!那五千萬有三千萬是他早應承我的!衛老三他這人聰明絕頂,又手辣心狠,面上掛著善惡兩副面具,從來就沒人能看透那一副才是他的真面目,我和他同學那麼多年,可還沒見過敢威脅他的人,能有什麼好下場的!要不是他早存了想幹你的心思,我又何苦背這黑鍋娶你這石女?」

「你撒謊!三哥絕不是這樣的人!」

不理會小姨,唐威鱗冷笑一聲,自顧自的說了下去!「干你娘的!說你是石女,還真錯怪了你,若不是那天我在暗中看了你跟衛老三的床戲,我還真不知道你騷起來,浪的跟條發情的母狗似的!」

「不可能的!你誣蔑他!……啊……不要打我!」

小姨尖聲叫著!「操!我誣蔑他?第一次你和他干還可以說是我安排的,那你之後三不五時應他召,難道只是兄妹談心?」

「干你娘的!他干我老婆,我不能跟他拿錢?才給我五千萬,那對他可是九牛一毛啊,媽的,要不是他死早,我再跟他要個五千萬……」

「住口!你這沒卵沒種的王八!要是我三哥今天沒死,你敢找上門?」

「操你媽的,你說對了,衛老三沒死,我還真不敢上門!」

「……啊啊啊,不要打我……滾開!」

「媽的屄!賤貨!你敢拿刀子對我?」

「滾出這裡!要不然我立刻報警了!」

「好,好,今天放過你!有種你永遠別踏出這裡一步!」

唐威麟怒極反笑的恫嚇著晴瑄小姨!「滾!」

抨的一聲,唐威麟走了,片刻後我聽到汽車引擎發動的聲音,隨即遠去,小姨房間只剩陣陣的抽泣聲。

歎了口氣,我感到一陣疲倦,我不想再偷聽,胡亂的擦乾身體,吹乾頭髮,我想我大概猜到晴瑄小姨來此的心態了,小姨一向是個很本份的人,假如雯雯真是舅舅和小姨的私生女,那麼舅舅留給她一份也是應該的。

我又站在床前,靜靜的看著小依熟睡的天使面容。

舅舅每次單獨來我們家作客時,為什麼我都會一覺不醒睡到天亮?為什麼每次舅舅來時,媽咪總是穿的特別暴露性感?為什麼每次舅舅來的那幾天,媽咪總是一副慵懶滿足的模樣?我忿怒的回想著,越想心頭越是怒不可遏!「小依!小依!小依起來!」

我坐在床邊,輕輕拍著小依天使般的臉頰柔聲喚著,好嫩滑啊,我心裡妒火中燒,媽咪是我的女人,死去的舅舅竟然碰我的禁臠,還打著想當我爸爸的主意!干你娘的!我先操了你女兒,再操你老婆,讓你在陰間當王八烏龜!「啊!哥~!你來了!」

小依睡眼惺忪的揉了揉眼睛,一見到我,高興的從床上爬起來抱住我,小女孩初生的蓓蕾,還沒發育成挺峙的山峰,隔著薄薄的布料,微微頂著我赤裸的胸膛,她穿著寬大的雪白T恤,綿質的純潔小內褲,光潔的一雙長腿遺傳自舅媽,很有發展的潛力。

「小依,好久不見了,想我嗎?哥好想你啊!」

我雙手攬住小依,讓她跨坐在我的大腿上,我渾身赤裸著,龜頭前端隔著小依綿白的小內褲,磨擦著她幼嫩的小花,小依顫抖了一下,內褲一下子濕了一小片,她迷惑的看著我,不知道是她身上的淡淡乳香,還是尚未成熟的少女童身,我有點意亂情迷,一下子慾火狂竄。

「哥,人家是好想你,但是你沒穿衣服!你變態!」

小依一下子紅了滿臉,她瞪著我嚴厲指控著!她的反應真出乎我意料之外,小時候她不是非這樣坐在我懷裡不可?難道才兩年不見,她就知道這樣很猥褻?

而我現在非但脫的一絲不掛,勃起的陰莖充血的龜頭,還抵住她小小的嫩穴,她怎麼能不吃驚?「小依乖,我們快兩年沒見了,哥好想你,你小時候不是常說要嫁給哥哥當太太,那你今晚嫁給哥哥好嗎?讓哥永遠愛你、永遠照顧你,永遠保護你!」

我深情款款的哄著小依,我剛剛的行為真是太衝動了,做事全沒經過思考,記得小依小時候最黏我了,不管我說什麼,她都聽我的,希望闊別了兩年,我的魅力對她還有效!小依怔了一下,眼睛睜的大大的看著我,我讓她看的忐忑不安,她表情忽然害羞忸怩了起來,將兩隻小手環住我頸項,我心中大喜,沒想到一切這麼順利。

「哥~你好色啊!原來你不但是變態,還是個急色的變態,人家根本還沒長大,你就想哄我和你做愛啊!難道你有戀童癖啊?哇,嚇死人了,哥你的肉棒又粗又長的,真是酷呆了!你還是處男嗎?聽說童男很補耶!你的第一次要跟人家玩嗎?」

小依嬌羞的偎在我懷裡,天使般純潔的可愛童顏,說出惡魔般無恥的可怕低語,我當場嚇出一身冷汗。

小依可愛的天使容顏笑吟吟的,小手忽然一把握住我的陰莖,就像弄蛇人抓住了一條眼鏡蛇致命的七寸要害,她的纖纖小手忽重忽輕的套著我的肉棒,靈巧的全不像個生手,天啊!舒服死人了!難道現在的小鬼頭,都這麼早熟?真是說不出的詭異,我恍如當頭被狠狠敲了一棍,小依也才不過十一、二歲,竟然好像比我更懂男女間的性事,幫男人手淫的技巧這麼厲害,連戀童癖她都知道,我自尊心受到不小的打擊!「哥,你傻了嗎?嘴巴張這麼大,口水會流出來喲!」

我狼狽的閉上嘴唇,極力忍耐著肉體想射精的衝動,我好像又一次當了自投羅網的小蜜蜂,小依一定是個小蜘蛛精,不,是我身邊的女人都是蜘蛛精,我懊悔的想著。

「呵,哥,沒想到你能撐這麼久,你讓小依好驚訝啊!」

小依將頭一仰一甩,齊額的瀏海,披肩的黑髮漫天散開,露出她神似舅媽的如花似玉小臉蛋,她就像個高高在上的小公主,將我這個無助的弱男子,推倒在她的床上。

小依乖巧的跪在我身旁,像只小貓咪似的伏下身來,張開了小嘴,微吐出了小小香舌,順著我的陰囊往上舔起!「喔喔喔……啊……啊啊……喔……啊啊…

…不要……」

我呻吟顫抖著,好爽,小依柔軟濕濡的香舌,輕觸緩舔我龜頭極端敏感的神經,不可以!我不能射出來!「不要?哥你怎麼可以不要?人家知道你要來,可是求了媽咪好久,她才肯讓我們睡一間的,誰知道哥你這麼色……嘻嘻嘻……害人家都濕了!」

小依挪動身子,一腳跨過我的脖子,一屁股坐到我臉上,潮濕的綿質小內褲,繃緊了小依還沒發育成熟但已經很飽滿的香幽幽小穴,少女濃濃的性器氣味,濕漉漉的緊貼在我臉上,我差點喘不過氣來,心中意外的想到一個問題。

小依究竟來初潮了沒?小依的舌頭繞著我的肉棒,像舔霜淇淋似的,一口一口舔著,她越舔越起勁,忽然小嘴兒用力一吸,吞丸子似的勉強吞下我的大龜頭,滑溜的唾液讓她順勢囫圇直吞到深喉,小小香唇吻上我的陰囊!我呆若木雞,我不敢相信,她這麼小的小嘴兒,是如何全根吞下我那粗長的肉棒,這是連媽咪都辦不到的事!我的肉棒將她整個小口,緊緊塞的滿滿,龜頭都抵到她喉嚨深處的嫩肉了,感覺小依的舌頭,在她口中貼著我的陰莖,費力的滑動著,她牙齒輕輕啃咬著,我真怕她不留神一口咬了下去!小依喘著氣,熱氣噴在我敏感的大腿股溝,她深深的吮吸了起來,我感覺她口腔中四面八方的頰肉,整個將我肉棒束攏住,像要被她吞落到肚裡似的。

我不由得渾身顫慄,只覺一絲一絲酸、癢、軟、柔、緊、束、酥、麻,諸般美感無一不從胯下鑽入心肺,妙不可言,但我苦苦抗拒著,連我自個兒也不知道我究竟在抗拒什麼?難道是為了什麼無聊的自尊?小依戀戀不捨的吐出了我的肉棒,那上面全沾滿了她的唾液,她吻了我龜頭一下。

「好厲害,哥哥你竟然能夠支持住不射精,讓小依這樣來上一次,連老爸都抗拒不了呢!」

不會吧!小依和舅舅?


06魅力根源

我心頭一震,再忍不住,一個哆嗦,小依的小嘴就像叢林裡的食人花一樣似的,立刻張開將我整個龜頭含住,吸果汁般的啜吸著,我的陽具就像扭開了水龍頭的水管,一下子我射精了,一股一股的濃濁精液,全讓小依吞進肚裡!一瞬間我好想哭,有種出師未捷的挫折感,其實不是因為小依,讓我有挫折感的是舅舅,死去的王八蛋舅舅,從小依不經意的三言兩語中,我猜都猜的到,小依一定是他親手調教出來的,我一方面又嫉妒又恨他,但一方面我又生出對他好崇拜的感覺,真是愛恨難分,他究竟是怎樣的一個人?我好迷惑!「……唔……唔……唔……哥的精液味道真是棒極了,比老爸的還好!」

小依意猶未盡的舔了舔我的龜頭,小手愛不釋手的把玩著我射而不軟的肉棒,顯的很驚奇,一瞬間我恍惚的想到,媽咪昨晚也說我的精液味道好極了,我小小的虛榮心登時回復了一些信心。

我忍不住伸出舌頭,隔著她濕透的內褲,對準那明顯的肉縫舔了小依一下,少女的體液有點腥,我嘗了嘗,舌緣延著小依敏感的大腿腹股溝,像只乖狗兒般的輕輕擦舔。

小依讓我舔的微微顫抖,她緊繃的內褲脹起一粒小凸點,我心中大喜,立刻湊上去舔了起來,沒兩下,流出的淫水就濕透了小依的內褲,書桌上微弱的燈光已足夠讓我看的一清二處。

讓淫水濕染成半透明的薄布,勒著小依的陰戶丘,朦朧的浮出少女兩片陰唇蚌肉,半透明的黃褐色幼生恥毛,從布料邊緣探頭而出,紅嫩嫩的陰蒂因外來的刺激,掙扎著在半透明的布料中向外挺立。

一般這年紀的女孩會不會流出淫水來,我並不知道,但小依洩出的淫水,真是多的出奇,不過她還比不上媽咪,媽咪情動時,小穴流出的淫水多的讓我咋舌不已。

「哥,你等一下。」

「嗯?」

小依喘著氣,一下子把小內褲脫了,她趴在我身上吃著我的肉棒,光滑的大腿直接貼在我臉頰,粉紅色的小鮑魚,在我唇上蹭來蹭去的,她那腥臊的蜜汁讓我舔的過癮極了!但我心中實在很不舒服,該死的,這毛都還沒長齊的小鬼,竟像十足老練的淫娃似的,她可是我最純潔的親親小依妹妹啊,這活該早死下地獄的舅舅,我一面在心中咒罵著,一面無恥的更進一步侵犯小依的禁地。

我手指分開小依的外陰唇的皺折肉縫,舌頭往她滑嫩的屄內膣肉鑽進去,小依原本吮著我的肉棒津津有味的,一下子顫慄著抖了起來,淫蜜氾濫成潮,從她小穴中湧出,落的我滿臉都是,她一下子整個人都軟癱了,小嘴兒還讓我的肉棒堵著,含混不清的喘著氣!「小依你還是處女?」

我十分吃驚,我手指剛刺入小依緊窄的紅嫩肉洞,碰到了一層薄薄的肉膜。

「人家當然還是處女啊,哥你懷疑啊?」

因為來了高潮,小依吐出了我的肉棒,用顫抖的聲調,沒好氣的說著,她翻過身來,和我頭並著頭躺著。

「那小依你想不想和哥哥干?」

我伸手將小依寬大的T恤往上一撩,她順從的讓我為她脫了去,我的手在她身上不規矩的遊走,她肌膚光滑細緻的像嬰兒似的,胸前椒乳微微鼓起,她還正發育中,乳肌硬硬的,乳頭小小的,沒有媽咪的那一對豪乳摸起來的舒服。

「不要!人家還小,不可以這麼早有性行為,連老爸我都不肯讓他真的干進來,怎麼可以跟哥干?早知道爸會出車禍,人家再怎樣不肯,都應該讓他幹的,虧爸那麼寵我疼我,嗚嗚嗚~~~,哥,人家好難過嗚嗚嗚~~~爸死了~~~嗚嗚嗚~~~」

小依說著說著,忽然小嘴一癟,整個人緊緊抱住我,埋在我懷裡抽抽噎噎的哭了起來,我心中生出愧疚,連忙柔聲哄著。

小依畢竟還是個小女孩,我怎麼心裡老想著這些下流的念頭,但是偏偏我又亢奮的很,我不禁懷疑我是否真的有戀童癖!「奇怪?哥身上的氣味讓人聞起來好舒服,記得以前你身上的氣味不是這樣的啊!」

小依哭了一陣,抽泣著拉起我手去擦她鼻涕眼淚,她一面擦眼淚,一面好奇的問著。

「哥身上的氣味,和以前有什麼不一樣?」

我悶著聲問,我身上的氣味有什不同?昨晚媽咪接電話前這麼說,今天吃晚餐時舅媽也這麼說,現在小依又一次這麼說,我實在很納悶。

「嗯,不好形容,那味道很淡很淡,但一直鑽入人家心脾裡,聞起來很舒服、很愉悅、又很興奮,心跳會加速,一醒來我有就聞到了,本來以為哥是擦了香水,但感覺又不是,那應該是天然的氣味,像是從哥肉裡發出來的,就是那種氣味讓人家一下子昏了頭,才會克制不住讓哥你佔了便宜。」

小ㄚ頭嚴正的指控著我。

「什麼我佔了你便宜?剛剛不知道誰舔的多麼饞嘴呢!」

我嘟嚷著,發現小依還是個處女,讓我心情大好,她就像我自己的親妹妹,沒幾個哥哥願意自己的妹妹和別的男人性交過,我手情不自禁的在小依微鼓的酥胸上把玩著。

「呵呵呵……」

小依臉上紅噗噗的染上一層粉紅,她在我懷中忸怩的笑著,如果不是她全身脫的光溜溜的媚樣,看起來還真是無限純潔,她的小乳頭讓我摸的都硬了。

「人家累了,想睡覺了,等人家再大一點,就可以跟哥哥來真的了,不過哥哥可不可以天天讓人家吃你的棒棒啊,好不好嘛?」

看小依滿臉企盼的眼神,我實在拒絕不了,誰能拒絕一個天使般可愛的女孩,對你提出像惡魔給的好處一樣的交易呢?「好啦好啦!」

「那我們來打勾勾蓋印章。」

我啼笑皆非,跟她小指和小指勾了勾,大姆指和大姆指蓋上印章,我真搞不懂這小妮子,我本以為她像我一樣早熟,怎麼她還有這麼幼稚的一面?「哥,我們的事可不能讓媽知道哦!」

「嗯,知道了!」

小依睏倦打了個呵欠,懶懶的要我幫她把T恤套回身上,她逕自倒頭就睡,等我穿好我自己的內褲,然後把她濕透的小內褲丟進洗衣籃裡,我回到床上,小依已經甜甜入夢了。

不知怎麼的,我翻來覆去的,實在睡不著,精神好的不得了,不知道是不是昨晚和媽咪干的太激烈的反效果,小依只讓我出了一次精,我其實還很想,但她年紀還那麼小,又是我妹妹,我總不能強來吧。

想起這一日夜來的變化,我不由得思索了起來,首先是我和媽咪真正的建立起了肉體上的關係,一想到媽咪那成熟誘人的淫汁美肉,我就心蕩神馳。

有一就有二,不管媽咪她理智和慾望是怎麼衝突著,一想到我和媽咪一直以來,介乎於母子和情人般朦朧曖昧的關係,加上昨夜衝破了亂倫禁忌,我給她帶來的無上性愛歡愉,我就有足夠的信心,媽咪很快的,就會再次對我的肉體有所索求。

其次我發現,舅舅他其實並不是我印象中的那麼簡單,以我今晚所聽到的一切來分析,舅舅這個人,有著十分矛盾的善惡兩副面孔,當然,這世上每個人心中,或多或少有著不同程度的黑暗面,我也有,但像舅舅這麼極端的,肯定罕見,我懷疑舅舅是否有著雙重性格。

但這點立刻讓我推翻,據我瞭解,擁有雙重人格的人,怎麼可能幾十年來,絲毫不露一點破綻?如果是這樣,那麼舅舅就是一個善於隱藏的梟雄型人物,這很有可能,唐威麟那混球肯定知道一點底細,要不然他不可能在舅舅死後,才敢前來動歪腦筋。

如果舅舅真是個厲害的梟雄,那麼他即便不出車禍,也必會料到,他很可能會有橫死的一天,那麼,他會如何來保護他曾經擁有的一切呢?推測到這裡,我心中有點恐懼,很多大權在握的人物,在考慮身後問題時,都有將生前擁有的一切,全都拖進陵墓中作伴的奇怪想法,舅舅會這樣想嗎?不,不會的,我又推翻了這個想法,手指在小依滑嫩如嬰兒的天使臉頰上輕輕一拂,就憑舅舅沒破了小依的處女之身,我可以肯定,舅舅對小依的情感不假,要不然依他的個性判斷,他又怎麼會放過到口的美食呢?親情可不是能羈絆舅舅的主因,能牽動舅舅的,唯有他割捨不下的真情,問題是,除了小依外,舅舅還對誰有真情?媽咪,舅舅心中的第二號人物,我立刻想到媽咪而非舅媽,我想舅媽頂多只能排在第三位,而我大概是舅舅愛烏及屋排在第四位吧,應該這樣才合理,媽咪和舅媽肯定事先就知道舅舅一部分的安排,所以舅舅遺下的財富中,一定還包括了足以保護這一切的強大實力,而這力量會不會就掌握在舅媽手中?我忽然想起劉伯,不知為何,我有個直覺,劉伯是個極關鍵的人物。

舅舅應該不會只因為劉伯是外婆的老家人,就慈悲的留他下來當門房,如果是那樣,那麼隨意找個地方讓劉伯養老不就得了?劉伯肯定是一枚伏棋,而且還是極有份量的王棋,更說不定他還可能,是唯一全盤知曉舅舅種種作為的自己人,我們這些親人肯定都不夠格的。

然後我再想到舅媽,我一直對舅媽,有種像面對姊姊的感覺,她不像媽咪,媽咪為了教養我,讓我行為上不致於有太大的偏差,有時是很嚴厲的,但舅媽就沒有這種顧慮。

舅媽她一直拿我當個大人的態度來對待我,我經常和她分享著一些,我不能跟媽咪說的秘密,有時她還會給我出一些主意,舅媽也曾和我說過她的一些煩惱,顯然她早就很用心的在經營她和我的母子情,怕一旦真相揭曉時,我會有抗拒之心,她為什麼要這麼賣力?我仔細的思索著,我身上沒什麼好貪圖的,而且舅媽可沒法未卜先知,知道我有個天賦異稟的好肉棒,那麼她就是真心的疼我,我心中感動萬分,但感動歸感動,我和媽咪都成就好事煮成熟飯了,又怎麼能讓舅媽落的一個人乾熬湯?一想到如果能讓美麗的舅媽和小依母女倆,並排在床上和我輪番快活,我心中就充滿了淫穢而猥褻的興奮。

但我要怎麼上她的床呢?舅媽可不像媽咪啊,媽咪和我其實早就互相吸引著對方,可說水到渠成是遲早的事,但舅媽不同,她如果真拿我當兒子看,我要怎麼誘惑她呢?今夜和舅媽共進晚餐的情景,不覺在我腦海中浮現,氣味,對了,我忽然想到了我身上的什麼奇怪氣味,記得舅媽當時的表情明顯的有些不對勁,但我那時卻沒多住意,現在回想起來,我不禁懷疑著,舅媽她似乎已經隱隱受到了我的吸引,難道這是一種像費洛蒙似的性氣味嗎?我在腋下嗅了嗅,我自己是聞不到的,但先後有媽咪、舅媽、小依三個人證實,顯然氣味是存在的,她們三位都是女性,是否這氣味只有女性才聞的到?這我得想法子證實一下,倘若真是如此,那麼舅媽大概也逃不過我胯下吧!我只能這樣期盼。

再想及大舅、四舅和二姨的陰險計劃,我冷笑著,本來我顧念大家是同根而出,有點同情他們遇到的困境,還想幫幫他們,但現在我別落井下石算不錯了,我還肯幫嗎?小姨是不干白不幹,若非媽咪和舅媽兩大絕色把她比了下去,她其實還挺美麗的,念在她往日對我和媽咪一向還不錯,雯雯也很喜歡我,只要她別給我添亂,解決地下錢莊和唐威麟的糾纏,想來都不是什麼問題。

但前提是,我得先明瞭舅舅留下什麼安排,我得知道我手上有什麼可用之兵,要不然糊里糊塗的,我只怕屁都不能放一個,想著想著,不覺倦意湧上,不知道什麼時候,我睡著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朦朦朧朧中,我感覺肉棒不知道插在誰的小穴裡,肉壁一陣陣的收縮,穴心一團軟肉抵著我龜頭,溫熱軟濡緊束的觸感,巧妙的挑動我的性神經,猛的一顫,我射了。

「小依別鬧了,讓哥再睡一下吧!」

是口交,不是性交,我眼睛睜也沒睜,安心的享受著小依的早安服務。

小依纖長的手指,輕輕的握住我的肉棒,上下的套弄著,好舒服,我喘著氣呻吟著,舅舅把小依調教的技巧真是好極了。

等等!纖長的手指?我嚇的睜開眼睛!立刻看見舅媽艷麗無雙的美眸盯著我,她穿著一身黑絲絨繡白牡丹無袖旗袍,挑染著魅紫的長髮盤成貴髻,耳下兩顆正鴿血紅寶石耳環搖曳生姿,看起來真是華麗而又高貴性感。

她自信而又性感的紅唇微微上翹,隱約帶著俏皮的笑意,正是她的孅孅小手,握在我脆弱而又威武的肉棒上,我整個人赤裸裸的大字攤開在床上,好糗。

「舅媽!」

我尷尬的叫著,怎麼會是舅媽?我都還沒開始誘惑她啊,怎麼她就迫不及待的送上門來,真是始料未及,這樣會害人家失去很多樂趣的,我心中歎著,小依不知道何時早就不在房裡了。

「早啊,小風,怎麼?你怎麼會以為是小依?」

舅媽手握著我的要害,她不輕不重的上下套動著盤問我,這場景真是似曾相識,舅媽不曉得前夜媽咪早來過這一招,我只能苦著臉避重就輕的回答。

「舅媽,我睡迷糊了,舅媽能不能讓我先起來穿衣服啊,這樣小風實在好尷尬……」

「行啊,不過你得改口叫媽,讓舅媽開心開心!」

「媽~~~」

「乖兒子!」

舅媽的表情很滿意,但她不但沒讓我起來,反而還一屁股坐到床邊,我沒想到她把旗袍開高叉開到臀邊,實在太性感誘人了,舅媽一雙白皙滑嫩的雪白美腿,立刻盡露無遺,難道舅媽旗袍裡面沒穿?我的肉棒,立刻不由自主的在舅媽手中抖動著,而我眼睛不由自主的瞄著,打著不小心瞄到的企圖。

「你究竟和你媽咪幹過了沒有?」

舅媽低聲問著,她問的顯然是我的親媽咪,我呆了一呆。

「媽~~~你別開玩笑了!」

當然是有啊,我眼睛對上舅媽的眼睛,感覺心驚肉跳的,我這樣回答很含糊,有和沒有我全沒答,我心中思索著,舅媽為什麼會這樣問?「呵呵,我早看出你和你媽咪不對勁,昨晚問了你媽咪老半天,她一個勁兒否認,你也這麼說,那麼也就是說,你還是童男嘍?」

「媽~~~!」

我紅了臉,那有人問話這麼直接的?「別不好意思了,你對你媽咪那點鬼心思,幾年前我就看出來了,我只是不敢相信,這幾年你和你媽咪竟然什麼事都沒有,你擁有能迷惑女人身心的天賦,你知道嗎?」

舅媽瞇著眼笑吟吟的,我一定又落入蜘蛛精的手裡了,我紅著臉看著我舒服的要死的肉棒。

「嘿,我不是指這個,我是說你身上的氣味,記不記得我拿的是生物化學的博士學位?我敢肯定,你身上的氣味,是一種雄性生物,發出來誘惑雌性生物的分泌性激素氣味,只是不明白為什麼你會有這樣的異變,原本這樣的能力在人類之間,作用遠小於其他物種,你可真是幸運兒啊!」

「這有什麼特別嗎?」

我立刻不恥下問,這問題昨晚我就想過了,我也曾猜想過,這是否就是費洛蒙的作用,但我也只是剛好看過幾本相關的書籍,還是舅媽介紹我看的,眼前有專家還不請教的肯定是傻瓜!「這解釋起來很複雜,簡單的說,有些物種的生物,會通過釋放一種費洛蒙,來吸引它想交配的對象,就像是天然的春藥似的,例如飛蛾就能透過這種能力,成功的召喚幾十里,甚至幾百里外的另一隻飛蛾前來交配,而你的身體裡,正好具備了這個能力,當你對特定的對象,釋放出包含有費洛蒙的氣味時,通過鼻腔的嗅覺與犁鼻器的交互作用,將影響到當事人控制情慾的中樞~腦下視丘,而對你生出無比愉悅心動的性興奮快感。」

〈註:關於費洛蒙的作用,目前人們仍在一知半解的研究中,此處拿來做為設定的解釋,是海天為內文需求修改過的,有興趣請自行研究。

〉一瞬間我發覺舅媽臉有些紅,儘管舅媽盡量說的很淺顯,但我仍聽不太懂,我只理會了一件事,舅媽她的意思,該不會是指,我只想和那個女人交配,那麼那位女士就會聞到這種氣味吧?天然的春藥?嘿嘿,那我不是爽斃了?「難道對方不會拒絕嗎?」

我脫口而出,心裡噗通噗通跳著,我的意思會不會太露骨了。

「人們辨識費洛蒙的器官犁鼻器,和嗅覺器官連結的太近了,除非有人能永遠不呼吸,不然是沒有人能拒絕的了。」

舅媽說的很小聲,但我仍聽的一清二楚,我心中狂喜,手顫抖著想從旗袍的開叉摸進舅媽的大腿。

噗嗤一聲,舅媽笑了出聲,放掉了我的肉棒,她手飛快的拍了我意圖不軌的小手一下,我當場進退不得,一隻手懸在半空中,我一定是得意忘形了,該死。

「你一定要記住,性的吸引力只是男女相悅的一個重要環節,人類的行為比多數的物種要複雜了無數倍,舅媽雖然抗拒不了你的的性魅力,卻並不代表你能為所欲為,別想得寸進尺,我可是你媽!」

舅媽言笑晏晏的,我卻嚇出一身冷汗,我的確操之過急了,我和媽咪會發生關係,其實還有著長期彼此誘惑的因果性,而我和舅媽之間還並不具備這個條件,所以舅媽並沒那麼容易拜倒在我棒下,我不由得生出了一股想征服舅媽的慾望,憑著活動的春藥生物之名起誓,我非干入她的小穴不可。

「嗯,你在胡思亂想些什麼?氣味變重了!」

舅媽變相的警告著我,她臉紅噗噗的,彷彿在無比艷光之外,又上了一層粉紅胭脂,真是美極了啊。

「沒……沒有啦!」

一瞬間,我發現自己就好像一隻帶著鈴鐺的貓,舅媽只要一聽到鈴鐺聲,就會知道我心裡在對她打什麼主意,那我還有什麼搞頭?舅媽俏生生的白了我一眼,輕輕哼了一聲。

「咱們母子的早晨談心結束了,起來穿上衣服吧,時間不早了。」

舅媽站了起來,她誘人的光潔大腿,若隱若現的消失在旗袍裡,只留下我無限的追思。

「都把人家看光了,也不讓人看一下。」

跳下床,我嘟著嘴,含糊不清的低聲抱怨著。

「嗯恩?」

「沒什麼!我沒說什麼?」

「別忘了,我是你媽!把你看光了,這也沒什麼。」

可是你還吃了我的精液啊,我只敢在心中抗議,不敢說出來,我怎麼會知道舅媽的耳力也這麼好呢。

哼!我媽又怎樣?我媽還不是跟我幹的爽翻了天,早晚干的讓你下不了床,我恨恨的想著,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三兩下穿好了昨晚上預備好的衣服,DIESEL黑長褲配黑緞絲襯衫,再繫上DIESEL的腰帶,看著穿衣鏡中的英姿,我都感覺對自己好滿意。

舅媽目不轉睛的盯著我穿衣服,害我好尷尬,但一想到她其實一早就把我看光了,我也沒什麼不好意思的了。

忽然她的手,從身後攬住了我的腰,讓我嚇了一跳,她臉湊在我肩上,柔軟的雙峰貼在我背上。

「媽,你想幹什麼?」

我有點口乾舌燥,舅媽的手在我身上摸來摸去的。

「你以為媽想幹什麼?給你量尺寸啊,要不然往後怎麼給你買衣服?」

舅媽理所當然的說著,一副我大驚小怪的模樣。

睜眼說瞎話,我差點要嚷嚷了,量尺寸?好吧,就當你量尺寸好了,那也沒必要解開我皮帶,把手伸進了我褲襠裡量吧?褲襠裡還能量什麼?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白眼一翻,我這才知道舅媽原來有著大女人的個性。

舅媽從背後緊貼著纏抱住我,我們兩人貼的沒有一絲縫隙,舅媽堅挺的美乳擠壓著我背,尺寸真是不小,她性感的小嘴輕輕啃嚙著我的耳垂,香舌在我耳洞裡舔的我渾身發軟,她溫暖的小手握住我的肉棒,淫穢的前後套弄,另一隻手在我的乳頭上挑逗的捻著。

太瞭解我膽小的個性,舅媽放肆的猥褻著我,我就像一尾砧板上任她宰割的魚,沒多久,我身子一個哆嗦,舅媽立時機靈的收手一捏。

「閉上眼!」

我乖乖的閉上眼睛,卻不信邪的瞇著一條眼縫偷看,舅媽一個移步,鑽到我胯下,她小嘴一張,含住我龜頭,然後手指一放,我蓄勢待發的精液一滴不剩,全成了她口中美食,感覺舅媽的舌頭,在我敏感的龜頭馬眼孔上,意猶未盡的舔了舔。

看舅媽饞嘴的模樣,和媽咪、小依如出一轍,我不由得懷疑,難道我精液的味道,真是人間美味?可能嗎?難道除了氣味之外,我的精液也是迷惑女人的天然春藥?我該不該在小姨身上實驗一下?舅媽一口吐出了我的肉棒,抬頭時眼睛正巧和我對上,她耳朵一下子整個紅了,迷人的眼睛不滿的瞪了我一眼,卻沒說什麼,她站起來幫我穿好褲子整理衣服,我嗅著她迷人的香氣,心臟不爭氣的急遽跳動著。

「好了,我們出去了,方纔的事,讓人知道了可不是什麼光采的事。」

「嗯,小風知道。」

舅媽若無其事的撥了撥髮絲,勾起我的臂彎,臨出門前,偏過香腮,鳳目盯著我鄭重的警告我,我心中為之歎服,舅媽這樣的女人裝起正經來,真是正氣凜然,全沒了方纔那風騷媚姿。

下了樓,那一大家子人全到齊了,舅媽只冷冷看了他們一眼,便親熱的勾著我進了飯廳,臨進飯廳時,我還聽到他們小聲咒罵聲,不覺有點好笑。

「怎麼叫個人要這麼久啊?小風又賴床了是嗎?」

媽咪和胡嫂正聊的開心,見我和舅媽進來,微微一笑打趣著。

「是啊,我這才知道,小風在家裡,原來是懶成這樣,好難叫他起床啊。」

鬼扯,我呵呵傻笑著,我還能怎樣?我認了!我媽咪也是個能裝會扮的主兒,扮清純可不是舅媽的專利,更何況還有個後起之秀,小依。

「小依呢?怎麼沒看到她啊?」

「娜娃送小依去學校了,反正公佈遺囑是下午的事,我不想讓她為這無聊的小事,誤了功課。」

「哦。」

今早胡嫂準備了四碟開胃小菜,一籠蟹黃小籠包,外加筍香小米粥和粗面烙胡餅,粗飽與細嘗得而與之入我肚皮,真如秋水共長天一色,真人生快事。

吃早餐的時候,我注意到,舅媽和媽咪之間,似乎有點過份的親匿了些,我有些懷疑,舅媽是否想來個大小通吃,同時打著我們母子的歪主意?唉,我有點後悔,昨晚真該竊聽一下她們房裡的動靜才對,或許能聽到一場好戲。

吃過早餐,我就獨自步出屋外,按著我昨晚的設想,找劉伯去。


07燎原之火

驕陽暖烘烘的照著大地,滿頭白髮的劉伯,正在庭園裡修整花草剪枝裁葉,看他吃力的拿起長柄花剪,努力而專注的剪下樹上的叉枝,彷彿是件神聖無比的工作,我唇角漾起了一抹笑容。

「劉伯,早啊。」

「小風小少爺早啊。」

劉伯顫蘶蘶的擦了一下汗珠,和藹的對我笑了笑。

「劉伯有空嗎?我想和你聊聊。」

「呵呵呵,小少爺想聊什麼?」

「你都知道些什麼,就跟我說說,也好讓我長點見識。」

劉伯抬頭看了一下天色,再轉過頭來瞇著老花眼看我,很尋常的動作舉止,我卻覺得他眼中大有深意。

「嗯,今早的活兒都弄的差不多了,小少爺喝茶嗎?」

劉伯點了點頭,忽然問我喝不喝茶,他領著我,沿著石板路,繞往屋後靠山坡處,是一幢古色古香的小樓走去,我嘖嘖稱奇,原來屋後還有這個地方,可真是享福啊。

「喝啊!但我可不懂的品茶哦,前面大門沒人看著,沒關係嗎?」

「小少爺以為有沒有人看著,要不要緊呢?」

我微微一笑,有譜了,我判斷的方向果然沒錯,我就跟在劉伯後面走著,我卻感覺不到他的任何氣息,他究竟是怎麼辦到的,我實在很好奇。

上了小樓,憑欄而望,視野開闊,秋來爽氣,清風徐徐揖我滿懷,昨晚來時天色已暝,我這才發覺,舅舅這個豪宅,真的很有意思,是建在整個豪宅區,倚山而立的最好地帶。

由於小樓的地勢較高,整個院落,甚至隔鄰的幾棟建築的所有動靜,無一不盡在我耳目之中,繁華中獨佔一片幽靜,而這小樓更是其中佳趣。

回頭看到劉伯拿出了個紫沙提梁壺,注入他說的山泉水,再拿出紅泥炭爐,開始架火烹煮,我吃了一驚,不會吧,真的要依古法烹茶嗎?「小少爺黃庭道胎渾然天成,想不到風月仙宗的種玉訣,果真妙不可言。」

劉伯對我眨了一眼微微笑著,我聽不懂他說什麼黃庭道胎、風月仙宗、種玉訣的,但我卻目瞪口呆,我眼前的變化當真匪夷所思!眼前的劉伯猥瑣盡去,再不是老態龍鍾的垂垂老朽,相反的,他滿頭白髮盡轉烏黑,滿臉的皺紋,轉瞬間變的光滑無比,他的外貌一下子年輕了起來,看起來就像個三十幾許,風度翩翩的俊偉男士。

要說若我現在和他一同走出門去,比賽誰能吸引到較多少女愛慕的眼光的話,我敢肯定的打包票,一定是他贏我輸的局面。

「這才是我的本相,小少爺信嗎?」

「信,怎麼不信!」

事實都擺在眼前了,我怎麼不信,老實說,我吃驚的的嘴巴都還沒闔上。

「我想小少爺心中一定有許多疑問,既然你能直見本心,找到我這個關竅,足證小少爺與我劉澄波有緣,那麼你胸中的疑問,不妨問來,老劉自然悉心為你一一道破。」

不待我問,老劉便開門見山的給我一個肯定的答覆,我心中思忖,老劉的名字倒風雅的很。

「我忽然不知道要問什麼了。」

我緊緊閉上我張的有些僵了的嘴巴,再不閉上,恐怕口水都要流下來了。

「不要緊,那麼我說,你聽!」

「嗯!」

我用力的點了點頭。

「小少爺,從你自小至今,你是否感覺你的眼耳鼻舌觸五感,日漸靈敏非凡,更兼身輕力健,等閒不覺疲累?」

「是啊!」

「那是因為當年,你爸對你媽行了種玉訣的緣故。」

我爸?老劉竟然知道我爸是誰,我欣喜若狂,這問題從小到大,是我急欲知曉的一個大迷團。

「先別發問,該說的我說,不該我說的,你自己想個明白。」

彷彿看出了我的心思,老劉對我搖了搖手,我張開的嘴巴無奈的再度閉上。

「相信你看的出來,劉伯是個修道人吧,你外婆原是我師妹,當年她家破人亡時,我正巧遇上生平最大的劫數,無能施以援手,以致坐看她淪入風塵,這也是我生平最大的遺憾。」

怎麼又牽扯到我外婆身上了?我好生納悶,但看劉伯說來神色平靜,我卻彷彿在他眼中,看到一絲奇異的情感,和深沉的痛苦,該不會是劉伯當年曾經暗戀過外婆吧?「你外婆落難之際,機緣巧合,遇到了風月仙宗的一位前輩散仙,這風月仙宗原本只是流傳在修道人口中,一個傳說中的宗派,幾百年來,我們都只當是個傳說,沒想她福緣深厚,當真得入風月門牆,從此道法精進一日千里,遠非我輩之流所能比擬。」

壺中水泉初沸,劉伯隨手抓了一把茶葉,掀開壺蓋撒了進去,火勢一旺旋即而滅,淡淡茶香飄盈斗室。

「當時我找到你外婆,她原本應承了我的請求,要與我合籍雙修,誰知當晚你外婆就遇上了你外公,你外公著實是個出色的人物,也難怪你外婆為他情心失守,生了一兒一女。」

劉伯微微苦澀的一笑,為我斟了一盞茶,我有點同情他,我沒見過我外公,但據我所知,外婆遇上外公時,外公已經四十六歲了,以劉伯這樣瀟灑的人物,在情場上還慘敗給了外公,我外公究竟是個何等出色的人物啊!「我當時本來要殺了你外公解恨,但你外婆護著他,我一時失手傷了你外婆,打散了她的道基,以致於你外公後來讓元配下了劇毒之時,你外婆無力及時救護,終於鴛鴦折翼。

想不到外公竟是死在大房之手,好毒的女人!「我心灰意冷之餘,終日醉生夢死,誰知無心插柳,破而後立,道法修為無端端的更上一層,這時我得知你外公死去的消息,便趕去衛家,護持你外婆母子三人,也因此我收了一個得意徒兒,傳了我衣缽,我這個徒兒就是你的生父。」

那我爸爸究竟是誰?我聽的心急如焚,再顧不得喝茶。

「你父親天資非凡,傳我道法聞一知十,更兼得你外婆時時點撥,修為雖淺,見識卻精,他為了回復你外婆讓我打散的道基,以現代藥物,研究出一門度劫丹方,丹名野火。」

我聽的腦中一轟,我父親難道是他?劉伯喝了口茶,看了我一眼,才徐徐續往下說。

「這野火丹方,原出自風月仙宗佚失之「星火焚天」

一門功法,功訣雖早已散失,但遺下的典籍中對丹方仍有諸多描述,也是我見識淺薄,不明白風月仙宗以情慾入道,這野火一丹,若無星火焚天一訣引火歸原,那勾動情慾的效用,便當真有如天雷勾動地火,勢不可擋,我貿貿然的就同意了你父親,暗中讓你外婆服下了野火丹,終於鑄成大錯。」

原來如此,難怪當年外婆因服下了野火丹,情慾如潮,以致於和海天二舅亂了倫常,交媾了一日一夜下不了床。

「你外婆雖然就此回復了道基,但也因此又懷了個女兒,她既是個敢愛敢恨的女人,也是個臉嫩要面子的女人,她和衛家老二壞了貞潔,面上掛不住,野火丹的藥力一時間她也克制不住,索性便同你二舅避世合籍雙修,再沒有人知道她和你二舅的下落。」

外婆懷了二舅的女兒?一瞬間我的表情一定有些古怪,我只想到,天啊,那我如果有一天遇上二舅的女兒,我該叫她阿姨還是表姊?「我後來才知道,當年你五歲的母親,受了你大舅衛連天的哄騙,也服下了野火丹,這野火丹甚是古怪,當真有燎原之威,她當年雖然因為年紀小,而一無所覺,但隨著她年紀的增長,野火丹的藥力,也在她體內紮了根,再無解方!」

我終於明白了,媽咪對性慾的強烈渴求,原來種因於此,想到媽咪多年來靠著自瀆,勉強克制著她對性慾的渴望,我就不禁為她又是心疼,又是愛憐。

「在你母親越長越大時,在她十五歲時的一天夜裡,你母親終於克制不住情慾的煎熬,和你父親成就了好事,這時我們才知道,你母親體內竟然潛伏著野火丹的藥力,你父親為了解開野火丹的隱患,下定決心修行種玉訣。」

「種玉訣是幹什麼用的?」

我終於忍不住了,開口問著劉伯。

「我和你父親原以為種玉訣,是傾盡自身所有的修為,成全對方的一種功訣,但我們又錯了一次,井蛙不知海闊,管豹又怎可窺天呢,風月仙宗傳下的種玉訣,其實是一種既可造就他人,也無傷自身的奧妙功法,但當時我和你父親都不明白這點。」

劉伯歎了口氣,繼續說了下去。

「你母親二十歲的時候,衛連天想把你母親嫁出去給人作妾,當時你父親已經修行到一個重要關卡,原不能分心,但他不顧一切,以從你外婆那裡學來的種玉訣,藉交媾之時,將畢生修為注入你母親體內,你母親因此懷了你,你父親從此再無半分功力,只是沒想到啊……」

劉伯面露奇異之色看著我,我不由大急。

「沒想到什麼?」

「沒想到造就了你,造就了讓無數修道人,修了一輩子也不見得能修成的黃庭道胎,這可真是天意難測,天意難測啊!」

「可是我十歲那年差點死掉啊,這什麼黃庭道胎的,怎麼一點鬼門道都沒有用!」

我實在不解。

「那是因為你同時承襲了野火丹的藥力,你在十歲那年,肯定開始動了情慾之念,誘發了野火丹的藥力,因為你是母胎帶來,所以你的體質,天生注定是個情種,沒有任何女人能抗拒的了你,希望你千萬好自為之!」

劉伯真是鐵口直斷,我啞口無言,我正是對媽咪開始生出慾望之後發病的。

不過劉伯最後的這些話,可就有點意思了,我實在不能不懷疑,他該不會一直在監視我吧?我臉色臭了起來。

「舅舅留下了什麼讓我繼承嗎?」

我不想再拐彎子了,雖然下午就能知道遺囑的內容,但我想先知道劉伯掌握了多少內幕。

「呵,有啊,他把所有財富都留給你支配,前陣子聽他說目前淨資產好像有兩、三百億吧,嘖嘖,還真不少呢,至於宇天集團名下的子公司,要問少奶奶才清楚。」

兩、三百億,聽到錢我眼睛都變亮了,媽咪寫的幾本書,雖然登上了暢銷書排行,但存下的錢也才不過兩、三百萬,兩、三百億可不是個小數目。

不過聽劉伯說完後,我卻有點失望,倘若只有留下財富,而沒有強大的力量,那麼無疑是塊可口的肥肉,很容易讓人興起覬覦之念,像目前就有迫在眉睫的隱患要處理,我可不想錢還沒花出去請人手,就先得用來打發那一大家子人。

「劉伯既然袖中大有乾坤,不知能否指點我仙法道術一二?」

看來求人不如求己,劉伯說我是什麼黃庭道胎,不如我自家也來練幾手鬼畫符的門道,說不定還能派上用場。

「按說你稟賦之佳為我平生首見,我本不可錯過,但你身膺黃庭道胎法體,若入我白蓮道宗學這欺世末流之術,實在是糟蹋了,因果相承,道緣相依,你之緣法自在雲深不知處,機緣未成,求我無用,機緣若成,我這點小玩意兒又怎堪入你法眼。」

劉伯搖頭晃腦的掉書袋,明裡誇我,實際上卻拒我於千里之外,我聽的暗暗惱怒,什麼因果相承,道緣相依,我的緣法就在這雲深不知處,打的什麼狗屁啞謎!這棟大宅裡,和我這淫果一脈相承的孽因也就只有媽咪,媽咪要是懂什麼狗屁道術早教我了,還用的著求你?「其實你舅舅還給你留了一件東西。」

彷彿看出了我的惱怒和失望,劉伯笑了笑,忽然說。

「啊,是什麼東西?」

我心不在焉的問著,其實我有點意興闌珊,以舅舅思慮如此周密之人,怎麼會糊塗的犯了這個不該犯的錯呢?「挪,就這個。」

我眼前是一個極陳舊的典雅烏檀木盒,盒身光滑,盒蓋上雕鏤陰刻著一個古篆字,我認不出來,不過看起來很像日和月,我猜是明字。

「這是什麼?」

「你打開來看看。」

我好奇的打開盒蓋,裡面放著一件相當古樸的銀灰色腕煉,煉身寬寬厚厚的,我拿起來戴在我的左手腕上,調整了一下長度,我仔細看了一下,腕背上粗獷豪邁的花紋,同樣組合成烏檀木盒蓋上的那個篆字,手工十分的質樸,卻很惹人喜愛,不知是多少年前留傳下來的古物。

「這是什麼?」

我再一次的詢問老劉。

「這是「明」

曜的證明,有了這個東西,你就可以無須經過冥王的考核,得以執掌「冥天四曜,闇夜三星」

中的明曜之位。」

「什麼意思?我完全聽不懂!」

「有一個古老留傳下來的組織,叫做冥夜,冥夜這個組織,可說是世俗中最具影響力的一個古老組織之一,冥夜裡,除了冥夜之王世代交替外,還有七個地位最高的尊者,熾、晦、明、滅是為冥天四曜尊者,妖孛、空亡、熒惑是為闇夜三星尊者,冥夜七尊任何一位出缺,皆可由上一任指定接班人,若無接班人則由冥王考核授之,你舅舅正是前一任的明曜尊者,若你願意,便由你接掌明曜之位,你願意嗎?」

我想我的臉色一定很難看,因為劉伯正用一種很有趣的目光看著我,去你媽的,這種恍如武俠小說中的情節,真是別開玩笑了,像我這麼膽小的傢伙,還學人家加入什麼黑幫,不是自找死路嗎?「冥夜的力量有多大?若我接掌明曜之位,我有什麼義務和權利?」

所以我得先問個明白。

劉伯讚賞的看了我一眼,然後就開始對我解釋了起來。

劉伯其實對冥夜這個組織,並不瞭解,也不知道它是起源於何時,只知道是一個十分古老的組織,但他到是有幸和這一任的冥王老爺見過一面。

嚴格說來,冥夜其實是一個只有十幾個人組成的封閉組織,但這十幾個人卻掌握了能輕易動搖一國根基的力量,冥夜轄下掌握的人材無數,上及權貴豪富,下及市井流民,勢力所及可說遍及海內外各地。

「小少爺好生思量吧,反正這事不急於一時做決定,劉伯前頭幹活去了。」

劉伯拍拍我的肩膀,他又變回老態龍鍾的老朽模樣,一顛一顛的離開。

在聽完劉伯的一連串解釋後,我默然不語,看著我手上的腕煉,我沒辦法立刻就下決定。

冥夜無疑的是個十分隱晦而又擁有強大實力的組織,倘若我真執掌了明曜,那麼我所擔心的麻煩,其實只是綠豆芝麻般的小事,但相對的,若我真執掌了明曜,我同時也得擔負起冥夜成員互為奧援的責任,以冥夜的實力而言,能惹得起冥夜的可不是普通的麻煩,我該怎麼做決定?◎P?S◎冥夜之王代代交替,現任冥王莫奈何,其接班人夜王凌子羽〈莫夜行〉,闇夜三星算是冥夜一脈相傳的班底,冥天四曜則位屬冥夜的客卿,關於冥夜各主要角色之間的其他故事,或許會以單元故事的形態來寫,同時希望慢慢寫到史上最有教無淚的鳴玉學園,主角們就讀的學校,不過得等海天我行有餘力時,靈感很多,打字很慢,呵呵呵,啦啦啦??

~~~海天喵喵不負責任補述~~~晴瑄小姨的身影,意外的出現在小樓之前。

「啊,小風,你在這兒啊!」

晴瑄小姨看到我,顯得很意外,她勉強擠出一絲微笑,對我打招呼,我連忙從茶几下拿出杯子,為她倒了杯茶。

「是啊,小姨你也來看風景啊?」

「嗯,這裡的視野真好,讓人看了不覺煩惱也少了些,姨這兩天都在這兒待著,沒想你也來這裡喝茶。」

小姨在我身旁坐下,她靜靜的注視著小樓之外的一片開闊,眼中神采黯淡,這原本清麗婉約的一位佳人,臉色蒼白的沒有一絲血色。

看她愁眉不展,楚楚可憐的模樣,讓我不禁有些心疼,以往對小姨原本只有五、六分的好感,此時立刻往上加碼到八、九分的喜愛。

「小姨,你心情為什麼不好,能對我說說嗎?說出來,或許你難過的心情會好些,無論有什麼事,小風都會幫你。」

我輕輕拉起小姨的手,注視著她美麗的一雙眼瞳,誠懇,而又深情款款的說著。

我猜,唐威麟害小姨背了地下錢莊的龐大債務,她原是想找舅舅幫她解決的,就憑她為舅舅生了一個女兒的關係,本來大致上大概是沒什麼問題,但舅舅忽然間死去,卻害她頓時求助無門,因為舅舅預立的遺囑裡,有沒有給雯雯留下一份,是她不能確定的事。

「該說些什麼呢?你還小,姨煩惱的事,你可幫不上忙啊!」

小姨讓我看的有些不自在,她遲疑的對我搖了搖頭,又轉頭去看青空。

「小姨在煩惱錢的事嗎?還是雯雯怎麼了?小姨說嘛,說不定,我真能幫的上忙呢!」

「小風,你知道些什麼?」

小姨抖然一震,狐疑的轉過頭來看著我,我感覺她讓我握住的手有些發抖。

「小姨,在這裡所有的親戚里,就只有舅媽和你,同我和媽咪往來比較親近,我也一直很喜歡小姨和雯雯,難道小姨以為,若你有什麼難以解決的事,我們看再眼裡,會狠心不幫嗎?」

我沒有正面回答,只是眼睛眨也不眨的看著小姨。

小姨的臉頰還有些昨夜被打的淺淺掌痕未消,我好心疼,但我腦海中卻不覺浮起昨夜偷聽到的場景,開始幻想著撕裂小姨的衣衫,揉捏玩弄她的乳房,再將她大腿撐開,用我的肉棒強姦著小姨,小姨不斷的要求我再干她一次,我整個亢奮了起來。

小姨讓我看的害羞的低下了頭來,我好想問她究竟有沒有聞到什麼氣味。

「唉!姨的事實在不好啟齒,你舅舅才剛過世,在這個當下提錢的事,實在是讓人難堪,小姨好怕你們會誤會。」

小姨低下了頭,低聲說著,我感覺她想抽回手,但我卻握的緊緊的。

「是錢的問題嗎?小姨別擔心,你欠了人家多少?小風幫你想辦法。」

我挪了一下屁股,靠著小姨的耳朵悄聲問著,趁機我把手放到了小姨的腰上,感覺小姨又是一震,她瞄了一眼我隆起的褲襠,眼中神情複雜的看了我一眼,我有些慚愧,我這根本是趁人之危嘛,但是有便宜不佔白不佔。

「姨都這麼慘了,連你也打著小姨的主意嗎?」

小姨沒有避開我火熱而深情的注視,但她幽幽的語氣,對我卻彷彿當頭澆了一盆冰水。

一瞬間我想起了早上舅媽對我的警告,性的吸引力只是男女相悅的一個重要環節,人類的行為比多數的物種要複雜了無數倍,我真是太得意忘形了。

「小姨,我不否認,我心裡對你的確有著不軌的念頭,但我也是真心誠意的想幫小姨,事實上不管瑄姨今天慘不慘,我都一樣會打著小姨的主意,因為我好喜歡小姨,我既想要得到小姨的心,也想要得到小姨的肉體!」

一咬牙,我決定賭了,就賭我的體質,真的天生注定是個情種,真的沒有任何女人能抗拒的了我,我手一收,攬緊了環著小姨纖腰的手。

果不其然,小姨的呼吸一下子急促了起來,她眼睛再不敢和我對視,但我看到她連頸子都紅了一大片,一時間小樓裡一片靜默,只剩她急促的呼吸聲,和我怦怦的心跳聲。

「小風,早上聽三嫂說你人小鬼大,我還不敢相信,原來你真的壞透了。」

小姨終於抬起頭來,她臉上那似笑非笑的神情,我不陌生,媽咪和舅媽都這麼笑過,我瞬間呆了,我的運氣不會這麼背吧?「嘻,我的壞侄子小風,姨不怪你,你讓姨對自己的魅力,生出極大的信心,只是你不知道,你舅媽早上就找我談過了,姨的麻煩大概沒什麼問題了,不過真的謝謝你了,我的仰慕者。」

小姨先在我耳畔低聲耳語,然後在我臉頰上輕輕吻了一下,看著呆若木雞的我,她嫣然一笑,當愁容盡退的佳人笑顏逐開,那真是人生最美麗的景致。

「方纔的事,就當是我們的秘密,我不會跟三姊和三嫂說的,你放心。」

臨去前,小姨又回過頭來,看著我的傻樣,她又噗嗤一聲,禁不住嬌笑連連,眼波流轉間,儘是動人神采,將她本已清麗的容貌,又添了三分艷色。

真是晴天霹靂啊,我好想大哭一場!好沒天理啊!這些蜘蛛精,一個一個演技都能媲美影后,卻完全和我設想的劇本演出都不一樣,我怎麼還有臉見人啊,嗚嗚嗚!該死的劉伯,不是說我是什麼天生的情種嗎?怎麼我一路吃癟?是誰說家有一老如有一寶?這老古董都修成精了,見識卻還比不上舅媽,看來我得給老劉一個建議,修仙之餘,別忘了去進修一下現代人類行為學,充實一下自己吧!

滿懷沮喪的,我離開了小樓,回到大廳,看到那一大家子勢利鬼,我就心裡有氣,我想去舅舅的書房瞧瞧,但我還是一一打了招呼。

「小風啊,你真是越長越俊了,有沒有興趣當明星啊?來二姨房裡,咱們聊聊啊!」

才走過四舅媽身邊,一陣香風襲人,晴媛二姨親切的拉住我的手,不由分說的把我拉去她房間。

臨走前,我打量了一下大廳,二姨身邊小白臉男,一屁股坐到四舅媽身邊,四舅厭惡的看了小白臉男一眼,把自己的老婆拉到身邊小白臉男只好一臉悻悻然的,回頭去找大舅媽,大舅面無表情的抬頭看了他一眼,低頭繼續講他的電話。

文彬、文龍、育智三個表哥,圍著姜欣不知道在聊些什麼,逗的姜欣直笑,育珊表姊似乎是在看書,但我發覺她的視線,其實一直在小白臉男身上打轉。

媽咪、舅媽、小姨和淑惠表姊則不知道在那個房間。

二姨今天穿的可真暴露,一襲時尚流行的半透明黑絲襯衫,明顯可見穿在衣服裡面,鏤空黑色內衣裹著的一對豪乳,她下身穿著超短迷你皮裙,當真徐娘半老風韻猶存,46歲的中年婦女,身材竟還火辣辣的不走樣,不曉得她平日花了多少錢在美容保養上頭。

不知道二姨是有意的還是無意的,她的乳房緊緊擠著我的手臂蹭著,一進房間我立刻規矩的坐到沙發上,原因無它,我老二讓她蹭的翹了起來,我面子上有點掛不住。

「二姨,你想聊什麼?」

「聊什麼都好啊,二姨知道,我往日對你們母子太過份了,先給小風你賠個罪,不知道你願不願意原諒二姨啊?」

二姨從冰箱裡拿出了柳橙汁,給我倒了一杯,隨即挨著我坐下,沙發很軟,一坐就陷下去,她一坐下就幾乎全靠在我身上,我高高隆起的褲襠,這下真藏不住了,明眼人都看的出我的勃起。

「二姨你別這麼說……」

說起來氣人,我平時害羞也就算了,這個時候我在害羞個什麼勁啊?實在不知道該說什麼,我喝了口柳澄汁,奇怪,這果汁不太新鮮,有股子怪味兒,要知道我的味覺十分的靈敏,媽咪弄給我喝的果汁渴可都是鮮搾的。

「二姨,不知道怎麼的,我有點頭昏。」

我頭有點暈眩,注意力難以集中,搖了搖頭,深吸了口氣後便好多了,但是卻覺得身體有點熱,奇怪,家裡不是有開空調?「頭昏?你要不要躺到床上休息一下?」

二姨微微一笑問我,我心中一動,想起了昨夜偷聽到的話,有道是眾食不如獨吞,二姨該不會是想自個兒先下手為強吧?「嗯,好啊,奇怪,怎麼好像很熱,是不是空調壞了?」

我裝著頭重腳輕的模樣,讓二姨好心的攙扶到她床上坐下,還真有點熱,我都出汗了。

「是啊,奇怪,我也覺得好熱,嗯嗯,反正房裡沒人,不如我們把衣服脫了,這樣涼爽些?」

二姨說著,真當著我面解開了衣扣,脫下了半透明的黑絲襯衫,暴露出她一身惹火的傲人身段,二姨戴的胸罩是半罩式的,裹不住她豐滿的乳球,雪白的肌膚,幾乎完全暴露的豪乳,在我眼前微微晃動著。

我當場看傻了眼,好個二姨,真敢下本錢來賭,這才是做大事的材料,難怪她敢黑著心腸賣假藥,還坑殺了無數多層次傳銷的下線,說實在的,若非立場不同,我心中倒有點佩服。

「二姨,你身材真好,我看連可琪姊都比不上。」

我昧著良心說著忝不知恥的話。

說實話,二姨身材保養的好是好,但歲月不饒人,她可沒媽咪和舅媽那種麗質天生怎麼看都不顯老的本錢,倘若她真要和年輕人來比,改名作程可琪的淑惠表姊,我敢打包票,表姊同樣火辣的玲瓏身段,絕對會比二姨還要緊繃結實而且來的有彈性!「是嗎?小風看二姨美嗎?」

想不到我那還不入流的甜言蜜語,竟哄的二姨花心怒放,她高興的連裙子也脫了,只穿著同款式的雕花鏤空性感小內褲,喜孜孜的在我面前搔首弄姿。

「二姨好美……」

我實在懶的想形容詞,我覺得用在二姨身上太浪費了,雖然她也算是個美人,但畢竟是離過三次婚的女人,私生活又不檢點,我實在興趣缺缺。

要是舅媽肯這樣秀給我看,我不禁幻想了起來,舅媽那高貴無比的華麗氣質,和媽咪不相上下的絕色艷容,穠纖合度的完美身材,喔,那才叫幸福,我一定不會浪費我的讚美,想著想著,我的陽具硬的有些脹痛,一瞬間熱氣似乎都集中到我的下體。

「真好聞的味道,小風,你用了什麼香水啊?」

我愣了一愣,不會吧?我想著舅媽干二姨屁事?怎麼她像忽然發起了花癡似的,二姨迫不及待的,一面強脫著我衣服,一面脫去了她的胸罩和內褲,究竟我方才閃神的那一剎那間,發生了什麼事?二姨媚眼如絲的盯著我,她眼睛閃動著情慾的火花,喘著氣爬到我身上蹭著我,我發現她蜜穴都濕了,她用自己手指翻開的蚌肉,透著濕亮的鮮紅光澤,半透明的淫水延著她雪白的大腿根部蜿蜒而下,她淫液的氣味又腥又重,完全不對我的胃口,還是媽咪的好。

「不要啊,二姨,不行啊,你別脫我褲子啊!」

老天啊,她一絲不掛的纏住我,我慌亂的拉緊褲頭,守著我的貞操。

「我要,小風,跟二姨干吧,二姨好想和你幹一次!」

「媽,我約了三舅媽、三姑姑、小阿姨和你一起到地下室的泳池去游泳!天啊,小風,你在對我媽做什麼?」


08戀戀情吻

就在緊要關頭,可琪表姊闖進門來,我那沙瞳舅媽、晴舞親媽,晴瑄小姨就跟在她身後,我愣了一下,手沒抓牢,二姨把我的長褲連著內褲一把拉下,刷的一聲,我粗長的大肉棒,紅通通的跑出來和大家親切的打招呼。

「哇!好粗長的肉棒!」

二姨渾然不覺有人闖入,驚喜的叫了一聲,她強壓在我身上,一把抓住我的小弟弟,響亮的吻了一下,忽然她身子一僵,滿臉通紅的回過頭。

舅媽好整以暇的坐到沙發上,支著腿看著這幕好戲,我在她眼裡同時看到了帶著戲謔和嘲弄意味的眼神,戲謔是對我,嘲弄是對二姨。

媽咪滿臉緋紅的看著我和二姨,不妙,媽咪生氣了,我和媽咪彼此的默契簡直要心靈相通了,看她眉尾一挑,狠狠給了我一眼色,雖然沒說什麼,但我立刻知道我要倒大霉了。

晴瑄小姨則滿臉不知所措,她又羞又氣的偷眼看著我猙獰的大陽具,又看偷眼著我的眼睛,感覺她看我的眼神,似乎有點哀怨,又有點委曲的感覺,不過我又覺得她視線的焦點,彷彿落在我胯下時多些,小姨,你一定要相信我啊,我對你可是真心的!我不由得慶幸小依已經上學去了不在家,當然,我可沒料到,舅媽晚上就把這事成當笑話,講給了小依聽。

可琪表姊也愣住了,場面似乎出乎她意料之外,她指著我,張著嘴,卻再說不出話來,看著我的大肉棒還高高挺著,她臉一紅,轉頭過去不好意思再看。

二姨尷尬的一下子衝進浴室裡,再不肯出來。

我暗道好險,剛剛那情景,誰都看的出來,我在極力抵抗她的性侵害,二姨肯定是在柳橙汁裡給我下了藥,沒想到遇到我怪異的體質,什麼見鬼的黃庭道胎,還有體內那繼承自媽咪,幾乎可以說是春藥之王的野火丹藥力,許是我在想著舅媽時,無意間釋放出了什麼氣味,讓她聞到了。

「可琪表姊,還好你們來了,否則二姨這樣子,我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我收起了隨身十五年的人體凶器,凡事先佔住理再說,若讓人先告了狀,是非曲直是很難說的清的,那時再要翻身可要多費手腳了,我雖然膽子小,但幹起落井下石的事來,我自認還挺有天份的。

「小風!」

媽咪喝止了我繼續往下說,她一向厚道,認為作人得給人留一點餘地,眼前留一線,日後好相見,我同意,但是我比較喜歡趕盡殺絕,這是從以往對付她身邊那些追求她的男人得來的經驗。

媽咪風華絕代,人美氣質佳,那些男人們見到媽咪,就像蒼蠅見到蜜糖一樣,打死不退,最讓人擔心的是媽咪的體質,在性慾上有著過人的需求,我若是手軟心慈,媽咪的貞操早就不保了,那還能等到我長大再來干她?「舞姊,你領小風先出去吧,沒事了,咱們等會兒再去游泳吧!」

舅媽這時站出來說話了,她給我使個眼色,我心領神會,舅媽的手段比我高明,二姨這下肯定再沒法作怪了,她這次真是沒吃到羊肉,白惹得一身膻,我低著頭牽著媽咪的手,心裡卻得意洋洋的,不費吹灰之力就解決了一個禍患,我究竟是天生情種還是天生福星?「你幹的好事!」

媽咪領著我,進了舅媽房間,劈頭就冷著臉給我一句。

「媽,剛你可都看到了,人家拚命為你守身如玉呢!」

我涎著臉,嘻皮笑臉的摟住媽咪,沒有外人在場,我和媽咪私底下可沒那麼嚴肅。

「別亂說話,這裡可不是咱們家裡,你還亂說話讓人聽了可不好!剛剛這碼子事如果再有下次,小心我剝了你的皮!」

噗嗤一聲,媽咪笑了出來,她話說的狠,眼中可沒半分殺氣,我這才明白她其實並沒有真的很生氣,那方纔她莫非是在吃醋?我眼中一亮,嗯,也有可能她只是作個樣子,讓大家都有個台階下,但我想她多半是在吃醋。

「我最親愛的媽咪,我以這顆赤誠的真心,向你保證,我對你的心意唯天可表,你永遠排在我心裡頭第一位,沒有人能取代。」

「去,你把誰排在心裡頭,乾媽屁事?」

許是我說的太露骨,媽咪俏臉一紅,纖手推了我胸膛一把,難得的說了個粗口話。

「那你想把誰排第二位、第三位啊?」

「當然是……當然還是媽咪啊!」

第二位當然是舅媽啊,我暗道好險,媽咪是套話的大行家,她這樣漫不經心的問,若非我前夜裡才吃了大虧,記憶猶新,此刻早露餡兒了。

「我心裡頭的前三名全讓媽咪包了,其他人最多只能從第四位開始排起!」

我臉不紅,氣不喘的昧著良心說話。

「呵,你說的這話,我要不要告訴你親愛的沙瞳媽媽啊?她聽了,說不準會很傷心呢!」

姜果然是老的辣,媽咪輕描淡寫,我立時垮了臉,知子莫若母,更何況我和媽咪心有靈犀,她怎麼會看不出來我和舅媽的眉來眼去。

「媽,你別逗我了,你昨晚睡的可好?沒在咱們家裡,什麼事都不方便,我好擔心你會睡不習慣。」

我當機立斷的轉移話題,媽咪在家裡,早習慣了每天在睡前來上一次自慰,而我也習慣了每天偷窺,昨晚她和舅媽睡同一個房間,怎麼說都不方便她手淫自瀆,媽咪要怎麼解決她的性慾問題?出乎意料的,這問題讓媽咪一下子臉紅到了脖子,她無限嬌羞的看了我一眼,如脂勝雪的滑嫩肌膚,全是一片淡粉紅色,好可愛,我怦然心動,無意識的雙臂一收把她攬進懷裡,媽咪沒抗拒,就這樣和我靜靜的互相貼在一起摟著。

媽咪和舅媽昨晚上不會是好上了吧?我心裡頭首先浮起這樣的猥褻念頭,其次是,媽咪果然知道我每天晚上都在偷窺她的自慰表演,難怪她老是變著花樣讓我看,該不會是知道我在看,她反而更來勁吧?「媽,跟我睡比較好,還是跟舅媽睡比較好?」

我咬著媽咪耳朵,突如其來的小聲問著。

媽咪嬌軀一震,她呼吸都急促了起來,胸前柔軟的雙峰,緊貼著我的胸膛起伏著,我心裡頭得意萬分,可讓我扳回一城了吧!「臭小鬼,咱們該去地下室的泳池了!」

「香媽咪,那走吧!」

好半晌,媽咪才擠出這句話來,她擰了我一屁股肉,我齜牙咧嘴的呼痛,臭小鬼是她罵我的話,每當她這樣叫我,我就回她一句香媽咪。

到了地下室,我發現這處建在豪宅地下的泳池,還真是美輪美奐,希臘式的浪漫風格,四周還有幾座石雕像,雕像栩栩如生,其中一座是美之女神維納斯,開闊的眉宇,精緻動人的五官,含羞帶艷的神情,比例合宜的完美身材,不知是出自那位大師巧手妙心之作,我深深為之震撼著。

室內明亮光潔,我抬頭一看,發現光線是從室頂一端的大片玻璃引進來的,上面還有幾隻游魚悠哉悠哉的游著,想來是庭院中的那個花園水池,後來我才知道是,那塊特製的高科技偏光玻璃,光線可以從外面完全透入,並且從外面看不見裡面,從裡面卻卻可以看見外面。

在泳池裡游了一陣,我爬上池外,舒服的在池邊的躺椅躺下,我欣賞著水裡五條動人的美人魚,沒錯,除了媽咪、舅媽、小姨和可琪表姊,二姨也來了。

不知道舅媽是怎麼處理的,二姨倒是落落大方,渾然一副沒發生任何事的樣子,只不過我覺得她看我的眼神中,似乎多了一絲媚蕩的春意,我是有點心動,但是一想到她不知道讓多少男人經手過了,打死我我也不想碰她。

可琪表姊老是不經意的把眼珠子飄向我這,她的身材真是棒透了,比基尼三點式的白色泳衣,一下水幾乎是透明的,尤其是我還拿她的寫真裸照打過手槍,對她美艷的肉體可說瞭若指掌,就不知道她私生活如何,但聽說影視圈的關係淫亂無比,我認為我還是乖一點的好,免得讓人抓住了小辮子。

看不出十分骨感的晴瑄小姨,她的身材出乎我意料的好,不知道是否生了雯雯的關係,她外表纖弱的身段,竟然瘦不露骨,反而更將她渾圓的雙峰,襯的更為飽滿挺聳,彷彿察覺我在看她,晴瑄小姨回過頭來對我又是嫣然一笑,當真是出水芙蓉,我好心動。

眼前一黑,舅媽不知道何時游上了池邊,她伸手遮住了我的眼睛,我知道是她,我認得舅媽如蘭似麝的馥郁體香,一想到她穿著開高叉的銀色連身萊卡泳裝,卻將美背幾乎全裸一空的性感模樣,我不由得淫念大熾,肉棒如斯響應的把泳褲高高撐起。

「小色鬼,我從剛才就發現你眼珠子飄來飄去的,你心裡在打什麼主意?氣味變的這麼重,快跟我來。」

舅媽不由分說的拉我起身就走,媽咪嘟著嘴看了我一眼,我朝她苦笑著。

閃進了隱蔽的休息室,舅媽將門反鎖了起來,一把脫下了我的泳褲,我的肉棒立刻向她舉槍致敬。

「該死的小色鬼,你這模樣誰都知道你心裡在想什麼,你就不能克制收斂一點嗎?」

「人家也沒辦法啊,它就要站起來,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啊!」

我滿臉無奈,舅媽勾魂奪魄的鳳目,不滿的瞪了我一眼,搖了搖頭,她推我坐到按摩床上,蹲下身來,雙手握住我陰囊和陰莖根部緩緩蠕動,那溫暖的觸感,緊束的壓力,真是讓我欲仙欲死。

「媽,二姨的事你怎麼解決?」

舅媽這件泳裝,不僅是開高叉,還更是開低胸,我由上往下看,她因為兩手在我胯下玩我肉棒的蹲姿,將她原本就高聳的一對美乳托的更是挺立,從某個角度看過去,幾乎是一覽無遺,我目不轉睛的盯著。

「算你逃過一劫,媽答應借給她三千萬打發她了。」

什麼?我是否聽錯了?「媽,你怎麼還給她錢?方纔的情形你不也看到了,分明是二姨她……」

「你這個小傻瓜,憑你二姨在社會上打滾了這麼多年的閱歷,你真以為,就憑這麼一點小難堪,她會在乎嗎?呵,你眼睛在看那裡?專心點!」

舅媽一聲低斥,害我臉上熱辣辣的很不好意思,我當然是在看她的胸部啊,她低下頭去,繼續專心的套弄著我的肉棒,彷彿那是件極神聖的任務。

「名聲啊,你在乎,它就能制你,你若不在乎,它可一點用也沒?就算是你二姨真強姦了你,她只要一撒潑,你就拿她沒轍。

她若鐵了心要來算計你,日防夜防可是防不勝防啊!倒不如趁機作個順水人情,拿三千萬砸她一張借據。」

「拿張借條有什麼用?白花花的銀子到手,她還會再吐出來嗎?」

我顫抖著反問舅媽,一瞬間我射了出來,舅媽沒留神,要張嘴去接時已經來不及,一股一股濃濁的精液全射到她臉上,我以為她會惱怒,誰知舅媽卻對我嫣然一笑,那俏麗風情,真有說不出的嫵媚,尤其是我淫穢的精液一股腦兒,全射在她臉上,更讓人興奮。

「呵,說你呆你還不承認,有了這張借據釘住她的死穴,她幹起事來可就綁手綁腳了,預謀犯罪都有個動機,這張借據就是她犯罪的動機。

該死的,你怎麼又硬了。」

「它要硬起來,人家那有什麼辦法!媽,你再弄一次啦!」

我嘟嚷著,舅媽這副模樣,叫我怎麼可能軟下去?我知道再弄一次也不會軟的,除非像媽咪前天晚上一樣,弄到我腿軟看成不成,不過記得我昏過去前,還是硬梆梆的插在媽咪小穴中,那大概也是不成的,嘻嘻!舅媽俏生生白了我一眼,二話不說,再度套弄起我的肉棒,不過這次舅媽連陰囊也照顧了,我的整副陽具,讓舅媽玩弄於指掌之上,好舒服,沒想到手淫也有這麼多變化。

「再跟你說明白點,三千萬肯定不夠你二姨塞牙縫,我調查過了,法院判決強制執行她求償一億八千萬,她勢必得另外想辦法,你可別看她哭窮,她可是衛家大房幾個裡面,身家最豐厚的一個,手裡還握著幾件你外公留下的藝術精品,那都是無價之寶,送到拍賣場上,少說也值個兩億美金,就算世道不好,拍個八、九千萬美金也不成問題,那才是我們要拿回來的利息!看你傻了吧,嘻!」

舅媽一面玩我的鳥,一面對我解釋著。

我聽的目瞪口呆,看到我眼中滿是佩服的神情,舅媽得意的嬌笑著,沒想到這其中還有這麼多關節,真是聞卿一席話,勝讀十年書!看來要玩陰謀,我的道行真是太淺了!「那我們要怎麼拿回利息?」

我聽出興趣來了。

「方法很多,這些事你想要學嗎?不外乎派人收購她的債權,然後透過法院行使強制執行,逼她拿出那些藝術品來拍賣,然後使人質疑那些都是贗品,打擊買家的信心,拍賣時拿出我們自己的東西自己來競拍,轉移買氣設法讓她流標,這時行情低落,再動用關係,找人仲介她私下低價脫手,最後再行使債權收回債務,當然,這些我們都不能明著出面,動用的人脈關係又得先仔細過濾,搞起來可沒你想的那麼簡單。」

舅媽一口氣說完,促狹的看著我,我聽的真是頭大,想來舅媽在天宇集團裡,肯定有不輸舅舅的貢獻與影響力,她噗嗤一笑,性感的紅唇一張,小嘴含住我龜頭的前端,開始又舔又吮,手指還在肉棒上不斷撫著,天啊,喔喔喔,靈魂兒像要飛了,我喘著氣忍不住又射了,全射入她口裡。

「媽,我還有個問題。」

好不容易回過神來,我一定要弄個明白。

舅媽驚奇的吐出我的肉棒,高潮都過去了,它只略現疲軟,立刻又回硬了,我真是要讚美媽咪了,感謝媽咪賜給我一根好肉棒!「什麼問題?」

撥了撥頭髮,舅媽挨著我坐下,蹲久了,我想她腳一定很酸,我想我的機會來了,她微吐出舌頭,舔了舔我在她臉上留下的精液,顯得好媚。

「媽,你趴到按摩床上,我一面給你捏捏,一面問你。」

我裝起可愛,撒嬌著說。

「哼,我是你媽,你可別亂來啊!」

舅媽臉上那似笑非笑的神情又出現了,彷彿看穿了我的念頭,我涎著臉諂媚的笑著,舅媽你怎麼知道,我就愛對自己的媽亂來,我的眼神毫不掩飾我的猥褻企圖。

舅媽真夠意思,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她只看了我一眼,咬著唇轉身就趴下去了,舅媽真是性感極了,就連她幾乎是全裸的背部,也都像可口誘人的美點,她高高挺翹的香臀,就像任君採擷的多汁水蜜桃。

「媽,你真的抗拒不了我的性魅力嗎?」

我從舅媽的腳指頭開始捏,舅媽敏感的顫慄了一下,是怕癢呢?還是我問到了關鍵重心?舅媽哼了一聲,彷彿對我嗤之以鼻,但她沉默著沒說話。

黑亮的髮絲,閃動著魅紫的光澤披散在她雪背肌膚上,我沒傻的再問一次,大著膽子,手指沿著她光潔的小腿,往大腿內側撫摸,多麼柔滑細緻的肌膚啊。

我問的是她早上說出的話,她的意思,是性的吸引力,只是男女相悅的一個重要環節,人類的行為,比多數的物種要複雜了無數倍,她雖然無法抗拒我的性魅力,卻不代表我能為所欲為。

而後來劉伯的說法,則指出我天生注定是個情種,沒有任何女人能抗拒的了我,他們話中的解釋差不多,意思卻有點差別,在面對小姨時,我本以為舅媽說的正確,但經過二姨投懷送抱這件事,我又感覺劉伯說的才對,那問題是出在那兒?我心兒怦怦的爬上床,雙膝跪在她的大腿外側,小腿輕輕和舅媽的小腿碰觸,輕輕的,像輕觸害羞的含羞草,怕只要稍微用力,她就會合起葉片似的,出奇的,舅媽沒抗拒我,反而似有意又似無意的回應我的碰觸。

我的手像條潛行的毒蛇,無聲的滑進她的泳衣裡,順著臀溝往下滑,擦過小小而又緊窄的皺折肉孔,是舅媽的菊花瓣,我輕輕的摩挲著。

舅媽的呼吸急促了起來,她就像個初涉情場的小女孩一樣,微微顫抖著,彷彿一下子失去了高高在上的有利地位,沒有斥責我明顯越軌的行為,一向都是她主動的引導著我,倘若我主動除去她似母似姊的這層外衣,是否就能揭開她心底深藏的心意?「小風你別胡來啊!」

我手指閃電般的刺入舅媽的香臀菊穴,她渾身一顫,吃痛的哼了一聲,支起上身回頭來嬌嗔著。

讓舅媽這麼一喊,我當場僵住,手指深埋在她的菊穴裡顫抖著,不知如何是好,錯有錯著,舅媽讓我手指這麼一抖,身子一軟又趴了下去,立刻嬌喘呻吟出聲,我立時明白舅媽和媽咪一樣,她也是個極敏感的體質,手指立刻快速抽動起來。

「媽,我不會胡來的!」

我只會和你亂來而已,我得意的想著,感覺手指讓舅媽的肛壁直腸緊緊束著,她氣質那麼高貴,個性那麼好強,不知道這裡有沒有讓舅舅猥褻過,忽然間心中像有一道閃電劃破長空,一瞬間我明白了!面子,是面子!二姨可以不在乎臭名聲,但像舅媽這樣好強的女人,面子比什麼都重要,舅媽雖然受到了我的吸引,可是她仍放不下矜持的面具,想和她通姦,我就得顧著她的面子,只要顧著她的面子,想來我無論怎樣對她亂來,她都會默許的,正想著,舅媽已經喘著氣來了一陣高潮顫慄。

「媽,我幫你按摩!我保證不對你胡來!」

看著舅媽回頭殺人般的譴責目光,我連忙搶在她開口前,先堵住她尚未來得及說出口的話,舅媽還真有意思,她明明知道我不懷好意,卻只白了我一眼,居然沒吭聲,不過我看見她耳朵紅了。

抽出我插在舅媽菊穴的手指,居然沒有我想像中黃褐色的穢跡,舅媽在清潔上真是做的很徹底,不知道是否為迎接我的肉棒準備的,我胡思亂想著,手掌貼上她光滑的美背,輕輕的推摩。

看著覆在她翹臀上泳衣的銀色萊卡布料,我吞了口口水,暗道一聲可惜,若非這層阻隔,我就這樣從她身後干進去不知道多好,不過我另有絕招。

「媽,現在我用一種神奇的長風導引術幫你放鬆,這是五千年前廣成子傳給軒轅氏,軒轅氏再流傳下來,最古老最神秘的無上妙法,可以讓你永保青春美麗,你可別緊張啊。」

噗嗤一聲,舅媽才笑出來,立刻又板起了臉。

我慢慢往前傾,用大肉棒頂著舅媽胯下的幽谷,隔著布料在她小穴口外摩蹭,果不其然,舅媽偏向我這邊的臉頰,立刻紅的像熟透的紅蘋果。

她咬著唇忍耐著我的猥褻,一雙鳳眼媚眼如絲的盯著我,她是何等精明的角色,就算用腳指頭想,也知道我是信口開河,偏偏她就這樣任我胡來,果然是死要面子的彆扭個性。

「媽,你若感覺不舒服,儘管呻吟,因為我幫你按摩的時候,你可能會有點難過。」

我將手沿著舅媽腋下輕輕滑動,她風情萬種的白了我一眼,我心中怦然,手掌伸入泳衣裡,貼上她風滿的乳房,手指在她腫脹的乳珠上揉捏。

舅媽顫慄了一下,緊閉上眼,隨著我手指在她柔軟的乳房上肆虐,舅媽張開她性感的小嘴嬌喘呻吟著,我整個人從舅媽背後貼著她愛撫她挑逗她,一切都完美極了,除了那層礙事的泳衣布料。

就在這個時候,我忽然察覺有人往休息室這裡來了,舅媽本來閉上眼睛呻吟著,正在享受著我熱情而又猥褻的愛撫,發覺我動作忽然停下來,不由得訝異的問了一聲。

「怎麼了?」

「有人來了。」

我苦笑著,從舅媽身上滾下床,手忙腳亂的撿起地上的泳褲穿上。

舅媽也俐落的一個翻身,只是下床時她兩腿一軟,小腹下泳衣濕漉漉的一片淫水漬痕,我連忙上前一把摟住。

「走到玄關了,現在出去肯定來不及!」

「都是你!」

舅媽紅著臉,狠狠的瞪了我一眼,她那含羞帶嗔的俏模樣,真讓我心動,時間緊迫,舅媽指著一旁的一排小衣櫥,我立刻會意,摟著舅媽,拉開她手指處的衣櫥門立刻就躲了進去。

「舅媽你們在幹嘛?奇怪?怎麼會沒人?明明看他們往這邊走,不會上樓去了吧?害我都帶了V8來幫他們拍說!」

是可琪表姊的聲音,舅媽狠狠的在我肩上咬了一口,要說她真出力咬嘛,其實也不疼。

因為躲藏的空間狹小,舅媽跨坐在我懷裡和我緊緊相擁,我的大肉棒頂著泳衣薄薄的布料,陷入她小穴裡約摸半寸,她的乳房隔著泳衣,緊緊貼在我赤裸的胸膛上,我暗自得意著,但是我沒有喜形於色,因為我發現了另一個危機。

可琪表姊故意大聲的說著,忽然拉開第一個衣櫥門,想不到她這麼精明,我和舅媽面面相覷,怎麼辦?「小白兔啊小白兔,躲在那兒呢?哈!抓到你們了!

Surprise!」

可琪表姊裝模作樣的大喊一聲,猛的打開我和舅媽躲進來的這個衣櫥門!「咦?都最後一個衣櫥了,怎麼沒人?難道我猜錯了?」

可琪表姊氣急敗壞的自言自語著。

「會是躲哪兒去了?看到小風長的那大傢伙,是女人都會動心的才對,連閱人無數的媽咪都動了淫念,我就不相信那剛死了男人的騷狐狸精會不想偷腥!」

在千鈞一髮之際,舅媽一咬牙,在壁上一個角落的紋飾上按了一下,身側立即無聲的開啟了一個暗門,我立即以最快速的動作,摟著舅媽滾進了密室,暗門立即又再度封上。

看著四周琳琅滿目的情趣淫具,我真是大開眼界,想不到衣櫥裡還別有洞天,我立刻用曖昧的眼神看著舅媽,這裡應該是舅舅用來調教女人的秘密房間。

「看什麼?這是你父親的一點小嗜好,我也不好攔阻他,話說在前頭,媽可從來沒來過這裡哦!」

彷彿察覺自己欲蓋彌彰,越描越黑,舅媽整個臉紅通通的,好可愛,我心怦然,萬萬想不到,在舅媽高貴女王華麗自信的一面之外,還有這種害羞可愛的表情存在。

「那正好,人家說活到老學到老,媽,咱們來研究一下人類行為學,看看爸他為什麼會對這些那麼著迷。」

我義正詞嚴的找了個藉口,舅媽看了一下四周,神情立即複雜了起來,看的出她心裡在掙扎著,個性要強的女人,通常也是好奇心甚重的主兒,看她這樣子,大概真的沒進來過這裡,那麼舅舅是在這裡調教誰。

小依,我立刻有這樣的推測,以後得找個時間,私下問問小依。

「看看這個,做工多麼精巧啊,不知道是幹什麼用的?」

我手上拿了一粒銀灰色的橢圓小球,球體表面有著不規則的突起物,材質觸感溫潤柔軟,不知是什麼覆蓋在上面,我猜那是跳跳蛋,所以我先一步將腕型的控制器戴在右手上了。

「連這個你都不知道?這是……」

舅媽話聲嘎然而止,她一定知道這是什麼,因為我看到她手裡,正拿著一件附有雙頭淫棒的精美淫具,興奮的打量著,她對同性的興趣看來不小,我狐疑著,對守護媽咪的貞操首次沒了信心。

「原來舅媽也不知道這是什麼?」

我滿臉失望的說著。

「少對你媽來激將法這一套,媽就不相信你看不出這是個跳蛋。」

舅媽完全鎮定了下來,以自信而優雅的笑容,說出跳蛋這個猥褻的淫具名。

「媽,想不想試試?」

我上前一步,摟著舅媽的腰,拿出我最誠懇最迷人的笑容對她撒嬌。

「不要!」

舅媽一口回絕,我正想再開口慫恿,她微微一笑,揭穿了我的詭計。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想打什麼壞主意,你接下來一定是哄著媽把這玩意兒放進去,然後就讓它留在媽體內,這樣才好方便你在下午緊要關頭的時候,暗算媽是不是?」

一席話說的我啞口無言,舅媽真是使陰謀玩詭計的大行家,這樣她都猜的出來!我不由得懷疑,是否她也有瀏覽風月網站的習慣!她得意的看了我一眼,我氣不過,手強伸進她泳衣裡,開始撫弄她的蜜穴,舅媽的恥毛也是極密,茸茸的一片,我另一手開始剝著舅媽的泳衣,布料極有彈性,卻很容易脫,一下子舅媽就在我懷中半裸了。

「好了,時間不早了,咱們快出去吧,這麼久的時間不見人影,我對舞姊可不好解釋呢!」

舅媽沒拍開我因氣不過,強伸進她泳衣裡,撫弄她蜜穴的壞手,只是瞇著眼喘著氣,以她情動的快噴出慾火來的紅唇小嘴,用媚到極點的聲音,說出讓我驚心動魄的威脅。

我都已經將她身上的泳衣剝到大腿下了,手指正翻開舅媽淫美的鮮紅蚌肉玩弄著,聞言一呆。

「當然,如果你不介意如何和你親媽咪解釋,那你現在想怎樣都可以!」

舅媽一雙玉臂摟住我的頸項,嫵媚而又狡黠的一笑,俏臉春意盎然,把這兩難的抉擇交給我,真是痛苦啊,看看舅媽美的不可方物的笑臉,再想想媽咪生氣時不肯和我說話的慘狀,我立刻做出明智的判斷,情感上卻大歎可惜。

想不到費盡心力,突破重重阻隔,我都殺到了舅媽門前,我竟還是不得其門而入,丟盔卸甲敗興而歸,真是讓人滿心無奈,不過想到來日方長,我也就放開心懷,不急於一時。

密室裡有個迴旋梯,通往樓上的書房,從書櫃後方暗門走出來,我依依不捨的放開舅媽,就在剛剛離開密室前,她回身過來主動吻了我。

靈活的舌頭,香甜的津液,在她和我的唇齒間迴繞癡纏,多麼醉人的滋味,這是我活的短短十五年間,和第二個女人交換靈魂的深情之吻,想不到對象竟是我的舅媽,忽然間,我有了一種像在談戀愛的奇妙感覺,繼媽咪之後,舅媽擄獲了我的心。


09險死還生

回小依房間換好衣服後,我回到舅舅的書房,這裡的藏書豐富的真叫我吃驚,如果這些舅舅全都有興趣,並且研究過,那麼他涉獵的領域,可真浩大。

拿了本書,興趣盎然的在房中的椅子坐下翻閱,片刻後我掩卷長歎,我一個字也看不下去,和舅媽相處的情形,一直在我腦海中盤旋著。

我本來以為,我已經抓到了對付舅媽的關鍵,舅媽完全抵抗不了我的性魅力,若非礙於面子,她早就任我為所欲為,但事實證明,卻是我讓她玩弄於指掌之間,仔細思考我和她相處的每一個畫面,我赫然發現,我才是受她媚力吸引的人,這和劉伯的說法完全牴觸,究竟是怎麼回事?我心裡千般設想,百思不得其解,忽然間我記起,舅媽和舅舅結婚時,舅媽家沒有半個親人出席,媽咪也曾經無意中對我說過,舅媽好像從沒有回過娘家,也從來沒有其他的親人來探視過她,難道她是個孤兒?我頓時對舅媽的來歷生出好奇之心,舅媽應當不是個孤兒,若她真是個孤兒,可沒什麼好隱瞞的,當年舅舅和舅媽結婚時,舅媽不可能不會坦白告訴舅舅,舅舅知道了媽咪自然也會略知一二,但媽咪竟然一無所知,這證明舅舅也並不十分清楚舅媽的背景,那麼難道是舅媽她的背景有什麼難言之隱嗎?

「因果相承,道緣相依,你之緣法自在雲深不知處!」

想到劉伯說的話,我不覺心中一動,難道劉伯指的不是媽咪,而是她?我當下大大的震驚,如果真如我心中所想,那麼舅媽的身份,確實有不可告人之處,也難怪她絕口不提。

我一遍又一遍的努力回想著腦海中,這些年來,我和舅媽每一次見面的印象,試圖找出些蛛絲馬跡。

片刻後,我頹然而歎,舅媽是何等精明的人物,有心算無心,我竟想不出她有任何能代表她出身來歷的線索,唯一可疑的,就只一條,以今推昔,在年齡上她是合拍了,但若只有這一條,卻證明不了什麼,我起身緩步而踱,思索著該用什麼方法來探明此事。

其實此事原本無關緊要,但我卻窮追不捨,無非是受了舅媽小小的刺激,她這樣玩我,我不但渾然不覺還沾沾自喜,那我做人還有什麼前途?我非得揪出她的底細,讓她刮目相看不可。

忽然我眼中一亮,看著我手中的銀腕煉,老劉把冥夜說的那麼誇大,若我動用冥夜的資源去查,說不能查出個什麼線索來,但一想到有得必有失,我又躊躇不前了。

本來這事問一問劉伯,說不定他會知道一點底細,不過不知道為什麼,那老傢伙我就是看他不順眼,一副先知先覺的得道高人模樣,偏又鬼鬼祟祟藏頭露尾的,難怪會成為外公手下的情場敗將,問他?那我不如問隻狗!倘若我真動用了冥夜的資源,勢力得接掌明曜之位,那可是個賣命的苦力活啊,對別人或許是喜出望外的好事,像我這種既膽小怕事,又生無大志的人,怎麼有能力去勝任?「干,老子可是天生情種兼天命福星,男人有色沒膽就跟有卵葩沒雞巴一樣,就幹他娘的賭這一鋪!怕他咬了老子的鳥去!」

左思右想的考慮了老半天,恨恨的罵了聲粗口,我這才感到一陣快意!這是以前小時候和巷口賣早點的老王學的,他親手做的燒餅、油條、豆漿實在好吃的無人能比,是我小時候最愛吃的早點,記得媽咪當時聽到我學會了罵髒話,真是花容變色,從此再不跟老王買早點,害老王和我著實都失魂落魄了好些日子。

我這人沒別的優點,就是有一股硬骨子倔脾氣,既然下了決斷,我便不再瞻前顧後,立刻起身去找劉伯,我是很堵爛他,但我也不是那麼意氣用事的人。

經過大廳時,我心情愉快的一一和大家打招呼,二姨一家子剛離開,聽說是可琪表姊接了一出新戲,得去和製作人面談,但我想來是舅媽拿三千萬打發她們走了,仍覬覦我們這塊肥肉的大舅、四舅們兩家,雖還死皮賴臉的不走,但等下午遺囑一公佈,我想他們也沒理由再留下來了。

媽咪和舅媽、小姨不見人影,姜欣說雯雯生病了,舅媽帶她們去把雯雯轉到宇天集團設立的宇天醫護中心,下午才會回來,我沒再多問,點點頭揮了揮手走出門去,轉身前我看到姜欣忽然詫異的看了我一眼,但我並沒在意。

找到劉伯,我衝著他揚了揚手,全沒在媽咪眼皮子下,敬老尊賢的樣子。

「你決定了?」

劉伯似乎早料到我的決定,微笑的看著我。

「我決定了!告訴我該怎麼做吧!」

我堅定的點了點頭,心中不無從此一入侯門深似海的感概,只是我入的是黑幫,放棄平靜的生活,毅然踏入黑幫之路,為的竟只是查明舅媽的底細這一點小事,不知道讓人知道了會不會笑話我?「嗯,那你去找姜欣吧,她是明曜身邊的護法,她會告訴你該怎麼做!」

「姜欣?」

我大吃一驚,那個像個清純的女學生多過像個社會人士的姜欣?「呵,這樣就吃驚啦?順便告訴你,胡嫂是明曜上一任的護法!」

胡嫂?不會吧?那個滿嘴嘮叨,像個愛心過剩的老太太?劉伯揶揄的看著我,我嘴巴張的都快能吞下一個鴕鳥蛋了。

「劉伯,我可不可以請教你,娜娃該會不也有什麼特殊的身份吧?」

「傻小子,娜娃怎麼會有什麼特殊的身份?她很單純的……」

劉伯呵呵笑著,滿頭白髮迎風晃蕩,我心裡大感安慰,總算這個家裡,還有一個是正常人了。

「……只是我的徒弟兼道侶!劉伯話說在前頭,你可別想打她壞主意!」

劉伯笑的像只千年老狐狸似的,我眼睛瞪的快凸出來了,娜娃?和劉伯?那可真是老牛吃嫩草,劉伯看你年紀都這麼老了,那話兒還行嗎?我眼睛往下瞄了一下,眼神中強烈質疑著。

像給我示威,劉伯胯下立刻鼓的跟小帳篷似的高高頂起,該死的,我怎麼忘記他是什麼白蓮道宗的妖人,這老而不死的老淫賊,那話兒怎麼不行?說不得我還得提防他弄兩頂綠帽給我戴戴呢,我的臉色當場臭的很難看!「行,一句話,你也別動我的女人!」

「呵呵,劉伯老了,如今心如止水,這些爭風吃醋的事有如昨日黃花,你倒無須擔心!」

劉伯回身,傲然負手抬眼,瀟灑的望向無盡青空,白雲之下他一派悠然,背影竟有說不出的孤峭寂寥。

「好藍的天!」

「哦?」

放你的滿嘴狗屁!好藍的天?騙我沒寫過小說?我神情惱怒,陰沉著臉,像埋伏在陰濕穢暗之地,卑鄙而無恥的噬人毒蟒,一把放出冷箭。

「這麼說,那你壓根兒就沒想過,再見我外婆蘭宛玉一面?」

劉伯陡然一震,白髮根根向天,半空風聲獵獵無端端打了個猛嘯,滿園花木俱動,他長吸了一口氣,半晌,方才吐出胸中一口濁氣,但已葉落無數。

我在一旁甚是驚懼,難道我誤打誤撞問到了什麼關鍵?一霎時我心頭疑雲大起,將我所知道的前塵往事,飛快的全想了一遍。

沒想到這老傢伙當真是好厲害,我真是太小看了他,對於脫口便揭了他面皮,不禁有點後悔,我還是太衝動了點,不過知錯能改善莫大焉,我會牢記這次教訓的。

「小子,你父天縱之資世所難尋,沒想你倒比你父親更機靈三分!便看在故人份上,劉伯也不致於再對小輩下手!我劉澄波自負生平所言無虛,你盡可放心!唉,錯已鑄成,又怎能再癡心於她,錯已鑄成,又怎能再癡心於她……」

「難道是你害死我舅舅的?」

驚聞劉伯話中之意,我立時眼前一黑,身形一晃顯些站不住腳,我面上的氣色一定面如死灰!因為我直覺的懷疑,是否劉伯為了想引出外婆,以親情為餌,不惜下了毒手害我舅舅,也就是我的生父衛浩天,沒想到外婆並未出現,所以他趁我和媽咪的來到,故意引起我的注意,意圖藉此再下一城!「今晨我老劉既應承了你問我答之諾,那麼我便答你之問!」

沉默了片刻,老劉背對著我,黯然一歎!「我未殺伯仁,伯仁卻因我而亡,那一日他無意間知道了我的意圖,和我翻臉,我一時氣惱給了他一掌,他所受之傷原非致命,但沒想到他不肯讓我救治,堅持自行往他開設的宇天救護中心醫療,我跟在後頭,親眼見他讓酒醉的貨車司機撞上,那貨車滿載化學原料,當場爆炸,我救之不及!所以你父親的死我確實脫不了干係。」

我深吸了口長氣,努力平靜心神,難怪我心中直覺得厭惡老劉,難道黃庭道胎真有神鬼不可測之妙?「不過你也沒全猜對,我的錯,早在三十年前就已鑄成!」

細索劉伯話中之意,我心如電轉,忽而駭然!「那野火丹驅動情慾的驚天藥力,你早一清二楚是也不是?」

以今推昔,以昔鑒今,那麼劉伯留舅舅一命,為的也不過是想引出外婆,他早沒安好心,還敢大言不慚我未殺伯仁,伯仁卻因我而亡的鬼話,我有點鄙夷老劉但也很佩服他,在這個時候他還能滿口仁義道德,真是讓我感覺一肚子大便!

「看來你確實比你父親聰明太多,竟能聞風知意,不錯,當年那野火丹的煉方,雖是出自風月仙宗,卻是我傳於你父!」

老劉終於轉過身來,他一臉平靜,所說的話卻字字讓我驚心動魄,我甚至懷疑,我在他眼底看到一絲寒光。

我當然不會蠢得信他什麼應承了我問他答之諾,他便會一五一十的把他的陰謀全對我坦誠相告!我的看法是,人最怕就是錦衣夜行,干了天大的得意事,卻無人能欣賞。

要知道,這些秘密在他心中隱藏了三十年,早已積壓的不吐不快,現在好不容易遇到了我這福星,每每在三言兩語間福至心靈,句句問到他癢處,他又怎能不得意洋洋呢?又怎能不一五一十的合盤托出呢?是否,他全告訴了我之後,下一步便要讓我生不如死?我一想到此處,頓覺毛骨悚然,連退三步!我的醒悟來的太晚,劉伯冷然一笑,才退了三步,我驚駭的發現,我渾身動彈不得,從劉伯雙目中射出一道神光,將我罩住,同時一股陰森寒冷的氣息,包圍住我的身軀。

口鼻呼吸一窒,好痛苦,我再呼吸不到任何空氣,朗朗乾坤,艷陽之下,我竟感覺不到任何溫度,有種像要就此化為寒冰的妖異之感,四周草木陰風慘動,好冷,四肢逐漸麻木,我該怎麼辦?劉伯的眼睛有鬼,我吃力的想移開我的視線,但是我辦不到,劉伯緩緩的抬起手來指向我,搖搖頭歎息著。

「別怪我,要怪就怪你生的太聰明了,不過在我操魂儡術之下,你也無須再煩惱了,嘖嘖,雖然可惜了你這黃庭道胎的上好鼎爐,但我劉澄波若得你道胎靈魄煉成身外化身之天魅傀將,那麼我這操魂儡術,將立時得以大成,我術中之魘魅傀兵便堪稱當世無雙,如此一來,世上還有幾人能我匹敵?」

這老劉果然不安好心,竟然要將我煉成什麼天魅傀將,媽啊,誰來救救我?

我哭喪著臉,眼冒金星,我就快窒息凍斃了,一句話也發不出來,只能在肚裡問候老劉家上下九代女性親屬!正在危急間,猛然晴空一個悶雷霹靂爆響,老劉強加在我身上的禁制,不知怎麼的解開了,依舊麗日當空,和風送暖,草木徐徐,從不知道這暖暖的空氣是如此可愛,我立時大口大口的喘起氣來,老劉臉色大變,沉聲怒喝!「何方道友,阻我行事,何妨現身與我白蓮道宗劉澄波一見!」

「好個以下犯上的狗奴才,你倒看看我是誰?」

「媽?」

「少奶奶?」

我和劉伯,無不驚訝的同時轉身,望向一旁不知來了多久的絕世佳人,舅媽仍舊一身黑絲絨繡白牡丹無袖旗袍,挑染著魅紫的烏黑長髮迎風飄飛,她纖手挽了個奇怪的手印指著我,一雙雪白的大腿,從她開高叉的旗袍邊若隱若現,好不性感迷人,不消說,是她救了我。

無暇細想,舅媽她怎麼有能力對付老劉,我三步並作兩步,閃到舅媽身後,又覺不妥,連忙再跨一步上前,站到舅媽身邊,要討好一個女人的歡心,就最好不要在危難之時,棄她於不顧,無論我們再怎麼貪生怕死,此時都千萬記得擺出一付和她同生共死的格局,那麼她自然會感動的要死。

「媽,你不是出門了?」

「小傻瓜,家裡這些人一個個各懷鬼胎,你以為媽放心將你單獨留下啊!」

舅媽風情萬種的白了我一眼,神情轉冷望向老劉。

「果然是你!」

老劉沉著老臉,陰惻惻的看著舅媽。

「我早看出此地陽宅,暗合文護青龍,武拱玄龜之格,非尋常人之手筆,但我百般試探,你卻似一無所悉,這才讓我打消疑念,今日方知你竟連我也能瞞過,若我沒猜錯,你便是當年衛海天和蘭大小姐亂倫通姦所生下的孽種,你好深沉的心機啊!」

什麼?舅媽竟是二舅和外婆的女兒?我吃驚的看向舅媽。

「哼!我心機再深也深不過你,老劉,難怪我母親怎麼也想不通,她自己的兒子,怎麼會狠下心來害她,現在終於真相大白,原來一切都是你使的鬼,你為了滅口,以散魄離魂之術對付發現真相的浩天。

你一定不知道,他死前曾打了通電話給我,托我去找母親,求母親原諒他,我這才明白一切,沒想到你還能在此厚顏無恥的說什麼,我未殺伯仁,伯仁卻因我而亡的鬼話,老劉你可還有什麼話好說?」

舅媽,不,我那不知該叫她表姊還是阿姨的媽,紀沙瞳!咬著牙,一個字一個字說著,字字燃著怒氣怒視老劉。

「哼哼,不錯,一切全是我所為,想到你們一家子,全因我老劉而親上加親,我便感到無比快意。」

老劉陰毒的笑了起來,再無半分裝模作樣的凜然正氣。

「蘭宛玉那賤人竟敢拒絕我,我便叫她亂倫通姦敗壞貞潔,讓她一雙兒女也違亂倫常通姦生子,當初衛浩天強暴你的滋味很美吧?我使計讓衛浩天那小子連著強暴你一整個月,沒想到你竟然能忍下這口氣,絲毫不露半點破綻,還為他生下女兒,哼哼,我早該想到你身上流有蘭宛玉淫亂的血緣,又怎麼會在乎兄妹亂倫這事呢?眼看你和這小子又要親上加親了,還不謝謝我這大媒人?」

什麼?當初竟然是舅舅,不,我爸爸強暴她?難怪舅媽她要隱下身世,難怪以前我老是感覺舅媽在舅舅面前,像有種刻意強調的相親相愛似的,現在我明白了。

老劉刻薄的話,聽的舅媽嬌軀搖搖欲墜,臉上浮起一抹不自然的紅暈,我立時握緊她的纖手,舅媽手在顫抖著,不知是因為氣惱,還是羞恥?她的手和我手握住,出力緊了一緊,我感覺她脈搏跳的好快,好複雜!一霎時,我心裡真是不是滋味!哦,別誤會,我不是指我的家庭關係,雖然真的很複雜,我是指我的心情,我為了想查出舅媽的來歷,前一刻已經不小心,讓姜欣看到了我手上冥夜明曜的證明,沒想到不到片刻,竟然就得到確切的答案,那我不是平白畫蛇添足?

更重要的是,我還怎麼跟她得意炫耀啊?「老劉,既然一切真相大白,你我之仇可說不共戴天,不如這樣,八月十五我們嘉興煙雨樓見,徹底了段這場恩怨!」

我沉著臉,大氣派的向老劉約戰。

說實話,我心裡著實虛的很,要知道,舅媽是極要強又要面子的女人,也是極有謀略的女人,她讓老劉氣的說不出話來,還不肯動手,那就表示她是外強中乾,只能虛張聲勢,我立時暗叫不妙。

想起武林前輩高人們,每每在打不過敵手時,總愛約期後會,等調齊人手再來一戰,我當即傚法前賢,但我沒想到,因為太過緊張,我竟連嘉興煙雨樓都說了出口,一顆心七上八下的忐忑不安。

老劉呆了一呆,隨即瞇起眼看著我微微笑著,我背後冷汗直流。

「你道我看不出你虛張聲勢?也罷,此山南去,百里之內有一隱谷,是七煞凝陰絕地,十日後子時,叫蘭宛玉來與我了斷,若是毀約,我便叫你一家此後再無寧日!」

老劉話聲一落,目中電芒四射,看的我和舅媽都是心寒,舅媽咬著牙點了點頭,老劉冷笑了幾聲,也不收拾行李,便自漫步離去。

老劉一走,我和舅媽都鬆了口氣,四目相望,同時在對方眼底看到了死裡逃生的駭然,舅媽隨即身子一軟,全靠我攙扶著才不至於軟倒在地。

直到後來我才真正明白其中凶險之處,她方才突如其來暗算了老劉,發盡全力的一擊,也沒能耐老劉奈何,只堪堪救了我一命,若非老劉還存著和外婆一見的私心,他實在不是我和她能螳臂擋車的對手。

「媽,我該叫你舅媽?小阿姨?還是沙瞳表姊?我的親親好瞳姊,以後私底下沒人時,我只管你叫瞳姊,你可別不應哦。」

死裡逃生,老劉這威脅一去,摟著沙瞳表姊這軟玉溫香的大美人,我忍不住色心又起,一面向她調笑,一面手伸向她旗袍裡,往她豐腴柔滑的大腿摸去。

「該死的小鬼,沒大沒小的,我還是你媽,記著,這些亂七八糟的事先別讓你媽咪知道,以後咱們再想看看怎麼和她說比較妥當。」

「那我什麼時候可以和姊姊幹些亂七八遭的事?」

我話剛脫口而出,便知要糟!噗嗤一笑,沙瞳表姊小姨舅媽面上一紅,隨即美目狠狠瞪了我一眼,不過她眼波流轉間儘是春意,我心中又是一蕩,手剛摸進她兩腿之間,還沒往上探,手背便讓她用力捏了一把。

「哎呀!痛啊!瞳姊好狠!」

「別胡來,方才四周聲息全給老劉禁制了,鬧出再大聲響也沒人知曉,現在可不成!」

我手背吃痛,小鹿般無辜的大眼,舅媽低聲警告著我,我立時清醒。

是了,屋裡還有大舅、四舅兩家子厭物,確實時地不宜,不過我懷疑的是,她似乎是存心吊我胃口來著,我不能摸她,她大腿卻老是有意無意的碰著我胯下蹭著,真是好痛苦。

「媽沒談過戀愛。」

進屋前,舅媽沒頭沒腦的說了一句,但我聽懂了,我和媽咪發生性關係,是順乎自然發生的,就像水到渠成,但舅媽不是。

她當年會嫁給舅舅,原本只是個意外,她愛舅舅,但那是屬於兄妹的親情,我猜我闖入了她的心扉,讓她心動了,我有些得意,想不到我第一次談戀愛,對象竟然是我的舅媽小姨親表姊,好複雜的身份,我想我還是用舅媽稱呼好了。

其實我是有點擔心,因為撇開我奇異的體質,長的還算俊俏的面貌之外,我不知道我還有什麼優點,我只希望能趕緊搞定舅媽,別半路殺出個程咬金壞了我的好事。

舅媽真是能裝會扮的厲害角色,她原本春情蕩漾的偎在我懷裡,和我摩摩蹭蹭的好不快活,才一進大門,立時換了她那又冷艷的高傲神情,鄙夷的目光,看的廳中數人心驚膽跳的,我真是佩服。

因為媽咪和晴瑄小姨不在,中午只得我和舅媽用餐,本想問她十日後的事,但是隔牆有耳,我只得悶著不出聲,舅媽也壞,明知道我想問什麼,她就不肯主動跟我說,我只能隱隱察覺她憂心忡忡的。

飯後,姜欣給我使了個眼色,我很希望她為的只是覬覦我的肉體,那我會很開心,但顯然不是,心頭頓時一緊,平白無故沾了個大麻煩,雖有千般不願,也知道逃避不是辦法。

「什麼事?」

進了書房,我無奈的問著,同時仔細的打量著這看來清純,實際上卻是混黑幫的女子。

姜欣素淨的臉蛋小小的,眼睛倒挺水靈的,瑤鼻很挺,身材和晴瑄小姨差不多,看起來都蠻纖瘦的,一襲簡單的白襯衫牛仔褲,隱約透著雷色蕾絲的胸衣花紋,她襯衫寬鬆,我看不出真實尺寸,但她腰有舅媽那麼細,紮著清爽的馬尾,十足鄰家美少女的格局,不過她其實23歲了,她也是個娃娃臉。

但我知道她沒有那麼簡單,因為這兩天,我和她接觸雖然不多,但我感覺到,她似乎隱約能察覺我這天生情種迷惑女性的魅力,一直離我遠遠的沒敢靠近過來,要知道對女性而言,有時男色也是一種禍害,她一個看似單純之人,若對危險如此敏感,那麼冥夜精英的實力,便真的出乎我意料之外了。

「這個!」

姜欣落落大方的拉起我的左手,指著我戴在上面的銀腕煉。

「你是我的護法人?」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橫豎上了賊船,我開門見山的說。

後來我才知道,我接掌冥天四曜中的明曜之位,便是從那一刻開始,在那之前,我原本還可以拒絕接受這個位置,但我話中問了姜欣「你是我的護法人?」

,便等如我正式接受了這個地位,再無退路。

「是,明曜尊者座下月影姜欣拜上。」

姜欣認真的看了我一會兒,看的我心中毛毛的,她忽然一臉頑皮的說著,我在她眼裡看到了一些戲謔之意,不知是因為我的年紀太小?還是因為我和她都是受過現代教育的新人類,說起像古代幫會中的台詞,同時都感覺有點好笑?「月影姑娘請勿拘禮,在下初掌明曜一職,還請往後諸多指點,嗯,月影江心,月影江心千波映,那麼我身邊不會還有個日影吧?」

我故意開玩笑的打趣問著。

「月影江心千波映,日影依人盡相隨,以公子聰慧,怎麼猜不出呢?」

姜欣倒有才情,反將了我一軍,我忽然一震,她說什麼?日影依人盡相隨?

「難道……是小依?」

我皺著眉頭,不會吧?這太匪夷所思了,小依不過是個小女孩,這冥夜招攬人手也未免太飢不擇食了吧?我心裡很不敢相信,但看姜欣忍著笑意點了點頭,難道是真的?「呵,這要你自個兒問她嘍。」

她狡黠的笑著,好一頭小狐狸,和舅媽倒是有的比。

我不知道冥夜裡,其他的尊者是怎麼領導統馭下屬的,不過我新官走馬上任,姜欣還是一付拿我當小弟弟看的態度,她從小就入了冥夜,和我這半路出家的貨色,在本質上有極大的分野。

而冥夜也不像我想的,是純粹黑幫的組織,時代在進步,冥夜也早脫離了武林幫會的形態,它掌握的是這個世界更重要的一股力量,經濟的力量,那遠比它隱藏的武力更加的驚人,也讓我生出好奇心。

從姜欣那裡瞭解,簡而言之,冥夜的起源,可以追搠到戰國時期。

當年秦皇贏政一統六國,為維護政權的統一,行焚書坑儒之事,造成華夏先民文化武功傳承上的絕代大斷層,與其同時,當世之中有一異人張喜,夜觀天象,明悟天下大劫方興未艾,便預佈玄機,假死化身以替,終脫得大難。

張喜隱伏於草野間傳宗授徒,徒弟問他,咱們這師門要怎麼稱,張喜便說他既是陰冥歸來,便稱之為「冥門」,待漢時,誰知帝王又罷絀百家獨尊一儒,當時的冥門宗師,便又喟歎天道不明有如長夜,於是冥門便又更名為「冥夜」。

冥夜自此代代傳承,隱於紅塵濁世之中,或興、或衰、或敗、或起,縷縷如絲終不斷絕,千百年以還,再未更名,隋唐之時,冥夜接連出了幾位天才洋溢的宗師,自此奠立冥夜不世的基業,成為一股龐然勢力,冥夜也從此不再是只個單純的宗門,而成了一個傳奇。

P?S關於古代冥夜的故事,還沒有完整想法,所以請勿理會。

~海天喵喵午後,媽咪和小姨回來後沒多久,娜娃接了小依回家,然後娜娃就忽然向舅媽拜別,她要離開了。

舅媽沒說什麼,但我在她眼中看到了婉惜之意,卿本佳人奈何為虎作倀,我看娜娃眼中有淚光閃動,但人各有志,我也無可奈何,小依倒是很懂事,什麼都沒問,這又讓我驚奇她心智成熟的程度。

看著天使般可愛的小依,真不可思議,昨晚我還讓她吮了滿嘴我的精液,我禁不住在心裡想著,如果以後我和小依不小心又生了小孩,那小孩的輩份該怎麼排……天啊!我家的親戚關係,真是亂的可以了,一想到這裡,我頭好大!沒等多久,律師就到了,舅舅的遺囑很簡單,至少比我想像中的要簡單的太多了。

遺囑沒什麼,就是指定我繼承宇天集團的總裁之位,但在我未成年之前,由舅媽以執行副總之位,代行總裁之職,至於其他的有價資產,經過會計師點算過後,全由舅媽繼承。

舅舅遺留下的有價資產,出乎我意料的少,不過約為十八億五千萬,算一算國家還要黑走大半的遺產稅,剩下的才是遺留給舅媽繼承的,所餘真是有限,難道舅舅看似風光,其實卻是個空殼子?不只大舅和四舅失望,連兩個公證律師和幾位會計師,都在交頭接耳議論紛紛,顯然大家都很意外,看來這個消息很快就會傳出去了,老實說,我鬆了口氣,若舅舅留下的財產太多,那麼我們很快的變會成為眾矢之的,那將是非常危險的一件事。

不過我後來才知道,舅舅用的是掩人耳目的作法,事實上所有的富豪人家,無不千方百計在逃漏遺產稅,誰願意辛苦掙來的錢,還沒留給子孫花用,便全繳進國庫,平白給讓那些吸血蟲似的貪官污吏挪用?舅舅也是,通過一連串複雜而又合法的商業運作,事實上舅舅的錢,全在宇天集團國內外各相關子企業公司中滾來滾去,那十八億五千萬實在不過是其中九牛一毛,原是舅舅放在身邊準備隨時動用的零用金,但他死的太突然,來不及化整為零,無奈何只得報繳國庫,為此姜欣還在研究如何和稅捐機關討價還價!現金全歸在舅媽的帳上,宇天集團也得受舅媽的節制,大舅、四舅都是滿臉鐵青,我認為他們沒猜到是這個結果。

就連我,原本也以為,多少會有一份落入媽咪的口袋,然後他們再從媽咪那麼想法子掏出來,現在不成了,大家全得看舅媽的臉色辦事,那他們肯定要另外想法子使詭計來算計,悻悻然的,他們不想走也得走了。

直到入睡前,我都還有一種恍惚的感覺,短短兩天裡,一切變化的太快了,尤其是午前到午後,公佈遺囑這一段時間,快的讓我有種不真切的感覺。


10翩然如仙

從接到舅舅死去的惡耗開始,我和媽咪的關係,一下子突破了禁忌的界限,忽然間有了肉體上最親密的接觸,然後她假裝什麼事都沒發生,讓我感覺就像夢一樣。

來到舅舅家,見到兩年沒見的舅媽,沒想到她竟然是我戶籍上的媽媽,但就在我認同她身份的同時,她竟像拋開了什麼壓力似的,和我談起了戀愛,那讓我很意外!而讓我更意外的,是現在熟睡在我身邊的小依,睡前她又飢渴的吮了一輪我的肉棒,我那沒天良的舅舅,不,爸爸,竟然對親生女兒都下毒手,真是死了活該,不過我好像也沒比他好到那兒,唯一慶幸的,是小依她還是處女之身,那讓我又愧疚又欣慰又好期待,好複雜的心情。

無意間,我一步步揭開了當年的真相,我差點命喪黃泉,但老劉也因此暴露了他隱藏了三十年的真面目,一切順利的像不費吹灰之力似的,難道我真是個天生情種外加天生福星?翻來覆去的,我睡不著,老劉白天說的話,讓舅媽眉鎖深憂的心事重重,她當我看不出來?但我沒給她添亂,我猜,或許她聯絡不上外婆,我猜,或許那什麼七煞凝陰絕地是個大凶地,我猜,或許十日後子時是個什麼黃道凶日,我猜……該死的,我越是胡思亂想著,就越是心亂如麻。

我想過從冥夜裡調兵馬來使,但我才剛新官上任,那裡知道手下有什麼可用之兵?況且老劉是個精通道術的妖人,尋常人對他可沒什麼威脅,若平白賠了夫人又折兵,那我這明曜尊者面子上也不會好看,這時我突發奇想,不知若是找冥王老爺出面,不知能否和老劉相抗呢?煩煩煩,我無論如何都睡不著,以前怎麼沒這個毛病?是了,我知道了,我心煩的原因來自媽咪,昨晚她和舅媽一個房間,我沒有機會去偷窺她,今晚我讓小依早早就拖進房中,也沒能去和她溫存,難怪我有種恍然若有所失的感覺。

一骨碌的起了身,小依睡的正熟,我不想驚動她,小女孩兒渴睡的很,又一向嬌生慣養的,若非昨夜她讓我的氣味迷惑了身心,又兼貪玩心性,吵醒了她脾氣肯定不是很好,更重要的,是我不好解釋我的意圖。

躡手躡腳的輕輕推開媽咪房中的門,我屏住氣息潛身而入,像個竊玉的小賊,不過我偷的是我媽咪,下午她選了靠南的這個臥室搬了進來,空氣中漫延著一股醉人的幽香,我深深的吸了一口,多麼美妙而又令人安心的氣味啊!「誰?」

媽咪警覺的驚醒,黑暗中我看見她猛的彈身而起,我想偷偷鑽入她被窩的偷香大計,沒兩下子便形跡敗露。

「媽~~是我!」

我小聲的出聲,媽咪掩著心口,長長呼了口大氣,坐回了床上,我沒待她再出聲,一個箭步就竄上床去。

「該死的你又沒穿衣服……唔唔……」

我一口吻住媽咪的紅唇,貪婪的吮著她的舌頭,媽咪激烈的回吻著我,我就知道媽咪也沒穿衣服,她說不定也在盼著我,不過這個時候我若還問這個,那我就太蠢了,因為媽咪表現的比我還饞。

她把我壓在她身下,兩條美腿跨著我腰騎著,沒吻兩下,我就感覺小腹下濕漉漉的一片淫水,想來媽咪一定也忍的很辛苦。

「唔哼……!」

媽咪悶著聲哼了一聲,順著潮漲水滑,我一下子就頂入了媽咪溫熱緊窄的小穴,寂靜的黑夜中就算掉了根針都算大聲,媽咪緊咬著唇不敢出聲,無論如何,母子倆赤條條的干在一塊兒姦淫,讓人知道了總不是件光采的事。

她騎著我略往前傾上下的套動,我一手扶住她的腰,一手把玩著她胸前晃動的美乳,媽咪用女上男下的體位,讓我的肉棒頂著她的穴心不住連發撞擊,她的小穴緊緊收縮束住了我,真是美妙。

我忍不住想呻吟,但媽咪小手機靈的掩住我嘴,看她爽的都要翻白眼恍惚失神了,竟然還能下意識的顧慮到我,她果然也是愛面子一族的。

喘著氣,我體內濃濁的精液,讓媽咪的小穴壓搾出來了,媽咪身子一軟,伏在我胸膛上顫慄著直抖,她的腿再夾不緊我,但小穴卻仍死咬著我的肉棒緊緊,像個貪嘴的嬰孩不願鬆開喝奶的小嘴。

「媽,我今晚不是在做夢吧?」

摟著媽咪,我在她耳朵旁低聲說著。

「死小鬼,你倒挺會記仇的!」

媽咪大羞,頭埋在我懷裡不敢抬起來,她知道我指的是昨兒個早上,我醒來時,她裝作一付若無其事的模樣來騙我的事。

媽咪嬌美動人的成熟胴體,一絲不掛的就在我懷裡窩著,我手在媽咪光潔的背上輕輕撫著,我好幸福,既能享受著媽咪淫慾放縱的肉體,也享受著她溫馨呵護的母愛。

媽咪從小就沒有外婆在身邊照顧她,她很少和我說起外婆的事,雖然她知道的也不多,但我知道她很想外婆,比起我來,她是否心中藏著說不出的遺憾呢?

一想到這裡,我心中有了決定,我一定要讓外婆和媽咪再見上一面,但在那之前,我得先讓媽咪的肉體了無遺憾,因為媽咪又想要了,她媚浪的蹭著我,撩撥著我的慾望。

我受不了了,摟著媽咪一翻身,她立刻雙腿一抬盤住了我的腰身,啪吱啪吱的,我和媽咪又胡天胡地的幹了一整夜,不知道是否野火丹的關係,她的興頭確實驚人,干到我兩眼發黑,我再次昏了過去。

「快起來!天快亮了!」

矇矇矓矓的睜開眼,我睡了好像沒多久?感覺好舒坦,力氣都回來了,這是怎麼回事?照理說,一夜荒淫無度,我應該是精疲力盡才對啊?嘴裡還含著媽咪的乳房,我十分納悶。

「你還不快起來!快去沖個澡,趕緊回房去睡,可別鬧笑話了。」

媽咪推了我一下,我戀戀不捨的放開媽咪。

「媽,你是不是練過什麼房中術啊?」

進浴室前,我忍不住好奇心,終於還是問了,媽咪的臉陡然間紅了起來,期期艾艾的不肯說,果然有問題,我又跑回媽咪身邊,撲入她懷裡,纏著她直問。

「哎呀!你舅媽教的啦!她說這是玉房導引真訣,對雙方都有好處的!」

嗯,那肯定是從外婆那兒傳下來的,得到了滿意的答案,我沒再騷擾媽咪,萬一又惹出她的慾火,那可不是一時半刻便能雲收雨散的,非得再大戰個三百回合不可。

乖乖的進浴室沖了個澡,把身子擦乾,頭髮吹乾,悄悄打開門,嗯,沒人,我又溜回小依房中睡回籠覺了。

沒想到醒來已經是中午了,家裡靜悄悄的,像只有我一個人在,我原以為舅媽會來叫我起床的,順便為我口交,但她並沒有過來,這讓我很意外。

懶散的起了床,隨意換了身衣服,我在書桌上找到了張字條,一具市面上沒見過的袖珍手機,和一張金融卡,是舅媽留的。

◎◎◎◎◎◎◎◎◎◎◎◎◎◎◎◎◎◎◎◎◎◎◎◎◎◎◎◎◎◎◎◎◎◎◎「風:媽讓你媽咪回家幫你辦轉學的事宜,順便打包一些應用的行李上來,以後你就轉到鳴玉學園,和小依一起上學。

雯雯生病了,媽讓你晴瑄小姨搬到醫護中心,就近照顧。

姜欣和我說了,你接掌了冥夜的明曜之位,媽並不反對,只是以後有什麼行動,千萬記得和媽商量一下,你現在是我們家中唯一的男人,別讓我們擔心。

姜欣送小依去學校了,我這兩天,會留在公司處理事務,回來的會晚些,家裡就麻煩你看家了。

此外,給你辦了張全球通用的金融信用卡,提用額度5千萬,密碼是媽的生日,嘻。

對了,還幫你申辦了行動電話手機一具,希望你喜歡。

有事聯絡,辦公室電話XXXXXXXX,行動電話XXXXXXXXX。

瞳」

◎◎◎◎◎◎◎◎◎◎◎◎◎◎◎◎◎◎◎◎◎◎◎◎◎◎◎◎◎◎◎◎◎

字條上沾著舅媽淡淡的香氣,她的字很娟秀,也很漂亮,我愛不釋手的看了又看,舅媽交代的事不多,但我還是看出了幾個意思。

首先是起首和結尾的稱謂,舅媽沒寫小風,而只寫個風字,她署名也沒寫媽而寫個瞳字,那讓我感覺和舅媽之間,她似乎是以一種情侶的關係來看待。

然後是她讓媽咪回家,幫我辦轉學的事,整理家中要搬上來的行李,那肯定要花個幾天時間,而舅媽又藉口要處理公司的事務,不肯留在家裡,我猜,她正在想法子聯絡外婆,而且不肯讓我參與十天後和老劉相約的事。

而舅媽竟然知道冥夜的事,這讓我有點意外,我不禁這樣推測,這些年來舅媽為了查明當年的真相,肯定直接或間接的參與了舅舅生前所有的事務,以她的才華而言,我根本無須擔心我會出什麼差錯。

拿起了金融卡,歎了口氣,媽咪以前給我的零用金,一個月也才不過五千元,舅媽一下子給我這麼多,我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花,隨意塞到我的皮夾裡,咦?

怎麼多了張美麗的天使照片?肯定是小依趁我睡覺時,偷偷的把她的相片,放到了我的皮夾,這小鬼!冰箱中,舅媽早給我預備好中餐,微波一下,我胡亂的吃進肚裡,便在此時,一陣悅耳的音樂聲自我口袋中響起,是誰打電話來?舅媽?

或媽咪?「喂~~~,喵喵喵,我是小風!」

「呵,沒想到你這麼頑皮,小風你好啊!」

糗了,電話裡是我沒聽過的聲音,聽來是個成年女子,聲音低沉而悅耳,除了舅媽和媽咪之外,誰會知道這個電話?「呃!請問你是那位?」

難道是外婆?但這聲音讓我聽不出年紀,萬一叫錯人,那肯定更糗!「你猜猜看。」

「是外婆嗎?」

我有點遲疑,平白無故的要我猜?照對方的意思,她是我應該認識的人嗎?

難道真是外婆?我有點喜出望外。

「哦,你怎麼會猜我是外婆?」

「首先,這個電話號碼應該還不會有別人知道,其次,如果我們沒有任何牽連,平白無故的你應當不會叫我猜你的身份,而且您的語氣一副和我很熟絡的感覺,所以您就別裝了吧,外婆!」

我得意洋洋的,想不到得來全不費功夫,我果然是個福星。

「呵,你猜錯了,首先,我是個女巫,要知道你的電話號碼輕而易舉,其次,我們是有點牽連,但就算我們沒有任何牽連,我就喜歡要人家猜我是誰,最後,我說話的口吻一向如此,當你心裡有了成見之後,先入為主的,你認定了我話中的語氣和你很熟絡,但我不是蘭大妹子,你猜錯了。」

「那您是那位?」

搞什麼嘛,原來是拿我尋開心,等等,對方把外婆稱作蘭大妹子,難道她認識外婆?「我是愛麗絲?金,冥夜的魔女,我代表老爺子歡迎你。」

「莫夫人?」

竟然是冥夜裡最神秘的魔女,冥王老爺的元配夫人,我倒吸了一口氣,姜欣提到她時,眼睛都發亮了,神情充滿了崇拜,讓她親自來電,我真是有些受寵若驚。

「呵呵,無須這麼拘束,我和你外婆向來姊妹相稱,你喚我一聲姨婆不會吃虧的。」

「太好了,姨婆,小風剛好有件麻煩事要拜託您!」

我正為十日後老劉的事發愁,也不知道舅媽能否順利找著外婆,沒想到冥夜的魔女竟然和外婆熟識,既然有送上門的幫手,我可不會客氣。

「什麼事?你說來聽聽。」

當下我便大概的說了老劉的事,那些亂七八糟,不該說的我當然不會多提。

「嗯,原來如此,這事我知道了,在東方歷算來說,十日後子時,正巧是這兩年陽衰陰旺,煞氣最重的一個時刻,劉澄波那老狐狸倒懂得揀個現成大便宜,,哼哼,解鈴還得繫鈴人,這事情纏怨結三十年,最好還是你外婆出面,不過她行蹤飄忽不定,我幫你找找,若真找不著她,姨婆給你撐腰……等等……嗯嗯嗯……嗯嗯,呵,這事你外婆知道了,你無須擔心了。」

「啊,我外婆在你那兒嗎?姨婆?」

「呵,你外婆人在南歐,而我在北美呢,傻小子,用不著擔心了,到時候你外婆准到。」

「等等,我想見我外婆,我媽咪也想見她!」

我急了,電話中沉默了一下,讓我心裡七上八下的,南歐?北美?以愛麗絲姨婆的身份,大概還不至於騙我,這兩個人果然都成老妖精了。

「你外婆說她還有個劫數未了,若見了你們,只怕便要應劫。」

「什麼劫數?會死嗎?」

我心中恐懼油然而生,但我壓抑著,盡力語氣平和的問,我擔心的不是自己,而是外婆,我希望外婆能和媽咪見面,但不希望外婆出事。

「倒不至於會死人那麼嚴重,不過……」

「如果不會死人,為什麼她不肯見我們!」

我心中忽然一股怒氣生出,幾乎是用吼的,什麼鬼的劫數,如果不會死人,外婆為什麼不肯見我和媽咪?難道就為了她和二舅亂了倫,生下沙瞳表姊,她怕面子上掛不住,要躲我們一輩子?「對不起小風,外婆有說不出的理由。」

電話中忽然幽幽的多了個聲音,很像媽咪的聲音,我吃了一驚,隨即明白是外婆,不知道她怎麼辦到的。

「外婆,我不管你有什麼理由,媽咪一直很想你,你不該避不見面的。」

畢竟對方是我外婆,我有點激動,想不到會在這種情形下,和外婆說到話,我深吸了口氣,努力讓自己心緒平靜下來。

「算了!姨婆,下次再和你聊了,小風有點累了,姨婆、外婆再見。」

電話中沉默良久,一點聲音也沒有,我心情一下子沉入谷底,立刻失望的掛了電話,再不想開口。

一整個下午,我靜靜的坐在客廳發呆,我心情好壞,為外婆的絕情傷心。

「哥,你在想什麼?看起來好憂鬱哦,咦?你在哭,怎麼了?誰欺負你了?

別哭了,哥,小依會保護你的。」

美麗天使的聲音響起,小依坐到了我身旁,緊緊的抱住我,我臉一紅,抬眼一看,是姜欣接了小依從學校裡回來,姜欣的表情很古怪,像有點吃驚我在哭泣,她眼睛和我淚痕未乾的雙眼相對,竟然忽然一下子也臉紅了。

不會吧?我心中啼笑皆非,我哭我的,她害羞個什麼勁啊?「哥就知道小依最愛哥哥了,還不都是你姜欣姊姊啦,她不讓哥哥追,哥哥傷心嘛!」

不知道是流了眼淚的關係,還是因為小依的緣故,我感覺心中的難過,慢慢的平復了,或許外婆真有她難以啟齒的理由,我不再掛懷,見姜欣臉紅,我忍不住開口逗她。

「誰不讓你追啊……啊!」

姜欣轉過頭去,再不理我,我向小依眨了眨眼,小依微微一笑,小手卻在我腰上捏了一把,她吃醋了,這小鬼。

「哥,我上樓做功課了。」

「那我去公司接瞳姊回來!」

姜欣看來有點慌,我噗嗤一笑,我還以為她真有本事抗拒我這情種的魅力,沒想到我這麼一哭,無意間倒讓她心防漏了破綻,呵。

姜欣還沒來的及出門,舅媽就回來了,家裡三個女性互相監視,我也不好作怪,飯後,舅媽把我叫到書房,開始一板一眼的為我講解宇天集團的運作狀況,我幾次想摸她,都讓她瞪了回來,沒奈何只得乖乖上課。

好不容易頭昏腦脹的上了三個小時的課,舅媽美麗的臉蛋,終於出現了一絲疲倦神色。

「媽,我幫你捏捏!」

我機靈的自告奮勇,要幫她按摩一下。

「你還想捏啊?」

舅媽俏臉一紅,不知道是否想起了昨天早上,我那未盡全功的好戲,她慵懶的舒了舒身子,瞇著美眸看我,好媚惑的表情,我挨到她身後,雙手貼上她迷人的香肩,正想使壞。

「媽、哥哥,該下課了啦!好晚了,人家想和哥聊聊天再睡覺!」

「嗯,是很晚了,那麼今天就講到這裡,我們明天再繼續。」

穿著一身可愛的睡衣,我的天使小依闖了進來,笑吟吟的破壞了我的好事,舅媽裝著若無其事,但我知道她心中也是無可奈何,嗚,我讓這小鬼頭拖回房間,又讓她佔了我一輪便宜。

接連幾天,我都找不到一親舅媽香澤的機會,若不是小依把我看的死死的,便是姜欣和舅媽討論著公事,一邊要收購二姨的債權,一邊還要盯著大舅、四舅的小動作,還有遺產稅的問題,我好想媽咪,為什麼還不快點回來。

「媽咪也好想你,等媽咪這邊弄好,我就回來。」

電話中,媽咪安慰著我,隔著電話,我忽然明白了什麼叫一日不見,如隔三秋的感觸。

糊里糊塗的過了幾天,舅媽打了個電話回來,說她今晚有事,不能回家,我隨口應了聲好,忽然想起,今夜不正是和老劉約好的時辰,我怎麼給忘了。

該死的,我留了張字條在桌上,讓姜欣照顧小依,跳上舅舅留下的重型機車,油門一緊,疾風馳電的往南飛奔而去。

此山南去,百里之內有一隱谷,為七煞凝陰絕地。

路上買了份地圖,老劉是個老輩的人,他用的裡不是公里,而是舊制的華里,百里之內,表示不會超過五十公里遠,他沒說地名,但想來不會是人口繁華的城鎮,既然是隱谷,那表示會在山裡。

這個方向距離剛好只有一座小山,地圖上那裡有個公墓區,我猜應該是在那附近,因為老劉練了什麼操魂儡術,他若要練什麼魘魅傀兵,那處地帶不正好擁有眾多素材,我不知道我推測的對不對,但我有個直覺,應該是這個方向沒錯。

我駕著重型機車,沿著路上的標示牌一路疾走狂飆,進了山區後,路越走越荒僻,天色晦暗而昏暝,這條路既沒有住家,也沒有什麼路燈,大彎路又多,我不得不慢下車速,忽然前方有條岔路,我不得不停下車來判斷。

依地圖來看,這一條岔路不在地圖上,可能是通往山裡的產業道路,我若繼續往前走,便會沿著山腰,穿過這一片山區,到達下一個村落,如果我走向岔路,便是往山裡頭走,遲疑片刻,我立刻決定往岔路騎。

我後來才知道,我猜的大致上都對,但是老劉所說的隱谷,設有禁制,如果我一直延著路找,就算找一百年我也找不到。

騎到半路,突如其來一陣霧氣,遮蔽了我的視野,上不見天星,下不辨路途,讓我動彈不得,我正心急如焚,便要棄車步行往前尋路。

「小風,我在這裡!」

「媽!」

我登時喜出望外,左前方傳來舅媽的聲音,我三步並做兩步,繞過樹叢,果然瞧見舅媽隱在黑暗之中,幸虧我的眼力在黑暗中也能視物,舅媽穿了黑色緊身皮衣皮褲,足蹬長靴,一頭長髮紮成馬尾,活脫脫一身女王裝束,見到我來,眉頭直皺。

「你怎麼找來了?」

「媽,你為什麼不帶我來?」

舅媽張口欲言又止,我微微一笑,上前攬住她的腰,低聲說道。

「是不是外婆不讓你帶我來?」

「你既然知道了還要來?這不是讓媽為難?」

舅媽一面低聲埋怨著我,一面將身子靠了上來,我歎了口氣。

「我若不來,就見不到外婆了,為了我媽咪,無論如何,我都得來一趟。」

「唉,我也不知道你外婆是怎麼想的,她就是不肯去見你們。」

「沒關係,我去見她!」

「不成的,老劉在這地方下了禁制,媽也進不去,只有你外婆才有能力來去自如,她讓媽留在這兒,想來是算到了你會尋來,故意把媽留下來的。」

舅媽說話時眼中閃爍,我直覺懷疑她騙我。

「那難道就讓外婆一個人去對和老劉對陣?老劉練了什麼操魂儡術、魘魅傀兵的妖法,這又是塊什麼七煞凝陰絕地,今晚聽說又是什麼陰盛陽衰的鬼日子,外婆一個人我怕她會吃虧啊!」

「應該不會有事,我父親也來了!」

舅媽咬了咬唇,透露了一點風聲,但是神色中多了些不安,她憂心的往後方望去。

沒想到二舅也來了,這倒挺尷尬的,想到他一方面是我二舅,同時也是我外婆的姘頭姦夫,更是舅媽的父親,我一時語塞,忽然間想不出該用什麼話,來說服舅媽。

「哎呀,我頭好痛!」

我抱住頭,痛苦的呻吟著,舅媽嚇了老大一跳,連忙攙扶住我。

「怎麼了?小風,你怎麼了?」

「我頭痛的像要裂開了,耳朵一直聽到有人在喊我名字,好難過,我好難過啊!媽,怎麼辦?我頭好痛!」

「該死,是老劉在你身了做了手腳?」

舅媽一手攙扶住我,另一手飛快的變幻了幾個手勢,在我身上連點了幾下,每一下都有一股暖流鑽入我心脾,好不舒服,但是我卻叫的更大聲,身體都顫慄的抖了起來。

「小風,撐著點,媽帶你去找你外婆,她一定有辦法!」

舅媽慌的把我抱在胸前,口中唸唸有詞,飛快左奔右繞往前跑去,我嚇了一跳,沒想到她力氣那麼大,要是讓舅媽知道我在騙她,我實在擔心回家後的悲慘下場,但我還是硬著頭皮,痛苦的喊著,事實上我讓舅媽晃的也真有點頭暈。

「媽,你快看看,小風不好了!」

「哎呀!你們別過來!」

才聽到一聲驚喊,迷迷糊糊的腦中一轟,我立刻像跌入了一個夢裡,一個懶洋洋的夢裡,渾身都燥熱了起來,感覺好模糊,只聞到一股媚人的香氣,好薰人的甜香,難道媽咪也來了?這是媽咪的氣味,雙手一攬,我緊緊抱住媽咪,我好想念媽咪,我將臉埋入她胸前磨蹭,一雙手開始不規矩的解著她的衣衫,媽咪好像有些驚慌,我不管,我好些天沒和她親熱了,張口一含,吮著她的乳房就舔,雙手更在媽咪身上貪婪的愛撫著,媽咪一下子呼吸急促的喘了起來,我心中好得意。

我含住媽咪雪白柔軟的乳峰,舌頭在她那腫脹嫣紅的乳頭滑舔輕吸,好柔嫩堅挺,好滑膩可人的豐美玉乳,我挑逗著媽咪敏感的乳頭。

「哈哈哈,蘭宛玉,這小子天生桃花照命之骨,黃庭道胎之身,又身具野火燎原欲根,我早料到他應了你道心情火之劫,看他一入我這諸天妙相法陣,你就心蕩神搖不可自持,果然沒錯,嘖嘖,沒想到衛家上下三代,全都要和你湊上一腿,你還真是貞潔啊!」

「小風,不要啊!快醒來,她是你外婆啊!」

「呔!劉澄波,宛玉與你何仇,你竟作惡如斯,今日天容你我衛海天也不容你!」

老劉在說什麼?舅媽好像很著急,同時好像還另外有一個男人的斥喝聲,我聽不清楚,黑暗中聲音好像從很遙遠的地方傳來,同時伴隨著雷聲轟轟,電光四閃,風聲雨聲,好像我和媽咪歡好的那一夜,我在做夢嗎?還是這一夜就是那一夜?我實在分辨不清,心中只剩下風雨之夜,媽咪和我縱慾狂歡的印象。

媽咪掙扎著要把我推開,但我怎麼能讓她推開,她又害羞了,我嘻嘻一笑,攬住媽咪的手一緊,媽咪嚶嚀一聲,我吻上了媽咪的紅唇,媽咪緊咬著牙關,不肯讓我的舌頭滑入,但我手往她小腹摸去,手指分開她柔嫩的陰唇,輕擦著她的蕊蒂,她一慌,我的舌頭立刻滑入她嘴裡。

難道我回到了十歲?我感覺我迷迷糊糊的,處在一種奇異的幻覺裡,像是在一個不知名的地方,一片綠草如茵,落花繽紛,天上還高掛著美麗的彩虹。

媽咪迷人的眼睛看著我,她眼中閃動著情慾愛意,我就知道媽咪很需要我的撫慰,我開始撫摸她。

我的手輕輕撫上了媽咪的肌膚,慢慢的挑逗著,像頑皮的風,勾引著她的慾望,我的手逐寸逐寸的遊走在媽咪的山巒幽谷間,我玩弄她的乳峰,探索她的花徑,我像個神氣的帝王,尋視著自己的領土。

是做夢嗎?我疑惑著,我有一種不真切的感覺,時間像失去了意義,我不斷的想起和媽咪歡好的事,有些很清晰,有些卻很模糊,我記得那好像是我以前做過的夢,難道一切都是真的?體內高熾的慾火,驅使我迎向慾望的深淵,我懶得再去思考,看著媽咪春意盎然的媚態,她越來越歡愉,我盡情的取悅母親。

我溫柔的脫去了身上的衣物,赤裸著一身讓人臉紅的肉體,同時脫去了她身上所有的衣物,媽咪無法抗拒,她微微的顫抖著,像只嬌羞的小綿羊,裸露的潔白肌膚,同時泛起了迷人的緋紅,她知道我要做什麼,但她沒有抗拒,反而好像還很期待似的。

我的手指完全明白她身體上每一個性感帶,我要讓她的慾望,一波又一波的爆炸,她貪婪的享受著我帶給她的快感,並且樂此不疲,一次又一次求我再來一次,她的手在我的背上輕輕撫動,雙腿纏上我的腰際,我用力的往前一頂。

「喔,小風,我的外孫!」

我終於進入了媽咪的體內,好緊,好熱,我感覺強烈的興奮,像要膨脹爆炸的感覺,我的陰莖整個貫穿了她的小穴,引發了她前所未有的高潮,強烈的快感,讓她整個身體顫慄而哆嗦了起來,淫水陰精狂洩而出,眼前忽然一片空白,發生了什麼事?「你是外婆?」

在我身下宛轉承歡的女子,有一張美的宛似天仙般清麗艷美的絕世容顏,清麗比媽咪還要多了分不食人間煙火的仙氣,艷美比舅媽還要多些似喜還嗔的嬌狂,竟似媽咪和舅媽合為一體的模樣,難道她就是我外婆蘭宛玉?我干了我媽咪的媽?她好似又羞又喜的點了點頭,靈美的雙眸一眨,隨即羞的閉上不敢看我,她一聲一聲的呻吟著,穴內一片春潮氾濫,我的肉棒抵著她柔嫩的花心,狠狠抽動,一股漩渦般的吸力吮緊了我的肉棒,吸的我美死了!天啊,她好年輕,這仙女一樣嬌美的女子,這樣風華絕代的氣質,難怪要讓人瘋狂,我慾火狂竄,打死我我也要幹她!我粗長猙獰的肉棒,一下子狂暴的抽插猛幹了起來,燙熱的龜頭,深深鑽入她那濕熱幽深的窄嫩肉穴,在陰道中劇烈的抽動。

「……啊啊美死人了……」

美艷如仙的外婆,一聲淫媚入骨的嬌喘,她滿臉紅緋喘著氣睜開眼來,我竟然激烈而放縱的和她纏綿交歡著,做起愛來了,好荒唐!但一切的感覺是那麼的清晰,我甚至還能感覺她的身體在興奮的顫抖著,淫水一股一股的洩出,子宮緊緊鎖夾著我的龜頭,她雪白柔滑的小腹緊緊貼住我,豐腴纖長的長腿死命夾住我的腰身往上挺動。

那強烈快感的在體內迴盪,我忍不住射了,多美妙的劇烈痙攣、抽搐,我立刻又硬了,再次狂野的衝刺,把外婆歡美的高潮,頂上了更高峰的美妙處,滾燙的精液不住射入外婆的子宮,感覺她也洩了,一股陰涼從龜頭馬眼孔處,鑽入我下體,好舒服。

喘著氣,我回想起,媽咪要了我童貞的那一個晚上,我也有這種感覺,只是現在的感覺強烈了許多,果然我不是做夢。

「外婆,我們再來一次!」

「嗯!」

我立刻歡呼一聲,挺槍再干。

「……啊啊…啊喔…喔喔…啊啊…啊喔喔喔……」

外婆嬌啼連連,她高貴聖潔的艷美臉蛋好紅,雙眉緊蹙,一副欲仙欲死的銷魂模樣,我好得意,粗長的陰莖一次又一次的頂入,怒挺的大龜頭一次又一次的撞擊,外孫不斷的在外婆緊窄濕熱的陰道胵肉中肆虐,盡情姦淫。

外婆一聲聲浪啼嬌喘,她銀牙緊咬,柳眉輕皺,晶瑩的淚滴在她緊閉的美眸中打轉,表情卻是狂喜,她的子宮劇烈的抽搐、收縮律動,溫熱的淫水從她花心中,一股一股的淋到我敏感的龜頭上。

我完全沒法分心,只能專注在眼前的歡愉,外婆的性慾需求可比的上媽咪,她的肉體宛如媽咪般的嬌嫩,而野火丹的威力果然驚人,我已經感覺好疲累,但外婆還要,二舅究竟是怎麼應付她的需索?不知道何時,我隱約聽到舅媽驚呼了一聲,我兩眼一黑,又昏睡了過去。

不知道睡了多久,朦朦朧朧中,我感覺肉棒不知道插在誰的小穴裡,肉壁一陣陣的收縮,穴心一團軟肉抵著我龜頭,溫熱軟濡緊束的觸感,巧妙的挑動我的性神經,猛的一顫,我射了,似曾相識的印象。

「媽別鬧了,讓我再睡一下吧!」

是舅媽在幫我口交吧?我眼睛睜也沒睜,安心的享受著舅媽的早安服務。

等等!感覺不太對!是我回到家了?還是我又做了個夢?外婆呢?二舅呢?

老劉的事解決了嗎?「小風啊,你叫那個媽啊?」

「啊,媽咪?你回來了啊!」

我張開眼睛,立刻看見媽咪一雙靈采的美眸疑惑的盯著我,她穿著一身無袖麻沙連身灰洋裝,我人躺在小依的床上,我立時心中暗道不妙,一樣叫媽,但我叫她和叫舅媽的語氣略有差別。

「媽,人家好想你。」

「哦?」

糟了,看她的樣子就知道她吃醋了,我頭皮發麻,這樣就吃醋了,那萬一如果讓媽咪知道我和外婆的事,我該怎麼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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